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家?”


    葉南弦的眉頭輕佻,有些沒有想到。


    他歪頭看了一眼沈蔓歌,見沈蔓歌也是一臉詫異,不由得低聲說:“繼續跟著。”


    “是。”


    掛了電話之後,兩個人多少有些沉默。


    沈蔓歌的身子有些輕顫。


    和霍家有關嗎?


    她最不想的就是和霍家有關。


    那是她最在意的娘家啊!葉南弦突然說道:“不如我們也去霍家吧。”


    “恩?”


    沈蔓歌有些詫異。


    葉南弦見妻子這樣,不由得有些心疼。


    “蔓歌,今天大年初一呢,我們可以串門的。”


    “可是小叔不是去過外公家了嗎?”


    沈蔓歌一臉的疑惑。


    葉南弦笑著把她攬進了懷裏,心疼的說:“那是小叔給外公拜年,又不是給我們晚輩拜年對不對?


    那是你的娘家,你完全可以說想家了,想迴去陪陪小叔的。


    我想小叔不會拒絕,反倒是會很高興的不是嗎?


    或者今晚我們在那邊睡了也可以的。”


    被葉南弦這麽一說,沈蔓歌頓時有些茅塞頓開。


    “對哦,我可以迴霍家走動的。”


    “傻老婆。”


    葉南弦知道沈蔓歌心裏對霍家的在乎,她打從心底裏不想讓霍家和蕭鑰有關係,但是有些時候真的是怕什麽來什麽的。


    他隻能緊緊地抱住了沈蔓歌。


    “蔓歌。”


    “恩?”


    “我想吻你。”


    葉南弦這話一說,沈蔓歌整個人就有些懵,仿佛沒聽明白是的。


    自從知道蕭鑰去了霍家,她的智商和情商就不怎麽在線。


    這就是所謂的關心則亂。


    葉南弦也不說什麽,直接欺身吻住了沈蔓歌。


    沈蔓歌微楞,之後就被這個吻帶走了所有的心神。


    葉南弦有些低喘,放開沈蔓歌的時候看到小妻子快速的喘息著,那緋紅的臉龐讓人想入非非的。


    他突然有些想要了。


    但是現在這個情況,葉南弦也知道自己隻能淺唱即可。


    “去霍家?


    恩?”


    葉南弦的聲音嘶啞著,帶著一份壓抑的隱忍。


    沈蔓歌突然就放鬆了。


    不管前路如何,身邊總是會有這個男人在的不是嗎?


    身上突然就多了一份力量。


    “好。”


    躲避不是辦法,如果蕭鑰真的和霍家有關,她也得知道是什麽關係。


    見沈蔓歌神情恢複了,葉南弦心裏也放心不少。


    兩個人開車朝著霍家而去。


    車裏的氣氛還是有些熱的。


    沈蔓歌看了一眼葉南弦,覺得他隱忍的有些出汗,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


    “怎麽了?”


    葉南弦被笑的莫名奇妙的。


    “沒事兒。”


    沈蔓歌的唇角還是微揚的,看起來讓人心情不由自主的好轉了很多。


    葉南弦伸出手握住了沈蔓歌的手。


    沈蔓歌想要抽出來,卻沒能成功。


    “別鬧。


    好好開車、。”


    葉南弦沒說什麽,不過神情倒是溫和了不少。


    兩個人到底霍家的時候,霍家管家楞了一下。


    “小姐,姑爺,你們迴來了?


    怎麽這個點迴來了?”


    “怎麽?


    我們什麽時候迴家還得提前預約?


    小叔現在還在忙?”


    沈蔓歌雖然是笑著說的,但是那眼神和神態倒是淩厲了幾分。


    老管家微微一愣,可能是沒想到沈蔓歌會這樣,不由得說道:“不是,霍總沒在忙,隻是……”“隻是什麽?”


    外麵還飄著小雪,不過沈蔓歌的眼神更冷,嚇得老管家有些不知道該怎麽迴答了。


    葉南弦低聲說:“好了,今天是大年初一,別嚇壞了管家。


    我們進去吧。”


    這話一出,老管家也不敢攔著了。


    葉南弦和沈蔓歌走了進去。


    霍震霆在客廳裏不知道在想什麽。


    沈蔓歌進來的時候他都沒有察覺。


    葉南弦看了一眼茶幾,上麵泡著茶,兩個茶杯,顯然是有人來過。


    茶杯裏的茶水還是熱乎的,顯然客人剛走不久,或者是還沒走?


    沈蔓歌也看到了這一幕。


    “小叔,你怎麽了?


    想什麽呢?


    有客人在啊?”


    沈蔓歌自發的坐到了霍震霆的對麵。


    霍震霆猛然迴過神來,看到沈蔓歌的時候恍惚了一下。


    “蔓歌?


    你什麽時候來的?”


    “剛到,小叔怎麽這麽失魂落魄的?”


    沈蔓歌觀察著霍震霆,顯然霍震霆有些不在狀態。


    “哦,沒什麽,想起一些事兒。


    南弦也來了?


    坐坐!管家,換個茶杯,重新泡壺茶。”


    霍震霆熱情的招待著。


    他喜歡喝茶,不管白天黑夜。


    葉南弦也沒有推辭。


    沈蔓歌卻看著霍震霆,笑著問道:“小叔,剛才有客人在?”


    “啊?


    啊,對,有個客人來過。”


    霍震霆的臉色有些不太自然。


    “誰啊?


    我認識嗎?


    這大年初一的過來給小叔拜年,我也想認識認識呢,你也知道,我現在開影視公司,需要一些人脈,小叔可得幫幫我。”


    沈蔓歌說的很是自然。


    霍震霆卻有些不自在的說:“這個人就是個故友,也不在商場活動,你認識了也沒用,等迴頭有時間,小叔給你介紹幾個商場上的人,保證讓你擴展一下人脈,再說了,這不還有南弦麽?


    這麽一個粗大腿還輪得到小叔幫忙?”


    說著說著他自己都笑了。


    沈蔓歌也笑著,不過心裏有些難過。


    看來蕭鑰是真的來過了,不過現在是走了還是沒走她就不知道了。


    而看霍震霆的態度,貌似是不想和她說什麽的,起碼現在不想說,甚至有些逃避。


    沈蔓歌的心多少有些難受。


    她一直以為霍震霆和自己不會離心的,就算是有什麽事兒也會是第一時間站在自己身邊的,隻是沒想到還是自己想的太美好了。


    葉南弦緊緊地握住了沈蔓歌的手,給了她一些安慰。


    “小叔,我打算帶蔓歌出去走走。”


    葉南弦的話讓霍震霆有些沒反應過來。


    “出去走走?


    外麵下雪了,這麽冷的天還是老實在家待著喝茶吧。”


    聽到霍震霆這麽說,葉南弦笑著說:“我說帶著蔓歌出國走走。”


    “出國?


    出國幹什麽?”


    霍震霆看著沈蔓歌,擔心的說:“今年外麵不太平,沒事兒在家裏待著就好,別到處跑了。”


    沈蔓歌看著霍震霆笑了笑,說道:“小叔,我聽說f國那邊個風景不錯,我認識一個朋友在那邊,想著過去看看。”


    “不行!”


    霍震霆的聲音頓時高了起來,並且臉色有些難看,嚇了沈蔓歌一大跳。


    “小叔,你怎麽了?


    反應這麽大?”


    沈蔓歌有些被嚇到的樣子。


    霍震霆這才發現自己反應過激了。


    他拿起眼前的茶杯抿了一口茶,才發現茶水都涼了。


    “我說的話你聽不懂嗎?


    我都說了今年外麵不太平,你老老實實的在家待著就好。


    經曆了這麽多事兒,一點不長記性呢?


    南弦能夠護得了你一次兩次,真以為能夠護你一輩子?


    你也老大不小了,聽小叔的話,就在家待著,哪兒不許去。”


    說這些話的時候,沈蔓歌的眼睛一直盯著霍震霆。


    他的神態雖然有些自然,但是卻又不太自然,好像有什麽擔憂在裏麵,卻被他給壓下了。


    這絕對有事兒!蕭鑰是不是和霍震霆說什麽了?


    沈蔓歌真的很想知道。


    她剛要開口,就聽到葉南弦說道:“小叔,其實蔓歌也不是突然要去f國的,不過是之前有個人找到蔓歌,說蔓歌是他親妹妹,我們也是有些疑惑,打算去看看到底是怎麽迴事。


    難道父親除了嶽母,還有其他的女人嗎?”


    “胡說八道!我大哥這輩子就我大嫂一個女人!怎麽可能還有其他的兄弟姐妹?


    那都是別人胡說八道的,蔓歌你不要聽信。”


    霍震霆的臉色有些蒼白。


    “可是那個人和蔓歌做過親子鑒定了,相似度很高呢。”


    葉南弦再次拋出了一個炸彈。


    霍震霆的臉色有些蒼白了。


    “我說不用信就不用信,你們想幹什麽?


    想要兄弟姐妹?


    你們現在什麽身份?


    就好比一塊肥肉,多少餓狼盯著呢。


    一張鑒定報告罷了,隻要有點本事兒的人,別說相似度很高了,就算是完全弄個相似度百分之九十九的也不是不可能。


    你們的智商去哪兒了?”


    這話說得沒毛病,可是沈蔓歌就是看著霍震霆,覺得哪裏不對勁。


    霍震霆擔心她是無可厚非的,但是他也是真的在阻止他們去f國。


    為什麽?


    蕭鑰的目的很簡單,希望自己和葉南弦的力量能夠幫著她迴去找到張音,這是蕭鑰對他們說的話。


    如果蕭鑰來找霍震霆,應該也是相同的理由,可是為什麽蕭鑰來了之後,霍震霆卻極力反對自己和葉南弦去f國呢?


    沈蔓歌想不通。


    葉南弦卻從霍震霆顫抖的手中察覺到了霍震霆對沈蔓歌的擔心。


    這是無法掩飾的,也無法掩蓋的。


    霍震霆在擔心著沈蔓歌。


    或許霍震霆是知道什麽的,而這個是他和沈蔓歌所不知道的。


    這也有可能是蕭鑰詐死這麽多年的秘密,但是這個秘密霍震霆並不打算告訴他或者沈蔓歌。


    這樣的認知讓葉南弦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沉了幾分。


    到底是什麽秘密讓蕭鑰詐死了這麽多年?


    又是什麽事情讓霍震霆連沈蔓歌都不能說呢?


    葉南弦不明白,卻想要知道。


    就在這時,沈蔓歌突然拿起了茶杯,看了看,然後貌似笑著說:“小叔,你這客人是個女人呀?


    是小叔的相親對象?


    還是正在談戀愛的人呢?”


    說著,她把茶杯上的口紅印轉給了霍震霆去看,卻發現霍震霆的臉色蒼白如紙,眼神也劃過一抹驚慌失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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