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祝他成功。”撣了撣單鶴灃袖子上不經意間蹭到的灰塵,“我買了陶瓷杯,特別好看,你可以拿去公司換掉你那毫無美感的黑色杯子。”倆人的親密一直持續到了出電梯,單鶴灃習慣的帶著祁斯來到他的房間,開門進去。然而進去的瞬間搭在他胳膊上的溫度突然消失,祁斯朝他微微一笑,走過了門口,隨後他便聽到隔壁的隔壁房門關上的聲音。這事怎麽迴事?結婚的第二天自己愛人就要和他分房睡?仔細思考了一番,單鶴灃覺得這不ok。耍了點手段,在晚上祁斯剛吹完頭準備打電話嘲笑單鶴灃一番再睡覺的時候,房門莫名的開了。望著本應該在隔壁的隔壁接他電話的單鶴灃僅穿著一件浴袍站在他的房門口。微微敞開的浴袍露出他緊實又性感的腹肌,這充分的告訴祁斯這人裏麵沒穿衣服,雖然兩人房間離的不遠,但這是酒店不是他自家的二層那一排的客房!要是被哪個女人瞧見了,他這個作為某人的愛人就虧大了。還沒等他想好怎麽開口,單鶴灃關上了房門,朝著他勾起了嘴角。手搭在了他自個的係帶上:“先生,需要客房服務嗎?”“……也許……”成功被引誘到了的祁斯,咽了咽口水,然後被撲倒了。也不知道自己被弄出來了幾次,祁斯哭得已經叫不出聲,卻還隻能軟在單鶴灃懷中,啜泣著。“昨天不是嫌棄一次不夠嗎?”此時某人的聲音仿佛是惡魔的低語,讓祁斯伸出了爪子在這隻還在他身上不肯停的惡魔背後撓出幾道印子。然而某人並不打算放過他。被做暈了的祁斯,失去意識前終於領悟到,單鶴灃在懲罰他結婚第二天就要分居的每日一皮。第二天祁斯穿著幹淨的睡衣,已經躺在了單鶴灃的房間裏,不要問他怎麽知道結構一樣的房間一眼就認出來這間不是他昨天新開的屋子。因為他不信被他弄得一團糟的床單能睡人,要知道昨晚自己暈過去的時候大概已經半夜了,單鶴灃總不能半夜找人打掃房間吧。耳邊傳來敲鍵盤的機械聲,祁斯抬眼瞧見了坐在書桌前容光煥發的單鶴灃,感受自己渾身的酸爽,他覺得自己是被狐狸精吸幹了。“你瞧見我手機了嗎。”昨晚過度使用的嗓子,讓他的說話聲比以前更加沙啞,卻帶著事後的慵懶。“大概是在那個房間。”單鶴灃停下手上的工作,倒了杯溫水遞給了祁斯,“我去給你拿來。”聽到開門的聲音,沒一會單鶴灃就拿著他的手機迴來了。“老何怎麽給我打了這麽多電話。他居然一大早起的來。”看著未接提醒,祁斯嘀咕道,等他翻到翰行哥還有串兒他們都打了電話過來,這才意識到好像不太對勁。急忙迴了個電話過去,沒多久接通了。“祁斯你怎麽才接電話!劉管家一早出門澆花的時候摔了一跤,骨折了,叫了救護車送去醫院了。”何瑜斐急切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醫生怎麽說?”祁斯心裏咯噔一下。“你也知道劉管家年紀大了,又骨折了估計要修養好一段時間,而且醫生說以後走路肯定受影響。”何瑜斐歎了口氣,“這是串兒家最好的骨科教授說的。”“行了,我這就訂機票迴來,你幫我照顧好劉管家。”掛了電話,坐在一旁也聽到了電話內容的單鶴灃已經通知趙文漢去訂最早的機票了。替祁斯整理好行李,單鶴灃捏了捏祁斯悶悶不樂的臉蛋。“這兩天我盡快解決工作上的事迴去,m國的骨科專家唐尼莫應該比你遲兩個小時到。別擔心,一定有辦法治好的。”“嗯。”祁斯抱著單鶴灃,猛得吸了一口令他能夠安心的味道,“你不要太趕了,我可以的,劉管家年紀大了生病我有心理準備,隻是有點突然,我很擔心他,但也不喜歡你累到自己,我沒那麽脆弱。”打起精神,祁斯讓單鶴灃陪他簡單吃了兩口,離開了酒店坐著最快一班航班趕迴了華國。下了飛機給單鶴灃發了條消息,已經快到淩晨一點,機場門口隻有幾輛跑夜班的出租車。他一出來就有幾個司機過來熱情地詢問要不要上車。拒絕了幾個司機,沒等一會他家的司機開著車停在了祁斯麵前。“老何?這麽晚你還過來?”祁斯坐進看到何瑜斐也在有些驚訝。“接你嘛,你也知道我經常晚上通宵,這才幾點困個p。”一路上何瑜斐都在和祁斯說劉管家的事,老人家骨折不好恢複,平時出行肯定要受影響,不過劉管家自己挺樂觀的。“他讓我們別告訴你,說你和單總感情正好呢,他這事不要緊。劉管家那可是看著你長大的,哪能不告訴你,是吧。”何瑜斐打了個哈氣,從側櫃裏掏出一罐咖啡,打開咕嘟咕嘟喝了下去。還有點時差的祁斯不困,就是坐著時間太長了,有點難受,忍不住捏了捏酸累的腰。一邊的何瑜斐見狀賤兮兮地笑了起來。“昨晚不接電話,原來是做那事去了,我們可是分了好幾個時間段哪,你們可真會玩。”“……我隻是換了個房間沒帶手機而已。”祁斯白了何瑜斐一眼。“我才不信,幹嘛沒事換房間,一定是把房間弄的不能睡覺了吧。”何瑜斐一副我懂你就別狡辯了的表情,盯著祁斯,“哎,你手上的戒指新買的?你不是最不喜歡戴戒指什麽的嗎,是不是單總給買的?”瞄到祁斯揉腰的手上多出的一抹閃著的東西,何瑜斐仿佛發現了新大陸。“嗯。他買的。”“情侶款的吧,嘖嘖,又秀恩愛。”“嗯。”“還戴在無名指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結婚了呢。”“嗯。”“你能不能不總嗯,嗯啥嗯。”何瑜斐推了祁斯一下,本來就在揉腰的祁斯重心不穩腦袋撞上了車窗。“……你是想謀殺我然後繼承我的結婚戒指嗎?”祁斯現在是腦袋疼,腰疼,屁股疼。“誰要繼承你結婚戒指啊。等等??”何瑜斐不可置信地抓住了祁斯的手,“結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