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令狐毅所變化的薛仁貴,此刻提劍上馬奔向令狐府邸。


    而皇帝則是留在原地,甚至連一句話都沒有提及。


    此刻的二等侯府早就打成一團,死得死,傷得傷。


    令狐言手提寶劍幾乎是三步殺一人,殺得這些虎騎膽顫。


    王司輔此刻藏在暗處,由幾名護衛保護著,像這種隻會喊口號,卻什麽都沒了做的人,來這裏可能真的隻是為了玩玩。


    “我令狐家對皇帝有恩!為何要這樣對我們!!”


    令狐言劈倒一人,臉上露出一抹狠色,這表情別提有多嚇人。


    “令狐言!這是皇帝的口諭!如果你不相信你大可自己去問!”


    一名將軍突然說起這句話,令狐言有些疑惑,按理說他們是聽皇帝的,怎麽可能還和自己說這些?


    莫非這其中有詐?


    “和他廢什麽話!殺了他!”


    又一名將軍手提大刀揮向令狐言,令狐言迎麵接擋,揮出一拳打在這將軍的鎧甲上。


    哼!


    令狐言一拳將他震退,臉上的不服別提有多明顯。


    “一起上!”


    被打的這個將軍大喝一聲,再一次衝鋒,旁邊幾人見情況不對,隻能先死馬當活馬醫。


    咻!


    就在這時,一把劍飛了過來,寶劍刺中一名將軍,這些人紛紛後退。


    眾將轉頭一看,這不是薛仁貴還能是誰?隻是為何要殺自己人?


    “營長!這可是自家弟兄!”


    旁邊將軍沉喝薛仁貴,薛仁貴二話不說,拔起寶劍補他一劍。


    對薛仁貴而言,令狐家不管有多大的錯誤,那都是自己家的事情,而這些攻打令狐府邸的,自然就是自己的敵人。


    剩下四名將軍沒有開口,而是見機行事。


    “恭迎我主!”


    又一名將軍突然單膝跪地,薛仁貴一臉疑惑,好像這種不是自己想要的套路?


    “什麽意思?”


    薛仁貴疑惑不已,好端端的為何下跪?


    “營長,現在天下大亂,不如我等殺進皇宮,由你來做那皇帝!”


    這將軍一臉興奮,顯然是迫不及待了。


    另外三人會意,將王司輔拉了過來。


    王司輔一臉害怕,這怎麽好端端的又扯到自己了?


    這薛仁貴能來自己是不知道的,自己也就想滅個令狐家,怎麽還驚動了皇上嗎?


    薛仁貴看向王司輔拍了拍手,調侃道:“王司輔,你好大的本事,竟然可以讓這麽多人跟著你造反!”


    什麽!


    這些將軍無不震驚,這不是皇帝的意思嗎?怎麽又變成王司輔了?


    “嗬嗬,沒想到你們竟然被個斷臂人給虎了,搞不清楚你們的腦子都裝得是什麽。”


    薛仁貴一臉冷漠,手中寶劍一動,刺進王司輔腹部。


    “你。。”


    王司輔死不足惜,活著齊家害死了多少人?


    “你也可以滾了,我不殺你。”


    薛仁貴看了眼令狐言,隨即向著令狐府邸走進。


    旁邊殺鬥不停,令狐義身後跟著四個將軍如同保鏢一般。


    “小子!你到底是誰!?為何感覺我們如此親密??”


    令狐言如喝一聲,薛仁貴停了一下,手中出現一枚暗器,頭也不迴射令狐言的胳膊。


    噗。


    令狐言吃痛,沒有多想直接離開。


    走進府邸,令狐白栗周圍站著數名黑衣刺客。


    薛仁貴大手一揮,喝道:“給我放箭!”


    咻咻咻!箭矢飛來。


    “保護家主!”


    你們可能想不到,這些劍客臨死之前,竟然還不忘保護令狐白栗,薛仁貴身體一顫。


    這些可都是自己的家人,難道自己真的要這麽做嗎?


    嗬嗬,沒辦法,他還真的隻能這麽做,如果上天能給人選擇的機會,我想就不會出現這麽多事情。


    噗噗噗!


    這些刺客一個接一個的倒在地上。


    直到就剩下令狐白栗一人,薛仁貴走到令狐白栗身前,


    詢問道:“為什麽要這樣,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度過自己的下半生嗎?”


    嗬嗬。


    “人各有誌,小將軍,我不怪你。”


    令狐白栗突然抓住薛仁貴的寶劍,猛的向前一衝。


    寶劍正好刺穿令狐白栗的身體,薛仁貴眼睛睜得很大,自己調查了這麽久的東西,竟然全是自己幹的。


    到底是造化弄人?還是有人在冥冥之中的安排?


    啊!


    薛仁貴衝著這天咆哮,上天仿佛感受到了薛仁貴的憤怒,竟然打起了響雷。


    “營長!讓我砍下他的頭顱!”


    一名將軍站了出來,高舉配劍就要揮下,薛仁貴眼神一冷,揮拳打在他的臉上。


    咆哮道:“誰敢碰他的屍體!本尊就毀你全家!”


    。。。


    這些將軍沉默,到底是什麽讓薛仁貴如此動怒。


    薛仁貴抱起令狐白栗的屍體,向著外麵跑去,跑著跑著,恢複到了自己容貌。


    喝!


    令狐毅大喝一聲,徒手撕開這屏障,抱著令狐白栗的屍體,衝進混沌中。


    下一刻。


    令狐義抱著令狐白栗的屍首迴到學府。


    而魚老師也好像早就知道一般,竟然在門口等候多時。


    “老師!你一定要救救他!讓我做什麽都可以!”


    令狐毅眼中不斷流下眼淚。


    魚老師搖了搖頭,冷漠道:“這就是為什麽,我們都不願意替你算的原因,因為,我們怕你受不了這個結果。”


    嗬嗬。。


    令狐毅想笑,自古聖人之下不能算家人,可為何上天又要有這因果二字?


    “造化弄人!造話弄人!造話弄人啊!”


    令狐毅拔出寶劍衝著上天劈砍幾道劍氣。


    劍氣衝雲層,將密集的雲直接打散。


    “狐毅。”


    諸葛林站在魚老師旁邊,沒有上前安慰,這種事情隻能靠令狐毅自己走出來。


    “魚老師,他還有的救嗎?”


    這裏的他,當然是指令狐白栗,魚老師搖了搖頭,諸葛林黯然。


    是啊,聖人的劍,豈是說能恢複就恢複的。


    “我會保管好他的屍體,等有機緣,他。。自然會活。”


    什麽!


    魚老師的話不大不小,卻被令狐毅聽得一清二楚。


    “老師,你說的可是真的?”


    令狐毅緊緊握著魚老師的手,魚老師點了點頭,苦笑道:“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能走上哪逆天之路,如果走的話,那麽他,就再也沒有機會複活。”


    “師尊放心!徒兒不會走上哪逆天之路!”


    令狐毅信誓旦旦,隻要能讓令狐白栗活過來,讓自己做什麽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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