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無霞有一顆靈瓏心,王蕭也絕頂聰明,嘴角上揚,含笑的看著玉無霞,任她氣勢逼人的往自己身上靠。

    兩個人的胸部在相隔隻有一厘米的時候停下來,玉無霞的身體輕輕的顫抖著,修長的雙腿更是厲害。

    “靠啊。。。。。。你不是說你的胸部不小嗎?”王蕭揶揄的直視著玉無霞,一動未動,這根本就是一個激將法。

    “切。。。。。。我的三圍相當標準,世上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別用你那下三爛的激將法了,本小姐不吃這一套,欲火難奈可以找五十塊的野雞解決。”

    玉無霞的語氣相當的冰冷,整個人頓時有種改頭換麵的感覺,機警、銳智、冷靜。。。。。。

    王蕭雙手微微一攤,平靜道:“做吧,說說你來的目的。”

    王蕭自顧的坐在沙發上,玉無霞跟在他的身後,在他的對麵坐下來。

    刀疤男和幾個斧頭幫的兄弟們‘不客氣’的將一百五十清明會的人中最後一個還活著的人扔在地板上,跟隨著餘飛和任長平大步走出房間。

    刀疤男在走出房間的時候,將房門拉上,站在門口的左邊。他並不擔心王蕭對玉無霞不規,隻要玉無霞願意,世界上沒有會將她怎麽樣。

    餘飛和任長平站在房門的右邊,大眼瞪小眼的看著刀疤男等人,互不示弱。

    門外針鋒相對,門內,平靜無聲,偶爾地上清明會的人發出‘嗚嗚’的痛叫聲,斧頭幫的人用繩子綁得太緊了,他感覺渾身都失去了知覺。

    “不用在我麵前裝深沉,我們都不是輕佻的人。”王蕭淡然的看著玉無霞,平靜的目光讓玉無霞輕輕的舒了口氣。

    玉無霞感覺雖然能把握自己的命運,但是,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特別是一個處女來到一個男人的房間裏,而且這個男人還是自己的對手,心裏的忐忑無以言明。

    “切。。。。。。誰怕了你了。借你個膽,你也不敢。”玉無霞毫不示弱的凝視著王蕭,目光有些飄乎不定。

    “開門見山說你的目的吧。”王蕭注視著玉無霞的胸部,略微的點頭,打個吹爾,心裏認為,這個妮子的胸部確實比以前要大好多,女大十八變,越變越漂亮,不知道她長大後有沒有王玲那樣大。

    玉無霞直接無視王蕭無禮的目光,拋給他一個衛生眼,沒好氣道:“我來說明五百墳頭的事情。”

    王蕭本來平靜的臉,驟然變得如夏天陰天中的烏雲一樣,仿佛要貼在地麵上,整個人冷冷的,讓人不敢接近。

    玉無霞本來略微低著頭的,感覺到王蕭的變化,抬頭看著王蕭,不爽道:“喂。。。。。。你心髒病發了。。。。。。”

    “你再他媽的扯蛋,老子現在就要了你。”王蕭努力壓製自己的情緒,他的話聽起來,還是如同咆哮的受傷的野獸一般。

    梟雄無悔,英雄無淚,現在的王蕭即不是梟雄更不是英雄,或許,他隻是天行兄弟眼中的英雄。

    玉無霞啞然,她不想觸這個黴頭,也相信王蕭能說到做到。

    “肥斧不可能做這樣有頭沒腦的事情,你以為可能嗎?”玉無霞停頓了良久,吞咽一口吐沫,才擠出這麽一句話。

    王蕭雙眼中布滿血絲,抬頭看了一眼玉無霞,自顧的微微低著頭,看著玻璃茶機,不爽道:“不是他還有誰,你告訴我啊。。。。。。”

    憤怒的聲音在房間裏迴蕩著,低沉而又蒼白,這是強才的無奈,這也是對兄弟的虧欠,這一記得的王蕭比之任何時候都讓人尊敬。

    玉無霞張了張嘴,很想說一句,“你他媽的為什麽不解釋解釋殺我爸爸。”最終,話還是沒有出口。

    玉無霞的雙眼血得有些紅,霧氣升騰,憤怒之情不加掩飾,整個人像一座爆發前的火山一樣。

    “能不能知道誰掘了你兄弟的墳,就看眼前這個人了。”玉無霞幽幽的歎了口氣,徑自的站起來,轉身走到清明會的那個人身前。

    清明會的這個人睜著眼睛直視著同樣一臉陰沉的玉無霞,感覺一絲的冷風侵襲著自己的心靈,渾身不禁打個激靈,本來麻木的身體不禁一件疼痛,更加的麻木了。

    王蕭不是衝動之人,同樣站起來,走到這個人的身前,淡淡道:“他不是你們斧頭幫的人。”

    玉無霞用欣賞腦殘的目光瞟了王蕭一眼,戲謔道:“廢話。。。。。。”

    “你是什麽人?”王蕭俯視著地下的這個清明會的人,語氣平靜的讓人發指,根本就不曾讓人想過,剛才他還火冒三丈。

    “嗚嗚。。。。。。”清明會的這個人不斷的搖著頭,急得眼淚都出來了。

    玉無霞轉頭瞄了一眼王蕭,也不知道是誰弄了一隻臭襪子睹在這個人的嘴裏,這本身是一隻白襪子,李寧牌的運動襪,隻是現在已經比一隻黑襪子更像黑襪子。

    玉無霞蹲下身來,食指和拇指捏住襪子的最邊緣,將之抽出來。

    清明會的這個人如同死狗一樣躺在地上,身體倦縮著,貪婪的喘著粗氣,胸膛急驟的起伏著。

    兩分鍾後,這個人的唿吸逐漸的平衡下來,躺在地上看著王蕭和玉無霞,弱弱的道:“把我放開。。。。。。”

    王蕭和玉無霞均聽出了他語氣中服軟的成份,兩個人對視一眼,均堅決的搖了搖頭,做人守則之一,對於能威脅自己的存在,要把他扼殺在萌芽之中,兩個人共同遵守了這一準則。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擊下一頁繼續閱讀!

    清明會的這個人一臉的苦相,看著王蕭和玉無霞無動於衷,哀求道:“兩位老大,我上有老下有小,中間還有殘疾的老婆讓我來照顧,求求你們放了我。。。。。。”

    王蕭和玉無霞再次默契的對視一眼,見過這麽能搞得,沒見過如此能搞的,現在還有心情說笑話。

    清明會的這個人說得是實話,隻是,此時他忘記了這是別人求饒時常說的一句話,甚至三歲頑童都能說得很流,話多了,自然也就讓人不信了,就像狼來了。

    “你是什麽人,為什麽要冒充斧頭幫的人。”王蕭俯視著清明會的人,一臉的嚴肅,堀墳絕對不是一件小事情,對這件事情,他無法保持冷靜。

    無玉無霞沒來之前,王蕭就想過n多種可能性,所有的幫派,無論江浙本地還是遠在雲南的清明會,挨過篩選。

    “我不能說,隻要說了,我全家老小就死定了。”男人欲哭無淚,精神萎靡的躺在地上,李叔辦到,向來密無一疏,既然答應了給錢,一定會給,倘若其中有變故,甚至有人背判了清會明,迎接的將是毀滅性的打擊,鑒於前車之鑒,男人隻有拚拿搖頭。

    “不說嗎?”王蕭的聲音很是低沉,嘴角上揚,露出一絲邪惡的目光,夏日酒店裏有一大好處,每個房間裏都帶著‘套’和‘藥’。

    藥是什麽藥嫩,自然是讓男人雄風重振,讓女人樂不思蜀的好‘藥’。

    其實,這隻是一個劍走偏鋒的歪主意,有些人喜歡,自然有些人就不喜歡,恰恰這個‘藥’就被王蕭利用了。

    王蕭轉身走到臥室前,推開門,走頭床頭,拉開床頭的小抽屜,赫然有一個標著已消毒的環保紙袋放在其中。

    王蕭俯身拿著紙袋走出臥室,沒有關門,來到清明會的這個人的麵前,蹲下身來,將紙袋倒過來,三顆藍色的膠囊滑落在王蕭的手上。

    王蕭將三顆膠囊放在這個的眼前,淡淡道:“將他吃下去,半個小時後,我將你的雙腿解開,如果你能保持不動,我就放了你,甚至還給你一筆錢。

    眼前之人也是條漢子,看著王蕭手中的藍色膠囊,頓時眼睛都綠了,臉也成了紫色,莫說半個小時他呆不住,就是十分鍾,也會。。。。。。

    可是,王蕭的條件又十分的誘惑人,隻要半個小時後,自己能站著不動,他就會放了自己,男人心動了,他認得,這根本就不是毒藥,卻也相當的考驗自己的忍耐力。

    玉無霞蹲在另一邊,看著王蕭的手中的膠囊,疑惑道:“這是什麽東西?”

    “等你長大的時候就知道了。”王蕭揶揄的看著玉無霞,嘴角帶著一股子邪惡的笑容。

    “切。。。。。。”玉無霞急速的站起來來,走到沙發上坐下來,雙手放在膝蓋上,輕輕的靠在沙發上。

    自己是來解釋誤會的,沒有必要與他逗嘴,玉無霞心裏安慰著自己。

    “吃還是不吃?”王蕭的聲音異常的冷漠,如同極北的寒冰一樣。

    “你真的會放了我?”男人雖然相信王蕭的話,最終還是重複問了一遍。

    王蕭站起來,拿過藍月唐發,抵在男人的脖子上,冷道:“你還有一個選擇,死。”

    “我。。。。。。吃。。。。。。”男人就像晚節不保的貞節烈女一樣,憂怨的看著王蕭,張開口。

    王蕭看著這個男人的舌苔,有些發白,明顯是過度縱欲的結果,腎虛所致,毫不客氣的將三粒膠囊扔進漢子的嘴裏。

    王蕭對待敵人算是仁義,站起來,拿著一次性的紙杯給漢子倒了點熱水,膠囊隻有在熱水的作用下才能盡快的溶解掉外層的薄膜。

    王蕭滿意的點點頭,隨手扔掉手裏的紙杯,看著地上的點點水滴,站起來,坐到沙發上,不斷的調換著頻道。

    夏日酒店還有一個好處,直接衛星收視,時常能收到外國的一些比較開放的電視節目,尤其類似於印度的豪放派節目。

    玉無霞媚頭微皺,聽著‘倚倚丫丫’的聲音,還有什麽體位講述,時間論證的道理,g點什麽的。

    經過一夜,王蕭知道了是錢飛掘的墳。

    出了夏日酒店,王蕭攔了一輛白色的出租車,白色的出租車化成一道流光,飛快的駛向心情酒店。

    王蕭今天約了安然的老婆在心情酒店裏見麵。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少年梟雄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浪漫煙灰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浪漫煙灰並收藏少年梟雄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