孫紅分完紅包，笑著對博一帆說：“你麻煩了哦，老板的女兒看上你了，你小子要穩得起哈！”
博一帆紅著臉，肯定地迴答說：“別胡說，人家怎麽會看得上我噢，還是趕快想辦法找錢吧！”
小吳說道：“還可以啊，老板娘還大方，給了這麽多。”接著又說道：“天色還早，要不在去走兩家看看。”
孫紅說“我想想看，還有哪裏有廠？”
三人正在盤算著目標時，身邊一路過的人正打著電話：“老板每天都要殺幾百隻鵝，累死了……”
孫紅立即低聲對小吳說：“走！跟過去看看。”
約二十分鍾時光，三人跟隨打電話的人來到廊坊村一形似養殖場的油毛氈建築房前，隻見那人對著一扇竹製門往裏喊道：“老李，開門！”
就在廠門開啟那一刻，孫紅領著小吳和博一帆迅速跟了進去。
門裏便是屠宰場，約八十平方米空曠建築，地麵是用混合土打攤過的，地麵上正躺著待宰的仔鵝，橫七豎八地堆放著，估摸著有六七百隻之多。屋內有七八個工人正在忙碌著宰殺仔鵝，地麵上流淌著鵝血，有地方的血跡已經便得發烏，腥嗅傳來，直叫人發嘔；待宰仔鵝淒厲的叫聲，叫得讓人發怵。
一個工人抓起一隻發出“嘎、嘎、嘎”悲烈叫聲的仔鵝，一手抓住鵝的脖子，仰放在地上，抬起一隻穿著水靴的大腳，往鵝肚子上猛一用力，小鵝的內髒便從鵝肛門處擠了出來，隨後往身後一扔，接著又將魔爪伸向另一隻仔鵝。被他踩過的仔鵝撲騰站起來，肛門上吊著內髒，頭望對它行兇的那男子，發出比之前更加淒厲的叫聲，但卻是再也不能行動自如了。
又一工人手持裁縫剪，走到內髒已吊在肛門上的仔鵝前，伸手將它抓起，一隻腳踩著鵝的脖子，左手托起餓內髒，右手麻利地煎掉內髒與身軀連接處，放開了那隻為他做幫兇的大腳，隨手將剪下的鵝內髒甩給另一個做內髒清理的工人，那人用了不到一分鍾時間，便把經清理的內髒扔向一個裝著紅裏透著烏的水盆，大半被扔進了水盆，還有一小部分就拖落在地上，清理內髒的工人告訴博一帆說，待會撈起來就是新鮮的鵝腸了。此時的仔鵝卻還在發出微弱的唿吸，大約十分鍾之久，那隻鵝的脖子才在痛苦與掙紮中埋向地麵，再也抬不起來了。
小吳用隨身攜帶的相機記錄著新鮮鵝腸出爐的全過程，博一帆看得直往屋後牆角處跑去，嘔吐不已，自那以後，博一帆再也不吃鵝腸了。
就在博一帆去牆角處嘔吐時，一個五十開外的婦女走到孫紅麵前問道：“你們是幹啥子的，有事嗎？”
孫紅拿出工作牌，對那個婦女說道：“我們是京都市場消費報社的，現在很多火鍋店都在宣傳新鮮鵝腸怎麽樣好，確實很受消費者喜愛，今天我們有幸看到了你們製作新鮮鵝腸的全部過程，請問那些買你們鵝腸的老板知道你們是怎麽做出來的嗎？”
那婦女迴答說：“人家也不會問，我們也不會說，就算是他們知道，生意那麽好，還不是要買啊，不過一般都是我們送貨。”
孫紅接著問道：“你們有手續嗎？”
婦女很幹脆地迴答說：“沒有，還沒來得及去辦。”
孫紅問：“有主管部門來過你這裏沒有？”
婦女迴答說：“沒有，沒有人知道！”
孫紅對婦女說：“那我現在通知一下主管部門，叫他們到你這裏來為你辦理，同時也把你們製作新鮮鵝腸的過程向消費者宣傳報道出去，讓大家都能了解製作方法，行吧？”
婦女慌忙打斷孫紅的話說道：“拜托，你就高抬貴手，別舉報也別報道了，到那邊去坐吧！”
婦女近乎強推著孫紅向裏邊一間辦公室模樣的屋子走去。
小吳還在用相機繼續記錄著眼前的一切。婦女對孫紅說道：“叫你的同事也進來坐吧！”
孫紅對婦女說道：“沒關係，他們忙活他們的，你還是叫工人把衛生搞好點吧，抽時間去把手續辦齊了才是！”
婦女吩咐工人停下手中的活，打掃起衛生來。
少時，小吳和博一帆也走到屠宰場辦公室，婦女給三人倒來茶水，便自離開。
約五分鍾後，婦女再次迴到辦公室，隻是手中已多了紅包。婦女將紅包塞到孫紅手中說：“你們就多包含些，把照的相給刪除了，行嗎？”
小吳眼望著相機問：“你們自己這樣弄出來的鵝腸，你們會吃嗎？”
婦女迴答說：“我們自己一般不吃，都八九塊錢一斤，不劃算，有時斷了的，工人會弄著吃！”
小吳接著問道：“是不是比殺死了再取出來的鵝腸更好吃呢？”
婦女迴答說：“其實新鮮鵝腸就是血鵝腸，要不給你們裝點，你們拿迴去嚐嚐！”說著就吩咐工人去裝鵝腸了。
小吳提著工人送過的鵝腸，孫紅向婦女告辭，婦女不放心地說：“你們把照片刪了吧！”
小吳告訴婦女說：“放心吧，我一會就處理了！”
走出屠宰場沒多遠，孫紅掏出紅包分給了博一帆和小吳，小吳抽出看了看說：“五百。”
孫紅對小吳和博一帆說道：“該迴去匯報工作了！”迴到辦公室，張樂問博一帆道：“今天你們出去咋樣？”
沒等博一帆迴答，孫紅搶著說：“走了五六家，人家一聽說采訪宣傳要錢，就都不幹。”
張樂告訴孫紅說：“你比他們二位先到報社，應該有些經驗了，誰家會主動說要宣傳報道呢？要多動動腦筋，想辦法啊！”
博一帆迴到家中，打開電視，陷入沉思。
鈴兒迴到家中，放下挎包問道：“迴來多久了，咋不煮飯呢？”
博一帆迴答說：“剛到，還沒有來得及買菜呢，要不今晚就不做飯了，去吃你喜愛的串串香吧！”
鈴兒問道：“有錢啦？”說著就走到博一帆身邊，在他衣服兜裏收索起來。
吃過飯，鈴兒交給博一帆二十元並交代說：“這是你明天的車費、飯錢和買菜的哈！”
迴到家中，博一帆邊洗腳邊看著電視，突聽京都新聞報道說下午郊縣一建築工地發生安全事故，死亡二人，事故原因尚在調查中。
鈴兒洗漱完畢上床躺下了，嘴裏說道：“老公，你辛苦了，搞快來，今晚我要好好獎勵你！”
二人自然是如膠似漆地恩愛了一番。
第二天，博一帆起了個早，早早地趕到了辦公室，可是，他並不算早，另一部門主任鍾愛財已不知到了多久了。鍾愛財四十多歲，說話常常以教育他人的口氣在說，所以大家都習慣性地叫他鍾老師。此人一米八開外，瘦瘦的身材顯得很高，一張青水臉，人如其名，平時一起吃飯喝茶，從未見他掏過腰包。不過對同事說話語調還是比較溫和的，很少見到他高聲說話。
博一帆對鍾愛財說道：“鍾老師，早上好！”
鍾愛財問道：“你也來報社有段時間了，還一單都沒有做成得有，轉眼就要過年了，不著急嗎？”
博一帆迴答說：“我也想做成啊，可是張主任根本就沒有具體教過我們要怎麽去做啊！”
鍾愛財接著說：“張樂他媽的，他都不行，他是指望著你們做成了提成，他自己根本就不會做，我看他在報社也呆不了幾天了，把你們也害了！”
博一帆沉默不語。
鍾愛財接著說：“其實這項工作，要是方法找對了，還是能掙得到錢的，關鍵是張樂本身就不具備主任這個水平，咋能把你們帶好嘛！”
博一帆靈機一動：“鍾老師，幹脆我到你手下來做，可以嗎？”
鍾愛財說：“好啊！隻要你給張樂說一聲就可以了。”
鍾愛財接著說：“要做好這項工作，有多種方法，一是手勤、二是腿勤，最重要的是嘴勤。首先要嘴勤，每天翻開黃頁打電話，逐一聯係，主動推銷自己的東西，再就是要舍得走出去，四處收集相關信息，上門推銷自己，該狠時一定要狠。除此以外，還要多讀報和看電視，尤其是新聞類，注意發現可操作的信息。”
聽到鍾愛財如此說，博一帆突然想起了京都電視台報道的那起安全事故，便把了解的情況向鍾愛財說了一遍。
聽完博一帆的介紹，鍾愛財立即對他說：“既然你願意到我部門來，你今天就著手查一下具體情況，我就帶你現場操作一次，以後你就會做了！”
次日，博一帆到辦公室便對張樂說他不再跟他了，要到鍾愛財部門去，張樂也沒有阻攔，緊隨其後，孫紅和小吳也對張樂說出了同樣的話，張樂也答應了。
說實在的，鍾愛財手下的幾個人也和博一帆一樣，沒有一單業績，博一帆心裏雖然到了他部門，仍然是有顧慮的。
少時，鍾愛財便召集手下人說：“今天我就親自帶你們出去看看，教你們怎樣操作。”說完就帶著一幹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市郊a區人民醫院門前，鍾愛財叫過孫紅吩咐他去查一下，前天建築工地送來的傷員住哪個病房。孫紅推托不去。
“你去，博一帆！”鍾愛財接著指派說。
博一帆走到諮詢台前問道：“小妹，能請問一個事嗎？”
博一帆口稱的小妹是區醫院的諮詢員，約一米五五，瘦而不單調，一頭烏黑的頭發，乖巧的臉蛋上鑲嵌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和彎月似的眉毛，甚是動人。
“我是劉小麗，有什麽需要我幫你的嗎？”劉小麗對博一帆說道。
“劉小姐，你真漂亮，和你的名字一樣美麗！”博一帆誇獎地對劉小麗說。
“謝謝！有什麽需要我幫你的地方，你請說。”劉小麗用溫柔婉轉的音調對博一帆說。
博一帆告訴劉小麗說：“我是京都市場消費報社的，叫博一帆，想請你幫忙查一下，前天那邊建築工地上送來的受傷工人住在哪個病房，可以嗎？”
劉小麗迴答說道：“你是說石安居送來的那兩個人吧？他們送來時就死了，現在死者家屬還在工地上找建築公司鬧賠償呢！這不，出門右拐前行五百米就到了。”
“謝謝你了！”博一帆對劉小麗說完就勁直向鍾愛財走去。
博一帆紅著臉，肯定地迴答說：“別胡說，人家怎麽會看得上我噢，還是趕快想辦法找錢吧！”
小吳說道：“還可以啊，老板娘還大方，給了這麽多。”接著又說道：“天色還早，要不在去走兩家看看。”
孫紅說“我想想看，還有哪裏有廠？”
三人正在盤算著目標時，身邊一路過的人正打著電話：“老板每天都要殺幾百隻鵝，累死了……”
孫紅立即低聲對小吳說：“走！跟過去看看。”
約二十分鍾時光，三人跟隨打電話的人來到廊坊村一形似養殖場的油毛氈建築房前，隻見那人對著一扇竹製門往裏喊道：“老李，開門！”
就在廠門開啟那一刻，孫紅領著小吳和博一帆迅速跟了進去。
門裏便是屠宰場，約八十平方米空曠建築，地麵是用混合土打攤過的，地麵上正躺著待宰的仔鵝，橫七豎八地堆放著，估摸著有六七百隻之多。屋內有七八個工人正在忙碌著宰殺仔鵝，地麵上流淌著鵝血，有地方的血跡已經便得發烏，腥嗅傳來，直叫人發嘔；待宰仔鵝淒厲的叫聲，叫得讓人發怵。
一個工人抓起一隻發出“嘎、嘎、嘎”悲烈叫聲的仔鵝，一手抓住鵝的脖子，仰放在地上，抬起一隻穿著水靴的大腳，往鵝肚子上猛一用力，小鵝的內髒便從鵝肛門處擠了出來，隨後往身後一扔，接著又將魔爪伸向另一隻仔鵝。被他踩過的仔鵝撲騰站起來，肛門上吊著內髒，頭望對它行兇的那男子，發出比之前更加淒厲的叫聲，但卻是再也不能行動自如了。
又一工人手持裁縫剪，走到內髒已吊在肛門上的仔鵝前，伸手將它抓起，一隻腳踩著鵝的脖子，左手托起餓內髒，右手麻利地煎掉內髒與身軀連接處，放開了那隻為他做幫兇的大腳，隨手將剪下的鵝內髒甩給另一個做內髒清理的工人，那人用了不到一分鍾時間，便把經清理的內髒扔向一個裝著紅裏透著烏的水盆，大半被扔進了水盆，還有一小部分就拖落在地上，清理內髒的工人告訴博一帆說，待會撈起來就是新鮮的鵝腸了。此時的仔鵝卻還在發出微弱的唿吸，大約十分鍾之久，那隻鵝的脖子才在痛苦與掙紮中埋向地麵，再也抬不起來了。
小吳用隨身攜帶的相機記錄著新鮮鵝腸出爐的全過程，博一帆看得直往屋後牆角處跑去，嘔吐不已，自那以後，博一帆再也不吃鵝腸了。
就在博一帆去牆角處嘔吐時，一個五十開外的婦女走到孫紅麵前問道：“你們是幹啥子的，有事嗎？”
孫紅拿出工作牌，對那個婦女說道：“我們是京都市場消費報社的，現在很多火鍋店都在宣傳新鮮鵝腸怎麽樣好，確實很受消費者喜愛，今天我們有幸看到了你們製作新鮮鵝腸的全部過程，請問那些買你們鵝腸的老板知道你們是怎麽做出來的嗎？”
那婦女迴答說：“人家也不會問，我們也不會說，就算是他們知道，生意那麽好，還不是要買啊，不過一般都是我們送貨。”
孫紅接著問道：“你們有手續嗎？”
婦女很幹脆地迴答說：“沒有，還沒來得及去辦。”
孫紅問：“有主管部門來過你這裏沒有？”
婦女迴答說：“沒有，沒有人知道！”
孫紅對婦女說：“那我現在通知一下主管部門，叫他們到你這裏來為你辦理，同時也把你們製作新鮮鵝腸的過程向消費者宣傳報道出去，讓大家都能了解製作方法，行吧？”
婦女慌忙打斷孫紅的話說道：“拜托，你就高抬貴手，別舉報也別報道了，到那邊去坐吧！”
婦女近乎強推著孫紅向裏邊一間辦公室模樣的屋子走去。
小吳還在用相機繼續記錄著眼前的一切。婦女對孫紅說道：“叫你的同事也進來坐吧！”
孫紅對婦女說道：“沒關係，他們忙活他們的，你還是叫工人把衛生搞好點吧，抽時間去把手續辦齊了才是！”
婦女吩咐工人停下手中的活，打掃起衛生來。
少時，小吳和博一帆也走到屠宰場辦公室，婦女給三人倒來茶水，便自離開。
約五分鍾後，婦女再次迴到辦公室，隻是手中已多了紅包。婦女將紅包塞到孫紅手中說：“你們就多包含些，把照的相給刪除了，行嗎？”
小吳眼望著相機問：“你們自己這樣弄出來的鵝腸，你們會吃嗎？”
婦女迴答說：“我們自己一般不吃，都八九塊錢一斤，不劃算，有時斷了的，工人會弄著吃！”
小吳接著問道：“是不是比殺死了再取出來的鵝腸更好吃呢？”
婦女迴答說：“其實新鮮鵝腸就是血鵝腸，要不給你們裝點，你們拿迴去嚐嚐！”說著就吩咐工人去裝鵝腸了。
小吳提著工人送過的鵝腸，孫紅向婦女告辭，婦女不放心地說：“你們把照片刪了吧！”
小吳告訴婦女說：“放心吧，我一會就處理了！”
走出屠宰場沒多遠，孫紅掏出紅包分給了博一帆和小吳，小吳抽出看了看說：“五百。”
孫紅對小吳和博一帆說道：“該迴去匯報工作了！”迴到辦公室，張樂問博一帆道：“今天你們出去咋樣？”
沒等博一帆迴答，孫紅搶著說：“走了五六家，人家一聽說采訪宣傳要錢，就都不幹。”
張樂告訴孫紅說：“你比他們二位先到報社，應該有些經驗了，誰家會主動說要宣傳報道呢？要多動動腦筋，想辦法啊！”
博一帆迴到家中，打開電視，陷入沉思。
鈴兒迴到家中，放下挎包問道：“迴來多久了，咋不煮飯呢？”
博一帆迴答說：“剛到，還沒有來得及買菜呢，要不今晚就不做飯了，去吃你喜愛的串串香吧！”
鈴兒問道：“有錢啦？”說著就走到博一帆身邊，在他衣服兜裏收索起來。
吃過飯，鈴兒交給博一帆二十元並交代說：“這是你明天的車費、飯錢和買菜的哈！”
迴到家中，博一帆邊洗腳邊看著電視，突聽京都新聞報道說下午郊縣一建築工地發生安全事故，死亡二人，事故原因尚在調查中。
鈴兒洗漱完畢上床躺下了，嘴裏說道：“老公，你辛苦了，搞快來，今晚我要好好獎勵你！”
二人自然是如膠似漆地恩愛了一番。
第二天，博一帆起了個早，早早地趕到了辦公室，可是，他並不算早，另一部門主任鍾愛財已不知到了多久了。鍾愛財四十多歲，說話常常以教育他人的口氣在說，所以大家都習慣性地叫他鍾老師。此人一米八開外，瘦瘦的身材顯得很高，一張青水臉，人如其名，平時一起吃飯喝茶，從未見他掏過腰包。不過對同事說話語調還是比較溫和的，很少見到他高聲說話。
博一帆對鍾愛財說道：“鍾老師，早上好！”
鍾愛財問道：“你也來報社有段時間了，還一單都沒有做成得有，轉眼就要過年了，不著急嗎？”
博一帆迴答說：“我也想做成啊，可是張主任根本就沒有具體教過我們要怎麽去做啊！”
鍾愛財接著說：“張樂他媽的，他都不行，他是指望著你們做成了提成，他自己根本就不會做，我看他在報社也呆不了幾天了，把你們也害了！”
博一帆沉默不語。
鍾愛財接著說：“其實這項工作，要是方法找對了，還是能掙得到錢的，關鍵是張樂本身就不具備主任這個水平，咋能把你們帶好嘛！”
博一帆靈機一動：“鍾老師，幹脆我到你手下來做，可以嗎？”
鍾愛財說：“好啊！隻要你給張樂說一聲就可以了。”
鍾愛財接著說：“要做好這項工作，有多種方法，一是手勤、二是腿勤，最重要的是嘴勤。首先要嘴勤，每天翻開黃頁打電話，逐一聯係，主動推銷自己的東西，再就是要舍得走出去，四處收集相關信息，上門推銷自己，該狠時一定要狠。除此以外，還要多讀報和看電視，尤其是新聞類，注意發現可操作的信息。”
聽到鍾愛財如此說，博一帆突然想起了京都電視台報道的那起安全事故，便把了解的情況向鍾愛財說了一遍。
聽完博一帆的介紹，鍾愛財立即對他說：“既然你願意到我部門來，你今天就著手查一下具體情況，我就帶你現場操作一次，以後你就會做了！”
次日，博一帆到辦公室便對張樂說他不再跟他了，要到鍾愛財部門去，張樂也沒有阻攔，緊隨其後，孫紅和小吳也對張樂說出了同樣的話，張樂也答應了。
說實在的，鍾愛財手下的幾個人也和博一帆一樣，沒有一單業績，博一帆心裏雖然到了他部門，仍然是有顧慮的。
少時，鍾愛財便召集手下人說：“今天我就親自帶你們出去看看，教你們怎樣操作。”說完就帶著一幹人浩浩蕩蕩的出發了。
市郊a區人民醫院門前，鍾愛財叫過孫紅吩咐他去查一下，前天建築工地送來的傷員住哪個病房。孫紅推托不去。
“你去，博一帆！”鍾愛財接著指派說。
博一帆走到諮詢台前問道：“小妹，能請問一個事嗎？”
博一帆口稱的小妹是區醫院的諮詢員，約一米五五，瘦而不單調，一頭烏黑的頭發，乖巧的臉蛋上鑲嵌著一雙水靈靈的眼睛和彎月似的眉毛，甚是動人。
“我是劉小麗，有什麽需要我幫你的嗎？”劉小麗對博一帆說道。
“劉小姐，你真漂亮，和你的名字一樣美麗！”博一帆誇獎地對劉小麗說。
“謝謝！有什麽需要我幫你的地方，你請說。”劉小麗用溫柔婉轉的音調對博一帆說。
博一帆告訴劉小麗說：“我是京都市場消費報社的，叫博一帆，想請你幫忙查一下，前天那邊建築工地上送來的受傷工人住在哪個病房，可以嗎？”
劉小麗迴答說道：“你是說石安居送來的那兩個人吧？他們送來時就死了，現在死者家屬還在工地上找建築公司鬧賠償呢！這不，出門右拐前行五百米就到了。”
“謝謝你了！”博一帆對劉小麗說完就勁直向鍾愛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