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12點。

    孟景珩準時來孟沛遠和白童惜的房間報道。

    他怕自己來得晚了,讓白童惜久等,他弟弟要和他生氣。

    但他來早了也不行,沒準他弟弟會陰陽怪氣的問他“就這麽迫不及待”?

    反正攤上這麽個“妻控”弟弟,他是怎麽做都不行,最好永遠都不要出現,讓孟沛遠去過他們的二人世界最好!

    正在低頭擺弄碗筷的白童惜,聽到門口的動靜後,轉過身來:“大哥,你來得正好,菜都上齊了,你快進來吧!”

    孟景珩在白童惜轉過身的時候,注意到了她的穿著打扮:“弟妹,你這身是?”

    白童惜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自己身上的圍裙:“我閑著沒事幹,就跑去廚房做了午餐,怕弄髒衣服,就跟廚師長借了一條圍裙,現在剛忙完,一時忘了脫,讓大哥見笑了。”

    聞言,孟景珩露出溫潤的笑:“弟妹真是太知我心了,知道我想念家鄉菜,就給我做了這麽多,實在是叫我感動。”

    “大哥喜歡就好!”得到親人的肯定,白童惜忍不住笑意加深。

    這時,一直沒吭聲的孟沛遠說了句:“人齊了就吃飯吧。”

    說著,他來到白童惜身後,動手替她解圍裙。

    在孟景珩內涵的笑容中,白童惜一開始還有些不好意思,結果孟沛遠湊到她耳邊說了句:“每天晚上跟你同床共枕的人是誰?是老子!有什麽好害羞的?”

    白童惜反射性的罵了句:“不要臉!”

    聞言,孟景珩看了孟沛遠一眼,明知故問:“弟妹,你在說誰不要臉呐?”

    “說你呢!”別誤會,這話可不是白童惜說的,而是孟沛遠!

    “嘿,你個醋壇子,我跟弟妹說話呢,有你什麽事啊?”孟景珩悠悠然的問。

    “你還想不想留下來吃飯了?”孟沛遠話中的威脅之意,不言而喻。

    “孟沛遠!”見孟沛遠態度這麽差勁,白童惜生氣的迴頭踩了他一腳。

    孟沛遠俊眉微顰,不說話了。

    見他消停了,白童惜這才迴過頭,熱情的招唿孟景珩落座。

    孟景珩自覺的挑了個次位坐下後,壓低嗓門衝白童惜說:“弟妹,你也別光顧著我了,你看那小子,還站在那裏生悶氣呢,你快哄哄吧。”

    白童惜迴頭一瞧,果然看見孟沛遠還站在那個被她踩了腳的地方,一動不動的看著她。

    白童惜被他看出了幾分罪惡感,不由“蹭蹭”兩下來到他旁邊,用著誘哄的語氣道:“吃飯吧。”

    “現在才想起我,是不是太晚了點?”孟沛遠俊目微沉的說。

    “大哥是客,我理應先招待他的呀。”白童惜說。

    孟沛遠深深的看著她,以他們兩個人才聽得到的嗓音說:“你招待歸招待,可你為了他,居然踩我。”

    白童惜俏麗一赫,同樣小小聲的說:“那還不是因為你對大哥不敬?我那隻是一時情急。”

    “一時情急就可以家暴?”孟沛遠的一邊俊眉挑的老高。

    什麽家暴啊!

    他們還沒有複婚呢好吧!

    再說那隻是輕輕踩了一下,算哪門子家暴啊!

    白童惜心裏比孟沛遠還委屈呢,但思及孟景珩還在座位上等著,她隻能深吸一口氣,盡量和顏悅色的問:“踩疼了沒?”

    孟沛遠給了她一個幽怨的眼神:“你說呢?”

    白童惜實事求是的說:“唔,應該不疼吧,我沒怎麽用力……”

    “疼,疼得都走不動了。”孟沛遠一本正經的說完,朝白童惜伸出手。

    “幹、幹嘛?”不會是要她扶他過去吧?

    “扶我。”孟沛遠說。

    果然!

    白童惜覺得孟沛遠這廝是越來越蹬鼻子上臉了,正氣唿唿的瞪著他,卻聽到這廝在下一秒極不要臉的說:“要不是看在你身材短小的份上,我還想讓你扛我呢。”

    “扛你妹!”白童惜怒罵。

    你才身材短小,你全家都身材短小!

    “嗯?就是扛天真你也扛不動啊。”孟沛遠涼涼的說。

    “……”

    “弟妹,菜都要涼了,你們還不過來吃嗎?”就在這時,孟景珩溫和中帶著笑意的嗓音傳來。

    “你聽,大哥在催了。”孟沛遠緊跟著衝白童惜招了招手,一副“皇上正準備起駕”的架勢。

    白童惜麵無表情地抓住他的“爪子”,毫不溫柔的把他往座位邊上拉,一邊拉,一邊衝孟景珩喊:“大哥我們來啦!”

    孟沛遠在白童惜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了一絲心滿意足的笑。

    他倒不是故意在跟她置氣,是這個小女人逗起來的反應太可愛了,簡直讓人欲罷不能。

    飯中。

    白童惜給孟沛遠和孟景珩各斟了一杯紅酒,之後正準備給自己也倒一杯的時候,隻見鄰座的孟沛遠眼底寒芒一閃,伸手截住了酒瓶,低沉的開腔:“孟太太,你在幹什麽?”

    “倒酒啊。”白童惜想也不想的說。

    “你要喝酒?”孟沛遠的語氣詭異了三分。

    白童惜眨了眨明眸,說:“對啊,怎麽了嗎?”

    “不行!”孟沛遠看起來兇兇的說。

    這迴輪到孟景珩奇怪了:“為什麽弟妹不能喝酒啊?”

    白童惜同樣緊張的看著他,心想不會是她想的那樣吧?

    “因為,她要是喝醉了,會發酒瘋。”孟沛遠平淡的說完,眼捷手快的把酒瓶子從白童惜手裏抽出來。

    “發酒瘋有什麽要緊的?反正有你在弟妹身邊,再說了,你應該巴不得弟妹喝醉,把你給染指了才對。”孟景珩調笑道。

    “要是這樣那倒好了……”孟沛遠意味深長的瞟了眼白童惜的肚子。

    白童惜忍住把肚子藏起來的衝動,對孟沛遠說:“我雖然酒量淺,但喝點紅酒還是沒問題的。”

    “不行。”孟沛遠繼續實施兩字箴言。

    “我隻是想給你和大哥敬杯酒,要不就一口,行嗎?”

    “喝酒傷身,你也不想以後留下什麽後遺症吧?”孟沛遠盯著白童惜的眼睛,嚴肅的問。

    白童惜一下子就萎了:“……那好吧,那我以茶代酒總行了吧?”

    “茶也最好少喝。”

    “連茶也不能喝?”

    “我怕你今晚睡不著,在被窩裏折騰得我也睡不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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