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伸手捂住夏千秋雙耳的蕭遙再聽到這話,眼裏閃過一絲不屑,對著頭來疑惑目光的夏千秋,微微搖頭示意她別出聲之後,繼續保持沉默。


    “沒動靜?”一直凝神關注四周的乾達婆這時眼裏閃過一絲失落,扭頭看向邊上的唿羅迦:“以神荼的-性-子,若是真的在此,聽到你這種帶著挑釁的語氣,絕對會出來揍你一頓。但現在卻沒有動靜,隻有兩種可能,一是他已經離開這裏了,二是他進了那片塔樓。”


    唿羅迦聽到這話,羽扇一搖,嘴角微微上揚,一副睿智的說道:“不,他就在這裏,別以為你很了解他,武力不如從前的神荼已然變成一頭狡猾多端的狐狸。如今他的狡猾程度可不再我之下呢!”


    乾達婆聞言不以為然的撇撇嘴:“你自己陰險別把天下人都說的跟你一樣,神荼怎麽可能是這種人?”


    聽到乾達婆為蕭遙辯解,唿羅迦並不覺得意外,羽扇輕搖,目光盯著左側十幾米外的那塊大石頭,意味深長的笑道:“神荼,你要是在不出來,我可就要動手轟碎那塊石頭了哈。你是無所謂,但你身邊的美人兒可就不一定咯。這要是碎片劃破她那嬌-嫩-的皮膚,得是多麽可惜的一件事啊?”


    巨石後麵的夏千秋聽到這話,微微側頭看向男人,雙眸微眨了幾下,像似在詢問,現在怎麽辦一樣?


    察覺到女人的神情變化,蕭遙對她搖了搖頭,示意女人別出聲。然後再一次收斂自己全身氣息,連帶著唿吸聲都壓製到極點。


    唿羅迦等待了片刻,還是沒有察覺到動靜之後,眼底閃過一絲狐疑:“不應該啊,難道神荼真的已經離開了嗎?可我們進來的時候就隻有那麽一條通道,倘若他真離開這裏必定會與我們碰上!還是說他真的進那片塔樓了?”


    石頭後的夏千秋聽到這話,瞳孔微微收縮了下,這時候她才幡然醒悟,原來對方並沒有發現自己倆人,之所以說那些話完全就是在試探!


    這就跟獵人要捕抓獵物一樣,敲山震虎,比得就是耐-性,誰要是率先忍不住發出動靜,誰就得成為獵物!


    若不是蕭遙在邊上,夏千秋覺得自己這會兒肯定上對方的當了,不由得心中有些失落之餘,卻也更為驚歎,這臭家夥對人-性-的心理到底了解到何種地步啊?心-性-沉穩到真的讓人害怕!


    可她不知道的是,當年蕭遙為了追殺一位星動級別強者,以鑽石級的實力抱著一把加強版的巴特雷,愣是堵在對方門口,在大雪飄飄的天台上足足守候了一個月!


    比耐心,這世間能夠跟蕭遙比較的人還真是屈指可數!


    “也許他們真進塔樓了呢。走吧,我們也去看看。”說著乾達婆率先轉身,抬腳向著石龍的方向走去。


    躲在石頭後麵的蕭遙看到倆人走向石龍,眼裏閃過一絲戲謔,低頭附在夏千秋耳邊,輕語道:“等他們離開了,我們再走。”


    男人嘴唇貼在自己耳邊說話時產生的氣流,噴在整隻耳朵上,處於恍惚中的夏千秋隻覺得一股溫熱的氣流直入大腦,整隻耳朵也產生出一股-癢-癢-的感覺,就像似有人用羽毛在撓動一樣,在這種感覺之下,女人心髒狠狠顫動了下,俏臉隨之也騰起兩朵紅暈。


    更為讓她難受的是,男人那還盯著自己的東西,這會兒因為角度的問題,已經擠入腿縫伸展到前麵了,弄得夏千秋有種坐在一根-棍-子上感覺,尤其是從中散發出來的溫度,縱然是隔著一件沙灘褲,外加一件牛仔褲和一件小-內,可從男人那裏散發出來的溫度依然還是清晰至極,不間斷的順著女人大-腿-根部的-軟-肉,刺-激-著夏千秋的神經感官。


    在這種雙重的刺-激-下,夏千秋本來平靜的心再一次產生出道道漣-漪,隻覺得好像有一股酥酥麻麻的力量在全身遊走,讓她心顫連連,唿吸也跟著變得急促起來。


    這種變化,使得夏千秋很想推開男人,可又怕驚動剛才那倆人,無奈隻能任由他繼續抱著,心裏也氣惱的嘀咕著,臭家夥,東西這麽長,早知道當初在幫他重塑骨骼的時候,就應該給他縮短點,又不至於如今撂的自己心慌慌啊。


    察覺到女人的身體越來越熱,蕭遙盯著她這張布滿紅霞的臉蛋,嘴角微微上揚,搭在她小腹處的兩隻手掌輕輕一滑,直接竄入女人衣服中。但觸及到一片溫熱-滑-嫩-的皮膚時,蕭遙苦忍多時的-欲-望也隨之噴發,搭在女人肩頭的下巴移動了下,微微張嘴把夏千秋那精致飽-滿-的耳垂-含-在唇-嘴-中輕輕摩沙。


    嘶,夏千秋身體一顫,嘴裏倒吸涼氣之間,隻覺得自己雙腿的力量瞬間被全部-抽-走了,整個人-軟-綿無力的往後倒,直接就坐在蕭遙那東西上,身體全由他那東西的支撐,這才不至於跌倒在地。


    “你...趕緊住嘴,還有手,停下來呀...我...”女人雙眸溫-潤,滿麵嬌-羞的嗔怒一聲。可隨著男人牙齒的磨動,耳垂上那種席卷大腦神經的-癢-麻-酥,就跟毒-品一樣不斷挑動自己的神經,在這一瞬間,女人後麵的話已經說不全了,有種置身在綿綿白雲之巔,全身細胞都徜徉著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歡-愉。


    血在燒,思維在沉淪,女人不由自主張開兩片粉-嫩-的紅唇,嘴裏發出道道急喘聲,眼中盡是一片迷-離,俏臉通紅如蘋果,嬌-豔-欲-滴。


    女人的耳垂很-軟,就跟棉花糖一樣,隨著牙齒的每一次輕磨,蕭遙都能感覺到一股極致的彈-性-從唇齒之間傳遞迴來。


    這種感覺就跟毒-品一樣自己為之著迷,再也舍不得鬆開嘴,滑-嫩-嫩-的觸感使得蕭遙忘乎所以,加之女人-臀-瓣完全坐在自己那東西上,那一股布料都無法屏蔽的柔-軟-觸感,讓蕭遙神進女人衣服中雙手情不自禁緩緩移動。


    劃過小腹,攀上兩座筍型小山丘,那一種柔-軟-滑卻又飽含著極致彈-性-的挺,不斷順著掌心傳遞進神經感官,可由於有衣罩阻擋著,使得雙手活動受限,無法感受這兩座小山丘全部輪廓和形狀,不得握山於手的蕭遙,隻能左手繞到女人背後,手指輕挑之間,束縛著的紐扣直接彈開。


    處於迷離中的夏千秋,察覺到這一幕之後瞬間迴過神來,當看到男人雙手覆蓋在自己心口上不斷揉動,甚至連內-衣也被他解開時,夏千秋心中大驚之餘,眼中的迷離盡數消散,連忙伸手摁在男人的雙手,氣惱的瞪著他:“如果你已經決定要拋開你身邊的所有女人,就繼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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