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這小孩子雖然功夫不錯,但是隻要我認真起來也能對付得了,他不可能是群英大酒樓事件的兇手!阮小五快到家時,對阮硬世說道。


    那你覺得他是不是故意隱藏了實力?阮硬世問道。


    阮小五一愣,抬起頭時卻剛好看到他爹調笑的表情,忍不住翻個白眼道:我可是公人,這點眼力和判斷力還是有的!再說,就算男孩子會作假,那個五六歲的小女孩不可能作假吧。


    父子倆邊走邊扯,將來時的懷疑已經拋之腦後。


    勿語和小花八點多出門,走路,坐車,找到了馬氏診所,除夕將近,馬永和雖未歇業,診所裏麵也沒有了病患。


    馬永和見到勿語和小花進來,大吃了一驚,探頭看了一眼門外,將勿語二人拉到後麵,低聲急促的問道:你們怎麽來了,公人到處在找你!


    馬爺爺你都知道了?勿語抬頭,略感驚訝!


    我怎麽不知道,通緝令都出來了,勿語,十歲左右,一個月前殺了六個人販子,一周前打死七個黑幫分子,現責令全市所轄範圍搜捕!馬永和緊張的道:我這幾天都不敢去看小周,更不敢到鄉下來看你,就是怕被人盯上!


    不對呀?勿語心想,看來通緝令上還是有所保留,既然查到了自己的來曆,沒理由查不到易老三的死是自己幹的,而且,他不解的道:隻是搜捕,不該是將我擊殺嗎?我早上還遇到個公人,他試探了我一下就走了,沒有多說什麽呀?


    什麽?怎麽可能?馬永和不敢相信。


    真的,村長的兒子阮小五,估計是對我有所懷疑,和我對了兩招就走了,恩,我當時和他打,隻用了一成的力量,不知道糊弄過去了沒有。不對呀,他知道我的名字叫勿語,為什麽還要退走,難道是去搬救兵了?勿語自己也被搞糊塗了。


    其實,這也就是陰差陽錯的事情,村子裏的人除了村長,都以為勿語是叫吳宇。而村長見了通緝令,怎麽也沒能將帶著一個小女孩的男孩子代入到能擊殺十幾個人的兇手上去。


    村長阮硬世甚至在說話之間,不經意的將自己做公人的兒子都帶偏了:你久不久迴來一趟不知道,你馬叔叔家這兩個孩子聰明懂事,還會太極拳......聽聽,馬永和家的孩子,怎麽可能是殺人兇手!


    你們倆趕緊迴村子裏,不行,你們在這兒等著,我去村子裏打探一下,不行你們就逃,逃得遠遠的!還有,千萬別去看你何伯伯,這時候他肯定被人監視起來了。你說你這孩子,替你何伯伯出氣可以有很多種方式,幹嘛一定要這麽暴力?據說打傷你何伯伯的四個混混,死了三個,隻有一個救迴來了。


    馬永和邊說邊脫白大褂,絮絮叨叨的聲音在勿語聽來卻毫無不耐的神情,被人關心的感覺真好!


    馬爺爺,那幾個混混的家人沒有去鬧事嗎?勿語突然想起,自己做事真的不該留此尾巴,還是太想當然了。


    他們敢嗎?隻要你還在一天,他們便誰也不敢去找小何麻煩!馬永和露出個嘲諷的神情。猛虎幫盤踞縣城好幾年,作惡多端,縣裏的商家大多都受到猛虎幫之人的盤剝,有些混混的家人甚至還以此為榮。但是勿語這次一鬧,沒有任何混子敢出門鬧事,果然應了那句老話,兇的怕狠的,狠的怕不要命的!


    馬爺爺,你不用去鄉下,我和小花到處逛逛就迴去,有危險我們往重龍山裏一鑽,沒有人能抓到我們的!勿語上前拉住馬永和的手道:你也要沉住氣,不要自亂陣腳,既然公人沒查到你這兒來,說明何伯伯那裏什麽都沒說,你不用擔心!


    馬永和愣了一下,心想也對,自己是關心則亂,既然事情過去一周都還沒查到自己這兒,那麽拖得越久,這事的影響就會降得越低,到最後還不是不了了之。


    勿語拉起小花和馬永和告辭,出門之後,去商場買了不少衣物,又買了一套初中課本,看著一大箱書籍和一大包衣物,二人相對無言。拿倒是能輕易拿動,問題是提著這麽多東西走路上,實在太惹眼了。


    哥,咱們去買輛自行車吧,推著自行車迴家!小花看著街邊賣自行車的鋪子,眼中閃現期盼的光芒。


    行,本來就準備買!勿語過去,看上了一款小折疊自行車,問好價錢,直接買了兩輛。書和衣服綁在車後架上,二人推著自行車往城郊走去。


    出城之後,二人開始自行學騎自行車。這東西對勿語二人來說,完全沒有難度,可以說第一次試了試便可以蹬騎。正月十五一過,勿語請了村長帶他們去辦戶籍,畢竟在華夏,沒有戶籍身份,做什麽事都不是很方便。到了辦戶籍的地方,二人就取名是想了又想。


    哥哥叫勿語這可以做名字,我呢,不想叫小花了,恩,咱們相依為命,你若不離,我便不棄。為了警示咱們永不分開,我便叫若離吧!小花想了想說道。


    那姓呢?勿語並未否定,而是帶著鼓勵的語氣問道。


    哥哥,上午看曆史書的時候你不是說特別佩服一統六國的秦始皇嗎?要不咱們就和他取一個姓吧!小花瞪著眼仔細想了想。


    姓秦嗎?這個姓也可以!辦事員點點頭插話說道。


    秦始皇不是姓贏嗎?勿語一愣說道,幾個人突然大眼瞪小眼,過了幾秒,同時哈哈大笑起來,讓站在門口的阮硬世莫名其妙。


    過了一會兒,勿語說道:以前顛沛流離,如風無形,如雲無定,我今後就叫風勿語,妹妹就叫雲若離!就在這時,勿語突然覺得冥冥之中,自己的命運好似發生了些許改變,很玄妙的一種感覺。


    風勿語雲若離,好名字!辦事員忍不住讚道,這兩個小孩還真不是蓋的,小小年紀,取了兩個這麽有意境的名字。出生年月呢?


    我公曆一千九百九十年二月十四,妹妹是九十五年二月四日。勿語道


    沒過多久,辦事員辦好手續,拿出一個紅皮戶口簿遞給勿語道:戶籍辦好了,恭喜你們!


    謝謝叔叔!勿語雙手接過,道了聲謝,最後跟著阮硬世向外走去。勿語看到了阮硬世為自己的事貼了煙,肯定還付出了其他的努力,勿語並多說什麽,有些事,記在心裏,用實際行動來迴報才是正理。


    時光冉冉,一晃就是三年,公元兩千零三年大年除夕夜。


    馬永和老家的屋子外,若離看著勿語揮動的手臂越來越慢,心裏緊張不已。


    兩年的修煉,勿語的功夫已經練到了入門境界的巔峰,力氣也達到了千斤之巨。太極拳已經練到了登堂入室的境界,如果此時再和伏鶴打,勿語不需要施展力量疊加也絕不會輸給對方。而滄浪拳的力量法門修煉,勿語隻差一絲就能突破第二層。而現在,勿語感受到了突破的契機,在拚命努力想要將突破滄浪拳第二層。


    若離馬上就九歲,個子隻比勿語低半個頭,功夫也到了入門境界的中期,力氣也達到了三百斤。她的武學感悟比起勿語來,隻高不低,太極拳也練到了極高的境界,同等境界下,勿語也不一定是她對手。


    哥哥的個子這三年一點都沒長高,不知道是什麽原因?不過哥哥實在太聰明了,三年時間,與其說自己不管哪方麵都在和他齊頭並進,不如說,什麽都是哥哥在引導,指導,教導我!若離拳頭緊握:就算哥哥永遠都長不高,我也會一直陪伴在他身邊。


    就在這時,隻聽得勿語一聲沉悶的低吼,好似龍吟一般,威嚴肅穆,讓人一聽就忍不住心頭一顫。勿語拳法再無剛才的沉重感,反而快如閃電,拳出如風,夾帶強勁的破空之聲,力量瞬間翻了一倍有餘。


    半晌過後,勿語停了下來,身體發出‘劈劈啪啪’如炒豆子一般的聲音,不過兩個唿吸之間,勿語的個頭以看得見的速度猛漲,從一米五長到了一米七才停了下來。勿語握了一下拳頭,掌心發出一聲空氣擠壓後的爆裂聲,他一拳轟出,空氣中發出一聲脆響。


    哥哥,你長高了?若離見勿語收功,欣喜的跑到勿語麵前。


    你的關注點就在這兒嗎?我突破到明勁,而且滄浪氣勁突破到了第二層,全力一擊爆發開,基本可以達到近四千斤的力道。勿語並不在意身高,也不在意外人看他時奇怪的表情,他隻想在有生之年,保護好若離就行了。


    哥,明天得去給你買衣服了,你看你衣服穿在了腰上,褲子都快到膝蓋了,哈哈,你說村長爺爺和馬爺爺看到你會不會嚇一跳?若離的思維和勿語明顯是在兩個頻道。


    若離,該迴去睡覺了,如今我們形象大變,明天我們可以去給馬爺爺何伯伯他們拜年!勿語摸著額頭,這身體突然長高,有點不適應。


    也許可以試試,看一下凝神聚氣後,現在能堅持多少時間,可探視的範圍能有多遠。勿語說著,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兩年多沒試過自己這一能力了。如果當初沒有這個能力,他絕非那伏鶴的對手,甚至早就死在了人販子疤臉劉哥的手裏。


    哥哥,今晚我們一起睡嗎?我已經兩年沒和你睡一起了......。若離突然笑了,害羞的道。


    一邊去,大姑娘了,誰和你一起睡!趕緊的,明天早上起來!勿語想拍一下若離額頭,手伸在半空突然停了下來,自己此時剛突破,還不能完美掌控力道,萬一傷到妹妹就不好了。


    好吧,好吧,小氣,過年都不滿足我這個小願望,哼!若離嘟著小嘴,甩開勿語胳膊跑迴了房間,臉有些嫣紅,哥哥長高了,變得好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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