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太知道這個道理,男人的話真的不可信,男人做的已成事實才可信。所以,無論阮聿堯說了什麽,鄒念都沉得住氣。

    如果阮聿堯為了她離婚,鄒念給自己的定義是什麽,總之,跑不了是一個,無恥上位的第三者。

    鄒念以身體不舒服為由,沒有跟他去參加婚禮。

    不敢以第三者的身份出現在別人的眼中,隻敢在這個隱秘的公寓裏,和阮聿堯偷偷的在一起,不被人知道。

    阮聿堯也沒有去參加朋友的婚禮。

    鄒念勸他去,別因為她不去,阮聿堯堅持留下陪她。

    阮聿堯不怪鄒念,她的身份尷尬,是他沒有顧慮她的感受,他隻想到了,自己帶她過去,讓她散心,開心,然後,自己身邊站著鄒念這樣一個女人,他會高興,認為這是一件非常幸福的事。

    如果今天他沒有認識鄒念,這位朋友的婚禮,他也是可去可不去,去了也一樣露麵就走,不是關係太好的朋友,隻是認識,發了請帖,希望他能賞臉過去參加婚禮。但這種邀請他幾乎每個月都會收到,都以忙為由,推了。

    .......................................................

    中午,鄒念去看了母親,每天的中午,她都會去醫院看母親,這幾乎是雷打不動每天都要做的事情。

    今天卻遇到了蘇正東。

    周一到周五,最近的工作日鄒念在醫院基本遇不到他,今天是星期六,他可能沒有事情要忙,故意在這裏等她來的。

    隻要他守著醫院,總會見到她。

    醫院是敞開門的,什麽人都可以走進來……

    “媽,今天感覺怎麽樣?”蘇正東給鄒念的母親按摩肩膀,很輕的動作,他身上,此刻一點都沒有富家少爺的架子,真的像是久病母親床頭,那個罕見的孝子。

    鄒母對女婿笑,說很好,身體沒事。

    “念念最近工作太忙了,我這邊也太忙了,我們的時間總是趕不到一起去,所以很少能一起來醫院看您。”蘇正東對鄒母解釋。

    鄒念抬頭,看蘇正東,眼神示意他不要這樣說,不要再誤導母親了……鄒念很怕母親以為,自己和蘇正東的感情很好。

    鄒母願意跟女婿聊天,點頭,說明白,體諒你們年輕人工作忙,不用天天來看,身體情況很好。

    不敢在母親的病房跟蘇正東吵架,鄒念出去。

    隨後不久,蘇正東也走了出來。

    站在醫院的走廊上,附近沒有人,蘇正東看鄒念:“等我出來,有話說?”

    “是有話說。”鄒念看他。

    蘇正東把玩著打火機,單手插在褲袋,倚著牆壁,今天他穿的是一身休閑衣服,顯得,整個人格外紈絝!

    鄒念的母親,當初不喜歡蘇正東,因為他這幅皮相太不穩重,可是蘇正東在努力表現自己的時候,就會人模人樣的,給長輩非常好的印象,就比如剛才在病房裏,多會討長輩歡心!

    鄒念直說:“我們很快要離婚的,現在我們是分居的狀態,你不要忘了,以後我一定會向法院提出離婚的。我不希望你總在我媽麵前轉,這根本挽迴不了什麽,我不會聽我媽的意見繼續跟你生活,蘇正東,我們之間沒有可能,這話我說了一千一萬遍了,你怎麽就不往心裏去?!”

    她要被他給氣瘋了……

    “分居生活,ok,我沒有否認這是分居生活!我還有時間,我們才分居多久?我有權利自由的決定用什麽辦法挽迴你,你可以堅持不愛我,你可以堅持抱著跟我離婚的目的,你什麽都可以堅持,我隻是做我想做的事情,我想要挽迴你的心,和你要跟我離婚的心是一樣的,鄒念,我認可你的決定,尊重你的決定,你為什麽不能尊重我的決定?隻許你抱著決心離開一個人,不準別人抱著決心追迴一個人?”鄒念流利的說出這一番話,表情,同樣是非常生氣的。

    “……”鄒念。

    麵對他的這一番話,她突然一個字都辯駁不出,再說下去,好像是自己不講理了一樣,他什麽時候變得這麽能說了?

    難道,是被逼的嗎,人被逼到了一定程度,總是變了一種樣子。

    蘇正東靠近了她,鄒念躲他,怕他像上次一樣,再對她動手動腳,她的骨頭和肉受得了他的力氣,腹中的孩子受不了!

    “這麽厭惡我?”蘇正東笑,自嘲:“我卻很愛靠近你,我那麽喜歡你。”

    他頓了半晌,看她低頭沉默不理人的樣子,說:“鄒念,媽在北京的手術,高額的治療費用你哪裏來的?我不問了,你自己心裏清楚,我不知道你拿了阮聿堯多少錢,你們之間達成的什麽協議,或者是,他真的對你有心了?但是,你敢說這筆錢是你自己出的嗎?媽不會信,你賺多久能賺來這樣一筆錢?我告訴媽了,我上個星期說,

    這筆錢是我出的,念念非常感激我。”

    鄒念瞪他:“你不要臉,那些錢跟你有什麽關係?!”

    “是,我不要臉。我還跟媽說,出院了住到我準備的房子裏,我也一起,我會像對待自己的親生母親一樣對您。媽聽了,先是拒絕,而後很高興,直誇我這個女婿的好。鄒念,不要罵我卑鄙,因為除此之外,我暫時找不到任何一種辦法,留住你……或者是我根本留不住你,隻能暫時留住我的嶽母,通過嶽母,讓我多看看你也好。你可以罵我任何難聽的話,但是,我很愛你……”蘇正東說完,轉身。

    “你站住,蘇正東你不能這樣逼我!”鄒念幾乎是求他的語氣了。

    蘇正東站住了,頓住,他的手緊攥著拳,驀地轉身,眼神冷了下去。語氣認真:“念念,我還沒有開始逼你,你急什麽,我嚴肅的告訴你,你如果繼續接觸那個無法給你未來的男人!攙和進去那些人複雜的世界裏去,我就告訴媽,我說你插足別人的家庭,是個第三者!媽會被你氣死!”

    “……”鄒念。

    她的心,仿佛縮進了一個死角,縮著,不敢出來了。

    蘇正東皺起眉頭:“不要怪我,你可以離開我,但你真的不適合他,你不適合複雜的圈子,你可能會被害死,而你做鬼都不會知道,是誰害你的……你高興了表現在臉上,你不高興了可以掩藏起來,或者直來直去的反擊!你很聰明,你懂得分清立場,但是你遇到感情的事,你可以保持理智嗎?你擅長口蜜腹劍嗎?你擅長善變的害自己的朋友親人嗎?如果你做不到這麽冷血,就快點退出來,不要接觸不該接觸的人和事!”

    鄒念被他說的雲裏霧裏……

    ............................

    這個周末,因為蘇正東的那些話,鄒念起起伏伏的心虛,難以平複。

    那些話不一定是沒有道理的,豪門中的事情,她真的應付不來,也學不會冷血的算計人。

    星期日的下午,她上網,本來是要給向陽傳一個圖的,但是卻無意中看到,今天有新上映的電影,港產片鄒念一直都很愛看。

    她想要去看,阮聿堯非要陪她一起去。

    鄒念心裏有顧忌,但是,晚上應該看不清楚,便兩個人一起去了。

    在網上購票,到了地方取了票,然後等待檢票,整場電影看下來,鄒念的心情好了許多,也沒有人發現她身邊的男人是

    阮聿堯,他穿了休閑的衣服,帶著鴨舌帽,若不抬頭,沒人看到他引人注目的五官。

    出去時,兩個人上車。

    爆米花鄒念沒吃完,要拿迴家裏去吃,還有大半桶,幾十塊錢一桶,扔了可惜。

    “不要吃了。”阮聿堯讓她扔了。

    看電影的時候,怕她無聊,見她特別想吃,才給她買了一桶,這種東西,阮聿堯不清楚健康不健康,對寶寶和她這個媽媽的身體,有沒有害處,現在出來了,還是不要吃了,少吃一點害處也少一點。

    鄒念是不舍得仍的,可是腦子一抽,想到,阮聿堯那麽有錢,分分鍾進賬數不過來的數字,何必給他省錢,就給扔了。

    扔了,又後悔了,太浪費了。

    鄒念發現,自從跟他在一起之後,自己的思想就徘徊在精神有問題的邊緣,反反複複的神經質。總的來說,就是過不慣這種奢侈的生活,雖然這個男人在努力平凡下來,會屈尊降貴的幫她買菜,會陪她看一場電影。

    迴去的路上,快到家了,鄒念問他:“你和蘇正東,什麽關係?”

    她問的非常小心。

    一直很好奇,但是人家也許是保密的事情,她覺得不方便問,壓下好奇心,就可以了。問過一次蘇正東,那似乎真的是蘇正東的禁忌,蘇正東是不願意說的,鄒念就再也不敢問了,一向不太嚴肅的蘇正東,都嚴肅的迴避了這個問題,那阮聿堯呢?鄒念是第一次開口問。

    見他突然停了車,就在距離公寓的附近二十幾米處,鄒念尷尬的說:“我太八卦了,是不是?”

    “不是。”阮聿堯皺眉。

    鄒念低頭,如果他想說,她就聽,如果他不想說,她就不追問。

    “我留學迴來,不到一個月,經過別人介紹,認識了蘇正東的姐姐,我們有在一起過一段時間,後來,不能在一起。”他簡單的說。

    鄒念忽然心裏一痛。

    其實,鄒念明知道他會有許多過去的,情史也一定很豐富,他經曆過的女人也一定不少,也許每一個都比她好很多,隻是,鄒念心痛的是,聽他親口說出來,這種滋味對她來說,不好受,也說不清楚是不是吃醋的意思,好像是的。

    蘇正東的姐姐,已經去世了,鄒念深唿吸……兩個人因為什麽分開,他不說,她也不能問的。是不是阮聿堯和蘇正東的姐姐,還在相愛著,而其中一個就突然去世了。如果是這樣,阮聿堯的

    心裏,還有蘇正東的姐姐嗎?當是,受了很大的打擊吧?

    他沒有說‘分手’,沒有說‘分開’,而是說‘不能在一起’,形容的字不同,意思也是不同的。這個‘不能在一起’五個字中,包含了他心中多少的無奈和惋惜?

    阮聿堯有片刻的失神,鄒念注意到了,而後,他自己也注意到了,轉頭看鄒念,鄒念一向跟她性格一樣的眼神,此刻卻透著點點脆弱,阮聿堯傾身,把她摟了過來,吻了一下她的額頭:“怎麽了?不要多想,我對你,用心很真。”

    “……”

    鄒念沒說什麽,卻沉浸在剛才他悲傷的眼神中,不能出來。

    迴到公寓。

    鄒念先去洗澡,不換了衣服洗了澡是不能休息的,阮聿堯一樣也是如此,習慣了迴來就先洗澡……

    她要進去浴室的時候,阮聿堯打開浴室的門,“一起。”

    “……”

    鄒念無語,他是要幹什麽。

    “為什麽要一起洗。”鄒念傻傻的問,住進來這幾天,沒有一起洗過的經曆、

    阮聿堯蹙眉:“怕你摔了,我要看著才放心。”

    “不用,地上你都找人處理過了,防滑的,除非我笨死了才會摔。”鄒念似乎看出了他的意圖,拒絕。

    阮聿堯攥住她的手,吻了一下。

    最後,鄒念耐不住他的磨,跟他一起進去了浴室……

    淋雨花灑下,鄒念先洗,他果真就是在一旁看著……鄒念小心的瞄著他,生怕他不注意過來。

    他沒有動作,鄒念就徹底放心了,也許是自己把他想的齷齪了。

    鄒念洗澡很專心,想快點洗完,洗澡其實真的很不安全,即使防滑,鄒念也怕不小心摔了。洗澡太專心的人,根本沒有注意到,一直在旁邊觀看的某人,身體反應,一根巨物,已經支了起來。

    硬的漲成深紅。

    忽然,低頭洗著胸部的鄒念,被他從身後一把抱住,男人結實滾燙的身軀,包裹著她瘦弱濕濕的身子,那根燙人的硬物,支在她的臀部……他吻著她濕了的白/皙美背,聲音沙啞:“一起,貼身洗澡……”

    我喝醉後,怎麽不是人了?

    更新時間:2014-4-220:13:52本章字數:8138

    在一起了這麽久,住在一起的時候算起來也不少。

    在向陽的公寓,阮聿堯曾經留宿過。在北京的酒店裏,他也留宿了一夜,在他的公寓這裏同居生活,是兩個人最自在的二人世界。

    但是,在鄒念看來,阮聿堯並非是一個會粘著女人沒做完事情就開始曖昧的男人。

    鄒念在洗澡,還沒洗完,他一開始跟著進來,到現在的迫不及待進入了她,這是不是說明了,他的心情有變化?他今天的心情因為什麽而變化?

    她希望是自己想多了,希望是自己理解錯誤。可是,聽了他說,和蘇正東的姐姐有過一段關係,鄒念的心裏,到底還是如同被紮了一根刺。其實鄒念覺得,阮聿堯夠坦白,這很好,省下了她以後從別處得知,認為他刻意隱瞞而不高興。可這不舒服的心理,還是不受控製的滋生了,自己,已然如此在乎這個男人。

    有一種對他完全霸占的心理。

    鄒念恍惚覺得,女人吃起醋來真的很可怕,從前,鄒念從來不認為自己會變成現在這樣愛嫉妒!絕對不可能變成這樣別扭矯情!如果擱在以前的自己,能堅持住自己的想法和原則,一定會狠心打掉這個孩子,孩子,什麽時候都可以再懷再生,更不會跟他同居。現在,所有自己的本來樣子,都在改變,都變成了昨日摸樣。

    阮聿堯抱著她的身子,雙手覆在了鄒念的飽/滿胸部,全部握住,花灑的水……淋濕了他的雙手,男人結實的手臂,也淋濕了。他閉上了眼眸,深唿吸,吻著她的後頸,兩個人的身上帶著水漬,她白/皙的頸也帶著水漬,吻起來的感覺,格外的好,充滿了誘/惑。

    “力道重不重?”他問。

    鄒念臉紅,感覺體內的東西攪動,摩/擦,自然懂得他話裏什麽意思。

    搖頭,她隻能搖頭,無法張口說話,不想呻/吟出來,他自己有個分寸,沒有太用力,很輕很輕的動作,他需要,鄒念不好拒絕,不是特別的情況她都不會拒絕他,沒有必要讓他忍耐。

    他輕輕啃咬著她的脖頸,鼻息粗重,男人嘴唇和鼻端都蹂/躪著女人的柔/嫩肌膚,聲音黯啞地問:“那輕不輕?”

    “……”

    鄒念吸了一口氣,這個問題,更沒有辦法迴答了。

    “你故意的?阮聿堯,能不能專心一點不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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