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不信是你的事情,但有一點你需要明白,我今天可不是來跟你講道理。]說完這話,簫長生話鋒猛地一變[再給你最後一個機會,臣服,或者死。]


    森冷的聲音猶如從九幽傳來的索命聲,透著一股令人毛骨悚然的魔力,這一刻無數人隻覺得自己的心髒好似被一隻大手握住,心跳變慢的窒息感席卷全身,以至於每個人臉色蒼白,冷汗淋漓。他就如同九天神帝,帶著審判的口氣,高高在上的俯視著張揚。


    [好恐怖,僅僅隻是聲音就能影響到他人心神,形成不可抗拒的震懾力,這得多強大的腦電波才能做到啊?]無數人為之震驚,臉上也盡是難以置信的之情。他們無法理解這種事情,為何一個人的腦電波可以強大到這種程度,一念之間影響到他人,那豈不是說隻要他願意,完全可以殺人於無形之中?這種恐怖的能力說是無敵也不為過啊!


    相比起他們,蝶舞則是目露一抹若有所思的右手拄著下巴[你說這倆父子是不是還掌握著某種更為強大開發腦域技術?]


    對於簫遙跟簫長生的關係,倆女都是心知肚明,因此再察覺到簫長生的腦域開發程度不下於簫遙之後,蝶舞不得不懷疑,除開強神技術以外,是不是還存在著比之更為高端的技術?


    對於這個問題,景淡聲迴答[你覺得自己深愛的男人,會是那種表裏不一的人嗎?至少我不認為他是那種人。至於他們為何能夠在這方麵上有著遠非常人的超越,隻能說是我們對於蒼生人族還不夠了解,或者說是簫遙和他父親的身體素質比我們還要高級。]


    蝶舞聽完嘴角一抽,她也就是順口一說,誰知道景會如此維護簫遙啊?這女人已經忘記自己是天使族了!


    心中歎息之餘,蝶舞神情也變得嚴肅起來,如果是在往常,她製定會跟景好好辯論一番,但現在的情況很顯然不允許她這樣做。畢竟簫長生的出現,以他那恐怖的實力,足以改變一切。為此她不得不在此下令,讓大軍全部撤離此地,隻剩她乘坐的這艘主艦停留在此。


    畫麵中的張揚已然蓄力完成,隨著生命力的燃燒,此刻的他白發蒼蒼,森白的臉龐,驕橫的氣息將他襯托得猶如一尊絕世兇神,孤傲卻又狠戾[既然如此,那就戰吧!]


    伴著這句話落下,張揚仰天長嘯一聲,縈繞在他周身的三千個光球紛紛遁入虛空,隨之隻見一道道血紅的光影憑空浮現,猶如從地獄歸來的羅刹,盡皆逸散著一股慘烈的煞氣。頃刻間,整片星空仿若化作森羅地獄,有鬼哭狼嚎之聲四處起伏,紅光遊浮八方,如血般妖異,透著一股讓人頭皮發麻的壓抑。


    本來這一招,他是準備用來一舉滅殺那些生物機械人的,但如今簫長生出現,張揚不介意讓他再一次體驗下,三千大道的滋味。


    麵對這一招,縱是簫長生此刻也皺起眉頭,眼中精光閃爍,眉宇之間透著一絲凝重。七萬年前,他就體驗過這一招的威力,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想到當年張揚這招三千大道造成的破壞力,以至於如今再一次看到張揚施展,簫長生當即運轉真氣,右手對空虛握之間,一把奇形怪異的兵器憑空出現。


    這可不是氣化出來的武器,而是真正的冷兵器啊!


    不可思議的事情讓遠處的穀陽和蝶舞以及景她們,心中震撼不已。


    唯有張揚驚訝了下[看來你是真的成為那類人來!]


    [既然知道,你還敢跟我戰嗎?]簫長生並未否認,一方麵是因為瞞不過張揚的智慧,更為重要的是覺得沒必要。


    [有何不敢?]他等這一天太久了!張揚狂笑一聲,白發飄揚,遊浮在體表的血紅真氣如水般沸騰著,懸浮在他頭頂的那片元氣也跟著激烈波動起來。轟隆,虛空震動之間,三千道血紅的光影猛地竄向簫長生。在臨近數百米的時候,每一道光影突然光芒大盛,宛如太陽般耀眼,光芒萬丈。與此同時一股又一股狂暴的氣息從它們身上逸散出來,好似暴亂的空間亂流恐怖至極。


    [同樣的一招你以為還能傷害到我嗎?]簫長生咆哮一聲,手中那把類似天戈一樣的武器對著虛空一劃拉,伴著一道破空聲,隻見一掛黑芒從中飛出,如掙脫枷鎖的黑龍,挾帶著無與倫比的兇戾斬向這些光影。


    隨手一擊,蘊含的威力卻恐怖無比,比之穀陽最強一劍都不遑多讓!


    對此張揚嘴角詭異一笑,原本距離簫長生數百米的所有光影突然全部消失,避開這一道縱橫百裏的黑芒,隨之在簫長生詫異的神情中,三千光影紛紛出現在他十米之外。與此同時,每一道光影突然膨脹,體表出現道道裂縫,可怖的氣息從中綻放出來之際,其中一道光影率先爆裂,隨之爆炸聲絡繹不絕響起。


    轟隆隆!


    熾盛的紅光浸染半邊天,如天滴血,淒涼之中卻又有一股又一股的狂暴之力從中迸發出來,宛如千億噸的核武爆炸一樣,一朵蘑菇雲升騰起來之間,恐怖的衝擊波猶如潮水般席卷八荒,堅固無比的星空開始崩裂,一條條如蛛網的裂縫分布開來,頃刻間蔓延數萬裏,隕石化作齏粉,星雲在這股衝擊波中泯滅,星體化作齏粉,就連星球都被衝成兩半,令人震怖的物質力量橫陳出來,與之爆炸的衝擊力相融,形成一股更為可怕的破壞力。


    嘭!


    星空成片成片崩塌,一片又一片的空間碎片不斷掉落,卻又隨之被衝擊波震成齏粉。蘊含在中的物質力量不斷增幅這股爆炸威力,促使方圓數百光年的一切事物盡數化為灰燼,整片區域就像似被剝掉殼的雞蛋,把宇宙最本質的空間壁壘呈現在世人麵前。


    僥幸逃過一劫的蝶舞和景,透過探測儀看著畫麵中那片火光縱橫、虛空風暴橫陳的區域,強烈的視覺衝擊畫麵讓倆女隻覺得小心髒噗噗急跳,臉上一片蒼白,眼中充滿驚懼和慶幸之情[把宇宙炸出一個窟窿,這威力實在是太嚇人了!]


    就算是破壞力最強的毀滅光武,縱然是一萬顆聚集在同一個地方引爆,產生的破壞力斷然也無法撼動宇宙空間,更別說是對其造成實質的崩塌效果啊!由此可見張揚這一招是何等恐怖!


    [確實很強。]景點點頭,眼中精光閃爍,透著縷縷莫名的意味。


    [簫長生應該被炸死了吧?]


    [不好說。]


    也就在倆女的對話剛剛落下,屏幕中的畫麵突然發生變化,一股旋風突然出現在爆炸中心,宛如龍卷風一樣捲動無邊火焰,造成的視覺衝擊無比震撼人心,在蝶舞和景難以置信的目光中,一道身影出現在龍卷風中心,他踏著滾滾火光,周身縈繞著狂暴的毀滅物質,但卻無法傷及到他分毫,連身上的那件九龍帝袍都毫無破損痕跡。


    [威力倒是比以前強大不少,然而單憑這點力量並不能傷及到我。]淡淡的聲音從火焰中傳出,如從九天而來,隆隆作響,震懾人心。


    聽到這話,張揚眉頭一皺周身遊浮的血芒幾經起伏,隨之長嘯一聲,整個人竄出,踏著漫天狂暴之力,快速向著簫長生奔去[那你就在接我這一拳!]


    轟隆!


    隻見他右手呈拳轟出,一掛血芒飛出宛如匹練般掠過長空,化作一條血龍張牙舞爪的撲向簫長生。


    血龍橫行八方,所過之處天地都為之顫動,坍塌的那片區域還未愈合,就被再次撕裂,物質碰撞產生出一片電元素,霎時間一條又一條閃電在空飛舞,促使這片區域演化成雷霆場。飛渡在中的血龍好似渡劫神龍,駕馭著漫天神雷,氣勢如虹。


    [哼!]簫長生冷哼一聲,那些遊浮在他周邊的火焰翻滾起來,頃刻間凝聚成一條百丈火龍,飛掠過雷電區域,透著一股兇猛無匹的氣息,與之張揚的血龍撞在一起,轟隆一道巨響,光芒萬丈,一股令人震怖的狂暴衝擊力從中橫陳出來,本來已經快要愈合的空間裂縫再一次被撕開,壁壘呈現,更為狂暴的力量從中遊浮出來,透著一股毀滅的兇殘之力,好似要把萬物都吞噬進去。


    [殺!]張揚怒吼一聲,駕馭著萬千雷電,如絕世雷神般掄著拳頭攻向簫長生。


    [來得好。]簫長生怒目圓睜,抬手一掌拍出,掌中真氣流轉,形成驚濤怒浪之勢,與張揚戰成一團。


    嘭嘭嘭的爆炸聲不斷響起,倆人就像是兩顆星球在相互碰撞,火光迸發,勁氣橫飛,所過之處空間都被他們撕開一條條裂縫,令人震怖的風暴橫陳在中,卻無法影響到他們的行動能力。反而襯托得倆人更為無與倫比!


    眨眼睛的工夫,倆人就已鬥數萬迴合,拳影紛飛,真氣遊浮八荒,日月星辰為之抖動,但凡被他們的真氣擦到,就算是密度再為堅固的星球都得被崩裂,更別說是那些星體和星雲了,直接就被碾爆了。


    他們就像是碾壓機,所過之處寸草不生,方圓數萬裏之內爆炸之音絡繹不絕,星體碎片灑落星空,晶瑩點點,瑰麗之中卻又透著一股讓人駭然的淒涼。


    暴力的畫麵看得遠處蝶舞和景熱血湧湧,就連穀陽都一臉狂熱,手中三尺青鋒抖動不停,儼然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


    可他明白,這種層次的戰鬥並不是自己能夠加入其中,雖然穀陽的實力跟張揚相差不多。但是燃燒生命力的張揚,實力已經暴漲到一個不可思議的層次。別看他們現在的戰鬥方式沒什麽,可實際上卻是危險萬分,這種情況下除非穀陽也燃燒生命力,否則就算他揮發元氣的力量,也無法接簫長生三招。


    倆人從天上戰到地上,攻速之快除開穀陽能夠捕捉到些許畫麵以外,窺屏中的蝶舞和景,隻覺得隻有兩道光影在空飛竄,根本無法觀到他們的麵貌,更別說是出手招式了!


    [連探測儀都捕捉不到的速度,這是得快到何種程度啊?怕是已經跨越超光速這個層次了吧?]蝶舞驚聲詢問。可卻沒人給她解答,因為這時候的景也是一副目瞪口呆,震撼的神情狂熱的眼神,有一股向往的興奮。


    她向往這種力量,就跟簫遙當初說過的一樣,人不可沒有目標否則跟鹹魚有什麽區別?而今她內心那扇大門被打開,變得更為渴望於力量,因為景明白,如果沒有足夠的實力,遲早都會跟不上簫遙的腳步,到時候就無法再陪在他身邊征戰星辰大海,所以她希望邁入這片更遼闊的世界,成為這為數不多的強者之一。這樣才有力量為心愛的男人分擔一切!


    嘭!


    景心思起伏的時候,星空一陣搖曳,強大的爆炸聲響起,一股衝擊波席卷八方,無數顆星體被毀。隻見張揚咳血倒飛,直接撞穿一片星雲。轟隆,星雲炸裂,圖塊伴著碎片飆濺,猶如被砸爆的山體,呈現出一幅令人心悸的視覺衝擊畫麵。從爆炸風波中的張揚穩住身形之後,又是咳出一口血,形象不複之前的傲然,顯得有些狼狽。


    [七萬年過去了,你的實力還是如此,毫無半點長進。這樣的你又怎能是我對手啊?]


    聽到這話,張揚蒼白如紙的臉龐浮現一抹冷笑,不發一語的再次鼓動真氣,腳下在星空一踏,整個人再次竄出,體表騰起一片真氣,沸騰之間幻化成一把縱橫百裏的大長刀,對著簫長生斬過去。


    [沒用的,生命力已經衰竭的你,力量不複之前的情況下,這種招式對於我來說根本無用。]說話之間,簫長生右手一揮,一掛真氣從他袖袍中飛出,幻化成一隻遮天巨手,直接把張揚真氣形成的大長刀拍碎,隨後又把他整個人拍飛。勢頭不減的大手轟擊在一顆星體上,當場就把這星體拍碎成渣。


    可也就在這時,星空突然出現一片瑞光,五彩斑斕的光芒遊浮八方,但凡是光芒觸及之處,各種狂暴之力隨之消彌,正戰得如火如荼,即將快要分出勝負的倆人被這瑞光彈開。隻見簫長生負手而立,抬頭仰望著穹頂[既然來了又何必弄這些花招,直接現身便可。]


    張揚剛剛穩住身形,抬手擦掉嘴角的血跡,抬頭就看到所有瑞光快速收縮,隨之形成一個兩米高的古老門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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