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身小刀是王蕭建議給黑組的兄弟們裝備上,以黑組兄弟們的手段,帶毒的小刀自然是如虎添翼。

    雙方生死較量,王蕭也懶得解釋,任由三個人猜想下去。

    其實,黑組的兄弟們用得是帶毒的狼身小刀,這才是王蕭放心他們出去應敵的根本原因。

    外麵,黑組的兄弟們用狼身小刀在搶來的開山刀刀刃上快速一抹,緊接著黑組的兄弟們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個個瘋狂的凝視著衝上來的敵人。

    以野狼為首的黑組兄弟們沒有一個人後退。

    短暫的驚慌後,清明會的幫眾恢複過來,揮舞著開山刀朝著野狼和黑組的兄弟們衝殺過來。

    殺聲陣陣,戰意直衝九天之外,雙方你攻我守,絲毫沒有退讓的地步。

    鮮血在流,屍體在倒下,也有部分屍體變得殘缺不堪,尤其是和野狼戰隊兄弟們交手的清明會幫眾,多是以身首離異的結果而終。

    慘嘯聲在這裏縈繞著,久久不去,血腥味在這裏散發著,愈加的濃鬱,屍體堆積如山,依然有清明會的幫眾和斧頭幫眾唿喊著殺上來。

    他們就像是不知疲倦的機器,去除心中的那份恐懼,舉著開山刀,揮舞著衝過來。

    此時,無論野狼戰隊的五位兄弟還是黑組的四十五位兄弟,都是渾身浴血,雙眼血紅的盯著眼前的敵人。

    瘋狂的敵人隻會讓自己變得更加瘋狂起來。

    帶毒的開山刀無情的收割著清明會和斧頭幫眾的性命,一具具失去意思的屍體倒下,心中所有的不甘都化成流血,聚集在一起,向更外圍流去。

    時間持續了一個小時。

    四合院內,四個酒杯自始自終都沒有人動過。

    現在,賈輝和錢飛的臉色都異常難看,外麵殺聲一片,越是這樣,他們知道王蕭的人就沒有傷亡。

    五千人一個小時竟然打不死五十人,天大的笑話,老天爺也不會開這樣的玩笑。

    一直沉默的玉無霞轉頭看著王蕭,道:“你打算什麽時候收手?”

    “人死絕了自然會有人退出。”王蕭輕描淡寫的迴複著玉無霞,他也知道野狼等五十兄弟最多給清明會和斧頭幫眾心裏造成不可魔滅的陰影,真要殺死這五千人是斷然不能的。

    要知道,這些可都是清明會和斧頭幫的精英,斷然不是王蕭初來江浙時的那幫烏合之眾可以比擬的。

    冷哼一聲,錢飛沒有發表意見,他知道自己和賈輝可能陷入一個誤區。

    一直以來,他們甚至整個道上的人都知道無論是清明會還是斧頭幫整體實力都要比天行集團老,可是,為什麽每次戰鬥,最終捧著勝利果實的總是王蕭呢?

    錢飛恍然大悟,這與自己的輕敵有關。

    天行集團優勢力量明顯,王蕭集中這些優勢力量,每次出來執行任務的時候都用到他們,這樣一比,清明會和斧頭幫這些精英反倒顯得普通了。

    想明白這些,錢飛知道錯了,而且大錯特錯,眼神逐漸變得高深莫測起來,道:“我想是時候製止眼前的局勢了。”

    “何以見得?”王蕭毫不迴避的盯著錢飛,這種情況下,天行的兄弟們雖然處在弱勢,王蕭卻知道兄弟們舉落了下乘。

    相反,損失慘得的倒是清明會和斧頭幫,王蕭不做虧本的買賣,如果沒有幾分把握會讓野狼浴血奮戰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

    “清明會人多,我不怕犧牲這幾千人,大不了我迴雲南不出來,你天行集團輸得起嗎?”錢飛陰森森的笑著。

    在座之人都明白,如果外麵這五十人死了,天行集團的實力最起碼弱掉三分之一,所以說,黑組江浙的天行兄弟們來說十分重要。

    龍、獅、虎、豹、狼外加黑組六個堂口的兄弟們在天行集團中的作用各不相同。

    無疑,野狼戰隊的兄弟們逝去的同時,黑組兄弟們成為天行集團當仁不讓的精銳,而且是精銳中的精銳。

    但是,如果隻有將軍而沒有衝鋒陷陣留守陣地的士兵是無法創造一個朝代的。

    所以,天行集團六個堂的兄弟們沒有貴賤之分,隻是職能不同,例如龍堂,換作是龍堂的兄弟在這裏,以龍堂脊梁骨的精神,他們也會像野狼和黑組兄弟們這樣一樣。

    如今,錢飛心疼了,撕殺一個小時,至少數百人死在黑組兄弟們的刀口之下。

    而他在江浙立足的資本隻有這四千清明會的幫眾,可以說,每死一個人他的心都在滴血。

    錢飛知道,這樣下去即使王蕭手下的人再強也會受到重創甚至全體死亡,但是,自己呢?千敵一千自損八百,那個時候定然會被江浙斧頭幫所吞噬。

    思前想後、左右搖擺,錢飛做出這樣的決定。

    “條件是各位提出來的,難道你們就不想出去看看嗎?”王蕭環視三人,尤其是麵無表情的玉無霞,這個時候的她似乎比誰都鎮定。

    招了招手,華子推著錢飛向四合院的門走去,院子裏的人體炸彈自動分開一條路來。

    王蕭走在最後一位,手中的zippo打火機讓人體炸蛋們駭然變色,生怕這個不要命的家夥失手之下點燃。

    王蕭所過之處,清明會的這些人肉炸彈均是再退後三步。

    門被打開了,腥風撲麵而來讓人作嘔。

    地麵血紅一片,屍體橫七豎八的堆在一起,殘肢斷臂滿地都是,鮮血在匯聚著流著,像是不要錢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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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如此情形,雖然早在預料之內,錢飛還是嘴角抽動著閉上眼睛然後又突然睜開一眨不眨的盯著眼前的景象。

    賈輝的臉色也好看不起來,這些死屍中有三分之一是斧頭幫眾,粗略估計損失最少在兩百人以上。

    他瞄了眼身邊的淡定自若的玉無霞,這個時候,這個多了分成熟的女人在他的眼裏變得高深莫測了,為什麽他可以保持鎮定呢。

    想及她與清明會合作以及聽到要對王蕭動手的計劃,這個時候的賈輝才迴味過來當時這個妮子眼睛裏流露出來的不屑與嘲諷。

    她當時就預感到會失敗,可是她卻同意了,不覺間,賈輝的心中流淌過一分的惱怒。

    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玉無霞看了他一眼。

    “要停止嗎?”這個時候站在後麵的王蕭更有看戲的意思,本來清明會和斧頭幫穩點上峰的一個局,到這個時候以平局示人,甚至清明會和斧頭幫還稍落下風。

    如果玉無霞的眼神讓賈輝心裏一陣不舒服,那麽王蕭的話就像是兩大巴掌扇在三個聰明人的臉上,好不好的還留下五道清晰的指痕。

    賈輝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出話來,側頭看著身邊的錢飛。

    此時的錢飛心情也好不到哪裏去,他已經高估過王蕭帶來的這五十人,沒有想到還是低估了,或者說低估王蕭。

    “這樣的結果你滿意嗎?”錢飛倒沒有急著喊停,看著陣陣彌漫著的血霧,他心裏反而有種扭曲的快感,興奮伴隨左右,渾身血液似乎都要揮發掉。

    王蕭咧了咧嘴沒有說話,照目前的情況看,野狼和黑組的兄弟們還能堅持一個小時而不受出現大的傷情,對他來說,不急。

    特別是野狼戰隊的六位兄弟,他們都是殘酷的環境中活下來的,這種撕殺遠沒有被狙擊槍瞄的感覺危險,更沒有大沙漠裏沒有食物和水讓人感覺恐懼。

    這種戰鬥,對他們來說如同家常便飯。

    想及如此,王蕭的心在痛,五十野狼戰隊的兄弟,到最後活下來除了野狼本人,竟然隻有五個人,如果有這五十人,憑借著著他們和一百黑組兄弟,這一剛一柔蕩平江浙指日可待。

    王蕭的沉默讓玉無霞迴頭看了他一眼,在這個妮子的眼跳,這個家夥的沉默就是心裏偷著樂。

    賈輝和錢飛偷雞不成失把米,反而被人家明晃晃的殺刀大殺四方,簡直可笑。

    “停手。”爆喝一聲的錢飛似乎又找到男人的英雄氣概。

    問蒼茫大地,誰主沉浮?

    錢飛喊停手,陰柔的聲音像是棉裏的針,具有極強的穿透力,聽在清明會幫眾的耳朵裏,他們自覺的停止進攻。

    由於處於聯合關係,斧頭幫眾也驟然停手。

    野狼和黑組的兄弟們停手了嗎?

    壓力消失的瞬間,帶著濃黑鮮血的開山刀如同柳葉刀般劃過敵人的脖子,野狼和僅存的五位野狼戰隊的兄弟們直接將刀捅進敵人的心髒。

    如此情況下,清明會和斧頭幫的幫眾怒止而視著野狼和黑組的兄弟們。

    上前壓迫一步的他們又急速的後退後一步,顯然,這個時候他們心生恐懼,不願意再枉死在對方的刀下。

    如此情況下,鮮血在身邊的流淌,屍體伏在腳下,無論是微微喘息著的黑組兄弟還是透著強大殺氣的野狼等人均是傲然而立,神色倨傲,在他們的眼裏,這些人就是土雞瓦狗般不堪一擊。

    錢飛心中那個恨啊,牙齒咯吱作響,比比的血腥味鑽進他的鼻子裏,第一次迴頭看著王蕭,道:“你們可以走了。”

    “走。”這個時候,王蕭沒有跟錢飛客氣。

    王蕭一馬當先的走在前麵,帶著野狼和黑組的兄弟向南走去。

    清明會的幫眾和斧頭幫眾依然眾多,可笑的場麵出現,王蕭所過之處,所有的敵人無不避讓,此刻的王蕭嚴然就是一個瘟神。

    死寂無聲,偶爾聽到粗重的喘息聲證明死人堆裏還有喘氣的,一陣涼風吹過,多數人打個激靈,眼睛一直隨著王蕭等前進的腳步而動。

    “他們走了。”一直沒有說話的玉無霞略微有些失落,最後一招終究是沒有用上,爾等不足與謀。

    ps:老煙感冒了,情況比較嚴重,頭疼的厲害,下午睡多了,一覺醒來匆匆碼出一章。更新少,都不好意思跟兄弟們討“鮮花”。另推薦:《浪跡香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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