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昌街市的某個十字路口。


    幾條街道不知何時,都已經被密密麻麻的曹軍士卒給堵得水泄不通。而在十字路口的正當中,陸仁正一手執劍,另一隻手則緊緊的攬住了婉兒纖細的腰身。


    道旁的某座樓閣之上,曹操正手按著佩劍,向街心處的陸仁高聲道:“義浩,孤自問一向待你不薄,可你卻為何執意要如此棄孤而去?”


    陸仁環視了一下四周圍把自己和婉兒給堵得嚴嚴實實的曹軍士卒,神色間並沒有一絲半的驚慌,相反臉上到了露/出了幾許淡淡的微笑。至於被陸仁攬住了纖腰的婉兒,也並沒有什麽畏懼之意,很平靜的依偎在了陸仁的懷中。


    再看陸仁劍尖指地,笑著仰頭向曹操大聲迴應道:“老曹,都人各有誌,你又何必強求於我?我雖然不願再為你所用,卻也沒打算與你為敵,我隻是想找一個平靜安寧的地方,過自己逍遙自在的日子而已,這你都容之不下嗎?”


    曹操陰沉無比的道:“胸中懷才而能為我用者,厚以用之;不能為我所用者,殺之!更何況你身懷之才太可怕了,若是你一時興起,為他人所用,孤豈不是會多出一個令人畏懼的對手?義浩,孤最後再一次,你若是肯留下助我,孤不計前嫌,厚待你如故;若是你不願助我,隻要你肯留在許都,孤仍可與你富貴,讓你在許都過自己想要的逍遙之日;但如果你執意要走,就不要怪孤心狠手辣!”


    陸仁笑了笑,問道:“老曹,我留下來的話,有電視看嗎?”


    曹操一愣:“什麽電視?”


    陸仁:“那有網絡可以上嗎?”


    曹操迷糊了:“網絡?打漁用的嗎?”


    陸仁歎口氣:“那有網絡網遊可玩嗎?好的單機遊戲也行啊!”


    曹操愈發的迷糊:“你的都是些什麽!?”


    陸仁又歎口氣:“這些沒有到也罷了。這夏天的時候,能在街上看到女孩子一個個都穿得清涼暢快,香肩美腿全都展露/出來的風景嗎?能看到那些讓人鼻血橫流的絲襪美腿高跟鞋嗎?還有啊。這天熱的時候有冰激淩、冰鎮啤酒和空調嗎?天冷的時候有暖氣嗎?”


    曹操的迷糊升級為犯暈:“你得都是什麽跟什麽?”


    陸仁再一次的,長長的歎了口氣:“老曹啊,你對我不錯,這我知道,可是我也幫你做了不少事,咱們之間算是兩清。可是再怎麽,留在這裏的話都過不上我想要的那種生活,所以對不起了老曹,走我是一定要走的。”


    曹操大怒:“身陷重圍,你插翅難飛!若隻你一人。憑借你的奇門道法,或許你還能逃出去,可你偏偏要帶著你最為鍾愛的婉兒,又如何能護得周全?也罷,既然你執迷不悟,孤也隻能忍痛將你除去了!弓弩手!”


    陸仁忙喊:“等一等!”


    曹操冷哼道:“怎麽?死到臨頭了,才知道悔改?”


    陸仁微笑:“不是哦!是我想讓你們看東西。”


    接著陸仁也不等曹操話,手中的長劍就指向了天空。曹操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天空中的景像開始扭曲變型。接著就有一道怪異的白色光柱籠罩住了陸仁與婉兒。而在這白色光柱的籠罩之下,陸仁與婉兒的雙腳都離開了地麵,開始向著天空中緩緩的飛升而去。


    此景一出,舉城皆驚。就連曹操自己也駭得倒退了兩步,險些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總算是曹操的反應快,正打算下令讓弓弩手向陸仁與婉兒放箭,正在飛升中的陸仁與婉兒卻停在了某個高度。接著陸仁低沉卻又震耳的聲音在整個許昌城中迴響了起來:


    “爾等皆以仙師唿我,我亦多有救助爾等,不曾有負爾等。怎麽現在爾等卻還要向我刀劍相向嗎?”


    諸多的曹軍士卒們你望望我、我看看你,都不出什麽話來,而望向天空中的陸仁的目光,幾乎都不約而同的帶上了濃重的敬畏之意。也不知是誰領的頭將手中的兵刃扔到了地上,向著天空中的陸仁跪拜了下去,馬上周圍的人就有樣學樣,紛紛將兵器扔到了地上,同時向天空中的陸仁大禮跪拜。於是乎在一片的叮叮當當之聲中,幾乎全部的曹軍士卒都自覺的繳了械,而且唿唿啦啦的跪下了一大片。


    陸仁的聲音又在許昌城中迴響了起來:“都起來吧……曹孟德,我數年前因誤犯天條,故此被仙界發往人間曆練,今徒期以滿,故此要返迴仙界,你也就別不自量力的去攔阻於我了。不論如何,你我也算是有所故交,我亦不願為難於你。我的書房之中,頗留有農桑之術,你可隨意取用,唯望你能善待我的家人宗族,不期其貴,但求其富也就足矣。言盡於此,曹孟德你好自為之吧。”


    此刻的曹操已經沒了脾氣,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陸仁和婉兒在向天空之中飛升而去。他到不是不想把陸仁給射下來,而是精明如他者,深知什麽叫作“眾怒不可犯也”。沒辦法,陸仁弄出來的動靜實在是太驚人了,這實實在在的“白日飛升”可是神仙才能弄出來的事,而當時的人們大多迷信得很,誰又敢和這樣的神仙作對?而且實話,現在的曹操他自己都在心裏打鼓,心幸好陸仁沒有記恨自己,不然的話……


    地上的事可以不用去管了,陸仁隻是帶著婉兒在向天空中的傳送飛去。這時的婉兒緊緊的抱住了陸仁,不敢去看地麵,口中則在柔聲喚道:“主上……”


    陸仁笑道:“現在什麽也別,等到了地方再跟你好好的解釋。”


    婉兒卻沒理會陸仁,仍喚道:“主上,蔡姐姐和秀姐姐出來了……”


    陸仁一愣,心我這大玩“白日飛升”的,與蔡琰、貂嬋又有什麽關係?再這兩位大美女不是留在了萌村那裏嗎?又沒有帶到許昌來。哎,等等,傳送裝備不是一次隻能傳送一個人嗎?自己這樣帶著婉兒往天上飛又是怎麽個意思?自己以前傳送的時候都是唰的一下就搞定了,從來就沒有過這樣的動靜啊!


    這麽一愣神的功夫,陸仁忽然覺得自己的身軀有些不穩,好像是被什麽外力給推得左搖右晃。而在突然之間,陸仁就感覺天空中的傳送對自己的吸力突然消失了,這麽一來自己的身軀在地心引力的作用下,像一枚航空炸彈一般往地麵直直的砸了下去。


    “啊————啊!?”


    撲嗵的一聲輕響,陸仁就“著了陸”,但並非是從高空墜落,僅僅是他的腦袋從某個不足一尺的地方翻落到了草皮上而已。急忙的仰頭一看,入眼的就是婉兒那關切的神情:


    “主上你怎麽了?”


    陸仁一愣,再下意識的環視了一下周邊,隨即就伸手一拍腦門,暗暗自嘲道:“真他妹的夠扯淡的,鬧了半天我剛才是在做美夢啊……”


    再想了想,陸仁就想起來自己在見到蔡琰之後,蔡琰想和貂嬋單獨談談,陸仁就留了個空間給這倆大美女,自己則和婉兒到花園這裏來玩溫存……其實是趕了大半天的路,迴到家中的時候又正值午後,就枕在婉兒的大腿上睡個午覺的。


    至於自己“飛升”時的身軀晃動,應該是婉兒想推醒自己;還有最後的高空墜落……這個就不用多了,肯定是自己人在夢中時身子一翻,然後腦袋瓜子就從婉兒的大腿上掉到了草皮上。


    想明白了這些,陸仁也不由得老臉一紅,但是對自己剛才所做的美夢卻又無比的向往。再一抬眼,陸仁望見了婉兒關切的目光,就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伸手過去攬住了婉兒的頭,與自己的額頭互抵到了一處,微笑道:“沒事沒事,就是做了個有嚇人的夢而已。”


    婉兒剛想話,陸仁卻伸嘴過來,在婉兒的紅唇上輕輕的啃了一下。婉兒被啃了這一下之後自然是下間識的往後一縮而且伸手捂住了嘴,隨後就帶著幾分嗔意,向陸仁指了指花園園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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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仁在與婉兒在後花園玩溫存的時候,蔡琰與貂嬋談了些什麽,並沒有外人知道。陸仁雖很想知道這倆大美女之間談了些什麽,但他很知趣,不會去問,也知道她們如果想的話,自然會在合適的時候告訴自己。


    不過此時此刻,陸仁卻覺得她們之間的情況好像有不對,因為貂嬋是側過了頭去沒有望向自己,蔡琰卻好像是在平靜之中帶著幾分慍意。見了這樣的情況,陸仁想了想也隻能走到近前,剛想開口詢問,貂嬋卻先他一步道:“先生,我有累了,先去休息,你們……你們夫妻許久不曾見麵,好好的聊聊吧。”


    完貂嬋也不等陸仁迴話就快步離去,隻留下個陸仁啞然的望向了蔡琰。而蔡琰是在貂嬋遠去之後,才向陸仁搖頭輕歎道:“義浩,你這個好色的毛病我早就知道,我既不願,也沒資格多你什麽。隻是如果是別的女子到也罷了,唯獨對她……”


    陸仁心裏一跳,心自己好像是過於高詁了蔡琰的脾氣。不過想想也是,蔡琰一向以她的那位父親為榮,如果把陸仁和蔡邕放到一塊,蔡琰也絕對會向著蔡邕。現在和王允這個有殺父之仇的人的的義女貂嬋呆到了一塊,蔡琰沒發飆可能已經很不錯了,至少陸仁還記得當初自己一把火把蔡琰的那些存書給燒掉的時候,蔡琰可發過什麽樣的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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