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是自由,一邊是血海深仇,田雅心裏那杆秤逐漸向著仇恨那邊傾斜,心中有了答案之後隻見田雅麵目堅定的看向蕭遙:“我答應你,並且隻要你幫我殺死一個仇人,我就跟你睡一次。”


    之所以做出這樣的決定,田雅就是怕他懈怠,如果真是這樣的話血海深仇何時能報?況且李洛父子在這海城就相當於封疆大吏,古代的王侯跟世子,如果不給予男人一點刺激,恐怕他會畏首畏尾!


    “你這話算數?”蕭遙雙眼發亮,但又有些難以置信。畢竟這女人前一秒還猶豫不決,這一會兒卻開出如此的報酬,這讓蕭遙心裏有些沒底!


    “我田雅向來說一不二,但我的仇人隻有三個,也就是說三次過後你就不能在碰我,否則我就死在你麵前。”田雅一臉堅決的說道。


    有人為了愛付出了身體,有人為了性付出了愛,但蕭遙就從沒遇到過,有人為了報仇用身體做報酬,不過這正合他的意!


    雖然吧有些乘人之危,不過自己需要付出的力氣和承擔的危險也很大啊,所以這就是等價交換。


    “你的性格讓我相信了你。既然這樣那就走吧!”


    “去哪?”


    “當然是去開個房間履行你的承諾啊。”蕭遙說著就啟動了車子,這會兒他連婚禮都不去參加了,滿心就隻有一個念頭,那就是在田雅這豐腴的身子上馳騁縱橫,發出這一年多積累的炮火。


    田雅煙眉微蹙,一臉冷漠:“我剛才就已經說的很明白了,想上我,除非你幫我殺掉他們三人中的一個,否則絕對不可能。”


    “我知道啊,所以這才帶你去開個房間!”蕭遙腳踩油門,臉上盡是得意的笑道:“因為陳二虎在前兩天已經被我親手給宰了,如今白虎堂當家做主就是我的人刀疤。如果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打電話給刀疤,讓他親自跟你說。”


    “不可能!”田雅一臉難以置信:“如果陳二虎死了,李洛為什麽會沒收到消息?而且白虎堂易主這種大事,怎麽可能丁點風聲也沒有泄露出來?”


    這種事情實在太不可思議了,這些年為了掌握仇人的行蹤,田雅為此付出不少努力,甚至在白虎堂總部也安插了不少眼線,如果陳二虎真的在兩天前就死了,自己的眼線怎麽可能會沒有通知自己?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男人在騙自己!想到這裏,田雅瞪著他,麵帶冷笑:“沒想到你也像其他男人一樣,為了得到我的身體不折手段,隻是你沒想到我在白虎堂有安插眼線吧?嗬嗬,希望這種伎倆你以後不要再用,否則你我的合作到此為止!”


    蕭遙並不介意女人那森寒的語氣,反而笑道:“你安插的那些眼線之所以沒有傳消息給你,是因為他們已經死了。但既然你不信,我可以帶你去凱樂皇宮問一問刀疤看看,陳二虎的屍體他埋在哪裏,讓你親眼目睹一下徹底打消心頭的疑惑。”


    “好。”田雅神色複雜的點點頭,其實蕭遙的為人她清楚,否則也不會來找他合作,隻是這其中的疑點太多,讓田雅實在難以相信,畢竟陳二虎那種人物如果這麽容易死,她也不需要費盡八年來布局,甚至到如今還一無所獲!


    再有一點就是,這麽大一件事,竟然沒有半點風聲,就連青幫其它幾大堂口也沒有絲毫動靜,這要麽就是刀疤的保密工作做的很好,要麽就是陳二虎根本沒死。


    如果他沒有死,那自己這一次過去豈不是羊入虎口?


    仿佛看出了女人的擔心,蕭遙笑道:“我可以打電話給刀疤,當著你的麵詢問,這樣你也不用擔心我騙你了。”


    被看穿心事的田雅,並沒有任何羞愧,反而一臉理所當然的點點頭:“這樣最好,不過要開揚聲。”


    “怕我們竄通呢?”蕭遙也沒在意,反而心裏覺得這個女人心智高,畢竟現在這個社會就是這樣子,步步危機,如果心智不夠高,被人坑了還傻乎乎給對方數錢呢。


    而田雅這種集齊智慧於美貌於一身的女人,或許將來可以助自己一臂之力也不一定,自己許多事情也可以安心交給她處理!


    想到這兒,蕭遙拿出手機打給刀疤,並且按了揚聲:“蕭先生,您好。”


    蕭遙也不廢話,直接了當的問道:“刀疤,陳二虎的屍體你怎麽處理?”


    電話那頭的刀疤楞了下,雖然不明白蕭遙為什麽會突然關心這事,但還是恭敬的迴答:“是這樣的蕭先生,由於黃浦江漲潮的原因,我把陳二虎的屍體暫時用冰箱凍了起來,就在吳淞口哪裏。打算過些天在把他沉江裏,到時候就算是被人發現,我也已經將白虎堂牢牢掌控在手中了。”


    刀疤從話筒響起的聲音,徹底打消田雅心中一切質疑,這時她才猛地發現眼前這個男人實在太神秘了,連刀疤這位陳二虎身邊的軍師,竟然不知在何時已被他收服。


    甚至一聲不響的就取了陳二虎性命,並且讓刀疤成為白虎堂堂主,而且還能瞞過這麽多勢力的耳目,這種手段既讓田雅感到恐懼,卻也讓她大為興奮。


    “行,你現在準備一下,等會兒我或許會過去你哪兒一趟。”說完,蕭遙掛斷通話。扭頭看了一眼正用一種驚為天人眼神看著自己的田雅,呲牙笑道:“怎麽,我臉上有花嗎?你瞅的這麽得勁!”


    “我發現你越來越深不可測了!”這句話可沒有半點恭維的成份,而是眼前這個男人確實讓她感到心悸和害怕。


    這是前所未有的事情,哪怕是在麵對仇人李洛的時候,田雅一向都能夠泰然處之。但是她發現自己在麵對蕭遙的時候,卻駭然的發現自己不僅看不穿他丁點心思,反而有種被他一覽無餘的錯覺。


    “那麽還需要去看陳二虎的屍體嗎?”蕭遙笑著看向她。眼底有絲絲火焰在升騰,這些天被林燕以及夏千秋,紀筱蘭,還有安吉莉亞這些女人弄得早是浴火升騰,早就想找個女好好泄掉心中之火了。


    如今田雅出現在麵前,對於這個嬌媚無雙的女人,蕭遙自然不肯放過。


    男人那火辣辣的眼神,讓田雅心頭一顫,俏臉也緋紅如夕陽,顯得很是千嬌百媚,可她卻語氣森冷:“我要把他挫骨揚灰,方能泄除心頭之恨。放心,等做完這事,我田雅自行洗幹淨到床上等你,任君采擷。”


    說完女人嬌魅的拋了個媚眼給蕭遙。可蕭遙卻能夠感受她心裏的那一絲緊張,對於這個外表嫵媚妖嬈,實際上內心卻保守的女人,蕭遙既是憐惜,又恨不得把她壓在身下,狠狠叉她個一百遍。


    “行,我們去吳淞口吧。”趙凱的婚姻,蕭遙也顧不得參加了,反正禮金和玉鐲也都交給他了,夏千秋交代的事情也算是完成了,現在該為自己的幸福奔波一下了。


    瞅著男人那一副性急的樣子,田雅既是覺得好笑,又有些嬌羞,霎時間更為美豔無雙,看得蕭遙恨不得當場將她就地正法。


    好不容易壓下心中那股邪火,蕭遙啟動車子向吳淞口開去。


    一個小時後,在一間破舊的倉庫中,看到陳二虎屍體的田雅恨意凜然,拎著一把菜刀站在陳二虎的屍體前。


    蕭遙也沒有製止她,點了根煙慢悠悠吸著,倒是站在他邊上的刀疤眼角狂跳,他是被田雅這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給嚇到了,心裏暗暗想著,這尼瑪得是鞭屍的節奏啊?這得有多大仇多大的怨恨啊?


    然而,就在刀疤以為這個豔名遠播的女人要對陳二虎鞭屍的時候,她卻突然丟掉菜刀,轉身一頭紮進蕭遙懷裏,嚶嚶的抽動起肩膀。


    蕭遙並沒有說話,默默的抱起傷心欲絕的女人,然後扭頭對刀疤說道:“處理一下,這件事情我不希望有第二個人知道。”


    “是,蕭先生。”


    倉庫外,趴在蕭遙懷裏的田雅,上半身猛地一挺,雙手直接環住男人的脖子,在蕭遙錯愕的神情下,女人火辣的櫻唇印在他嘴上。


    女人笨拙卻又激烈的吻著,女人的技術很生澀,顯然是第一次。蕭遙為了不再被她的牙齒磕到,隻好利用自己的技術慢慢引導這個處於宣泄情緒狀態中的女人。


    男人那帶著淡淡煙草味的口氣傳來,不僅沒有讓田雅感到厭惡,反而有些迷戀。心中的那股壓抑也在這一刻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羞澀地感覺。


    尤其當男人的舌頭竄進來之後,田雅嚶嚀一聲,狐媚眼裏呈現絲絲溫潤,本來因為仇恨和無助懦弱而蒼白的臉蛋,也在這一刻緋紅如霞。


    她沉浸了,在男人超高的技術中心幻神秘,忘記了時間,忘記了地點,忘記了彼此的身份,與他擁吻著,在蕭遙的引導下,田雅也漸漸開始迴應他。


    時間仿若在這一刻凝固了,田雅和蕭遙都不知道吻了多久,直至田雅感覺到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才拍動男人的後背,示意他自己快要踹不過氣了。


    當唇嘴分開,田雅俏臉布滿火燒雲,神態既是嬌媚又是羞澀。


    看著女人這副拘謹的姿態,蕭遙暗暗一樂,本來想要說一兩句話逗弄一下她,但也知道女人此刻的心情,如果這樣做恐怕會適得其反。


    “上車吧。”


    “嗯。”田雅深吸一口氣,跟在男人背後上車。


    車上,當田雅坐在副駕駛上後,這才迴過神來,看著邊上默默抽著煙的男人,心裏猛地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踏實。


    倆人雖然隻見過幾次麵,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彼此還隻是一個陌生人。然而此刻的蕭遙,卻給予田雅一種安全感,好像他就是一出溫暖的港灣,可以給自己遮風避雨一樣,讓田雅覺得自己累了就能從他這裏找到依靠。


    旋即田雅又想到自己跟他的約定,一時間俏臉緋紅嬌豔欲滴,目帶羞澀的瞅了眼正在抽煙的男人,心裏有些緊張的想著,既然陳二虎確實是被他所殺,那麽我是不是該履行承諾了?


    不過,一想到自己保存了二十九年的身子就要交給眼前這個男人,田雅心裏頓時升起一股複雜的情緒,剛才的吻是一迴事,但到了真正要動真格的時候,她猶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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