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昊天卻是搖了搖頭,道:“這個我還真是沒有辦法。”


    他至今都想不明白,唐禦斬身體裏所受到的傷害,到底是怎麽造成的。


    不止可以讓唐禦斬的修為盡失,還使得唐禦斬忘記了當時發生的任何一件事情。


    更甚至的是,他的腦子裏麵居然沒有半點兒當時的記憶。


    而且,就是連當初傷害自己兒子的到底是什麽人?也都查不出來。


    唐昊天是真的想不明白,也一直都沒有放棄過查這件事情。


    就算這麽多年過去了,他的腦海裏依然最擔心的還是這件事情,也最想要將這件事情弄個明白,可以讓自己的兒子早點兒迴憶當年發生的事情。


    他不擔心別的,就擔心唐禦斬在發生這件事情之前,就遇到喜歡的女子,另外還與那個女子生下過孩子。


    若當真是如此,他與靳流雲又如何能夠在一起。


    最壞事的還是唐禦斬的腦子裏,居然這樣的迴憶是半點兒都沒有。


    “哦!”唐禦斬有些失落。


    連唐昊天都沒有辦法,那麽到底什麽人才會有這樣的辦法,幫他解了身體裏的毒呢?


    唐禦斬也可以確定,自己必定是中了什麽毒。


    這種毒不會取他的性命,但卻能夠使得他忘記其中一段記憶。


    若有一天這種毒被解了,他想起了一些自己根本就不想發生的事情,那到時候他又該怎麽麵對靳流雲?


    如何跟靳雲臣解釋這些?


    唐禦斬端起酒,直接給自己灌了滿滿一杯進去。


    心裏煩亂的很,實在想不明白自己當年為何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難不成他和靳流雲真的沒有辦法在一起嗎?


    “斬兒,別去煩這些事情,有些事情總是能解決的。”唐昊天伸手拍了拍兒子的肩,希望可以安慰他一下。


    唐禦斬雖然點了點頭,但心裏依然還是煩得很。


    ——————


    “啊!”靳流雲拿著針在補靳雲臣的衣服,卻是一時出神,直接在手指上刺了一個口子。


    血珠子也跟著冒了出來。


    靳流雲將手指放入自己的嘴裏,今天這是怎麽了?一直都心神不寧了。


    這都已經是多少次將針刺入手指頭裏了。


    “娘親,你今天怎麽了?”靳雲臣一直坐在一邊的塌上玩,先前以為靳流雲是沒留意。


    可是一次也就罷了,可靳流雲都這麽多次刺中手指頭,也不曉得到底是怎麽了。


    同時,靳雲臣也有些擔心她。


    從靳流雲的手裏,將針拿了過去,把衣服放到一邊,坐到靳流雲的身邊。


    “我也不知道,總覺得有些心緒難寧。”這幾天府裏也沒發生什麽事情。


    那天她與靳瑞安那麽一說之後,靳瑞安也想通了許多,也就不想再救靳霓裳的事。


    而且她也一直派人暗中盯著靳瑞安,他一旦有什麽行動,她也是第一個會知道。


    靳瑞安沒做什麽事情,府裏也沒發生什麽事情?


    她實在想不明白,到底是什麽事情?


    讓她如此難安。


    “娘親,你是不想斬爹爹了?”靳雲臣突然問道。


    “你瞎說什麽呢?”靳流雲問道,這分開也沒幾天。


    而且他隻是迴家,應該不會發生什麽事情。


    她又有何可擔心的。


    “你如果不是想斬爹爹了,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麽了?一直都在走神,說你沒事我才不相信。”靳雲臣噘著小嘴道,是真的半點兒都不相信靳流雲說的。


    其實,靳雲臣也挺想唐禦斬的,最近幾天依然一直下雪。


    外麵也出不去,每天待在府裏。


    雖然偶爾修煉一下,與九尾喵好好的玩玩,可是靳雲臣依然還是覺得有些無聊。


    唐禦斬如此在這兒的話,還可以跟唐禦斬打打雪戰。


    可自打唐禦斬離開了之後,他就隻能跟九尾勤力一直窩在屋內,可真真是無趣得很。


    也想著出去多玩玩,可靳流雲卻又不想帶他出去。


    “昨夜沒休息好,盯著衣服看,就想睡覺。”靳流雲找了個,勉強可以讓人相信的借口。


    “娘親,昨夜吃完晚飯半個時辰你就倒頭大睡了,我叫你幾次都沒有吃醒你,我半夜起來兩次,你都睡得跟死豬一樣,你說你沒睡好?”靳雲臣望著她,那神情似乎在說,“你別騙我,我不傻。”


    經靳雲臣這麽一提醒,靳流雲這才想起自己昨夜是幾點睡的,早上又睡了整整半天,精神頭別提有多好了。


    此時卻告訴靳雲臣自己沒睡好,先前還覺得勉強能讓人相信,現在她覺得自己都沒有辦法相信了。


    靳流雲看了兒子一眼,真不希望他現在這麽聰明。


    “我隻是擔心你外公又想些什麽救靳霓裳和蘇青依的法子罷了,這些是大人的事情,你別跟著擔心就是了。”靳流雲道。


    靳雲臣看了他一會兒,也隻能連連搖頭,好吧,自己的娘親不願意說。


    也不願意去承認,就別再去逼她了。


    到時把靳流雲逼急了可不好。


    “這天天下雪,都沒處去,也不知這雪幾時才會停。”靳流雲看了一眼外麵依然下著的雪。


    雖然不大,可是連著下了幾天,地上的雪都已經很厚了。


    出去挖個坑的話,把靳雲臣放在裏麵,整個身子都看不到了。


    不走近的話,誰能看到靳雲臣站在裏麵。


    今年這雪實在是下得恐怖,靳流雲雖然喜歡看雪,可當這雪下得一直不停,無休無止的時候,讓人也覺得討厭。


    那這就不是雪,而是雪災了。


    “娘親,我們去蘭姨那裏玩吧!”讓一個孩子在屋內待上許多天,早就想出去玩了。


    “這麽大的雪,你想走著去嗎?”馬車都走不動了。


    景書蘭的住處離他們這兒可是極遠,他們倆住處就是一南一北,完全是在兩個方向,去景書蘭那兒,可還真得得用上很長的時間。


    這走要走到什麽時候。


    靳流雲突然想到了一個地方。


    “臣臣,娘親想到有個地方可以玩了。”


    “哪兒?”靳雲臣非常的期待。


    最近每天都看到成片的雪,都無處去玩,今天聽到靳流雲說有地方玩,靳雲臣自然是很激動了。


    “我帶你進球球裏麵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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