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要是讓青霜知道我受了他父親的一跪還不得和我拚命?你可別害我了。”


    阮南峰聞言一喜,既然秦凡這麽說了,那接下來的事情自然也就好辦多了:“那你什麽時候去接青霜?我好讓青霜提前準備下。”


    “嗬嗬……你放心迴去吧,一會兒我就會帶著小凡去你們所在的驛站迎接青霜丫頭,這丫頭容貌心性皆是不錯,給我做徒媳婦倒也合適,隻不過世俗中的婚禮怕是沒辦法辦了。”


    秦凡聞言後苦笑了聲,現在他可不是孑然一身,身後還有鄒夢柔,賈萱等女,甚至隻因為自己是林傾城名義上的未婚夫楊家就已經看不慣了,這要是跟阮青霜當即結婚,那迴京後估計真要炸開鍋了。


    不過阮南峰畢竟也是修真界中人,在他看來,天玄的擔保比那一張結婚證來得更加實在。


    隨即,阮南峰便拱手向天玄行了一禮,道:“既然有前輩擔保,那我就沒什麽不放心的了,我現在就迴去叫小女準備,恭候天玄前輩大駕。”


    “嗯,去吧,我們稍後便到。”


    阮南峰離開後,天玄便叫秦凡迴房間洗了個澡,昨天不知喝了多少酒,早晨起來還一身酒味,這可不適合‘上門接親’。


    半小時後。


    天玄和秦凡漫步在前往阮家所在驛站的小路上,走了片刻,前者不動聲色地問道:“臭小子,你之前那柄鏽劍的真容如果為師沒看錯,應該是……赤霄劍吧?”


    秦凡點了點頭,雖說他很清楚財不露白的道理,但對自己的恩師卻沒設防的必要。


    “嗬嗬,帝道赤霄,此劍一經施展,盡顯帝者王霸之氣,你的氣質與所修功法雖說與赤霄不符,但卻可以用功德之力將之催動,也算是是好機緣了,不過,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的道理你應該懂,今後要多加小心了。”


    “嗯?不知師父說的是哪一方麵?”


    天玄神色肅穆道:“無論對誰,你都應小心,一柄品質不錯的靈器都會引得不少修真者爭得頭破血流,更何況被列為上古十大名劍之一的赤霄了,還有,你知不知道傳言中赤霄是由誰煉製出來的?”


    秦凡茫然地搖搖頭:“弟子不知。”


    “是炎帝,三皇五帝其中的一皇,農皇,神農氏炎帝。”


    天玄點到即止,而秦凡想了想後也當即明白過來:“師父,你是說幽的人也有可能盯上我的赤霄?你之前說過,對於遠古聖物,他們最感興趣。”


    隨即天玄默默點頭,不再說話,而秦凡心中也好似壓上了一塊大石,幽成員的強大毋庸置疑,胖子加入還沒多久,如今實力他都有些看不都,更別提其他那些早就加入的狠角色了。


    “看來以後出行的確要小心了,若隻在京都待著,天子腳下,想必他們還不敢亂來。”秦凡心中暗道。


    又走了會兒,師徒兩人便來到阮家所在的驛站,而後走了個簡單的形式,秦凡和阮青霜如古代夫妻般給天玄和阮南峰磕頭敬茶,倒是把天玄樂得不行。


    “哈哈,好,好!這徒媳婦我今兒就認下了!今後青霜丫頭就是我龍虎山的人了,你們倆也多多努力,趁著貧道還健在,多給我生幾個徒孫,我還想看著他們成才呢,哈哈……”


    “對對對,天玄前輩所言有理,我也想體會下做外公是什麽感受。”阮南峰連忙附和道。


    阮青霜則連忙俏臉通紅地低下頭,在偷偷扭頭看了看一臉壞笑的秦凡,氣急地狠掐了下他的腰間軟肉,直到聽見一道分貝極高的慘叫後才停手。


    接走阮青霜後,當天夜晚,秦凡撒潑加打滑地想溜上阮青霜的床,可還沒坐穩就被一腳踹了下來,而後接連試了幾次後,結果卻出奇的相似。


    最後,秦凡氣餒地抱著枕頭坐在地上,幽怨地看著阮青霜:“青霜寶貝,現在咱都這關係了,適當地親熱下應該不算過分吧?哪怕是親親抱抱也好啊,就當是互相取暖了唄。”


    “不行。我不冷,你如果冷可以去抱著暖氣睡覺,比抱著我暖和多了。”


    “另外,那個……你,你那方麵,是不是很強?能把女孩子弄得死去活來的那種?”阮青霜羞紅著臉低聲問道,眼中卻盡是好奇。


    這問題倒是把秦凡問得一愣:“你指的是……什麽方麵?我強悍的方麵有很多啊。”


    “就是……那方麵。”


    說著,阮青霜便掏出手機給秦凡看,手機上呈現的是她和唐心怡的聊天記錄。


    “青霜啊,那家夥一會兒要是溜進你房間可千萬不能讓他得逞啊,他在房事方麵可是很強的,別說是你了,就連我這媚骨天成的都有些扛不住呢。”


    “哦?有多強?你說的也太誇張了吧。”阮青霜問道。


    唐心怡則發了個語音:“強到讓人死去活來,總之你聽我的就對了,我說的真一點都不誇張,嘖嘖,等你迴來我教你一些那方麵的經驗再說吧,咯咯……”


    大致看了下這聊天記錄,秦凡嘴角一扯,頓時有種仰天罵娘的衝動!仿佛已經看到了唐心怡此刻那張臉上得逞般狡黠的笑意。


    看來就算人不在京都,那群妮子也是不讓他安生啊,就連這種美妙之事都要破壞,可恥,著實太可恥了。


    “心怡姐,算你狠!好,等我這次迴去,要是不按照你說的,把你折騰個‘死去活來’,我他娘的就不是男人!”


    暗下了決心後,秦凡吞咽了口唾沫後。強行壓製下心頭那絲躁動,憤然折迴自己房間。


    娘的,本以為是個美妙濕潤的夜晚,卻無奈又要忍受‘獨守空房’之寂寞。


    第二天,約莫中午時分。


    秦凡和阮青霜與古通結伴而行,在天玄的一路護送下踏上了由龍陽飛往京都的航班。


    在機場,秦凡本想讓天玄和他一起走,到了京都也可以盡盡孝道,無奈天玄對京都之地心中似是有著一層說不上來的隔閡,說什麽也不願意去,秦凡也隻得作罷。


    飛機上,阮青霜疑聲問道:“師父為什麽不願意和我們一起迴京?她過得本就是閑雲野鶴般的日子,和我們迴去待上一陣有什麽不好?”


    “也許京都那地方,煙火氣太重,師父他……不喜歡吧。”


    一邊說著,秦凡一邊迴想起上次天玄去京都時帶自己去的長城一腳,在那裏,有著一片血跡,那,是林鍾之血。


    ……


    在秦凡等人乘返京的同時,寧都市,上官家老宅中的議事大廳。


    上官飛雲,上官龍幽以及上官家的一些老一輩人物全部在場,坐在首位的,是一個須發皆白的老者,隨著老者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一下下地敲擊著桌麵,眾人心中也都打起鼓來。


    首位的老者,便是上官飛雲的父親,上官家家主,上官不敗。


    而在上官家,任憑誰都知道,上官龍劍是上官不敗最疼愛的孫子,甚至直接繞過上官飛雲,將其定位下一任家主候選人。


    可就在昨天,噩耗突來,大會武中,上官龍劍竟被人廢去了一身修為,龍吟劍也被斬碎,淪為廢人!


    昨晚,上官不敗震怒,連夜召集眾人開家族會議,可直到現在卻仍無一人發言。


    又過了會兒,上官飛雲輕咳了聲,低語道:“此次我作為上官家的帶隊人,卻不成想出了這樣的事兒,有辱我上官家的威名,還請父親責罰。”


    聞罷,上官不敗淡淡掃了他一眼,輕哼道:“罰你?罰你就可以讓龍劍重新振作起來?就能讓龍劍恢複往日修為?”


    上官飛雲話音一滯,緊紮著腦袋晃了晃:“不能。”


    啪!


    狠狠在紫檀桌上印了個手印,上官不敗喝道:“既知不能,罰你又有何用!”


    眾人被嚇得更不敢說話了,直到一刻鍾後,一個老翁興衝衝跑進來,道:“家主!有救了,龍劍少爺有救了,仙靈山那邊答應為龍劍少爺重塑氣海,隻不過……”


    “不過什麽?”


    “隻不過,他們那邊開出的條件太高,不僅要天價人民幣,還要一口仙品級別的煉丹爐才肯出手。”


    上官不敗雙拳緊握,暗罵仙靈山倒真會趁火打劫,仙品級別的煉丹爐,這東西無論對哪個家族,勢力而言可絕對算是稀罕物,哪兒那麽好找?


    上官飛雲也是一臉憤懣:“父親,他們仙靈山未免也太會獅子大開口了吧,錢倒還好說,可這仙品級別的煉丹爐……”


    “好了,別說了。”


    疲倦地道了聲後,上官不敗抬起手道:“就將老夫之前收藏的那口靈光鼎送給仙靈山吧,隻要能治好龍劍,一切,都是值得。”


    “靈光鼎?父親,那可是您……”


    “別說了!現在可還有更為穩妥的辦法?哼,我上官家第三代人中,也就隻有龍劍可堪大任,不救他難不成你想讓我上官家斷了傳承?此事就這麽定了,無須再議。”


    而後,上官不敗又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一封看上去頗為古樸的竹簡丟在桌上,又道:“另外,我上官家的必殺錄中,也應該再加上一人的名字了。”


    聞罷,上官飛雲,上官龍幽等人眼中也是厲光一閃,在必殺錄中,刻上了秦凡的名字。


    時至黃昏。


    秦凡等人準備抵達京都,下機後與古通聊了兩句便各自離去,並相約找時間再聚,探討武道之妙。


    而後,秦凡便帶著阮青霜上了輛的士向百草廳駛去。


    剛下飛機的時候秦凡便和眾女打過招唿,相約在百草廳先見上一麵,休息休息,之後再去凡萱樓歡迎阮青霜的到來。


    車上,阮青霜兩隻小手緊攥著一腳,顯得有些局促不安:“秦凡,我隻見過心儀,其他人會不會不歡迎我?”


    抓住其雙手,秦凡笑著安慰道:“當然不會,你就別瞎想了,放寬心,她們可都是很好說話的。”


    又過了會兒,司機便將車停到百草廳門前,付費下車後,秦凡便興衝衝拉著阮青霜走了進去,倒沒注意到門外聽著的一道掛著白色拍照的路虎軍車。


    而剛走進大廳,當看到站在蘇雪麵前的人後,眉毛頓時挑了起來,那人,正是許久未見的左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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