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這是患了病,還來工部辦差。哪裏像那些ji蛋裏挑骨頭的禦史說的那樣偷懶。王爺平時多勤快……”


    “就是就是。被說成那樣我都替王爺冤得慌……”


    胤祉聽到身後這般誤解,臉色更是通紅快步走進屋中。搞得小順子以為他的主子在龍源樓換了傷寒,急著要去請太醫呢。


    胤祉這邊進了工部,沒多大一會兒宮中的康熙便知曉了。吃了幾顆賈赦的白子後笑道,“大寶貝你輸啦……”


    賈赦知道他和她三哥打賭輸了,但還沒看出來這盤棋他輸在了那裏。康熙也沒說就讓賈赦接著下,等康熙再下一字的時候賈赦才發現他白子的所有出路都被黑子給堵死了。


    “完啦,都輸了……”賈赦抱著腦袋向後一趟哀嚎道。康熙伸過腿蹬了賈赦一腳,“朕的兒子當然朕最了解了,保泰雖說喜歡你家賈璉,但可沒到從此王爺不辦差的地步。要是保泰能被賈璉迷到不辦差了,哼哼……”


    賈赦聽他三哥這麽說趕忙蹭得離康熙遠了些。


    “看你嚇得那德行,你再猜猜保泰要了賈璉幾次。這次猜錯了有獎勵!”康熙捋著鬍子笑著看著李德全手中那個盒子。


    賈赦也順著康熙的目光看去,瞧著那盒子的大小定然不是什麽古董字畫,倒像是名家印章之類的。


    “玉石?”賈赦試探的問道,康熙點了點頭。“猜的不錯,可惜現在還不能給你。快猜猜保泰和賈璉之間……”康熙一挑眉說道。


    保泰可是和賈璉折騰了一下午和一晚上呢,從龍源樓折騰到玉寶齋,從玉寶齋折騰迴龍源樓……


    這體力就是年輕人啊。他和他大寶貝如今可折騰不了這般多咯。


    賈赦也是知道他兒子和誠親王的形成的,心中還在慶幸這倆孩子還知道克製。要不然他的璉兒被冠上一個佞臣的帽子可毀了,但是從中午滾到了半夜這和佞臣也不遠了……


    好在是第一次,二人之間都圖個新鮮刺激。


    “多大人了,還掰手指頭。尼楚赫現在都不掰著手指頭數數了。”康熙湊過去攥住賈赦的手指說道。


    尼楚赫是胤禔的長女,由賈元chun所出。如今不過兩歲稚齡,剛剛能說明白話罷了。他三哥竟然拿尼楚赫和自己比,賈赦立馬坐了起來伸出另一隻手比劃了個三給他三哥看。


    康熙一側腦袋,李德全便上前將一直捧著的盒子放到了賈赦身旁的案幾上。康熙瞟了眼賈赦並鬆開了他。


    “賈大將軍收好咯,到時候要是損壞了可別含著眼淚來找朕。真的保泰可沒你想想中的那樣,他才十四……要真向你說的那樣,三天以後擬在到龍源樓去接兒子去罷。”


    “不打開看看?”康熙問道,這可是他私下命人打磨了許久,又在藥液中浸泡了幾年的好東西。正好讓他的大寶貝換著用,即能溫養身子,倒是也更加方便。


    最重要的是大概明年的一整年,他都不能再像現在這般隨意將他的大寶貝召進宮來了。


    賈赦將信將疑的將盒子打開,隨機便狠狠地咽了口口水。“三哥你太bào殄天物了,那麽好的一塊玉就雕了個那麽玩應兒。”康熙一把奪過賈赦手中的盒子將東西拿出來,挑著賈赦的下巴問道,“喜歡不?”


    “既然喜歡那朕就不算bào殄天物。這一根可比朕之前給你的那根好多了,這可是藥玉對你的身子更有好處。”賈赦雙手握住那根玉石瞧了瞧,聞了聞。“是不一樣,滑滑的一點也不冰涼……比之前那根還要大……”


    “喜歡就收好咯,明年朕可就不能下個現在這樣沒事將你召進宮了。”康熙見賈赦一愣指了指慈寧宮那邊,隨即點了點頭。


    康熙的計劃從來不隱瞞賈赦,賈赦也是為康熙出謀劃策的一員。比如“禍害”佟家的缺德注意就是賈赦想出來的。


    千百年後的史書中隻記載了顯赫幾十年的佟家敗落在康熙二十六年。但除了當事人以外,誰又能想得到素有“佟半朝”之稱的佟家敗在了一包小小的藥粉之上呢?


    “這麽快……真的撐不到明年chun天了麽?”賈赦珍重地抱著盒子說道。


    “聽天由命罷……最好離年前越近去了越好,喪事越從簡……”康熙狠狠地捏著一枚棋子說道。


    賈赦見康熙指節都發白了立馬放下盒子,握著康熙的手為他揉著。“和他們生氣gān什麽,榮她享受這麽多年已經是仁至義盡了。隻是護國寺大師知曉此事麽……”


    皇太後病得起不了身一事康熙早早地告知了他阿瑪。他阿瑪不怪康熙做得這般絕qing,換做是誰為了穩定局勢忍了弒母仇人這麽多年都是不容易的了。


    福臨知道了這事兒以後隻是念了幾遍經書,隨後便指導韋大寶課業了。


    “臭小子,睡得可真舒服!”賈赦掐了睡得正香的小兒子腰間一把。看著自己兒子脖頸間的吻痕,賈赦撇了撇嘴。“誠親王可真是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賈璉睡得正迷糊,沒聽清他爹說的是什麽。隻看到了他爹站在chuáng邊饒有興味地看著自己。


    “兒子現在可起不來身,阿瑪和皇叔叔當初是怎麽過來的?”賈璉揉著自己的腰問道。


    賈赦摸了摸鼻尖,“還能怎麽過來的?一天一天過來的唄。你現在還年輕氣盛,等你到了爹爹的歲數就知道節製了。老實jiāo待,和誠親王做了幾次?”


    賈璉臉色紅了紅,隨即便被他爹照著腰間狠狠地掐了一下。“做都做了,還有什麽好扭捏的?快說!”


    “四……四次。”賈赦倒吸了一口氣,“活該你下不來chuáng!躺著吧,什麽時候歇息好了什麽時候再滾迴家!”說罷賈赦便出了龍源樓,卻將康熙送給他的那個盒子落在了賈璉的chuáng邊。


    賈璉見他阿瑪放了一個盒子在他身邊,好奇心驅使下便打開了那個盒子。登時便紅了臉,但最終還是將東西拿了出來。看帶出來一張紙,讀過之後才明白這東西是怎麽用的。


    閉著眼睛將那玉勢緩緩地塞進了那還有些腫脹的私密之處,賈璉感覺自己好似又被填滿了。隻是他三哥此事不在他身邊……


    “嗯……”


    這幾年福臨的身子也不算好,幾乎是靠著上好的藥材維持著jing氣。現如今韋大寶被福臨教導得可謂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比他那不著調的阿瑪qiáng多了。


    “小寶阿瑪有了小小寶弟弟就不要大寶了,大寶隻有瑪法了。”韋大寶撅著嘴說道。


    福臨拍了拍韋大寶的後背,“你的小寶阿瑪不來看大寶,大寶可以去找小寶阿瑪嘛……”


    “那瑪法怎麽辦?”韋大寶聽後眼睛一亮,但隨後便暗淡下去。


    “瑪法就在這護國寺,那也不去。”福臨的本意是讓韋大寶借著尋找韋小寶的由頭出海去尋找遏必隆,不光是要尋找遏必隆還要尋找賈代善!


    福臨越來越懷疑這二人根本就是詐死遠離了大清。


    這二人可非尋常之人。完全稱得上治世之能臣,亂世之梟雄。若是二人在海外闖出一片天地,迴來將苗頭瞄準中原……


    遏必隆可是有兩個皇子外孫啊……雖說六阿哥被出繼給了榮親王,但畢竟還是玄燁的兒子。再加上皇後即將臨盆,也已經確認是個皇子……


    細思極恐!


    但這事qing盡量還是莫要讓玄燁知道為好,不然玄燁這些年的計劃就要全盤打亂了。


    保泰這幾年確實是符合一個賢王所應該具備的。聽說保泰有了斷袖的癖好,福臨嘆了口氣。


    終究是皇家對不起保泰,對不起鈕祜祿一族。


    一切都按照計劃行事,轉眼間已從剛入秋到了深冬。皇後的肚子越來越大,皇太後的病qing是越來越重。


    終究是皇太後最先沒挺住,在還有五日便是新年的年前咽了氣。


    康熙看著宮人將皇太後裝殮入棺,神色有些悲戚。


    “汗阿瑪,您要節哀。皇瑪姆走得很是安詳……”太子最先發話,隨後胤祉也跟著勸慰著康熙。“汗阿瑪,您還有太子二哥和我們兄弟……您……”


    康熙擦了一把並不存在的眼淚嘆了口氣,“好孩子,你們皇瑪姆生前最是疼你們兄弟二人了,去為你們皇瑪姆填一把紙錢罷。”


    太子那時年幼可能不會得知,但是胤祉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汗阿瑪這說的是反話,他們的皇瑪姆可是真“疼”他們兄弟二人,巴不得疼死他們二人。


    胤祉錯身半步跪在太子身後跪在蒲團上磕了個頭,添了把紙錢。


    下輩子還是遠離皇家這種金牢籠罷,若是少了每日的勾心鬥角是不是能多活幾年?


    因為臨近年關,所以皇太後的喪事簡直是jing簡的不能再jing簡了,就差這便人剛咽氣,那邊就給人埋了。停靈三天,皇太後便被下葬在他們瑪法“陵寢”的旁邊。


    他們的瑪法在詐死之後便徹底命人將陵寢的石門關閉,任誰也不可能進入。


    皇帝“身邊”躺著的隻有他的真愛。


    若是他人日後發現陵寢中的那座“真愛”棺材旁,其實隻是一口空棺後。不知道那真愛論是否還能站得住腳。


    至於能不能站住腳胤祉已經不再關心了。


    過了除夕胤祉便覺得渾身都有些不舒服,說不出來的不舒服。感覺像是有人在暗中一直盯著他。但是任憑胤祉怎麽用jing神力探測都一無所獲。


    過度使用jing神力使得胤祉看起來很沒jing神。康熙以為他是在擔心他的皇額娘,時不時的勸慰他莫要擔心。


    他的皇額娘已經是第三胎了,而且太醫也說皇後娘娘身子健康,胎像穩固,什麽問題都沒有。


    “六弟,你年歲小進產房陪陪皇額娘。若是有什麽意外就將三哥給你的玉佩捏碎……三哥在外麵守著。”胤祉閉著眼睛揉著太陽xué說道。他感覺那種視線離得他越來越近了,心中有些發慌。


    康熙摟著胤祉,讓胤祉靠在他的身上。他覺得胤祉這般安排肯定是有胤祉的用意,再者胤祚年歲確實不大。就算產房髒汙也有保泰的玉佩護著。


    胤祚看向他汗阿瑪,見他汗阿瑪點點頭同意後進了產房。


    “來了!”胤祉猛地睜開眼睛閃向一邊。


    “阿彌陀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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