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莊外,秦凡還沒走進酒莊就被兩個形體雄壯,渾身上下滿是腱子肉的大漢攔下。


    “小子,你幹什麽的?知不知道這是什麽地方?哼,渾身髒兮兮的,跟個乞丐一樣,這種高檔的酒莊也是你能進的?”


    秦凡此刻急著救彭玲,也沒心思和這兩個大漢糾纏,當即眼神一厲,寒聲道:“不想死的,就給我滾開!我沒工夫跟你們墨跡。”


    說著,秦凡又向前走了兩步,卻又被兩人伸手攔住,而這次兩人的手還沒接觸到秦凡時便被擊在小腹之上力量十足且快捷的兩拳擊倒,一臉豬肝色。


    “媽的,小子你敢硬闖!德,德哥!有人前來鬧事,有人前來鬧事!”


    兩人紛紛報警,同時還吹了兩口哨子,當秦凡衝進大廳時,一男一女兩人便從樓梯上緩緩走了下來,男的臉色陰厲,氣息綿長,一看就是修真者,而且修為似乎還不低的樣子,女的濃妝豔抹,身材婀娜,給人一種妖嬈之感。


    “呦,這位小兄弟長得還挺俊俏的嘛,怎麽?憑你身上這二兩肉,也敢來此撒野?”


    “你是誰?”秦凡皺眉問道。


    貴婦人微微一笑,也不嫌害臊道:“我?我是單少的情婦歡姐,替他打理這座酒莊,而這位,就是單少的貼身保鏢,我們都管他叫德哥。”


    秦凡不得不承認,當即就被這種奇葩的迴答雷住了,這年頭身為情婦的人不少,但這往往都是人家心中的禁忌,生怕被別人知道落得個不好的名聲,而主動承認是別人情婦的人,還是第一次見到。


    “我不管你是誰的情婦,單天瑞現在在哪兒,還有彭玲,立刻帶我去,我還可以對你從輕發落,否則,你今後怕是隻能去當鬼的情婦了。


    德哥聞言微微向前移了一小步,之前他一直在觀察秦凡,卻發現自己竟有些看不透他,這種情況,倒是很少在一個年輕人身上見到過。


    “你想找單少?嗬嗬,單少現在正在快活呢,豈容外人去……”


    不等其話說完,秦凡喝了聲“找死!”後,便猛地上前一拳轟去,所用的乃是最早時與方不悔所學的八極拳,質樸簡單,卻又大氣混成,在權利催動真氣的情況下,這一拳的力道已然算是報表。


    感受著迎麵撲來的凜冽拳風,德哥大驚失色,連對抗的勇氣都沒有掉頭就跑,不過秦凡終歸還是後發先至,一拳狠狠轟在其後背心處,震得他五髒六腑俱碎,就這般殞命當場!


    “啊!”


    看著在自己心中速來有鐵血硬漢,無敵印象的德哥此刻已翻起白眼,不知生死,歡姐“啊!”地尖叫一聲,側視著秦凡顫聲問道:“你,你究竟是誰!敢在此處殺人,真當我們單家是好欺負的不成!”


    “你們單家?”


    秦凡好笑地嗤了一聲,暗罵這女人太不要臉:“你隻不過是人家一情婦,又不是正房,何時成單家人了?再說,你覺得單家很厲害?哼,那我可以很不幸地告訴你,從今往後,京都內再無單家,懂?”


    “行了,少廢話了,你隻要知道,我是秦凡,彭玲是我的女人,現在帶我去找她,如果她沒受到什麽本質性傷害,我可以讓你繼續活下去,就這麽簡單。”


    “秦,秦凡?你是秦凡!你,你不是……”


    “你他媽哪兒那麽多廢話,人在哪兒!給你一秒鍾時間,不說,你就得死!以妨礙公務,叛國等諸多大罪一起論處!”


    被秦凡的氣勢嚇了一跳,歡姐也來不及再多想了,緊並著雙腿,捂著已經被尿液浸濕的黑絲襪的襠部開始在前方帶路,乘電梯來到六樓一處包房中,敲了敲門。


    “他媽的,誰啊!”


    房間內傳來一道頗為急躁的聲音,隨即房門便被一腳踹開,秦凡衝進去後,看到裏麵的場景頓時一愣,緊接著便長舒了一口濁氣。


    之間,彭玲上半身的衣物已然被撕碎,僅留著一個粉紅色的蕾絲文胸這一條‘防線’,而後長牙舞爪地對麵已經脫光了的單天瑞,那姿勢就跟一隻小虎老虎一般,而單天瑞的臉上,還有著幾道清晰的爪印……


    “嗬,嗬嗬……”


    秦凡被逗得一笑,隨即連忙衝彭玲比了比大拇指,看來自己找的女人,都有巾幗不讓須眉的女漢子的一麵啊!


    看到秦凡後,彭玲沒好氣一笑,之前當聽到單天瑞說他已經被幹掉了時,心都仿佛碎掉一般,隻想著能把眼前這個人渣幹掉,算是為自己男人報仇。


    由此可以想象,當秦凡安然無恙地有出現在自己麵前時,其心情究竟有多麽激動。


    “你這死鬼!就知道你沒那麽容易死!”


    彭玲喜極而泣,見秦凡在這場合下竟還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的胸看時,直接抄起身邊的一個高腳杯向其很丟過去:“死鬼,看什麽看!又不是沒見過,趕緊把你衣服給我穿上,還有這家夥差點得逞,決不能輕饒了這偽君子,否則我跟你沒完!”


    頭一偏躲過砸來的高腳杯後,秦凡連忙脫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件自己的外套過去給彭玲披上,抱緊她狠狠親了下:“嘿嘿,放心,剩下的事兒就交給我了。”


    說完,秦凡的目光陡然間變得淩厲起來,看著已經呆傻的單天瑞冷笑連連:“嗬嗬,單少,是不是以為我死了,你就可以在這京都內興風作浪,為所欲為了?”


    “這可惜,你這如意算盤,終歸還是沒有打響啊。”


    “不,不可能,這怎麽可能?你,你怎麽可能是我爺爺的對手,他老人家走之前還保證過說要此行必殺你呢!”


    見單天瑞腦袋搖得就跟不郎鼓似的,秦凡又笑了笑:“的確,我是險些死在你爺爺手裏,隻可惜小爺我命中自有貴人相救,不僅沒死,反而還將你那倒黴的爺爺重傷,看這樣子,他似乎還沒聯係你呢吧?”


    “我之前聽說你們單氏集團出產了一批藥,我想,應該是由倭國永生組織所提供的某種基因試劑吧?”


    聞罷,單天瑞渾身一顫,一股濃濃的恐懼之情,也開始在心中蔓延。


    聽秦凡這意思,那絕對是什麽都知道了,隻要把這他向來認為都很絕密的事兒抖出去,那單家,絕對是萬劫不複的下場!


    “單家,完了……”


    單天瑞呢喃一聲後,全身便好似失去了所有力氣般癱坐在地上,之前原本還計劃著秦凡一死,他就開始大展宏圖,擴充單氏集團,並暗中與永生組合作大大作為一番,將單家發揚光大,可卻沒想到,最後換得的,竟是如此結果。


    而靠在門框邊的歡姐看著昨天還意氣風發,高談闊論的單家大少,如今竟是如此一副落敗喪氣模樣後,心中也感慨萬千。


    單家一完蛋,那他單天瑞就是個身無分文,甚至還要鋃鐺入獄的垃圾貨,再給他這房事時間也短的可憐的人做情婦,就真的是腦子壞掉了的白癡了。


    於是歡姐最後連聲招唿都不打,將酒莊內所有的現金,以及兩箱最值錢的紅酒統統帶走,也算是最後再撈上一筆,夠幾年的開銷用度。


    歡姐離開,秦凡也並未去攔,樹倒猢猻散,他所在意的隻是單家這顆大樹而已,至於那些沒什麽分量的猢猻,就由他們去吧。


    “單天瑞,趕緊起來吧,看在你沒得逞的份兒上我就不動你了,跟我迴安全局接受調查。”


    “安全局?不,我,我不去,我不去那裏!”


    單天瑞雖說沒怎麽接觸過安全局,但卻知道永生組這個組織的強大,而安全局,就是一個連永生組都要忌憚三分的華夏機構。


    故而單天瑞隻認為安全局一定是什麽虎狼之地,自己在那裏定會飽受折磨,那精神與肉體上的折磨,簡直能將人逼瘋!


    與此這樣,還不如一死來的痛快!


    想到這裏,單天瑞猛地一扭頭看著身邊的窗戶,便想從樓上跳下去,算是自己給自己一個痛快。


    “嘭!”


    一聲玻璃碎裂聲響起,頭破血流的單天瑞便直衝下去,直接做了個標準的自由落體運動,摔得腦漿迸裂,死的不能再死。


    就這樣,京都五絕中的義絕單天瑞,用自己選擇的方式結束了他短暫而悲催的一聲。


    隨著他這一畏罪自殺,京都單家,也將徹底除名,又是一大家族,被秦凡整的倒台。


    片刻,秦凡才摟著小臉一片煞白的彭玲問道:“老婆,對這結果,還算滿意吧?”


    “討厭,誰是你老婆。”


    嬌嗔了聲後,彭玲便輕推了秦凡一下,最終和她一起迴家,出酒莊時還緊捂著眼不敢去看躺在一片血泊當中的單天瑞,那場麵,著實太過血腥,估計九成九的女孩兒看到了都會反胃嘔吐。


    給安全局的人打了個電話後,秦凡便開著彭玲新買的迷你車送她迴家,最終在其一陣死纏爛打下又為其做了頓豐盛可口的藥膳。


    吃飯時,秦凡正唾沫橫飛地和彭玲講述著自己在雲南大峽穀中,是如何在槍林彈雨,導彈叢生的險境下逃生時,薑風便打來了電話。


    “老大,你是不是在雲南大峽穀?”


    秦凡聽完一臉惡寒,這家夥的消息,可是越來越落伍了:“我現在京都,已經從雲南迴來了,大峽穀的事情,你也知道了?”


    聞罷,電話那邊的薑風在鬆了口氣的同時,苦笑道:“何止是知道啊,這事而現如今已經在暗黑世界中傳開了,說是華夏出了一個絕世狠人,將整編的暴血傭兵團和飛鷹小隊盡數殲滅!老大,這傳聞該不會是真的吧?”


    “咳咳……嗯,差不多吧,隻是最後跑了暴狼。”


    隨後,秦凡又好似想起什麽般,連忙道:“對了,這次暴血傭兵團是接的誰的任務,能不能查出來?我跟他們素不相識,不會是為了恩怨,那就隻可能為了錢了。”


    “這個,可能有點困難,不過咱們現在審判團的關係信息網經過了幾番擴建,已經基本建成了,應該能查出來,隻是要多花些時間。”


    秦凡聞言後點點頭,看了看對麵有些不高興的彭玲一眼,道:“好,務必查出來,第一時間通知我,先掛了。”


    此次買兇殺人的人,手段不可謂不狠,怒血傭兵團,那可是頂尖級別的傭兵團,沒有千萬美金根本人家根本就不鳥你,因此,秦凡對藏在自己身後的這根毒刺的真實身份,可謂好奇得很。


    “哼,我倒是要看看,是誰為了取我的命,舍得下這麽大手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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