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腦袋一熱跟了上來,現在既緊張又忐忑,還有點後悔。 “有經紀人嗎?”莘燭道。 岑元一頭霧水,隱隱有猜測,死水一潭的眸閃爍。 景春反應極快,立馬熱情地笑了笑:“先生,我們現在都沒有經紀人。” 莘燭“嗯”了一聲:“來心火嗎。” 心火? 景春一怔,猛地倒抽一口氣:“您說的心火是那個心火嗎?就是最近懟死星火的那個?!” 懟死?莘燭眨眨眼,疑惑地看貔貅寶寶:“星火破產了?” 貔貅寶寶“噗”地笑了:“對啊!” 總搞事,太煩人。 懟死了。 莘燭了然地點頭,揚下巴示意貔貅寶寶。 貔貅寶寶會意,接下工作:“對,就是我們,我家老板想培養你們,捧紅你們。” 唿吸愈發粗重,景春仔細觀察貔貅寶寶,激動的嘴唇都哆嗦了:“你是泉山的金融小天才!” 是了,沒錯! 天上掉餡餅了!他沒想過能簽心火!心火從不簽廢人。 景春抹了把臉,眼淚猶在眼圈:“你們真的確定簽我嗎?我要簽!我會努力的!” 岑元眉頭微蹙:“心火……” 傻小子趕緊笑!景春拍著他的肩膀,“你可以跟老板說實話。” 曾經遙不可及的機遇就在眼前,要抓住啊! 莘燭點頭。 貔貅寶寶:“你們迴去再考慮一下,同意的話明天上午九點來心火娛樂,具體事宜有人通知。” 景春哪裏能等到明天,急不可耐地道:“我今天就跟你們走行不?” 他孤家寡人一個,也不需要跟人商量什麽。 莘燭笑了:“行,你跟著吧。” 岑元沉默許久,勉強感知到周圍愉悅的情緒:“如果,我說如果……” “我簽約,能夠預支薪水嗎?我家……” 莘燭打斷:“可以。醫院治不好,簽約後讓你妹妹住過來。” 缺失表情的岑元猛地抬頭,警惕地道:“先生您怎麽知道,您是調查過我嗎?” 莘燭:“不需要。” 揮了揮手,他不再搭理他。 岑元愣了一下,總覺得要失去什麽:“我,我沒有懷疑您。” 景春簡直著急:“老板,他不是故意的,他隻是太震驚了,您能挑中我們是我們的福氣!” 抬了抬眸,莘燭勾唇:“你不錯,半年會火。” 景春驚喜:“謝謝老板!” 岑元:“…………” 他曾經也是個積極向上的少年,但遭逢劇變,他將自己縮進殼裏。 這真的是救贖嗎? 是了,他如今一無所有,有什麽值得人家惦記的呢。 深吸口氣,他深深鞠躬:“對不起,我願意簽約,最低等的合同也沒關係,我希望預支薪水。” 莘燭笑了:“給蕭總打電話,告訴他我同意了,就預支你一百萬吧。” 岑元驚了,一百萬?! 這麽多? 貔貅寶寶搓下巴:“不多,一個月薪水。” 岑元呆了呆,這麽看好他的嗎。他真的能月賺一百萬? 如果賺不到呢? ☆、第222章 神獸金蟾人形閉口禪 強行拖延症之後, 莘燭作為學生,到底還得繼續上課。 莘燭:“…………” 牧謙見著莘燭,雙眸賊亮:“你來啦,我還想著最近去找你呢, 一切還順利嗎?” 牧謙, 還未覺醒的鯤鵬。 見著上一世的半個朋友,莘燭糟糕的心情被撫平:“還不錯。” “我最近做了款小遊戲,給你瞧瞧?” 莘燭挑眉,沒想到小遊戲看似簡單,卻很考驗人的眼力與手速, 嚐試了幾下他擼起袖子悶頭幹。 “哈哈, 我給你個訣竅……” 莘燭抬了抬眼:“不用,我自己試, 嗯??” 眨眼的功夫,屏幕灰了下來,莘大佬眨眨眼, 有些懵了:“……??” 輸了? 牧謙摸了摸鼻子:“我就說了訣竅, 在這個關卡不光要有手速, 還得計算方塊順序。” 莘燭若有所思地擱手機:“遊戲做的不錯。” 牧謙嘿嘿一笑。 莘燭:“遊戲賣嗎?” 牧謙不甚在意地笑了笑:“小遊戲你想拿去開發也行。” 莘燭頷首:“會有人和你簽合同。” 牧謙:“呃。” 不用了吧,就隨便做的。 忽然想到什麽,莘燭遲疑地道:“你是大一生, 怎麽來這裏了?” “嗨, 都會了, 我還自學完下學期了, 就想來聽聽大二的課程,狄教授講的真是太棒了!” 提起狄教授,牧謙的讚美之言滔滔江水連綿不絕。 最後美滋滋總結:“太厲害!” 莘燭:“…………” 漸漸眯起雙眼,莘大佬的視線多了一抹審視,學神和學渣沒有友誼。 牧謙一怔,狐疑地低頭看了看自己:“我怎麽了?” 眼神怪嚇人的。 莘燭擺手:“沒事,上輩子識人不清。” 牧謙一頭霧水:“…………” 啊?? 狄教授施施然走進來,帶著一如既往的笑容:“同學早上好,今天我們來講一下顏色色塊……” 一整堂課下來,莘燭既不走心也不走腎,雙眼渙散,活像失了魂。 係統憋笑憋得難受:“振作起來,宿主能行。” 莘燭渾渾噩噩地離開教室,牧謙還在喋喋不休:“狄教授有才,還可以這麽寫!” “小謙。” 滔滔不絕的牧謙剛想笑,神色忽然微妙:“哥啊?” 來人是牧賦,牧謙的哥。 牧賦笑著走過來,熱絡地說了幾句,態度拘謹地看莘燭:“莘先生,您好。” 莘燭挑眉,驚訝一閃而逝:“嗯?紅鸞星動了。” 牧賦的雙眼蹭地亮了。 他驚喜地踏前一步:“真的嗎?能看出我的另一半是誰嗎?” 牧謙:“…………” 哥矜持一點。 他哥矜持不起來,越是接觸,他越是喜歡,綃完全長在了他的萌點上。 牧賦實在太喜歡小鮫人了,想跟他在一起。 即便未來困難重重。 饒有興味地勾唇,莘燭上下打量牧賦:“想真正入我大泉山也並非不行,不過你現在太弱了。” 別說是保護伴侶,就算是壽命都不對等,“暫時你沒有談論的資格。” 牧賦瞳孔驟縮,咬了咬唇:“莘先生,我願意努力。” 喜悅被擊碎,青年的臉緊繃,全身肌肉蓄勢待發:“我能做任何事,我隻需要一個機會。” 牧謙張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