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之中,一個正在盤膝修煉吐納的老者聞言後緩緩睜開眼,看到來人後臉上當即有著一抹寵溺之色浮現出來。


    他是帝氏一族的三老之一,一聲無妻無子可謂孤苦伶仃,從小看著帝歡歡長大早就將其當成了自己的親生孫女,對她自然是寵愛有加。


    “歡歡,你這又是怎麽了?是不是又在外麵招惹出什麽亂子來了?不是老朽說你,之前就讓你在外收斂一些,如今大戰在即,咱們帝城也有不少外界的修士,你……”


    “帝溪長老,這次真的不是我的錯!您知道這次招惹我的人是誰麽?是秦凡!之前他就讓咱們整個帝家吃了個啞巴虧,剛剛又當眾羞辱我,而且此次還是在咱們帝家的地盤!你說,這口氣我,還有咱們整個帝家如何咽的下去?隻求您為歡歡做主!”


    說著,帝歡歡便跪倒在地,而且還將臉上那道被秦凡扇出來的紅巴掌印給露了出來,令帝溪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


    “秦凡?哼,這小崽子,終於是來了麽?”


    帝溪眯著眼目光犀利地呢喃了聲,而後連之前事情的起因經過問都不問,直接起身隨同帝歡歡一起走出大殿,下達召集令,但凡帝氏一族長老級別以上之人盡數在帝宮前聚集,一時間搞出來的聲勢倒是之前已經來到帝宮的一些修真界援兵搞得有些發蒙,甚至不乏有人以為紫川會獵的時間是不是提前了,紛紛隨帝氏一族那些長老一起出去。


    半小時後,已經和之前那老嫗完成了交易的秦凡也來到帝宮之外駐下腳步,看著此刻麵前場景勾起嘴角輕笑了笑。


    如今帝宮之外,帝氏一族三老站在最前方,身後還有著二十幾個修為皆在神體級之上的長老級人物,在他們周邊一眾前來援助帝氏一族的各方修真者也四散分布著,隻不過大多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這場景,倒是讓秦凡迴想起了之前在少室山下的一幕,當初帝氏一族為了奪迴已經屬於自己的炎帝決,全族高手盡數出動,險些和少林大戰起來,如今除了族長帝陵之外,在場之人比之上一次倒也一個不少。


    “嗬嗬,帝氏一族好生好客啊,為了迎接我一人就搞出這麽大的陣仗?真是令秦某人感動之至。”


    聽著秦凡的調侃,帝溪當即抬手指著秦凡爆喝道:“住口!小崽子,少在這裏給我耍嘴皮子,哼,我們這麽多人候你一人究竟是為了什麽你再清楚不過!剛來我帝城便敢掌摑我帝氏一族大小姐,你真當我們帝氏一族之人都是紙糊的可欺之輩了麽!”


    “沒錯!秦凡,上次又少室那幫死禿驢幫你,可這次我倒要看看還有誰多管閑事!敢招惹本大小姐,這次你就給我等……”


    “聒噪。”


    秦凡瞥了帝歡歡一眼後冷哼了聲將其打斷,隨即二話不說手中紅芒一閃,取出赤霄神劍,赤紅,碧綠,淡金三色火焰也開始在劍身之上慢慢浮現出來。


    “如此說來,你們帝氏一族擺出這麽大陣仗,是想要向秦某興師問罪的了?嗬嗬,如果這便是你們待客之道的話,那秦某的確沒什麽好說的,隻想說明一點,當年在少室山上我力量孱弱,尚需一眾高僧守護,可如今秦某麵對你等,不需外力,隻需一人一劍,足矣。”


    “你們也用不著這麽虛偽,為難我的目的不就是為了炎帝決和我手中的赤霄神劍麽?哦哦對了,還有之前炎帝前輩留下專門防你們的九炎琉璃瓶對吧?想要這些東西直說便是,不過,需要憑真本事。”


    “小輩猖狂!”


    以帝溪為首的一眾帝氏族人紛紛怒喝出聲就欲動手,而秦凡此時又沉聲喝道:“在動手前勸你們還是想清楚,我此次前來目的是為了援助你帝家,一旦動手,就不怕寒了在場一眾修真同道的心?”


    說真的,就憑借帝氏一族之前在少室山下鬧的那一出,秦凡對他們實在是沒什麽好感,若非此戰至關重要並且能在碰上林鍾,他才懶得來管他們的死活。


    帝氏族人聞言一愣,一時間倒也不再衝動,看了看左右的一眾修真者後最後看向最前方的帝氏三老,想聽聽他們的看法。


    “秦凡說的不錯,如果這就是你們帝氏一族待客之道的話,那我想我等也沒留在這裏的必要了,至於你們想對秦凡動手,哼,還要來問問我等答不答應。”


    之前站在人群中,以華夏三聖為首的一眾守護者也紛紛站出來為秦凡撐腰,如今秦凡使他們的主事者,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別管之前或多或少都有些不服,但在這檔口自然不能看他一人受辱。


    “還有我們!”


    華夏三聖等人站出來後,緊隨其後的便是周圍人群中的一些道門修士。


    “眾所周知,秦凡是我們道門正統的掌教,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我們的精神領袖,你們帝氏一族要真想動手,我等可不會坐視不管。”


    “哼,何止是坐視不管啊,對秦凡出手那就是對我們整個道門的挑釁,豈能任由你們互為?你們帝氏一族倒是不怕,我等一眾道修倒是可以在紫川會獵前先和你們幹上一仗,權當給你們練兵,但死活不論,如何啊?”


    “你們!”


    帝溪一陣氣急,頓覺掣肘,有了這一眾道修以及守護者的支持,秦凡的分量已然上升到一個可怕的程度,即便是他們也再不敢無視。


    “秦凡,哼,你這自身本事沒見到多少,狐假虎威的能耐倒是不小,上次有少林相助,這次又有這麽些人護著,你難道一輩子都想龜縮在別人身後不成?”


    聞罷,秦凡毫不在意地一笑,看著帝溪氣死人不償命地講道:“少說這些廢話,如果我這算狐假虎威,那你,連狐假虎威的資格都沒有。”


    “你有能耐坐上道門正統掌教的寶座?你有能耐做一眾華夏守護者的主事人?廢話少說,你們身份與我不對等,和我也說不上話,迴去把帝陵給我叫來,對於你們今日的無禮行為,今日他若給不出一個交代的話,哼,我身後這些人立刻打道迴府。”


    說完,秦凡一股由心而生的威嚴自發從體內散了出來,憑他現在的成就以及在修真界中的地位,完全夠資格和帝陵平起平坐,可不再是之前任由他欺淩的小輩了。


    由於此時的修真界尚不團結,此次自發前來援助帝氏一族的勢力和修士本就不多,單是秦凡一方就幾乎占據了一大半,這要是全撤了那他帝氏一族隻怕真要覆滅在即了。


    見秦凡這等氣勢,帝歡歡心中又是一氣,剛想開口罵上兩句時卻被目光顯些陰沉的帝溪攔住,顯然他也明白秦凡此刻究竟有著多大的影響力,大到出乎他的意料。


    “是誰要親自麵前本座?還要向本座討說法?哼,欺負了我女兒還這麽囂張,這麵子可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一道夾雜著些許薄怒的輕飄飄的聲音從帝宮之中傳出,緊接著眾人便見帝氏一族族長帝炎不知何時已然淩厲在帝宮大門之上,微低著頭,淡漠卻不失銳利的目光鎖定在秦凡身上,宛若鷹隼。


    秦凡聞聲望去後也是一笑,與上次在少室山下見到的帝陵不同的是,此次在其目光注視下並未感到絲毫壓力,表現得極為自然。


    “帝族長可莫要冤枉我,你女兒的性子你這做父親的應該清楚,之前隻不過是因為路見不平故而出手教訓了下,可算不上欺負。”


    “放屁!那你當眾說,說我養男寵的事情怎,怎麽迴事啊!敗,敗壞我清譽,還不算欺負!”


    帝歡歡略顯磕絆地說完,帝陵也一言不發地盯著秦凡,不過等來的卻是一聲不屑的冷笑。


    “嗬,如果連說實話都算是欺負,那我秦凡真就是無話可說了,你自己做的那些爛事兒,難不成你自己心裏還沒有點逼數?”


    話音剛落,秦凡立即取出幾枚普通銀針趁眾人不備向帝歡歡甩去,當即刺在其太乙,天樞,會陰等五處穴道之中,一開始帝歡歡還尚未察覺到什麽,可在過了幾秒鍾,正當帝陵準備向秦凡出手之際,帝歡歡卻突然尖叫了聲。


    “啊!怎,怎麽會這樣!秦凡!你,你究竟對我做了什麽,混……蛋!”


    在一陣尖叫聲落下後,帝歡歡先是蹲下身,而後便開始在地上不顧形象地打起滾兒來,同時一股股極度駁雜不純的真元也從其體表各處毛孔中不由自主地散逸出來,而那些駁雜真元在逸散到空中後又開始發生分離,最後分離成數十股不同氣息的真元。


    見到這一幕,在場眾人紛紛搖頭,都開始對帝歡歡指指點點起來,可謂說什麽的都有。


    能來帝氏一族援助參加紫川會獵的,定不是尋常之輩,因此自然能一眼識別出這些駁雜真氣的由來,那是因為帝歡歡與太多異*合,而且次數極多而且還異常頻繁,才導致那些不同男性的真元以體液的形式存留在其體內,久而久之融入其真元之中,大大影響了自身真元的純潔度。


    旋即,秦凡也冷笑著開口解釋道:“你們這位大小姐雖說是修真者,可以控製著自己不不懷孕,也可以不用擔心被感染上普通人的花柳病,不過卻避免不了體內真元受到他那些男寵的玷汙。”


    “哦對了,帝族長,我想她那些男寵就是你們帝氏一族的族人,你可以通過這些分離出來的真元氣息一一找到他們,隻不過令千金這做法……嘖嘖,實在有些讓人不齒,這應該算是近族亂……交吧?”


    聽著秦凡這番毫不客氣的話,感受著一眾修士投來的戲謔,鄙夷的目光,帝陵的眼已然眯成了一條小縫,甚至帝氏一族的一眾長老都羞得臉色通紅,恨不得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已然沒臉見人。


    “父親,我,我是冤枉的,女兒冤枉啊!快,快救救我,我已經控製不了我體內的真元了!這,這種感覺好……”


    “給我閉嘴!丟人現眼的東西!看來我平日還真是太過驕縱你了!這等有辱門楣的不要臉之舉你都幹的出來!本座今天就……”


    “族長息怒!”


    素來寵溺帝歡歡的帝溪當即站出來擋在帝歡歡麵前,並向帝陵彎身行了一禮,道:“族長,歡歡她,她年幼無知,難免會犯一些錯誤,而且這大多也是因為老朽平日太過縱容,還請您放過她這一次,給她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正所謂虎毒不食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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