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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


    我猛地床上坐起來,眼前已經大亮。品書網(..


    冥無極坐在床頭眼神淩厲的看著我。


    “怎麽了?”我問,他的眼神把我嚇到了?


    冥無極搖頭,眼神中的寒意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柔情:“娘子睡的好沉,為夫叫了你好幾聲。”


    我揉了揉肩膀,全身又酸又疼的:“是嗎?我沒聽到。”


    林曉冉端著水盆走了進來,看到我和冥無極,然後挑了挑眉毛:“一大清早的就虐狗,太過分了。”


    我挑眉:“別瞎說。”


    林曉冉張了張嘴巴,指著自己一臉氣憤:“我瞎說?顧鈴鐺,你簡直就是見色忘義好不好?還好我的鬼眼開的晚,不然老早酒杯你們這一人一鬼的夫妻搭檔給虐死了。”


    林曉冉在得知冥無極是一隻猛鬼的時候,並不是很詫異,因為她有鬼眼,看出了冥無極身上的煞氣,可當她知道和冥無極締約了生死契,結了冥婚,林曉冉半天沒緩過神來。


    ……


    “我沒辦法對你們的關係做出批判,但我隻想知道,你和他在一起幸福嗎?”


    林曉冉問出這話的時候,把我問的一蒙。


    我沒想到林曉冉居然能問出這麽有高度的話。


    想著林曉冉的話,又看著麵無表情的冥無極,當他看向我的時候,冰冷和冷漠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和煦。


    他說過,他的柔情隻對我一人。


    而他,說到做到。


    “我知道了。”林曉冉突然說,而我還沒有迴答。


    摟著我的肩膀,林曉冉湊到我耳邊問:“鬼也能那個?感覺怎麽樣?”


    “那個?哪個?”我沒反應過來。


    林曉冉對著我做了一個“啪啪”的口型。


    我立刻領悟:“嗯……”


    “說說唄,趕緊怎麽樣?”


    “能怎麽樣?你不要那麽好奇好不好?”


    “我當然好奇了,拜托。跟我說說,咱們這關係有什麽不能說的?大不了,我要是有了男朋友,我也跟你探討探討。”


    ……


    洗了把臉,我揉了下肩膀,問林曉冉:“能不能加床褥子?太硬了,睡的我腰酸背疼的。”


    林曉冉白了我一眼:“硬不硬跟你無關,你又不跟我睡,哼,重色輕友!”


    “我怎麽沒跟你睡?”我詫異,“我昨天一整晚都在這裏啊。”


    林曉冉又是一個白眼:“得了吧,我半夜起來的時候你已經不見了。”


    “怎麽可能?”我咂舌,“我去了哪裏?”


    林曉冉搖頭:“還能去哪裏?非要我這個單身狗說得很明白嗎?討厭。行啦行啦,晚上床讓給你們睡好了,反正奶奶的老宅房間不少,你們喜歡哪個自己選也行,最好離我遠點,省的刺激我。”


    林曉冉一臉不高興的離開了,而我卻愣在原地。


    什麽情況?


    吃完早飯,冥無極坐在院子裏抬頭看著天空。


    我走過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你昨晚對我幹嘛了?”


    冥無極疑惑:“為夫幹嘛了?”


    我咬著嘴唇:“還能幹嘛?”


    冥無極一把把我攬在了懷裏:“娘子想要了?不過……現在可能不太方便。”


    我一拳擂在他的胸口,從他懷裏起身:“我昨晚……”


    看著一臉茫然的冥無極,我作罷。


    估計他也不知道。


    但是,我昨晚如果沒有和冥無極在一起,那我能去哪裏呢?


    敲了敲腦袋,我怎麽也想不起來我夜裏到底幹嘛了。


    難不成,我夢遊了?


    那這一次可是真正的夢遊了!


    清晨的萬石寨看上去格外恬靜。


    跟林曉冉走在萬石寨裏的石頭小路上,路過的寨民對我們愛搭不理。


    倒是那些臉上畫了奇怪圖騰的孩子見到我們熱情的打招唿,但是很快,孩子們就被大人給拽進屋子裏了。


    林曉冉聳肩:“萬石寨半個世紀沒有被外人打擾了,我的到來讓他們很不安,再加上了我誤闖了禁地之後,有人聲稱看到了一個追著他們跑的亡魂厲鬼,他們覺得是我的魯莽打擾了神靈的安息,我害得他們被詛咒了,如果不是因為石奶奶,我估計被祭神的人就是我了。”


    說到祭神,林曉冉臉色微變,顯然不想多談。


    我看著這個不大的村落,這些人都是自給自足,怪不得能在寨子裏待很久不出去。


    “冉冉姐,顧靈姐。”


    嚴冬推著一輛自行車跑了過來。


    我看著那輛自行車,忙問:“這個不是被埋在了棚屋下麵了嗎?”


    嚴冬趕緊對我噓了一聲:“我偷偷的去挖出來了。我們這邊有規矩,出去的人都要找石奶奶報備的,如果不經過允許擅自出寨,會被懲罰。”


    我收了收聲音:“那你在那邊有看到什麽奇怪的人嗎?”


    嚴冬搖頭:“沒有啊。”


    嚴冬心疼的看著自己的自行車,推著往寨子邊的水塘走去,停在了那裏,脫下外衫浸濕了水開始清理。


    我皺眉:“那個人到底去了哪裏呢?”


    是啊,到底去了哪裏呢?


    那個人假冒嚴冬,卻和嚴冬長得很像,一定是易容術一類的東西,又或者,是那個人用冥術在他布下的結界裏控製了我,所以我才看打了嚴冬。但是,為什麽是嚴冬?


    如果是林曉冉,我更容易上當才是。


    看著嚴冬的背影,我驟緊眉頭。


    “不好了不好了,出大事,出大事了。”


    一個慌裏慌張的農家漢跑了過來,因為太著急,一腳踩空,跌在了地上。


    爬起來,農家漢一路跑上了寨子裏最高處的房子:“寨主,寨主,不好了,出大事,出大事了!”


    農家漢話音落下不久,禁閉的門打開了,從裏麵走出來一個精瘦的老太太,老太太滿頭銀發,眼神很亮。


    “出了什麽事?”


    “寨主,快去看看吧,出大事了,出大事了。”


    這個就是石奶奶了吧。


    石奶奶跟著農家漢一路走,我和林曉冉也跟了上去。


    一路走出了寨子,一直走到了後山,也就是林曉冉說的禁地。


    在禁地邊緣,一圈整齊的灌木擋住了去路,灌木外,有燒過什麽東西的痕跡,但是我卻赫然看到了一雙腳,是一雙女人的腳,還穿著一雙紅色的布鞋。


    “寨主,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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