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康胤禛看著羽瑤發花癡的樣子,不由得一致扭頭瞪向弘曆,弘曆一頭冷汗看著自家彪悍的皇後,根本不與小康兩人對視,而是縮了縮脖子,端起茶杯喝了口茶。


    羽瑤揮舞著手絹說完了,小康和胤禛同時站了起來表示要去處理政務,並說:“姻緣天成,這事兒……還要看小十的意思,畢竟,沙俄……有些太遠了。”


    兩人告退後,留下弘曆和羽瑤兩人大眼對小眼。


    幹隆麵孔扭曲的笑問:“羽瑤,既然你對這安德烈大公如此感興趣,那趁著現在得空,朕帶你去個好地方,定能滿足你的好奇心,你說可好?”自己這個老婆竟然一口氣誕下了五個祖宗,實在是……招惹不起啊,看剛剛皇阿瑪和皇瑪法的意思應該是想讓朕牽著皇後,讓她沒事兒別出去四處拈花惹糙……


    嗚嗚嗚嗚,難不成朕現在的作用隻有這個了嗎?!


    弘曆咬著小手絹在心中哭著,羽瑤則是瞪大了眼睛,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渾身都給人感覺不對勁兒的幹隆,然後說:“額,爺……您可是知道了永瑄他們的身份了?”


    坤寧宮頓時被一片yin雲籠罩住了,幹隆滿臉yin沉身上長著蘑菇的答了句:“朕……剛剛知道……”


    羽瑤眼帶同qing的站起來上前拍拍幹隆的肩膀,頗有患難兄弟qing的說:“我也才知道這十幾年……他們不讓說,我也沒辦法。”


    才知道十幾年?!幹隆捂著胸口,一口鮮血悶在胸口,看著羽瑤淚目說:“好吧……朕……原諒你。那今晚朕宿在坤寧宮可好?皇阿瑪沒給朕準備寢宮……”其實,胤禛的原話是,今晚你若是爬不上額娘的chuáng,你就繼續在寶月樓呆著吧!


    羽瑤連忙點點頭,就沖幹隆這一臉倒黴相和自己隱瞞不報這十幾年,弘曆你就是在坤寧宮住到明年都無所謂,反正我下星期就要搬寢宮了。


    是的,羽瑤終於要搬到慈寧宮去了,畢竟身為皇太後,老占著正宮皇後應該住的坤寧宮不好,且這還是薩滿祭祀的地盤,還是搬走為好。


    本來小康是不想讓羽瑤搬得,畢竟,坤寧宮離養心殿實在是太近了,這讓小康偷吃零食什麽的都十分的方便。不過,登基這兩年多來,隨著後宮人數的增多以及那一串小阿哥和小格格的出生,羽瑤繼續住在坤寧宮就有些不合適了。


    再加上太皇太後估計這一輩子都會呆在五台山了,慈寧宮老這麽空著也不是個法子,羽瑤也覺得慈寧宮挺不錯,自帶小廚房不說還有個小花園和小水塘,比一點綠色都沒有的坤寧宮好多了。


    弘曆不愧是遊走花叢中的老手,找話題說笑話又帶著羽瑤往京城中的教堂走了一圈,見了神父說了教堂建立的歷史故事,讓羽瑤一晚上都有些興奮的睡不著。


    於是,當第二天早上胤禛按著慣例摸黑過來請安的時候,便見到自家額娘一臉食足的慵懶正被人服侍著梳頭。


    胤禛板著個臉問道:“弘曆呢?!”難不成昨晚被額娘趕迴寶月樓了?不過是陪在額娘身邊這種的小事兒都辦不好,要這個兒子有什麽用?!


    羽瑤迴首一笑,晃花了胤禛的眼:“他還在睡覺,估計昨晚累著了吧。”


    正說著,弘曆扶著自己的老腰被吳書來攙著出了來,髮辮撒亂,唇色櫻紅,一副被xxoo了的樣子(實際上也的確是……)


    幹隆一見到胤禛,立刻就甩開吳書來的手,準備彎腰請安。


    胤禛皺著眉頭看著弘曆的樣子,心中唾棄,擺擺手不讓他請安了,心中決定一定要給這個怎麽看怎麽像是腎虛的小子給補足了,什麽鹿鞭虎鞭馬鞭,統統灌倒他嘴裏去。


    羽瑤見幹隆出了來,臉上迎上前去說:“你怎麽出來了,怎麽不多睡會兒?看你昨晚累得,真是讓人心疼啊。”


    此話一出,一屋子的人都囧掉了。


    幹隆整個人石化之後片片碎裂,這……這……這話怎麽聽得如此耳熟?!這不是應該朕對你說的嗎?!


    胤禛捂著臉,扭頭決定不理這兩個人,召來容嬤嬤問今日的早餐有什麽。容嬤嬤一張淡定的老臉上掛著笑容說:“今個兒專門做了您愛吃的ju花水晶皮鮮餃,煲了五色粳米粥,特地加了紅棗。”


    胤禛點點頭,無視那邊為了扳迴一城的弘曆和羽瑤親親我我各種rou麻話齊出的場景,小腳一抬,有些落荒而逃的出了側殿。


    用了飯,幹隆被特準去補眠。剩下羽瑤和前來請安的三個孩子說起了那安德烈來,而苦bi的小康不得不去上早朝。


    胤俄昨晚一迴京城就知道了此事,她還迴憶了一下那個倒黴的羅剎人,不得不承認,的確是個美人。福臨則是在一夜之間將沙俄所有的資料都搜集到了一起,特地在今早拿了過來。


    於是四個人圍著一桌子的資料,開始了自己的討論。


    “恩,身份還不錯……隻是這血脈關係也太亂了一點吧!”胤禛皺著眉頭看著堆了兩人多高的有關安德烈親戚的摺子說。西方的皇室關係的確是亂,亂的讓重視親戚關係的東方人頭疼,各種輩分各種稱唿搞得讓人腦袋直接脹大了一圈。在西方,表姐妹表兄弟的關係被認為已經是親戚的最外一層了,而在東方出了五服都不行,隻要你們還是一個姓一個祖宗,什麽事兒都能扯上你。所以,以東方人的眼光看西方人的親戚關係,特別還是向來沒有節cao的皇室,那真是一場災難。


    “別提了,想當初為了鬧明白西方皇室之間的關係,理藩院所有人手忙了一年才大概定了下來,這其中還有很多無法確定的。”福臨嘆口氣,將有關安德烈財產方麵的摺子扔迴到桌子上繼續說:“西方人,地處苦寒,與我東方人在倫理觀念行事舉止上完全不一樣。你應該慶幸這個安德烈沒有貫徹貴族那一套穿衣打扮的樣子。”


    眾人不約而同的想起歐洲男xing貴族撲白粉塗紅唇穿緊身褲以及紅色高跟鞋的習慣來,紛紛打了個冷顫,胤俄眯著眼咬著牙說:“若是那安德烈敢這樣穿,爺定讓他明白為什麽桃花那樣紅!”


    羽瑤無語望天,小十,你還沒嫁過去好不好。


    “沙俄現金是葉卡捷琳娜女皇在位,她於嘉瑞元年發動政變,廢了她的相公彼得三世登上皇位。”胤禛抬眼說道,手指敲打摺子:“葉卡捷琳娜原是日耳曼人,並非沙俄之人,為何沙俄貴族肯讓他登上皇位?”


    在小康他們看來,歐洲皇室之間的關係纏攪不清不說,連這皇位繼承權都讓人無語。在東方,女子為帝除了有名的則天帝外基本上是不可能的。且東方關於皇位繼承權這一點規定的極嚴,除了在位皇帝的皇子們有繼承權外,除非是改朝換代,否則其他人根本不可能登上皇位。而在西方,女皇什麽的基本上每個國家都出過,還有過雙皇攝政的先例,貴族女子可不像東方一樣僅僅局限於後院之中,一些彪悍的,就像是葉卡捷琳娜,gān掉丈夫自己上位都行。


    “不清楚。”小十癟著嘴看著安德烈的畫像,戳了戳:“反正她嫂子就是上位了,而且那彼得三世的上一任沙皇是伊莉莎白一世,也是個女皇。這沙俄在我的記憶中極為的龐大不說還是這世界中數一數二的大國,不像我們後世的那個國家,任誰都敢欺負上來,且……自己也不學好,整天出事兒還不知反思。”


    “行了,你就消停一下吧。”羽瑤拍了小十一下,然後說:“你且給額娘說,你中意不?要知道,在西方,可是標準的一夫一妻製,雖說有qing人,可是,比咱大清鬆快多了,私生子,那根本不能上家譜!不像咱這兒的庶子還有權分東西。且看安德烈這一副癡qing的樣子,你若是嫁過去了肯定不會吃虧。”


    福臨點點說:“這安德烈還是什麽皇位第一順位繼承人,若是這葉卡捷琳娜下台的早,說不定小十你也可以弄個女皇噹噹呢。”多美好的未來啊。


    胤俄頓時眼睛一亮,然後上上下下打量了下安德烈的畫像道:“爺要會會他!”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不拖稿就會死星人,神啊!下一張絕對要讓小十嫁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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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結果,根本不用小十巴巴的跑去會安德烈,這個傻缺的傢夥在第二日,眾大臣正在上早朝的時候,一個人捧著一大束火紅的月季花跑到了午門對著那一年不開一次的大門開始了深qing的朗誦。


    至於朗誦的什麽……站在午門值班的眾護衛們紛紛表示沒聽懂,說的不是俄語但也不是中文啊。


    當安德烈偉大的求愛行為被侍衛們一層層上報到小康耳朵裏的時候,康熙臉上浮現出了獰笑,光天化日之下竟然公然求愛,你拿我們大清的禮教當做什麽?!想娶我家小十,你慢慢等著吧!


    小十則是在聽聞後,換了身男裝,抓了鞭子就跑去午門口,為四周專程過來看好戲的眾人們上演了一出河東獅鞭打求愛郎的好戲。要說這安德烈不愧是週遊過歐洲和大半亞洲的人,在小十的鞭子下竟然還遊刃有餘的捂著胸口繼續朗誦詩歌。


    到最後,一鞭子沒抽上安德烈的小十眉頭一挑說:“你讓我抽一下,我今天就帶你逛八大胡同去!”


    一旁樹立著的尼古拉默默流淚,這是翻譯好呢還是不翻譯好呢?對了,好像自家大公能聽得懂漢語的說;而跟著小十來的理藩院的翻譯官則是無語望天,決定什麽都不說為好。


    安德烈則是一見小十開口並停下了手中的鞭子,便一個滑行單膝跪在了小十身前,臉上帶著燦爛的笑容迎合著初生的朝陽向小十說:“秦界首案的墜球罷,案的呂申!”(請接受我的追求,我的女神。)


    小十臉皮一抽,說:“婚姻之事,媒妁之言,此事需要父母定下才對,你現在追求我沒意義懂不懂!”


    周圍的人頓時大大的驚悚了,和孝公主竟然能聽懂這個大公說的話?!萬佛啊,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小十聳肩,任誰在紫禁城裏不時的聽到那些個金髮碧眼或是棕發藍眼的外國人cao著口讓人蛋疼的中文幾十年,他們最終也會聽懂的。


    安德烈無辜的眨了眨眼睛說:“耐蝕姐混,單是暗門陷在似艾青!威達滴艾青五仁能蛋!”(那是結婚,單是我們現在是愛qing,偉大的愛qing無人能擋!)


    好吧,大公你的確聽得懂漢語,那你之前還讓我辛辛苦苦的翻譯是毛意思?!欺負人很好玩是嗎?!尼古拉淚流滿麵的在心中無聲的咆哮。


    小十朝天翻了個白眼,一撩袖子,將安德烈手中的月季花拿了過來,然後往後一仍,正好仍在跟著她出來的小太監的懷裏,然後小十對著安德烈說:“現在,跟爺去個好地方喝酒!正好咱可以談談,讓你認識到在我大清,你西方的那一套是完全行不通的。你要是再gān出像今天的事兒來,爺絕對饒不了你!”所以,你以後最好少給我gān這些個傻缺的事qing來,爺已經受夠了京中的流言了,不需要你再來在爺的光輝事跡上添上一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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