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秦凡譏諷的話語,在感受下自身的傷勢,宮本田一在急火攻心之下不禁又噴出一口鮮血,身軀都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見狀,秦凡拔出插在一旁的鏽劍向其慢慢走去,一步一頓道:“哦?看來挺有骨氣啊,那更好了,既然不選擇跑,那,我就當你選擇死吧。”


    察覺到秦凡的氣息正在逐步攀升,宮本田一雙手緊攥著地上的泥土,此刻即便心中再有不甘,他也不得不走。


    相比於麵子與骨氣,他更看重的顯然還是自己的性命。


    “秦凡是吧,我記住你了,這次你如次算計我,下次我再來華夏,必取你命!”


    說完,宮本田一便起身,用盡最後的氣力施展身形狼狽離去。


    看著漸漸模糊的身影,秦凡並沒追的意思,倒不是他不想追,而是之前在與宮本田一交手過程中,被他那一手快刀術也傷得不輕,全身上下刀傷十幾處,要不是之前吞下兩顆補血丹現在估計早就因失血過多而亡了。


    似是看出了秦凡的狀態不好,冷霜雪急忙來到其身邊攙扶住他:“沒事吧?我還需要為你做些什麽嗎?”


    秦凡衝其微笑了下,搖頭道:“不用了,你已經做的夠好了,對了,過兩天我就要迴京了,你也跟我一起,迴去後我就為你解決你身上的寒毒。”


    “而在迴去前,你也抓緊時間,把在這裏沒辦完的事情,抓緊辦完。”


    聞罷,冷霜雪輕輕點了點頭,雙手也緊攥在一起,她自然明白秦凡的意思,郝卓害了自己這麽多年,臨走前,也的確該和他清算一下了。


    輕拍了拍軟霜雪肩膀,秦凡又道:“好了,你不用留在這裏了,迴去吧,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地方,直接給薑風打電話就好。”


    “嗯,我知道。”


    說完,冷霜雪轉身就走,而姬炎也沒搭理秦凡,趕忙追上冷霜雪,一改最初見秦凡時的囂張與桀驁,上來就是一陣諂媚賣萌。


    “你叫冷霜雪是吧?嘿嘿,還真是好名字,那個……你看啊,現在天色一晚,不如我帶你去吃點宵夜,然而再聊一聊人生理想?”


    “哎哎,美女,你別不理人啊,你是冰係異能,我是火係異能,這簡直就是天造地設的一對啊,能夠互補,如此緣分我們要是錯過了,豈不是辜負了上天的一番美意?再說我可比那個秦凡好多了,要身材有身材,要模樣有模樣,而且還是絕對的暖男!”


    “……”


    聽著姬炎的一陣討好,秦凡滿臉惡寒,隨即抱頭輕歎了聲:“唉,現在的社會全看臉,現在我是真信這句話了。”


    又咳嗽了兩聲,秦凡便準備迴之前的茅草房接走彭玲,不過剛邁開腳步卻發現不遠處亮起一抹寒光,便順著光亮走了過去。


    “嗬,原來是那倭國鬼子的刀,品質估計已經達到了靈品高級,這下他也算是丟盔卸甲了吧。”


    秦凡一邊說著一邊拔出那柄武士刀端詳了下,而當其看到刀柄處所刻著的一個又幾個同心圓所構成的輪迴印記後雙眼頓時一凝。


    對於這種特殊印記標示,秦凡再熟悉不過:“之前那倭國鬼子,竟然是……永生組的!”


    攥著刀又看了會兒,秦凡方才將之收入儲物戒指當中,暗道:“葉均啊葉均,你當真不配姓葉,你爺爺輩的人物和鬼子耍了半輩子大刀,你身為葉家後代,竟和倭國人,還是充滿邪惡性質的永生組摻和在一起,若讓葉老知道,不知會不會被氣得吐血。”


    想到這兒,秦凡當即掏出手機撥出了薑風的手機號,催促他加大對葉均的搜尋力度,這一次,不給他個深刻教訓都對不起葉家!


    來到茅草房,秦凡當即給彭玲鬆綁,而一副楚楚可憐模樣的彭玲也猛地撲進其懷裏抽泣起來:“我,我之前還以為你,你要死在這裏呢。”


    “嗬嗬,你就不能盼我點好啊,再說了,我就算死,也不能死在小鬼子手裏不是?那樣未免也太丟人了些。”


    推開彭玲,秦凡拉著她的手走出這片小樹林,而後又開車迴到酒店,一路上彭玲也沒問關於宮本田一的事情。


    在她心裏,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秦凡平安,雖說也是受了不輕的傷,滿身刀痕,但終歸沒傷到根本。


    迴到酒店,彭玲二話不說便走進衛生間關上門,不一會兒便傳來一陣嘩嘩水聲,透過那層磨砂玻璃看著裏麵那具有些朦朧的曼妙身軀,秦凡隻感覺心頭一陣火熱,絲毫靜不下心來調養傷勢。


    “靠,這妮子也太不把自己當外人了吧?這樣搞,真有可能會搞出事情來的啊……”


    半小時後。


    彭玲赤腳從衛生間出來,那裹著浴巾的模樣極具風情,令盤膝坐於床上的秦凡悄悄吞咽了兩口吐沫,這他娘的是要玩兒浴巾誘惑的節奏啊!


    “那個……玲,玲瓏啊,我現在有傷在身,需要靜養,你這樣搞得我渾身血液流速加快,傷情可是會加重的啊!要不你先……”


    “少跟我說這些沒用的,秦凡,我就問你一句,你,是不是男人?如果是的話,接下來該怎麽做不用我教你了吧?”


    說著,彭玲便抬起玉手把胸前打的結輕輕一拉,潔白的浴巾就這樣滑落下去,一句雪白且不含一絲贅肉的完美酮體,就這樣呈現在秦凡眼前。


    是要做禽獸,還是要做禽獸不如?


    秦凡必須要在這兩個選項中選擇一個,很快,秦凡便和大多男人一樣,選擇了前者,與其被人說成禽獸不如,還真不如做次禽獸來的舒坦!


    旋即,秦凡也顧不上身上的傷了,唿倫地吞了顆丹藥後便上前拉過彭玲並一個翻身將其壓在身下,而彭玲也微微閉上眼,嘴角上揚,通紅的俏臉上盡是滿足笑意。


    “啊!”


    隨著一聲飽含嬌羞的吟叫聲響起,歐式大床也開始微微晃動起來,一個對秦凡,彭玲兩人來說極盡美妙的夜晚,也由此拉開序幕……


    而與此同時,葉均和司徒靜兩人卻有些坐臥不安,在大廳中坐著一言不發,氣氛無比沉悶。


    “到底怎麽迴事?這都快天亮了,宮本田一那邊還沒有消息?”


    葉均搖搖頭:“哼,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我現在主動聯係他都聯係不上,能有什麽消息?再等等看吧。”


    “等?嘁。”


    司徒靜沒好氣地嗤笑了聲,隨即道:“你還想等到什麽時候?等到天亮?要我所你這最後一道底牌,不會也被秦凡幹掉了吧?葉均,真不是我說你,你能不能做幾件靠譜的事情?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哪怕有秦凡一半能耐,我也就不用……”


    “夠了!”


    葉均怒聲喝了一句,指著司徒靜道:“少拿我跟秦凡比,我們之間沒可比性,懂?看著吧,他早晚被我玩兒死!”


    叮鈴鈴……


    葉均剛說完,他放在一旁的手機便響了起來,快速拿起來一看後,發現是宮本田一打來的哈哈一笑,炫耀般向司徒靜揮了揮:“看見沒有?想滅掉宮本,他秦凡還沒那本事。”


    司徒靜也打起精神,在葉均接通電話後又讓其按了免提。


    “喂,宮本少爺,事情辦得怎麽樣了?我可一直等著你的好消息呢,我這邊連慶功宴可都為你準備好了。”


    電話那頭沉默了會兒,隨即宮本田一便道:“這次我失手了,被秦凡那家夥算計了,我要馬上返倭,就不迴去見你們了,等下次,我自會完成這次未完成的任務。”


    “失手了?”


    葉均,司徒靜兩人大眼瞪小眼,隨即前者氣急道:“你臨走前怎麽和我保證的?之前還信誓旦旦的,現在一句失手就算是給我交代了?”


    “哼,宮本,既然你這次任務失敗了,那我們之前談的也統統不作數了,我也犯不著再冒著被砍頭的風險,替你永生組辦事!”


    “不作數了?嗬嗬,葉公子,那你未免太天真了,之前你和我們談話時的錄音,錄像,我們這裏可都有備份,這些東西要是出現在你們華夏領導人的辦公桌前,我想就算是葉家,也保不住你吧?”


    聞罷,葉均目光一沉:“你在威脅我?”


    “嗯,你可以這麽理解,你現在最好還是擺清你的位置,這次任務雖說失敗,但等我養好傷勢做好準備,還會再來的,直到幫你滅掉秦凡,就這樣。”


    “嘟嘟嘟……”


    聽著話筒中傳出的陣陣盲音,葉均當即把那部蘋果7摔成兩半,隨即狠狠白了司徒靜一眼:“哼,烏鴉嘴!”


    司徒靜秀美一挑:“你還敢說我?有本事你把這事兒辦成了我看看啊!哼,要我說那個宮本說的不錯,你最好還是擺清楚你自己的位置,你現在充其量隻是葉家一旁係,可比我司徒家高貴不到哪裏去!”


    “你再罵我一句試試看?到時候大不了咱們一拍兩散!沒了我司徒家的支持,看你能成什麽大事!”


    “你!”


    葉均胸膛處劇烈起伏著,瞪大眼看著司徒靜,但最終還是頹廢地癱坐在沙發上,不住地歎氣:“唉,既然事情已經如此了,多說什麽也沒用了,靜靜,之前是我說話太過激了,你……別放在心上。”


    此刻,葉均也不得不說兩句軟話,對葉均而言,司徒靜就代表著司徒家,而司徒家在軍政商三界都有不小的影響,從某種意義上說比京都林家對他的助力更大,他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哼,這次失敗了,接下來,你還是想想接下來該怎麽辦吧,我也見過秦凡一麵,他給我的感覺,可不是什麽有仇不報的軟柿子。”


    說完,司徒靜便起身向樓上走去,剛走了幾步台階又停下身子,迴頭看了眼葉均,想了想道:“還不上來?”


    “嗯?”


    葉均迴頭狐疑地看了她一眼,皺著眉毛有些不明白司徒靜是什麽意思,上去做什麽?他的房間可是在一樓。


    “嘁,榆木疙瘩,本小姐心情不好的時候,就要找一種方式發泄一些,今天算是便宜你,你這未婚夫,也該履行下侍寢的職責了吧?”說完,司徒靜還風情萬種地看了葉均一眼,輕甩了甩她那一頭波浪卷頭發。


    見狀,葉均曖昧一笑,暗道了聲“騷貨”後,便起身尾隨司徒靜來到她房間,開始履行起他這未婚夫的職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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