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博光到底要做什麽,嚇的韓萍這麽的恐怖,臉色都白了,但是向博光從來都不是心慈手軟的人。

    “你韓萍他媽的算個什麽東西,竟然敢來欺騙老子!”要說向博光那也是黑白兩道上都混過的人,他手裏折磨人的方法可多著呢。

    正如向晚晴所料到的那樣,一切的事情都按照他們想的那樣在進行著,而向博光將韓萍拖進了向博光私人的爆刑庫。

    “韓萍,你自己上去,還是要我給你弄上去?”向博光的眼神如果能殺人的話,那麽韓萍現在早就已經死了千百迴了。

    “博光,我求你饒了我吧?我的身體不能這麽玩了,我都陪了你那麽多年了,你知道的,我對你是真心的,你要是想要玩的話我給你去找人,我給你去找那些年輕貌美的成嗎?我在也不鬧了,你的事情我都不會說出去的!”韓萍不斷的求饒著,她害怕,她的身體可不是年輕小姑娘的身體了,年輕的時候她可以陪著向博光玩兒,但是現在不行,絕對不行。

    “上去,你要是讓我動手的話,可不是那麽簡單了!”向博光的目光一冷,拿起手裏的鞭子,嚇的韓萍跌坐在地上。

    “好好,我自己上去,你不要打我,你不要打我!”韓萍像是嚇到了,這麽多年來,向博光都沒玩過這個臉,自從沈又玲死去之後,他自暴自棄的那段時間裏,他都是在這裏度過的。

    晚上他還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向董事長,但是到了晚上,他就是一個魔鬼,活生生的想要撕碎人的魔鬼。

    韓萍記得那個時候,她的身上沒有一塊皮膚是好的,他沾了辣椒水的皮鞭就這麽一鞭子一鞭子落在她那嬌嫩的肌膚上,但是她現在不行了,她現在已經老了。

    “博光,你看看,我胸口的印子就是你那個時候烙上去的,你說過我這輩子就是你向博光的人了,這輩子都是你的!”韓萍似乎想要用胸口前那道印子喚起向博光的記憶,可是向博光的眼裏就隻有怒火,沒有半點的情意。

    “韓萍,你這麽多年來我是怎麽對你的,你一清二楚,你還想跟我說什麽是我的人,你給我上去!”向博光一指韓萍,韓萍嚇的腿都軟了。

    “把衣服給我脫了!”韓萍的身材一向保養的不錯,就算是上了年紀,該挺的挺,該凸的凸,皮膚也依舊光滑著。

    這要是換了以前的向博光可能會稱讚幾句,但是現在的向博光隻剩下要將韓萍給虐死的衝動。韓萍是拖得一絲不掛的在床上躺著,她呈現出一個大

    字來,床上都有的手銬腳銬吧嗒一聲緊緊的給扣上了。

    “博光,我就算是被判了死刑,你也得給我個理由吧?”韓萍不甘心的問著,這麽多年都過來了,她就是不知道出了什麽事情。

    “韓萍,好,你要死個明白,是嗎?那好,我問你奸夫是誰?”向博光憤怒的一抽鞭子,朝著韓萍赤裸的身上打去。

    “沒有奸夫,根本就沒什麽奸夫,你到底是哪裏聽來的?”韓萍大叫,真的好痛,這麽多年了,她以為這樣的折磨不會再有了。

    每次在室外,她聽著那些女孩子在裏麵叫著,她就是痛快,好像當年她受過的酷刑要她們都要嚐試一下,也不是每個人都能爬到向夫人這個位置的。

    但是今天,她又再次嚐到了!

    “還敢狡辯!”向博光又是一鞭子,這一鞭子落在她最柔軟最敏感的地方,讓她全身都抽搐起來。

    “你不懂是嗎?那好我問你,向晚霞的,親生父親是誰!”向博光是到了憤怒的邊緣,一想到他被戴了綠帽子這麽多年,他的心就一抽一抽的。

    而且最讓他覺得悔恨的是,晚晴才是他的親閨女,他到底做了什麽事情?昨晚,他竟然還對晚晴的照片做那種事情。

    都是這個該死的女人慫恿著,都是她說,隻要毀了祁慕言跟晚晴的婚事,那麽他們之間的事情就成了,她明明就知道他們都父子的。

    “博光,晚霞是你的孩子啊,真的是你的!”韓萍的心裏抖得厲害,怎麽辦?這事要是讓他知道了,那還得了?不,不你能讓他知道的。

    “那麽,晚晴呢?晚晴到底是誰的孩子?”向博光看著她,似乎她要是再說錯一個字,那麽她的下場堪憂。

    韓萍咽了咽口水。“晚,晚晴當然是姐姐的孩子,當然姐姐說這孩子是誰的,就是誰的!”韓萍心裏嚇的冷汗直流,該死的,向博光,你以前為什麽就沒那個膽量上了向晚晴,她真是恨不能讓沈又玲那個賤人的孩子也來體驗一下這種感覺。

    憑什麽她死了就帶走了向博光的心,她就要在這裏雖然享受著榮華富貴,可是卻飽受折磨,有誰想過她的豪門生活就是這麽的痛苦?

    “你的意思是說,晚晴也許也是我的孩子了?”他的話一落,韓萍的心咯噔一下。

    “不,不是的,當年姐姐被人都那樣了,孩子肯定不是你的!”韓萍連連解釋著,可是無濟於事。

    向博光冷笑,“在祁家的

    時候你知道了晚晴是我們向家的孩子,但是為什麽你就是沒那麽的驚訝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是不是!”向博光說話的時候就抽了兩鞭子。

    “啊——”韓萍呻吟著,喊著,她的皮膚已經被打得皮開肉綻了。

    “你到底說不說?”向博光一點都沒客氣,一鞭子接著一鞭子,打得韓萍一直掙紮。

    韓萍大喊著,“向博光,不要打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

    “是,我知道,向晚晴是你向博光的女兒,我一直都知道!”今天她不說也得死,說了也得死,還不如大家一起不好過。

    向博光像是發了狠一樣的開始抽打起來,“你明知道那是我的女兒,你竟然敢慫恿我去上了我的親生女兒,你讓我到了九泉之下都不能去見又玲,你這個狠毒的女人!”

    向博光死也沒想到原本溫婉動人的韓萍居然是這樣的女人,讓他十分的痛苦。

    “向博光,這一切還不都是你逼的?憑什麽我要這麽痛苦,你的心裏就念著沈又玲,她到底哪裏好了?你為什麽就是喜歡她?我韓萍在你身邊這麽多年,總是替代不了她,你每次一看到哪個女的長得像沈又玲,就馬上將她帶迴家來。你想過我的感受嗎?我也是個女人,為什麽你不能多看看我幾眼?”韓萍大喊著,似乎全部都是她的委屈。

    向博光本就是在氣頭上的,他發狠的打著,還不過癮的沾了沾辣椒水繼續啊打。

    “你這個下賤的女人,我給了你向家的財富跟地位,你居然敢這麽對我,向晚霞那個賤種的父親是誰?”向博光如今的樣子是大家完全陌生的樣子,韓萍已經許多年沒見到他這個樣子了,隻是害怕夾雜著痛,一起讓她覺得渾身發抖。

    “向博光,你不是想知道嗎?你做夢,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告訴你的,你就這麽一直去想吧,我就是給你戴了綠帽子!”韓萍哈哈的大笑著,她覺得這樣很過癮,原來也還有向博光會抓狂的事情,也會讓向博光感到心力憔悴的事情。

    “好,你就是不說是嗎?你是不是忘記了當年我的手段了,這些東西,我可一直都收藏著!”

    當年沈又玲被綁架的時候,她願意用身體去保護祁慕言,這讓向博光發瘋吃醋,向博光不能傷害沈又玲的身體,所以他就拿著別的女人來出事,不同的女人,不同背景的女人,都被他一一用各種手段得到,然後玩弄著。

    當然這其中少不了韓萍的出力,而韓萍就是他這種折磨中經常的常

    客,隻是這幾年,他的怒氣消散了不少,對沈又玲的執念也沒有那麽的深了,隻是直到向晚晴不再偽裝了,露出原來的真麵目,她是那麽的酷似沈又玲,這讓原本平靜的火山再次蓬發,一發不可收拾。

    等到他想得到她的時候,她是別人的妻子,而且事實的真相還是這個不受寵的女兒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而原來那個捧在手心的小公主是這個雜種,這讓他如何眼得下這口氣?

    “向博光,我不說,你當年那些手段都來吧,我就是不會告訴你晚霞是誰的孩子?”韓萍的嘴閉的嚴嚴實實的,不敢開口說話,她怕她會忍不住就說出來了,但是要是一旦說出來,她所做的所有的事情就都不會曝光,接下去等待她的就是生不如死,向博光一定不會讓她在生活在這個世界上還能美好的看見太陽。

    “好,很好,你韓萍也難得做迴硬骨頭,我倒是要看看你到底還能忍到什麽時候!”說完,他就朝著一邊的刑具上取來了幾枚電熨鬥,一一插在了插線板上,還有一些大大小小的烙印鐵子,都統統充上了電,一時間房間的溫度升高,好像在告訴韓萍接下去的事情一樣。

    韓萍嚇的眼珠子瞪得很大,那些東西是不是真的全部都要用到她的身上來?她真的害怕的兩隻腿抖動著,兩隻手握著拳,一雙眼睛泛白。

    向博光一點沒都沒帶著客氣的,拿起那些充完電的泛著紅色的烙鐵來,嚇的韓萍瑟瑟發抖,她的腦袋裏嚇的一陣尿意經過。

    “你要是說了,今天或許你還能少受一些皮肉之苦,但是你要是今天不說,下場不是你能預料得到的,或許你可以猜一猜!”向博光是個天生喜歡豪賭的人,所以當初對待沈又玲的事情上,他就是篤定了沈又玲是個很愛惜清白,又自身冰清玉潔的人,所以再得到了她的身子之後,她也不會拒絕了他的求婚。

    而韓萍無疑是他最大的敗筆,他大半輩子縱橫商場,卻沒想到在最後關頭要被一隻老鼠咬斷了腿,叫他怎麽能甘心。

    韓萍雖然害怕,可是她就說咬緊了嘴巴不肯說,要是說出來,她肯定下場很慘。

    “好,很好!”向博光不客氣的選擇了最小的那塊,往她身上最嬌嫩的地方燙去,肚子上的那塊肉,又軟,而且連著內髒,肯定很重。

    “啊——”韓萍大聲的喊著,她真的很痛,這幾年,她都是養尊處優的,一點磕磕碰碰都不曾過。

    向博光冷笑,“痛嗎?”

    “你要是痛,怎麽當年就敢

    綁架了又玲?”原來他還是當真了,韓萍的嘴巴也很硬。

    “向博光我告訴你,我就是綁架了沈又玲,我還讓人綁架了她,我還告訴那些綁匪,要是高大了她的肚子再給他們五百萬!哈哈哈——”她瘋狂的笑著,她也以為向晚晴是那些人的孩子,所以這麽多年她才會讓向晚晴活得好好的,早知道應該早點下手的,要不然向家早就是她們母女兩的了。

    她以為留下向晚晴就是沈又玲這輩子最痛苦的事情了,她輸了,原來沈又玲在醫院裏對向晚晴不言不語,甚至冰冷相待不是不是不在乎,也不是恨,而是變相的保護,如果沒有沈又玲這麽對待向晚晴,韓萍又怎麽會相信她其實不是那些綁匪對她強bao之後的雜種。

    “你當初為什麽要綁架又玲,你這個無恥的女人!”向博光的臉色泛紅,又拿起一快烙鐵,狠狠的紮向她的手心。

    都說十指連心,她的手都被燙的體無完膚了,韓萍的嘴唇哆嗦的說不出話來。

    “向,向博光,如果,如果說,我是真的,真的愛你呢?”韓萍以為那個時候,她是真的愛上了向博光的,不是為了錢,就真的隻是為了愛。

    所以向晚霞就隻是愛的代名詞而已,為了這份愛,她蓕鉬而去要的種子,隻是借著這顆愛的種子進了向家的門。

    “愛?如果你愛我,你會給我戴綠帽子?”向博光這輩子最不信的就是女人嘴裏的愛,沈又玲也說過,但是她的愛其實全部給了祁震那個老東西。

    韓萍跟他說愛?他不信,算計了大半輩子就隻是為了錢跟地位的人,哪裏來的愛情可言?愛情簡直太可笑了。

    “你不信的,我也知道你該不信的!”韓萍冷笑著,像向博光這樣的人是不會愛的。

    “說,當初你跟誰一起綁架了又玲?”向博光拿起最大的那個電熨鬥,朝著她的臉逼近,韓萍嚇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不,不行,不能毀了我的臉!”這要是下來,她就真的毀容了。

    “那就說!”

    韓萍咬咬牙,“我跟李梅策劃的,但是是二狗,老鼠他們綁架的!”

    二狗,老鼠都是道上稱唿的,在黑道上也算是有點名聲的,隻是當年的時候,他們可還不是這麽有名的,還是一些小混混類的。

    “還有呢!”向博光不相信,這幾個玩意兒敢動他的人,背後肯定還有人。

    “沒了,真的沒了!這件事情全是我去找的

    人!”真的沒了,她不能說,要是說出那個人來,她們母女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好,很好,韓萍你的膽子真大,敢算計我向博光的女人,你就從未想過為此要付出的代價嗎?”向博光的話裏似乎帶著諷刺,韓萍早就該做好準備的,要不然一會兒怎麽承受著他還有更大一輪的折磨呢?

    “博光,看在我跟你這麽多年的份上,你就給我個痛快吧,我一定會好好的感謝你的!”真的,死比這個折磨更加的讓人容易解脫,但是像韓萍這樣的人居然想去死,這算不算是真的很搞笑的事情?

    “韓萍不要覺得這樣就可以死了,你要活的路還很長呢?長的你總要告訴我,你每個月從卡裏劃出十萬塊錢是給誰的?”這十萬塊,他是不在乎,但是每個月十萬,那就可疑了,她唯一想到的就是她的奸夫。

    韓萍的手哆嗦,腳心感受到了熱氣的逼近。

    “你要是不說,這迴燒得可是腳趾甲了!”燙燒腳趾甲,韓萍瘋狂的掙紮起來。“不要,我不要,我求你了,向博光,我不要,不,不要!”

    “那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說,我問一樣,你迴答一樣,不要給我耍花招!”

    她哪裏還敢,她的腦子裏飛快的轉著,今天要是不說出晚霞的親生父親,他是一定不會饒過她的,何不編造一個人出來呢?

    每個月十萬塊錢,她這可不就是為了將錢轉移到那個男人的戶頭裏,隻要有一天她離開了向家,還可以跟著那個男人過日子。

    “博光,我把卡裏的錢轉給了我的表弟,不信你可以去銀行查的,他的名字叫做韓正。”當初用戶頭的時候,確實用的她表弟的名字。

    向博光的臉色稍微好轉了一點,至少不是給奸夫用的。

    “用這筆錢做什麽?”

    韓萍說,“你也知道,我是個從小沒爹沒媽的,都是我表叔他們將我帶大的,而且我表弟他最近生意上出了些事情,借錢周轉一下,而且我一個月沒那麽多錢,你給我的零花錢是二十萬,所以我就用十萬幫助他們了。”韓萍說的很認真,這些都是向博光調查過的內容,她說出來應該可以編過去的。

    向博光就是看著她,他從未覺得這個女人的撒謊技術可以這麽的高超,他一點都不知道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而且他閱人無數,居然看不穿韓萍的心。

    “好,就算你是為了娘家人,那麽向晚霞呢!她是誰的種,你告訴我,你讓我疼了二十一年的小

    公主,是誰的種!”向博光最忍受不了的就是這個,到底是誰的。

    “博光,你不要殺我,我真的好怕,殺人是要坐牢的,犯法的,你要理智一點,我,我就告訴你!”讓他理智一點?向博光收起想要殺人的眼神,然後看著她,等著她的話。

    “我說,我告訴你,晚霞她其實是他的孩子!”隻要說是他,向博光就知道的。

    向博光手一頓,那工具砸到了他的腳,怎麽會是他的孩子?

    “你怎麽會跟他有聯係的?”向博光很顯然跟那個人有仇,所以提起來眼裏都是憤怒。

    韓萍期期艾艾的說著,“其實那一晚,我在等你,隻是他以為我是沈又玲姐姐,然後就將我帶到了迷暈了帶到了酒店裏,之後我醒來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隻是最後我卻跟你在同一個酒店裏,難道你忘記了嗎?”那是他們第一次發生關係,向博光當然記得,可是他明明記得很清楚的是他跟又玲在一起吃飯,之後的事情就全部記不清楚了。

    “之後,我就一直以為晚霞是你的孩子,我,我,我真的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向博光應該能相信這些說辭的,要不然的話,她就真的再也沒辦法了。

    “韓萍,你以為你這麽說我就相信了嗎?是不是他的孩子,我隻要將向晚霞找迴來一對比dna就知道了,你不用這麽著急的!”向博光不會相信韓萍的片麵之詞,所以他不可能就這麽上當。

    韓萍嚇的緊張,不行,絕對不能讓晚霞迴來,這要是看到了她這樣,她會受不了的。

    “不,不行,向博光,你是禽獸,你難道要讓女兒看到這樣的你嗎?你是個當父親的!”

    但是韓萍的話音剛落,向博光卻投去諷刺的一眼。

    “我覺得你提醒的對,我有必要讓你的女兒來好好的看看你的德性!”他一邊說著,一邊從抽屜裏拿出一枚白色的藥丸來,然後狠狠的握住她的嘴,強迫的將她張開,將那顆藥投入了她的嘴裏。

    “韓萍,你待會兒可一定要忍住了,這可是最烈性的chun藥,這能讓最純潔的女人三秒鍾變蕩婦,不知道你準備好了沒?”他笑著拿出手機,給張阿姨打了一個電話。

    “去醫院接小姐迴家來,給她辦出院手續!”韓萍聽到這話的時候,她瘋狂的掙紮著。

    “不,不行,小張,不要去接,不要!”但是向博光早就掛斷了電話。

    “瞧瞧你?激動什麽?越激動,

    越是發作的快,要不然我先打個電話給你女兒聽聽你是怎麽叫的?”向博光的話很無恥,很下流,卻很陰冷,不帶一絲感情。

    “嗯——”

    如同向博光說的那樣,果然三秒鍾藥性就發作了,她的麵色潮紅,全身上下就如同幾千隻螞蟻在爬,十分的難受。

    “這就難受了,不過很快就會滿足你了!”他拿出一枚白色的高爾夫球,然後對著她的下麵,狠狠的一桶。

    “啊——”

    韓萍這是痛苦的叫聲,但是又很興奮,覺得很過癮。

    “向博光,求求你,求求你了!”她不知道原來他的高爾夫在家裏從來不打,就是用來這麽玩的。

    “就一個,你就開始求饒了?要是兩個你該怎麽辦?”

    兩,兩個!

    韓萍隻覺得她已經被嚇傻了,弄進去兩個!

    “不要,不要,向博光,你這個惡魔,你怎麽能這麽對我,就不怕天打雷劈嗎?”她真的嚇到了。

    向博光拿著手裏那枚潔白無比的球,笑的十分的溫柔,“比起你來,我覺得我還真的差遠了,至少我還替你養了二十多年的女兒,還讓你風光了二十多年。”

    韓萍隻覺得這一刻下了地獄,她隻能眼睜睜的看著,然後不停的呻吟著,難受著。

    “韓萍,你覺得這樣打高爾夫是不是有意思多了?等會兒我讓你女兒親自來打,你說你女兒是不是一個出色的高爾夫球手呢?”向博光簡直就是想好了怎麽折磨她的。

    張阿姨的辦事效率是板上釘釘的,十五分鍾,向晚霞就被接到了家裏。

    “你讓她直接來我房裏,我在放了等她。”

    爆刑庫是在他房裏的一個私人房間,向晚霞不知道有這麽一個地方。

    “爸爸,您找我?”向晚霞的臉還是慘白的,她站都站不穩,下麵還在流血,子宮割掉後,一直在痛。

    “不是我找你,是你媽媽找你,你媽媽現在很不舒服,需要你去幫助她一下!”向博光看著她那張臉,竟然沒找到一絲跟他相似的地方,他早就該想到的,這個女兒不是他親生的。

    向晚霞一聽到韓萍不舒服了,心裏就急的。

    “爸爸,你不要為難媽媽好嗎?您看,在祁家的時候,明顯就是向晚晴在挑撥離間我們一家人之間的感情,我們一家人那麽要好,為什麽你就是不相信我們呢?”向晚霞還覺得委屈呢

    ,怎麽就是那麽一段錄音爸爸就開始懷疑媽媽了呢?

    “錄音也可以假造的,所以您一定不能相信,不能冤枉了媽媽,媽媽可一直為您好呢!”向晚霞覺得她就是中間的和事老,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一定會和好如初的。

    隻是向晚霞每說一句,向博光的臉色就差一分,最後直接陰沉著不說一句。

    向晚霞下的夠嗆,到底是怎麽迴事啊?怎麽父親的臉色會這麽差?

    “你不是覺得你母親很偉大嗎?那好,你跟我來,你想知道你母親要跟你說什麽話嗎?”向博光諷刺的打開來密室的門。

    向晚霞嚇的心肝都在抖,媽媽到底說了什麽?她總覺得有種不祥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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