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曄擅長戰略布署,徐庶擅長戰機決斷,這倆貨色湊到了一塊兒,到很有那麽些相益得彰的味道。


    陸遜卡住了一個要道道口,劉曄加徐庶的這個組合針則是對這個情況建議陸仁作出了一係列的安排,包括些什麽防禦陣地的布署,如何去調動山越進行防守,陸仁自然是全盤采納,然後扔給朱平和周牧去做。


    說老實話,如果不是考慮到一些太過敏感的因素,陸仁真的是想把劉曄或是徐庶留在泉州對付陸遜。但真的要是這麽做了,很可能馬上就會與孫權把臉皮給撕破。好在劉曄分析得很清楚,現時點的陸遜也不敢打得太過份,不然江東的兵力一但在山越問題上投入過多,孫權接下來就會有很多事情會不好辦。


    要知道在原有的曆史進程裏麵,到赤壁之戰前夕的時候,孫權能夠集結起來的兵力也僅僅是三萬而已。而陸遜在這一時期掃討山越能夠打得順風順水,主要是沒有碰上什麽硬茬。但現在的情況是孫權的力量基本上沒什麽變化,山越那頭卻是多了個陸仁在給山越撐腰,還外帶進行戰略與戰術上的指導,陸遜的山越掃討戰打起來可就沒有原有的曆史進程那麽順利了。


    閑話少說,隻說陸仁與徐庶、劉曄反反複複的商議、演算之後,給朱平與周牧留下了一份完整的防禦布署與泉州的防禦建設工作,隻要這倆貨不搞什麽自作主張的事出來,相信把陸遜給擋在泉州北部的山區之中就不會出什麽問題。


    隻是即便如此,陸仁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防禦陸遜的活主要是以穀利為首的山越部族在做,而這些山越部族不見得就會對陸仁派出來的人言聽計從。如果說會發生什麽意外變故的話,紕漏也肯定是會出在這些個山越部族的身上。


    對此陸仁覺得自己這裏還有必要再做點什麽。到也不求有什麽斬獲與戰果,隻要能唬得陸遜死守關口,不敢再多前進一步也就行了。


    正思索間探子來報:“主公,山口陸遜已拔營退兵,從退兵的方向上來看應該是退迴會稽。”


    陸仁愣了愣:“退兵了?不可能吧?”


    劉曄望了眼桌上的地圖皺眉道:“將軍,這恐怕其中有詐啊。”


    陸仁被劉曄這一提醒也皺起了眉道:“對哦,山越與孫權有大仇,而且山越不平的話,孫權南麵不能進取泉州、交州,北麵根本就不能安心去應對馬上就要南下的曹操。還有,以陸遜的為人與才幹,應該沒這麽容易放棄才對啊……”


    徐庶也看了一陣地圖之後才道:“會稽亦是臨海之地,說不定陸伯言是選擇了繞道而行,從沿海一路直奔泉州而來了。”


    “從沿海的路過來!?那樣的話和孤軍深入沒什麽分別啊!”


    徐庶搖頭道:“不,會稽也有一定的水運基礎,現在又是西北季風的時節。孫權領地沿海的舟船或許無法和我夷、泉相比,但轉運一定數量的士卒或是運送糧草卻不是難事。最主要的是這樣他能夠避開與山越諸族的糾纏,而且隻要能打下泉州便能斷去我們對山越暗中的支持,稍晚一些還可以兩頭出兵攻打山越。說到底,泉州才是孫權真正的目標,而泉州現在也還沒有正式的成為兄長的地盤。”


    之前陸仁還沒有得到官職的時候考慮到很多事情不能太過火,所以泉州在明麵上還隻是山越部族的貿易集散地而已。這個事即有好處也有壞處,好處就不說了,壞處就在於現時點陸仁還真不方便對內陸宣稱自家對泉州的所有權。


    到不是說不能宣布,而是在那個時代這種事需要不少時間,可現在人陸遜都打到家門口來了你才說,反到會給人一種從別人的嘴裏搶了肥肉的感覺,迴過頭來就變成了陸仁理虧,然後就給了孫權一個借口。大致的意義和陸仁當時如果把孫尚香給扣為人質的性質差不多。


    陸仁明白這些道理,心中盤算了一下便起身道:“這裏先交給你們倆,我得馬上迴夷州去,照現在的情況可能要動用我們夷州的海軍了……尼瑪!甘寧吃飽了沒事在這個時候跑去印度那邊幹什麽?”


    徐庶與劉曄一齊點頭,陸仁則是帶上了護衛趕赴碼頭,不久就有三支快船離開了碼頭。不過這隻是明麵上的東西,陸仁真正的情況是故弄了點玄虛之後,在某個沒人注意的地方駕著反重力翔板升上了夜空……


    ————————————————————


    夜幕下的夷州到處都是明亮的燈火,喧鬧之聲不會比白天差。


    漢時人們的習慣一般都是日出而作日幕而息,但這並不表示人們就一點夜生活都沒有。正所謂“吃喝嫖賭,流傳千古”,話雖然是難聽了一點,不過從另一個角度來看,人不可能隻知工作而沒有娛樂。


    陸仁搞了那麽多年的內政對這一點深有體會,所以在夷州立城之初就有興建一批小型的娛樂設施。之後隨著夷州的人口越來越多,人們生活越來越富足,各種相應的娛樂設施也隨之發展了起來,而夷州從小城到碼頭那燈火通明的夜景,在當時來說都可算作一絕。


    離夷州碼頭稍遠的地方有一間較大的酒樓,夷州現有的各類服務在這裏基本上都看得到,自然也少不了眾多的流鶯穿梭其間……妓這個東西是沒辦法完全禁止的,陸仁對此那也是深有體會。既然沒辦法禁止,那還不如進行合理的管理。反正在那個時代,這玩意兒也是合法的存在,利用得好了好處也會不少。


    其實這間酒樓是陸仁名下的產業,賺錢都還是放在次要的位置,更多的是能從來這裏遊玩的人口中取得各個階層的各種情報。很多時候這一類的情報對治理政事是非常有幫助的。當然,類似於這樣的酒樓陸仁手下還有好幾間,也各有各的目標人群。


    某間廂房中……


    “好好好!唱得真好!我淩遠今天還真是能一飽耳福啊!燕兒姑娘可否近前一敘,與我共飲幾杯?”


    自投奔陸仁後淩遠認真苦幹,再加上陸仁得到了正式的官職,所以淩遠也從水軍試守管領轉為正式都尉。後來陸仁派淩遠去督管邪馬台……你說幾十隻大船往邪馬台一靠岸,再下來一群裝備精良、戰力強悍的水軍,邪馬台那裏的小矮人們哪起得了什麽反抗的心思?


    再者淩遠帶迴去了一群小矮人和一部份的邪馬台貴族成員,同時表示會對邪馬台的現任卑彌乎予以支持,事情其實也就辦得差不多了。反正陸仁的意思是嚇唬與威懾,讓卑彌乎能站穩腳跟就行,至於摻合進去打仗,陸仁還真沒那個興趣。派淩遠過去是當大爺,不是跑過去當幫人賣命的雇傭兵。


    不扯遠了,隻說淩遠看見自己的努力終於得到了迴報,在欣喜之餘做事也越發賣力,隻是他這個喜歡流連於煙花之地的毛病僅僅是有些收斂而已。邪馬台那裏有姿色的女子隨搞泡,但終究味道差了點。這次是年末返迴夷州敘職,淩遠自然是要好好的過過癮再說。


    他正在這裏對著明月放浪形骸,與幾個流鶯嬉鬧逗笑,忽然間幾個流鶯全都安靜了下來,規規矩矩的站到了一旁。淩遠鬧了個稀裏糊塗,問道:“你們怎麽了?怎麽突然一下這麽規矩?”


    與淩遠交好的流鶯使了個眼色,示意淩遠看看身後。淩遠老不高興的轉過身去,一看清來人也嚇得趕緊起身行禮,因為陸仁正懷抱雙手站在門前,眉頭可皺到了一處去。


    “主、主公!”


    陸仁冷哼了一聲,不理會旁人徑直在淩雲的桌前坐下道:“你小子還真是風流啊!我聽說你這次迴來敘職還不足一月,卻已經來過這裏四趟,你的那些薪俸隻怕全都用在這上麵了吧?我剛剛去你的居舍看過,家裏麵可連一件像樣點的東西都沒有。”


    淩遠尷尬著應道:“主、主公,我、我……”實在不知道說什麽好,淩遠趕緊拿起酒壺想給陸仁倒酒。淩遠這是害怕,在那時私生活不檢點可是仕途大忌,陸仁現在又突然冒了出來,淩遠擔心陸仁是生了氣,搞不好他可是會丟官的。


    陸仁抬手擋住了淩遠的酒壺道:“我現在沒心思喝酒。”


    “哦,是!快去斟壺好茶來!”


    好茶送上,陸仁淺飲一口,抬眼望了望站在牆邊的那幾個流鶯,又望了望麵前神色驚慌的淩遠,微微的搖了搖頭道:“你慌什麽?你的個人生活如何我沒興趣去管,因為那是你的個人自由,你隻要不誤掉我的公務正事就行。”


    淩遠還是有些擔心,陸仁看在眼裏,隨意的笑了笑,向那幾個流鶯問道:“你們誰會推拿之法?”


    一個流鶯怯生生的站出來應道:“我會……”


    陸仁拍拍自己的肩膀道:“我剛剛從泉州趕迴來,腰酸背痛的,你給我推拿一下。”


    那流鶯小小心心的上前幫陸仁掐揉起來,手法到也不錯。陸仁故作舒服的呻吟了兩聲,又向其餘的流鶯道:“都傻在那裏幹什麽?這裏是玩的地方,該怎麽樣就怎麽樣,還怕淩大人不會打賞你們不成?”(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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