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一個忍者乍聽到‘小樓無忌,藍月無傷,小樓藍月,天下無雙。’驀然迴頭盯著王蕭手中的藍月唐刀。

    刀光閃過,藍月紫晗手中的刀直直的削向忍者的右肩,一聲慘嚎過後,忍者的右臂整個削下來了。

    忍者倒在地上,豆大的冷汗冒出來,一眨不眨的盯著藍月唐刀,目光堅定的凝視著王蕭,有些失望,斷斷續續道:“可惜了。。。。。。你不是。。。。。。王小樓。”

    王蕭嘴角上揚,藍月唐刀捅進忍者的胸口,拔出帶著鮮血的藍月唐刀,刀尖粘的血液滴滴的落在地上,朵朵血花,像冬季的紅梅。

    “唉。。。。。。色字頭上一把刀,這些小矮子到哪裏都狗改不了吃屎,好好一個男人,吃什麽藥啊!”藍月紫晗惋惜的地著地上四個忍者。

    楊家強站在不遠處,親眼見到四個忍者的死亡,快步走過來,確認了一下,點點頭,冷兵器和熱兵器確實各有所長。

    忍者已死,黑組兄弟們消失在夜色中,隻留下三五個人保護王蕭的安全。

    安然的老婆坐在地上,呆呆的看著王蕭單薄的身體,腦海裏一片空白,甚至忘記自己渾身熾熱。

    藍月紫晗瞄了瞄呆滯的安然老婆,意思很明顯,要滅口嗎?

    王蕭搖了搖頭,昏暗的燈光下,將將能看出這個妖嬈的女人,水嫩嫩的皮膚白裏透著紅,雙眼無神,顯然剛才被嚇著了,急促的唿吸,她似乎也吃了藥。

    想到四個忍者吃的藍色膠囊,如果安然的老婆赤裸上陣自然不是‘敵手’,想起這些,王蕭一陣頭大,一個吃了春藥的女人,該怎麽辦。

    安然的老婆很快迴過神來,扶著斑駁的老牆,晃悠著站起來,媚眼如春,一步一晃的向王蕭走來,大眼裏盡是欲望的火焰。

    王蕭自認為不是一個好人,也不是一個放蕩的人,要不然,楊雨微和黃佳自己就不會二選一,當今社會,誰不想和古代帝王一樣,三宮六院,向後退一步,躺開撲過來的安然老婆。

    “需要幫忙嗎?”王蕭感覺自己問了一個很傻的問題,安然的老婆明顯需要解決生理問題。

    安然的老婆仿佛沒有聽到王蕭的話一樣,繼續追逐著王蕭,媚態自現,感覺自己全身仿佛燃燒了一般,也很渴。

    藍月紫晗和楊家強閃在一邊,玩味的看著王蕭和安然的老婆。

    “老大就是老大,這麽一個漂亮女人,真他媽的有眼光啊,怎麽就不選我呢,我可是很強壯的,想當年,我可是一夜十次郎呢!”

    王蕭白了藍月紫晗一眼,平靜道:“想辦法幫她解決掉。”

    藍月紫晗看著楊家強,戲謔道:“兄弟,這個妞兒便宜你了,怎麽樣,夠義氣吧!”

    楊家強退後兩步,頭搖得和波浪鼓一樣,紅顏禍水,自己一生居無定所,不想為女人所牽掛,況且,自己是個有責任的男人。

    “唉。。。。。。都是水,何必裝純;都是狼,何必裝羊;你們太虛偽了,看看我。。。。。。”

    王蕭一邊閃躲一邊看著藍月紫晗。

    楊家強也一臉玩味的看著藍月紫晗。

    “別用你們色眯眯的眼神看著我,我是一個專一的男人,這個女人雖然很漂亮,不過不適合我,所以,還是交給兄弟們吧!”

    藍月紫晗向小巷深處招了招手,也不知道留下的幾個黑組兄弟是怎麽看到的,三兩步走到王蕭的身邊。

    “喜歡這個女人嗎?”王蕭的聲音很平靜,平靜的黑組的幾個兄弟有些不知所措。

    五個黑組的兄弟你看我,我看你,一時間,愣住了,蕭哥怎麽會問這種話,自己早些時候是天照門徒,未出師前,不近女色,後來不斷的出任務,也很少接近女色,如果說一個漂亮女人放在自己麵前,就像貓愛老鼠一樣,焉有不愛之理。

    “蕭哥,你這是什麽意思?”五個黑組的兄弟異口同聲的尋問著。

    王蕭看著倒在地上,憂怨的看著自己的安然的老婆,淡淡道:“這個女人被人下藥了,需要你們幫她解決一下,記住了,要輕一些,這個女人對我們將來還是有幫助的。”

    五個黑組的兄弟不自然的笑了笑,齊齊的轉身,架著安然的老婆向小巷子深處走去。

    王蕭、藍月紫晗和楊家強站在小巷子口,每人點燃一支煙,靜靜的抽著。

    “啊。。。。。。用力。。。。。。唔。。。。。。。好爽。。。。。。”

    時間一分一秒過後,一個小時後,一個黑組兄弟滿頭大汗的走到王蕭麵前,興奮道:“媽的,這個娘們太夠味了,真是高手。”

    一個半小時,已經有四個黑組的兄弟來到王蕭的麵前,作為一個男人,這個時間已經不丟人了。

    兩個小時,最後一個黑組兄弟也來到王蕭的麵前,釋放後的滿足,洋溢在臉上,淡淡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如果我有這麽一個情人就好了。”

    “既然喜歡,為什麽不讓她做你老婆嗎?”藍月紫晗一臉玩味的說著。

    “靠,老大,你不會吧,這種女人做情人最合適不過了,做老婆的話,你願意帶綠冒子啊!”

    王蕭和楊家強淡然一笑,或許,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還是雙向的,有些漂亮女人隻是大眾情人的。

    安然的老婆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腦海逐漸恢複一片清明,記起開始發生的事情,墮落迪廳裏的那股粉的煙霧,肯定是的,要不然自己不會欲求不滿,幸虧遇到了這個年輕人,要不然自己。。。。。。想到這裏,突然打了個激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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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下倒卷在胸口的針織衫,提上褪到腿彎處的褲子,安然的老婆長長的吐了口氣,有些茫然的看著無盡的黑空,今天晚上太倒黴了,四個人也好像不是中原人,希望不要有太大的麻煩。

    安然的老婆向小巷子外走了幾步,秀眉微皺,剛才太瘋狂了,自己的下體有些疼,可能腫了,略微停頓後,繼續向前走著。

    “你不想問問今天晚上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嗎?”

    平淡的聲音讓安然的老婆打了個激靈,不會碰到劫色的吧,今天倒黴透了,機警的四下觀望著。

    王蕭慢慢的從黑暗中走出來,平靜的看著緊張的安然老婆,淡淡道:“如果我想做什麽,剛才就可以。”

    安然的老婆定神一看,放下心來,這不是剛才的少年嗎,淡然一笑,不屑道:“你想幹什麽,要錢還是要色?”

    安然的老婆見慣了這種場麵,自然知道,此時出現在自己的麵前,必然對自己有所圖謀。

    王蕭點了支煙,深吸一口,平靜的看著安然的老婆,淡淡道:“餘飛是我兄弟,今天的事情除了咱們幾個人,不會再有人知道了。”

    安然的老婆突然向王蕭靠近幾步,整個身體幾乎貼在王蕭的身上,吐氣如蘭,誘惑道:“餘飛的兄弟,餘飛的兄弟也是人,難道我對你就沒有一點誘惑力嗎?”

    王蕭輕輕的推開靠在自己身上的安然老婆,靠在牆上,豔紅的煙頭冒著青煙,平靜的看著安然老婆,道:“世界上的色狼也許很多,我不是其中一個,另外,我想你理解錯我的意思了。”

    安然的老婆冷笑一聲,搶過王蕭手中的煙,深吸了幾口,一臉的暢然,仰頭看著無盡的黑暗星空,喃喃道:“世界上沒有不偷腥的貓,或許你隱藏的更深一些吧!”

    王蕭歎了口氣,有些憐惜的看著安然的老婆,良久過後,自顧的轉身離開,走出小巷子,明亮的燈光將王蕭的影子拉的好長,五彩的霓虹燈不斷變幻著色彩,如夢如幻。

    安然的老婆見王蕭獨自走了,扔掉已經燃燒到盡頭的煙,慢慢的跟在他的身後,兩個人相隔三米。

    善變或許是女人唯一的不變,王蕭迴頭,淡然的凝視著安然的老婆,或許,疑心也是所有女人的特性,淡淡道:“或許我們該找個地方坐坐。”

    安然的老婆嫣然一笑,三步並兩步走到王蕭的身邊,如蘭似麝的幽香不斷的湧進王蕭的鼻孔。

    王蕭加快腳步,讓兩人隔開一定的距離。

    安然的老婆笑了,笑得很甜,或許這就是少年人理應出現的反應,緊張的心情放鬆不少。

    兩個人漫步在街著,像是一對剛鬧別扭的小情侶一樣,大概行了一兩裏路,在一家星巴客坐下,各要了一杯無糖黑咖啡。

    兩個人對視一眼,很少有人喜歡黑咖啡。

    “說說你的目的吧,我雖然沒有什麽本事,說幾句話還是可以的。”安然的老婆雙手捧著咖啡杯,溫暖的杯子將春夜的冷意驅散不少,整個人看起來異常的慵懶。

    王蕭盯著媚眼如春的安然老婆,嘴角上揚,淡淡道:“放心吧,今天的事情安然不會知道,姐姐想得太多了。”

    安然老婆長長的吐了口氣,眼裏噙著淚花,趴在桌子上,久久沒有抬起頭來。

    王蕭不知道說什麽好,隻是靜靜的看著這個漂亮女人,或許,傷心人隻有哭出來的時候,才會釋放心中的些許不快。

    加奶的黑咖啡慢慢變涼了,安然的老婆梨花帶雨的看著王蕭,尋問道:“在你的眼中我就是一個放蕩的人人可以上的破鞋嗎?”

    “人都有權力選擇自己生活的方式,也無貴賤之分,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王蕭模愣兩刻的說著,這個時候,自己能說什麽呢!

    安然的老婆破涕為笑,大眼一眨不眨的盯著王蕭,玩味道:“你也不老實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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