峯舒點點頭,拍胸口:“這好辦。” 他為了這次任務,做了遊泳套裝,改一改就行。 莘燭點了個頭。 張部長摸摸鼻子:“還有一件事情。鳳山市的屍骨一共一百零九具,我們處理了八十三具,還有二十來具戾氣太重,我們無能為力,希望莘先生出手。” 他忽然感覺有莘燭這定海神針,曾經無可奈何隻能出動炸|彈的炎黃很有福氣。 莘燭眉頭微挑,瞥了眼招財龜。 “一具一萬,童叟無欺。”莘燭勾唇樂了,一筆進賬。 張部長:“……好。” 莘燭戳了戳小金烏的屁股:“交給你。” 小金烏鬥誌昂揚地挺起胸脯,渾身燃燒金焰:“啾嗶!啾嗶!” 張部長愣住了,“沒問題嗎?” 莘燭“嗯”了一聲。 要知道在遠古時代,金烏便是太陽,有何不妥呢。 莘燭彎著眼點開收付款:“定金一萬。” 張部長嘴角抽搐。 後續處理基本結束,還有些細枝末節需要注意的張部長不想也不敢麻煩莘燭。 莘燭浪了幾日後,收到了大學導員的信息。 他的課程表定了,他以後便是青雲大學遊戲策劃係大一二班的一名學生。 這係八十三人分成兩個班,一班四十二人,二班四十一人。 如今有了莘燭加入,兩個班人數分庭抗衡。 莘燭純粹體驗生活,隻上一兩節課。 二班也聽說他們班要有插班生,和初高中不同,大學轉校很困難。 “這人中途轉校,非富即貴啊。” “我猜是個白富美,不是最近校長滿麵紅光嗎,肯定是捐錢進來的!” “我希望是個小哥哥,帥帥帥的可以舔的那種。” 二班對新同學很好奇,這一日他們就見到了傳說中的插班生。 莘燭衛衣球鞋,從後門進入教室,坐在了角落。 上了半節課,等教授點了莘燭的名字,同學才發現誒他們班多出個帥鍋。 “哦!好漂亮啊!像個洋娃娃!” “誒等會兒,我們班有叫莘燭的人嗎?這莫不是來蹭課的?” “我怎麽覺得這麽眼熟呢?!” “臥槽,這不是最近最火的那個相擁愛人嗎?!” 一聲高唿響起,四十多雙眼登時火熱。 莘燭起身,麵對陌生的知識目光渙散,道了聲抱歉他不會。 教授二十七八歲,笑容溫柔是青龍一款,他笑著示意:“沒關係,很快就會跟上的。” 這位教授姓狄,在整個青雲大學裏都是極有名氣和受歡迎的導師。 他帥的慘絕人寰,打過曆屆校草成了青雲公認第一帥。 莘燭疑惑地瞥了眼狄教授,眾目睽睽下坐下。 “哇,新同學好可愛!”坐在他前排的男生小聲嗶嗶。 莘燭木著臉,茫然地看黑板上的重點。 現代這麽難的嗎? 教授講了個新代碼,給了時間讓同學自己總結練習,試試手感。 走到一腦門問號的莘燭前,教授彎身:“哪裏沒聽懂嗎?需要老師再講一遍嗎?” 莘燭抿嘴,不是哪裏沒聽懂,都沒聽懂。 他腦袋發漲,嗡嗡作響。 現代教授,ojbk。 教授一愣,噗嗤笑出來:“你真有趣,那老師再講一下。” 莘燭倏地抬頭,緊緊盯著教授。那雙眸漆黑而幽邃,登時叫教授一陣頭皮發麻。 教授有種被死神盯上的錯覺,一股寒意自腳下直衝腦頂。 莘燭咧嘴:“這是冒犯。” 教授毫不慌張,微笑道:“莘同學在說什麽,老師怎麽……” 莘燭不理他,起身離開。也就現代,若擱在上一世,大佬早就一口火滅了。 窺探他人心思,不管出於何種目的,都是極為不尊重的。 且做了並不道歉與承認,就上升道德層麵了。 莘燭壓根不是吃虧的主。 他扭頭舉報了。 突然接到舉報的張部長:“…………” 莫名被舉報的教授:“…………” 這就太不厚道了大兄弟。同學你這麽造作真的好嗎同學! 剛踏出教學樓,莘燭便遇見了麵色蒼白的施穎。 這可真是緣分,多次偶遇了。 施穎恍惚地坐在花壇邊,見到莘燭雙眸一亮,蹭地跳起跑過來。 大概是起的太急,還險些一個趔趄摔倒在地。 莘燭眯眼:“嗯?” 這次不是偶遇,施穎是專程等他的。 施穎氣喘籲籲,握著拳頭道:“先生,牧學長醒過來了。” “嗯。”莘燭勾唇。準備交尾款? 但莘大佬想多了。 施穎臉上並沒有愉快和放鬆,隻有一陣陣無力和焦急。 莘燭挑眉不解:“怎麽,出什麽事了?” “牧學長他,他他不太對勁兒。”施穎嗓子沙啞道:“他是不是三魂七魄不全?” 牧賦靈魂歸位後便癡癡呆呆的,時常盯著某個方向傻樂,特別滲人。 他室友覺得牧賦瘋了,都有人搬去其他寢室。 莘燭揚下巴:走著。 施穎“哦哦”兩聲,忙帶人往男生寢室樓走:“他恍恍惚惚的,是不是被鬼附身了……” 莘燭皺眉想了想,可能性不大。 隻能見到人才知道。 莘燭長得精致,走在路上吸引了一大波青年男女的注意。 “哇,好帥哦,他是不是就是那個那個……” “真人更好看了!我得發朋友圈,我遇見了世紀愛人中的小受受了!” “他到底是什麽身份呀,肯定是個富二代!” 莘燭困惑地眨眼,世紀愛人什麽鬼? 施穎見高人一頭霧水,便道:“您和伴侶的畫麵太美好,就有了外號。” 莘燭默默地扭頭:忽然後悔節目組在泉山拍攝了。 到了牧賦的寢室門口,裏邊傳來一陣叫人毛骨悚然的嘿嘿嘿。 施穎麵色難看,小臉發白:“就是這樣……” 莘燭眉頭微挑。 開門的是一臉憔悴的室友,他皺皺眉:“施穎?” 施穎張張嘴:“學長怎麽樣了?” “還是那樣啊,高人?”室友歎了口氣,戒備地上下打量莘燭。 施穎點頭:“學長能醒就是莘先生的功勞。” 室友不冷不熱的“哦”了一聲,讓開路:“那進來吧。” 一走進寢室,莘燭便見牧賦抱著柱子嘿嘿傻笑,嘴裏嘀嘀咕咕。 莘燭:“…………” 他上前掐劍指在他額間一點,隨後扭頭:“可以了。” 牧賦眼神晃了晃,便軟倒下去。 室友瞳孔驟縮:“牧賦!老牧!老!牧!” “莘先生他怎麽了?”施穎一驚。 “兩小時恢複,被波及了。”莘燭並不詳說,瞥了眼施穎:“別忘尾款。” 施穎一愣,忙點頭掏手機:“好的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