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柳青說的那些我都明白,其實隻要有了密碼本了,一切都好辦很多了。重點是密碼本去那找?一個情報機構中最重要的東西,不是發報機,也不是電報員,而是密碼本。所以密碼本的重要性遠超過情報機構的中的一切,而且他們撤離時並不是像是不打算迴來的樣子。所以密碼本肯定沒有被銷毀,說不定它還躺在這帳篷裏的某個地方。


    我的目光開始打量著這座說大不大,說小不小的帳篷。這種東西一般都是由通信站的最高指揮人負責保管的,而從日本對人對於這個地下設施的隱蔽性的信心來看,他們的要塞連一點防禦設施都沒有布置,就證明他們毫不擔心會有外人進到這裏。所以它很有可能就在我麵前這一堆的文件中。


    我開始在麵前這堆滿是灰塵的文件堆裏翻了起來,兵柳青問我:“你幹嘛呢?”


    我用手驅趕著麵前的灰,說道:“我在找密碼本啊,隻要找到密碼本,一切都解決了呀。”


    “你怎麽這麽天真,密碼本很有可能早就被日本人帶走或者銷毀掉了呀。”


    “你自己都說是有可能,萬一它就在這堆文件裏呢?!”我顧不上抬頭看她。


    “幾率小到隻有百分之一。”雖然她嘴上不認同我的看法,但卻也過來幫我一起翻找著。可惜的是我們把這堆文件都翻了個底朝天仍然是毫無進展,還吃了很多灰。


    雖然知道找到的希望不大心裏也有過準備,但還是有著不小的挫敗感。


    帳篷外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看來有人在快速朝我們所在的帳篷靠近,而且人數不少。


    “有人來了!”


    “二郎他們?!”我問。,


    “這下麵還能碰到誰,八成是他們,快找個地方躲起來!”兵柳青焦急的催促著我。


    但這個帳篷就這麽點大,還能躲到哪裏去?我看了一圈能躲人的也隻有那張蓋著死人的防水帆布了。


    說著我就要拉兵柳青躲到防水帆布下,兵柳青一看要和那句死屍躲在一起,頭搖得跟個撥浪鼓一樣,死活不肯進去。


    帳篷外的腳步聲越來越清晰,我們在裏麵甚至都能聽到他們的交談聲。我捂兵柳青的嘴,強行把她塞了進去,我也趕緊躲進去。


    我這剛進去,兵柳青就想抽起巴掌打我,我連忙示意她別動,小心讓人發現。她隻好用幽怨的眼神狠狠的看著我。


    我完全無視掉她的眼神,瞥了眼旁邊那句已經發臭的屍體心裏也有點發毛,小聲的嘀咕道“這位大哥暫借你寶地一用,你保佑我們,等我出去了,我給你燒房子,燒錢。要是哪裏得罪了,你見怪莫怪啊!”


    兵柳青狠狠的掐了我一下讓我閉嘴,因為已經有人推開帳篷進來了。


    “快去發報機。二郎把密碼本給刀子,抓緊破譯電報。”一個陌生而沙啞的聲音說道。


    感情他們已經來過這了,我們可能陰差陽錯的錯開了,所以沒有直接撞到一起。看來,控製室的電閘也是他們開的。


    “你說信號在哪兒黑漆漆的悟空裏能傳出來嗎?”我聽到了二郎的聲音。


    “我看難,誰知道老彭頭進去是死是活。”


    “別在這兒搗亂了,既然零讓我們這麽做自有他的道理,好了別打擾小張破譯電報,你們兩個到門口去。”那個沙啞的聲音厲聲道。


    外麵的動靜突然變小,我還聽到了踱步聲看來他應該是在等他們的人破譯電報。


    我和兵柳青躲在防水帆布下一動也不敢動實在是難受,特別是旁邊還有一具發臭的屍體,滋味簡直了。


    大約過了10多分鍾,終於聽到一個陌生的女聲“好了!”


    沙啞男接過紙一看,點了點頭說到:“成了,我們抓緊去下一個地點!”


    見他們都走了,兵柳青就一直催我快點出去,我怕有詐,便讓她再等會兒。又過了有5分鍾,我在裏麵悶得滿頭大汗實在是憋不住了,就從防水帆布下出來了。


    我第一時間就想尋找他們留下的紙之類的東西,想看看能不能也給我們提供點線索。結果這群人太謹慎了,一點東西都沒留下。


    聽他們的對話中提到了個老彭頭,這個人是誰?似乎這個人也進了那片區域,那他怎麽進去的?


    飛機上的到底是兵柳青的父親還是這個老彭頭,又或者是他們兩個都在。如果是後者,那麽他費勁心思的進去是為了什麽呢?難道也是衝著雙魚玉佩去的?


    這一群人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麽?現在我們什麽都不知道,這種處處被人牽著鼻子走的滋味真是說不出的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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