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蕭看著消失在路頭的二十餘輛解放卡車,他知道,這足足可以裝備一個團的軍火,既然能通過種種渠道曆盡千難萬險來到n市,越南無雙必然不會再運迴去。

    或者來得時候,他們就作了兩手打算,就近銷售。

    餘飛掏出手機,快速的拔了天行集團的電話,吩咐手下的弟兄密切注意這些車輛的動向,作為j省的地頭蛇,隨便一個賣報的小地攤都可以是天行的眼線,即使越南無雙再厲害,也沒有可能逃出天行的跟蹤,這就是所謂的強龍不壓地頭蛇吧!

    “天行還有多少錢?”王蕭轉迴身來,看著剛剛打完電話的餘飛,一臉的平靜。

    餘飛略為沉吟,思索了一會,認真道:“除去預支給兄弟們的兩千三百八十萬,以及殞死兄弟的每人二十萬的安家費,整個天行的流動獎金還有八百五十萬。”

    “這麽少。”王蕭背負雙手,看著冉冉升起的朝陽,青晨的陽光給寒冷的大地帶來絲絲的溫暖,淡淡道,“看來我們要想辦法搶劫銀行了。”

    餘飛沒有說話,天行表麵起來風光無限,其實處在財政危機中,實在經不起一場大的風波。

    樹欲靜,而風不止。

    天行真的可以平安無事嗎!餘飛自己都有些懷疑,天行可以不滅,甚至永存,可是,隻要斧頭幫存在一天,天行就不可能安寧,何況還有清明會、越南黑幫等等。

    餘飛知道,王蕭說錢少,絕對不是在怪罪他,隻是麵對這種情況,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拿出六百萬,送給文誌遠?”王蕭吐了一口濁氣,掏出兩支煙,扔給餘飛一根。

    兩個人獨自點上,淡淡的青煙在冽烈的寒氣中很快的飛散。

    餘飛深吸一口,經氣管,肺部循環之後,辛辣的氣體從口鼻中噴出。

    文誌遠向來和天行勢不兩立,突然送給他六百萬,任誰也不敢輕易接受。

    “世界上本沒有朋友,互相利用得多了,也就成了朋友。”王蕭說得很隨意,也很實在。

    爾虞我詐,自我中心的世界,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餘飛眉頭微皺,他絕對不會違抗王蕭的命令,同時也在為整個天行著想,有些擔憂,道:“突然拿出六百萬,對天行的影響還是很大的。”

    兵馬未動,糧草先行。

    混社會,兄弟是兵馬,錢和人脈是糧草。

    天行現在雖然沒有太多的錢,卻也並不缺錢,可是人脈呢?

    龐天護死了,天行的保護傘折了,現在,王蕭需要的不是保護傘,也不是拐棍,他需要的是眼線,一個關鍵時候,可以告訴自己情況的眼線。

    “什麽也不要說了,準備錢吧,我們兩個親自送去。”王蕭率先向市裏走去。

    餘飛看著王蕭有些寂落的背景,略微的沉吟,掏出電話,開始吩咐起來,一會之後,斥道:“他媽的,讓你準備就準備,羅嗦個毛啊!”

    “飛哥。。。。。。可是。。。。。。”

    “沒什麽可是的,這是蕭哥的命令。”餘飛大聲壓低了聲音,低吼著。

    “他媽的。”餘飛摔手一扔,手機劃過一道直線,徑直的飛向一塊頭大的頑石。

    哢嚓,手機四分五裂的散落在地上。

    天行集團的運行效率很快,王蕭和餘飛迴去的時候,整整六百萬的現金,紅通通的擺在辦公桌上,像小山一樣。

    “蕭哥,準備這麽多現金做什麽?”肥海抽著著,整個人看起來氣唿唿的,他聽到消息後就來了,沒有想到,這麽大的一筆錢,居然是送給文誌遠的。

    王蕭和餘飛沒有說話,兩人都知道餘飛急躁的脾氣,各自落坐。

    “蕭哥,如果要收買文誌遠那個狗雜種,何必脫了褲子放九曲十八彎的屁呢,我帶五百弟兄打得他滿地找牙,不信他不屈服。”

    肥海將半截煙重重的撚在水晶煙灰缸裏,煙身從半中腰折斷,露出深黃色的煙葉。

    “找兩個弟兄進來,把這些錢用繩子捆起來,抬著去文誌遠家。”王蕭沒有理會肥海,看著站著的野狼,吩咐道。

    肥海自知大話過了頭,天行有能力將公安局長打得滿地找牙,可是反頭來呢,也是一樣的道理,它會處處給你小鞋穿。

    肥海眯著小眼,盯著小山一樣的rmb一捆一捆的堆起來,然後用土黃色的麻繩綁起來,顯得格外紮眼。

    六百萬rmb,即使一個青年漢子也提不動。

    王蕭看著小山一樣的六百萬塊錢,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手中的煙已經快要燒到手指,淡淡道:“抬著到文誌遠家。”

    抬著六百萬紅通通的rmb在大街上走,這絕對是一件瘋狂的事情,野狼眼睛頓時一亮,興奮的道:“我來抬。”

    任長平摸摸後臉,一臉的憨厚,道:“這麽重的東西,如果我不出點力,顯得不夠意思。”

    唐月紫晗看著六百萬rmb,一臉的笑意,他見過很多錢,甚至單位是用億來算的,可是,卻沒有拿過這麽多的現錢,像嫖客遇到了野雞一樣,兩眼放光,嘴上說著:“媽的,發達了,天上還真有掉餅的時候,不知道路上的人見到了什麽怎麽樣。”

    n市,今天發生了有史以來最大的堵車事件。

    天行集團的少年護衛兩邊,足足有二十人,中間,任長平和野狼肩上抗著一根光滑的棍子,棍子中間係著紅通通的六百萬現金,兩個人看起來雄糾糾,氣昂昂。

    王蕭和餘飛走在最前麵,唐月紫晗則像看到處女的身體一樣,在後邊盯著六百萬現金。

    很多窮人有過搶劫銀行的想法,可是,當真正的看到錢的時候,他們膽怯了。

    大街上,馬路上,隻要看到六百萬的人,全部駐足觀望,甚至有些人已經流出了口水,這可是他們辛苦一輩子也掙不到的。

    可是,沒有一人敢上前,雖然六百萬rmb的身邊隻有二十多弱冠少年,沒有人懷疑這些少年保衛這些錢的決心。

    能拿出這麽些錢在馬路上顯擺的人,又豈是無名之輩。

    事情很快傳到公安局幹警的耳朵裏,民警、刑警、特警無一不聞訊而來,伴隨著浩浩蕩蕩的隊伍慢慢前行,生握發生了什麽意外。

    警匪一家,當警察的自然也是消息靈通之人,當然認識這些少年正是鼎鼎大名的天行集團的高層,隻是任他們想破腦袋也不明白,這些平時一唿百應的少年,怎麽會抗著一堆錢,滿街咆,難道這就是非常之人,走非常之路。

    高人,不是普通人能夠揣摸的。

    一個大隊長見過餘飛等人,也正是在那次行動中,他真正見識到了天行少年的激情,甚至龐天護都為之付出了生命的代價,小心亦亦的看著人群,他不允許任何意外的發生。

    人群越聚越多,甚至車輛都停下來了,警察們成了王蕭的護衛隊,分列在二十天行少年的外圍,盡量阻擋群眾向內的擠壓。

    警笛長鳴,人山人海,電視台甚至出動了直升機進行跟蹤報道。

    j省省長聽到了消息,來迴的在辦公室裏踱著步子,自己的老首長——洪老,可是親自說過,隻要王蕭不捅破天,能放則放。

    王蕭走在最前麵,像接受朝拜的君王一樣,一步步的向文誌遠家裏接近著。

    今天是周日,作為警察局長的文誌遠正在家裏看著某台的走秀節目,不時迴頭比較一下自己的黃臉婆,令他感覺欣慰的是,夫妻二十多年,她竟然還乳房是乳房,屁股是屁股,彈性沒有絲毫的減弱,在自己的開墾下,反而更加的豐滿,成熟。

    文誌遠的老婆從來不管自己老公的事情,當他看這些走秀節目的時候,甚至看毛片的時候,她也不管,心道,你看得再盡興,到頭來,反正得射到老娘的身體裏。

    “砰砰砰。。。。。。”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誰啊,有門鈴不按,手不疼啊!”文誌遠的老婆扔掉手裏的抹布,嘴裏嘟囔著,迴頭看了自己老公一眼,準備去開門。

    文誌遠感覺外邊有些吵,聽到了敲門聲音,趕緊關掉了著裝暴露的走秀節目,拉開百葉窗簾。

    刺眼的陽光傾瀉而入,照得他睜不開眼,慢慢適合了之後,看向樓下,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人山人海,媽的,不會民變了吧,咒罵著拿出手機,“喂。。。。。。小馬啊,我家樓下怎麽迴事,趕快來處理一下。”

    “局長,我已經在這了,擠不進。。。。。。”電話裏響起一陣盲音。

    文誌遠的老婆像往日一樣開門。

    她眼花了,真的花了,紅通通的票子讓她眼花繚亂,本來想要撲上去,幾個少年卻將yy的她拉迴到了現實。

    “你。。。。。。你們。。。。。。做。。。。。。什麽。”平時伶牙俐齒的她,居然結巴了。

    任長平和野狼見一個漂亮的中年女人找開了門,抬著六百萬就進了門。

    進門之際,野狼的肩膀有意無意的在漂亮女人高聳的胸脯上壓了一下,媽的,好軟啊,他心裏想著。

    王蕭無論到哪裏都是人們注意的焦點,即使與六百萬相比,更多的人將目光送給了這個臉色白得有些讓人心疼的少年,而他卻平靜的讓人發指。

    文誌遠的老婆將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六百萬rmb和王蕭的身上,隻是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根本就沒有想過,居然有人吃她豆腐。

    “你們要做什麽?”文誌遠的老婆說話終於流利了。

    王蕭看著文誌遠的老婆,柳葉眉,丹鳳眼,櫻桃小嘴,雖然因為年紀上長發福了一些,卻更多了分成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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