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今天晚上看來要在這邊過夜了!寶寶從小到大還沒有在外麵露宿過!”杜飛在裝清純。


    “去的你,那你自己迴去,我和師姐留下來!”龍牧說道。


    不過,龍牧說完這話,杜飛就像是眼神如刀,要殺人一般看著龍牧。


    “鳥哥,你這是啥眼神?怎麽滴?”龍牧不明所以。


    “還問我怎麽滴?你居然想把我支開,單獨和巧兒過夜!門兒都沒有!我不走!”杜飛說道。


    “哎呀!杜飛你亂說什麽,小師弟還這麽小,你怎麽可以這麽亂想!”丁巧著急道。


    “巧兒,你什麽意思?如果小師弟年齡不小,你是不是就答應了?”杜飛欲哭無淚。


    “我......杜飛,你再胡說八道,擔心我撕爛你的臭嘴!”丁巧說道。


    “臭罵?”杜飛用翅膀扇了扇嘴邊的氣息,自己聞了聞。


    “好了,既然已經迴不去了,那我們還是先商量一下吧,黑暗之森危險重重,如今困在這個地方,我們要好好想想,不然我擔心晚上會有未知的危險。”龍牧建議道。


    “好吧,看樣子也隻能如此了!”杜飛無奈道。


    “嗯,小師弟說的是,那先說第一個問題吧,晚上我們吃什麽?我覺得肚子好餓啊!”丁巧可憐巴巴的說道。


    之前她還是一個勇猛的女將,與黑衣人對打,不過現在卻如同小鳥依人,楚楚可憐,餓得肚子呱呱叫了。


    聽丁巧這麽一說,杜飛頓時肚子咕嚕一聲,仿佛也在說,“我也餓了!”


    龍牧看了看丁巧和杜飛,撓了撓頭。


    “有了!鳥哥,該你出場的時候到了!”龍牧說道。


    聽龍牧這麽一說,杜飛感覺渾身一緊,總覺得不對勁,他神情緊張地看著龍牧問道,“你要幹什麽?”


    “鳥哥,放鬆一些,我還能幹什麽?有丁師姐這位大美女在,難道我們不應該給她準備一點豐盛的晚餐?”龍牧問道。


    “有道理,不過我是鳥,我不會做飯的,都交給你了!”杜飛推辭道。


    “鳥哥,沒事,考慮到你不會做飯的情況,那你幫我打下手沒問題吧?”龍牧問道。


    聽龍牧說隻是打下手,杜飛頓時放鬆了下來,說道,“可以,我隻幫你打下手!”


    “沒問題,鳥哥你幫我做一件事情就可以了!”龍牧說道。


    “幹嘛?隻要不讓我吐火就行!”杜飛實在是嚇怕了,為了烤熟那條鳳眼雞冠山,杜飛嗓子眼都冒煙了。


    “哼!你不吐火,那要你有何用?!”不等龍牧迴道,丁巧直接搶先說道。


    龍牧直接朝丁巧比劃了一個大拇指,“丁師姐發話了,鳥哥你看著辦!”


    “......”杜飛僵在了那裏。


    “好吧,最多烤一串肉,多的我就不幹了!”杜飛說道。


    “烤一串?那你們倆吃什麽?”丁巧問道。


    “沒事,師姐,我們關係好,通吃一串烤肉如何?”龍牧說道。


    “不行!男女分開吃,你們手髒!”丁巧嫌棄道。


    “不過,多的鳥哥不給生火啊,隻能烤一串了。”龍牧無奈道。


    “那我先吃,吃剩下了你們倆分!”丁巧說道。


    “我沒意見!”杜飛說道。


    “嗯,我有意見,一起吃吧。我們烤一串大的。”龍牧說道,而後用手指向了丁巧和杜飛的背後。


    丁巧和杜飛順著龍牧手指的方向看去,一頭如同小山似的黑毛野豬倒在地上,一顆碩大的豬頭滾落在一旁。


    “靠!”杜飛心髒受不了,撲通撲通狂跳。


    “哇!好耶,烤乳豬!”丁巧開心壞了,在原地蹦蹦跳跳。


    “這小山似的野豬,你確定是乳豬?”杜飛張大了眼睛問道。


    “我說它是那就是!”丁巧撒嬌道。


    “就是乳豬,丁師姐都說了。鳥哥,烤個乳豬你沒問題吧?”龍牧笑著問杜飛。


    “......”杜飛很想發狂。


    去他大爺的乳豬,你見過沒頭都有近丈高的乳豬嗎?這分明就是一頭巨像好嗎?


    “我要吃豬蹄!”丁巧說道。


    “沒問題!包在我和鳥哥身上了!”龍牧豪氣道。


    杜飛一聽,直接雙腿打顫,鳥毛蓬鬆,一下子就沒有了活力,藍灰色的羽毛都變成了灰色。


    “鳥哥,你什麽態度,積極一點。”龍牧說道。


    “大哥!我叫你大哥!你饒了我吧!”


    杜飛一想到要全靠他噴火來烤這麽大一頭野豬,他就感覺整個鳥都不好了。


    “看你那慫樣!算了,你嘴裏吐出來的火,我們吃了還覺得惡心呢,丁師姐你說是吧?”龍牧問道。


    “沒錯!小師弟,走,師姐跟你一起撿材火去!”丁巧主動說道。


    “好嘞!師姐,這邊請!”龍牧作了一個請的手勢。


    “鳥哥,好好看住這豬,這可是我專門為了款待你們打的野味。”龍牧說道。


    杜飛還在風中淩亂,丁巧就用手帶著龍牧朝著湖岸旁的森林中奔去。


    不一會兒,他們就撿迴來了柴火,丁巧直接用香力搬運了十幾棵枯死的巨大鬆木。


    每一棵鬆木都需要兩三個人才能合抱過來。


    龍牧和丁巧正在鬆木上,十幾根鬆木拚在一起,如同是一艘船,在空中飛行。


    杜飛眼睛都看得直了,這麽大的柴火,還真是要烤全豬啊!


    不過杜飛也心裏舒服了,有柴火烤,他就不用擔心嗓子噴火不夠用了。


    “砰!”


    一聲巨大的響聲過後,丁巧將這十餘根鬆木丟到了湖岸邊。


    “師姐,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溫柔一點,被砸到人了。即使沒有砸到人,砸到了這些花花草草也是不好的。要知道,一花一木皆生命!”龍牧說道,像是一個人生導師,在傳授哲理。


    “去去去,一邊呆著去,有你這麽人小鬼大的嗎?”丁巧被龍牧逗笑了。


    “有啊,我就是!”龍牧哈哈大笑道。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龍牧直接取出從為首的小刀會黑衣人身上掉下來的烏黑色匕首,對著黑毛野豬就一陣切。


    還別說,這黑色匕首真是鋒利,這頭黑毛野豬可是靈獸級,居然如同切豆腐一樣,直接被切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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