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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意識的去躲,去擋,嚴冬的手一偏,一下子刺中了我的大腿。hp://772e6f742e6f%6


    緊咬牙關,我看著大腿上刺穿的一根一尺多長的金屬針,怒視著嚴冬:“你……”


    嚴冬咬了咬牙,很懊惱:“倒黴!”


    “你是覺魂社的人?”我咬緊牙關,扶著腿慢慢的靠住牆壁,“你就是覺魂社安排在萬石寨的眼線是嗎?”


    嚴冬冷笑:“你都知道了?是它告訴你的吧?我就知道它靠不住,所以把它封在了鼠患的身體裏,封住它的嘴巴,真是多嘴多舌!”


    我看著嚴冬有些紅腫的嘴唇,皺了下眉頭:“你……你的嘴……”


    嚴冬下意識的捂住了嘴,然後瞪了我一眼:“不關你事!”


    我突然想起來,在我抓住惡魂的時候,我曾經從它的嘴裏聽到了嚴冬的聲音,這是怎麽迴事?


    咬著牙,我忍著腿上的疼,趁著嚴冬不注意的時候撲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領,襯衫被扯開,我看到他胸口被燒灼過的痕跡。


    “你就是那隻惡魂!”我震驚!


    “我才不是!”嚴冬大吼,“我是人,我是活生生的人!我才不是那隻肮髒的惡魂,不是!”


    嚴冬突然變得瘋狂了起來,僅僅是因為我說他是一隻惡魂。


    要麽,嚴冬的確不是,要麽,就是他鄙夷自己是惡魂的身份!


    看著因為憤怒而兩眼泛紅的嚴冬,我忙問:“林曉冉是不是去找你了?”


    提到林曉冉,嚴冬冷笑了起來:“你永遠也見不到她了!哈哈哈哈。”


    “嚴冬!”我大喝一聲,“林曉冉那麽信任你,你到底把她怎麽了?”


    嚴冬聳肩:“送她去她該去的地方!”


    嚴冬的態度讓我更氣憤了,林曉冉那麽相信他的無辜,他居然想害林曉冉。


    “嚴冬,你無恥!”


    嚴冬又從袖子裏抽出幾根針棒,朝我走來:“原本我還想留著你,等我開啟地獄入口的時候用你的絕煞陰氣打破封印,可現在來看我必須先殺了你,省的你破壞了我的大事!”


    看著嚴冬手裏的針,我扶著牆往後退了退。


    而就在這個時候,阿喂醒了。


    他看著眼前這個情況很鎮定,示意我不要說話,然而拿起牆邊的一塊墊腳石小心翼翼的走向嚴冬。


    然而……


    在阿喂揚起手裏的石頭時,一股淩厲的煞氣突然從嚴冬的身體裏傳了出來撲向阿喂。


    阿喂搬起的石頭手被這股氣擊中,反向他的額頭砸去。


    “咚。”


    阿喂又昏了過去。


    “阿喂!”我喊了一聲,看著阿喂額頭上的血,咬著牙關。


    “誰讓你出來的!”嚴冬利喝。


    我微微一怔,他在跟誰說話?


    “我在幫你唉!”嚴冬又說。


    他在自言自語!


    趁著嚴冬自己跟自己打架的時候,我悄悄的團起一團絕煞陰氣砸向嚴冬。


    注意力被轉移的嚴冬根本沒有在意到撲來的絕煞陰氣,就被狠狠的砸中,飛了起來,後背用力的砸在了牆壁上。


    “啊!”


    嚴冬悶哼。


    翻了個身,麵朝下,背朝上。


    但我卻詫異的看到了從嚴冬的後腦勺冒出來一張類似於臉的東西!


    嚴冬是被鬼上身了?


    不等我搞明白,嚴冬的身體突然彈了起來,這次是背對著我,衝我吐出一口煞氣。


    煞氣撲來,我用手去擋,趁著這個功夫,嚴冬一溜煙跑了出去。


    我想追,但是右腿一使勁兒,傷口就疼的讓我冷不丁的跪在了地上。


    順著針杆流出來的血一點點的滴在地麵上,我咬了咬牙,拖著腿忍著疼朝阿喂走去。


    阿喂的頭被自己搬起的石頭砸中,想起來多少有些滑稽,但我實在是笑不出來。


    “阿喂,阿喂你醒醒!”


    拍了拍阿喂的臉,昏迷的阿喂緩緩的蘇醒了過來。


    猛地,他的眼睛一瞪,直挺挺的坐起身來。


    “阿喂?”我喊他名字。


    阿喂卻扭頭愣愣的看著我,不是吧?難道被砸傻了?


    阿喂抬手摸了下自己的額頭,摸到血的時候,他沒有害怕,反而笑了起來。


    完了完了,真的傻了!


    我咂舌,原本就失憶了,現在到好直接變成了個傻子!


    “顧靈!”阿喂一把把我抱在了懷裏,緊緊的,很是激動,“我想起來,我想起來!”


    我被勒的難受,腿上的針被這麽一動,又戳進去了幾分,疼的我額頭冒冷汗。


    “你……你想起來什麽了?”


    “我想起來了,我叫嚴冬,我是嚴冬啊!”


    額?


    我蒙的。


    他是嚴冬?那嚴冬呢?


    “你受傷了?”阿喂低頭看著我大腿上的針。


    我點頭:“是啊,你……”


    不等我說完,阿喂把我橫抱起來朝著房間跑了過去。


    把我放在椅子上,阿喂想了下:“我去找人。”


    我搖頭:“不用了,你去我行李箱裏把那個白色的塑料盒子拿來。”


    阿喂點頭,趕緊去拿。


    我來的時候特意帶了一些傷藥,還真用上了。


    準備好酒精和紗布,我看著腿上的針棒咬了咬嘴唇。


    握著凸出來的半截,我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用力往外一拔。


    “呲。”


    一股鮮血從被壓迫的血管裏冒了出來。


    不等我從劇痛中反應過來,阿喂已經開始熟練的給我消毒包紮了。


    看著阿喂熟練的動作,我問:“你會這些?”


    阿喂苦笑:“我想起來,我應該是一個醫生,也是一個野外生存的愛好者。我迴來萬石寨是因為我爸爸在病危時一直念叨著萬石寨的祭祀什麽的,他辛苦半輩子落下一身病,我想著替他迴來,完成他的遺願,也好讓他放心離開。可不曾想,我在萬石寨不遠的地方被歹徒大婚,他們搶走了我的錢包和行李,我就昏迷了過去,等我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那個林子裏,我不知道我是誰,我隻想離開那裏,可我每次走到林子邊緣的是,都會有東西追趕我,把我剛走,不讓我靠近。它是想困住我!抱歉,我現在頭有點痛。”


    我點頭,把紗布和藥棉都給他:“你受傷了,我幫你清理傷口。”


    阿喂點頭,把頭湊到了我的麵前。


    還好,不是傷口不是很深,不用縫針,就是腫起了一個很大的大包。


    “我現在明白為什麽那東西要困住我了,因為有人冒充的我名字,就是那個假嚴冬!我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現在想來,那應該是憤怒!”阿喂咬了咬牙,“不行,我一定要找他問清楚,他到底為什麽要那麽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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