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本來顧氏最大的單身狗就是自家上司,孤獨終老款。  沒想到一下子就有了對象,隻剩下他一個月薪六位數的鑽石單身狗每天被迫吃狗糧,上天不公啊!  秦喻還沒感慨完,就又聽到了一聲歎息聲,白二少扭過頭來,兩個眼裏充滿了惺惺相惜。  然而下一秒,秦喻就扭開了臉,他從大學開始就認識白寧羽,已經五六年了,他的情人換的猶如過江之鯽,數都數不完。  不是一路單身狗!  秦喻忍不住把椅子挪開了兩步遠,但是白二少已經嬉皮笑臉坐到了秦喻旁邊。  “唉唉唉,小喻喻,你這是特意給我挪位置嗎?”  秦喻有些嫌棄看著坐在旁邊的白二少,不過抬起頭時,已經擺上了一副招牌精英臉,“白二少,您吃了飯嗎?”  “別提了。”白寧羽擺出一副四十五度仰望天空的憂鬱,“我本來是跟小容容一起吃飯的,結果他毫不留情拋棄了我,隻趕著打包找小姬姬。”  “咳咳咳”  秦喻聽了,莫名想笑,但是還是忍住了,他可是顧氏總裁的特助,年薪百萬的人,要保持表麵的高冷。  順便,秦喻還把在食堂打的飯菜分給了白二少一半,安撫他受傷的玻璃心。  白二少一邊吃著,一邊看著秦喻,眼裏滿是星光點點,亮的驚人。  “小喻喻你太好了嗚嗚嗚嗚嗚,我宣布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好兄弟!”  秦喻本來還沉浸在白二少的眼眸中,認識這麽久,從未發現他的眼睛這麽好看。無論是眼角的開合的弧度,還是那烏黑的眼珠子,都透著一種高級感,像是個精美的藝術品。  然而,他的驚歎還沒撐過三分鍾,就被白寧羽的唿叫打斷了。  感受著整個食堂的人投射過來的目光,秦喻覺得他今天連續犯眼病了,可能要去醫院看看。  不然,他怎麽會覺得這個花花二少帥。  辦公室裏,鬱容飛快審閱著文件,漸入佳境。  穿書前,好歹也是個總裁。自小學過家族企業長大的,批改一些中小文件是沒問題。比較麻煩的文件,他就單獨整理到一邊讓小情人自己看。  顧總吃完了飯,抬起頭,就看到鬱容認真批改文件,陽光透過窗子,點綴在他的挑花眼上,眸子都淺了不少,就如同一顆水晶似的流動。都說認真的人最帥,這句話顧總在鬱容這裏總算是得到了解釋。  鬱容看了好多份文件後,覺得眼睛有點酸澀,忍不住抬起頭,卻看到麵前一個放大的臉龐,徑直撞了上去。  “砰砰”  是什麽撞到一起的聲音,夾雜著骨肉的碰撞,聽起來都覺得疼。  鬱容眼角洇濕,飆出一滴淚水,浸染了紅色的淚痣。唇皮磨出了血,泛著紅,牙齒似乎都移了位,一股酸痛的感覺包裹著,鼻頭通紅,無端地顯得淒慘,就像是被狠狠蹂/躪了一番。  再看顧總,除了唇上沾了一塊鮮血,高挺的鼻梁青了一些,麵上依舊冷峻不羈,很是齊整。  鬱容瞪大了桃花眼,自以為惡狠狠瞪了顧錦姬一眼。而在顧總眼裏,自家對象含情脈脈地朝他拋了個媚眼。  在外麵,也不矜持!  顧總覺得心裏激蕩不已,生起萬千波瀾,耳垂尖那一塊悄然嫣紅。  他看了看關的緊緊的辦公室,室內隻有兩個人。那麽自家對象的要求,身為總裁的他是應該滿足一下的。  ……  …  鬱容走出顧氏的門時,耳朵還在發燙,心跳也跳的極快。在接到影後媽電話後,他打算迴家一趟。  正好最近他有些拍戲上的不解,想找媽媽問一下。  不過此前,他還是先暗戳戳去藥店買了個藥。  藥店老店員看著鬱容發紅的眼睛,再看著他全副武裝的模樣,目光停滯在他的口罩上,慈愛地說了句:“年輕人,要節製啊!”  “哧”鬱容感覺一口老血都要噴出來,唇角到牙齒那一塊都在痛。  他節製什麽了?不就是買個塗嘴的傷藥,外加身上的嗎?  你們藥店的人,怎麽思想這麽不純潔!  晚飯時,看著其他三人時不時瞥來怪異的神情。鬱容提前解釋說,是撞柱子上了。  隻有比較直男得鬱父相信了,還叮囑了下鬱容注意看路。鬱琛表情最是難看,而漣漪仿佛察覺到了什麽,大概是女人加母親的第六感。  吃完飯後,李阿姨收拾了碗筷,鬱琛叫住了鬱容。  本來還有話要囑咐的漣漪拉著鬱父上了樓,把空間讓給了兩個小的聯係感情。  鬱容看著他哥欲言又止的神情,知道他有事要說,二人一同去了書房。  “你跟、顧怎麽樣了?”  一開口就是問感情問題,鬱容笑了笑,隻是一不小心扯到了唇上的傷,“哧還不錯。”  是還不錯,本來已經轉正了中了,不過現在決定再延遲幾天。  鬱琛握緊了拳,整個人都在掙紮著,表情很是微妙。  半響,他才下定決心,從櫃子底層翻出兩個有點像牙膏似的東西,塞到他手中,語氣是前所未有的鄭重。  “如果、那地方、受、受傷了,記得用。”  這句話說完,鬱琛忍不住“咳咳咳”了幾聲,自己都覺得有幾分尷尬。  鬱容一開始還有些懵,拍戲受傷用的擦傷藥嗎?  這包裝越看越眼熟,極其像是史蒂芬醫生第一次給他開的藥。  等等!  鬱容張大了嘴,那是錯的錯的,他才是上麵那個!  他遲早是上麵那個!  鬱容感覺自己的羞恥心在這一刻爆棚。  迴到房內,某總電話就打來了,在房間內鍥而不舍震動著。  鬱容望著放在一旁的小藥膏,再看看手機上不斷閃著的顧總兩個字。  心跳如雷,臉上宛若被火燒的騰騰騰發燙,腦子裏想過一些莫名的畫麵。  “呸呸呸!”鬱容觸雷似的,趕緊把藥膏塞進抽屜裏,接起電話。  “我剛才在洗澡。”  顧總聽出鬱容聲音裏的幹澀,仿佛無師自通點亮了什麽技能,“你、嘴還疼嗎?”  “不疼!”鬱容迴的特別快。  “那你身上撞”  “都不疼都不疼!”鬱容試圖轉移話題,讓小情人忘了在辦公室裏菜到無法唿吸的自己。  畢竟不會有誰,能不小心撞到人,還能把身體和嘴巴一起撞出血,而對方則是毫無大礙了。  “你這麽晚打來,其他事嗎?”  顧總顯然也知道,這時候繼續提這件事,隻會讓鬱容惱羞成怒,於是順著他的話轉移,“你可還記得尚笙?”  “自然記得。”談及這個名字,鬱容一下子就想起今天的場景。準確來說,在今天以前,他就接觸過一次尚笙,就是在《戲容》時,在廁所裏聽到何俊和尚笙談話。  “老王供出了尚笙,說是他□□。”  被警察局抓獲後,老王一開始是說意外,後麵在確鑿證據情況下,抵賴也沒用了。  當問到幕後之人時,打算一個人硬抗下來。可顧總又怎麽會讓他這般,特別是當鬱琛知道後,雙方一同向警方施壓。  在警方高度審訊下,很快鎖定了目標尚笙。本來他還在等著法院傳票庭審,這迴就被警察局直接帶走關押起來了。  顧總其實並不是很信尚笙是幕後黑手,尚笙屬於書香世家出來的,家裏雖還算有點錢,可也沒有三百萬能供他支使。  而老王卻說尚笙先給了他50萬,答應事成之後再付250萬。  尚笙抵死不認,可從他的賬戶確確實實轉出了五十萬,再加上他們之間還有過聯係電話,事實仿佛都指向了一頭。  “不過是替罪羔羊罷了。”若說鬱容多信任尚笙是沒可能,看看他做的那些事,每一件都在針對他,不知道的,還以為挖了他家祖墳。  鬱容是以尚笙的家庭,和他家收入和人脈來判斷的。  他如果有這等本事,哄騙一個大導劇組中的人為他賣命,還能豪爽地給出三百萬的話,這時候他就應該在家中,而不是在警察局裏。  鬱容很詳細把今天和白寧羽出院後,遇到尚笙的事說了。  顧錦姬覺得這是一個重要的線索,警察局裏一直套不出尚笙的話,一旦審問,隻說自己是冤枉的,沒做過,其他統統都不開口。  勞碌命秦喻很快接到了電話,連夜吩咐人查探尚笙和白寧羽的關係。  雖然他也並不覺得尚笙能跟白寧羽扯上關係,但是事實上,還真的有那麽點關係,甚至和自家上司也有那麽點關係。  那份完整的資料第二天就被擺在了顧總的辦公桌上。顧總翻著資料,臉色越來越難堪,腦子裏仿佛被千萬根針紮著似的,一件被他藏在心底最深處的往事漸漸浮現。第45章   那日, 白雪皚皚, 紛紛揚揚撒落著, 宛如片片鵝毛,連帶著走在路上的行人都顯得無比沉重。  小錦姬被關在一間漆黑破舊的房子裏, 雙手被綁的緊緊的, 似乎磨出了血跡。和他一樣的小孩子,除了他還有兩個。  一個是一直看不慣他的白寧羽,另一個穿著一般, 但他並不認識。  “老二, 你怎麽帶了這麽多孩子迴來。”一個寸頭、臉上帶著一道猙獰的疤的壯年男子, 不滿的看著那一堆孩子。  老二是個賊眉鼠眼, 不到一米六的男子,他討好似的搓了搓手指,指了指那個衣著整潔的小男孩,“這可是白家的二少爺, 就是電視裏那個白家,至少值九位數。”  這句話一出, 所有人眼睛都亮了。  “這是顧家大少爺,綁他可比綁那白少爺輕鬆多了, 有人花了大價錢讓我們幹掉他。”  小錦姬看著麵前幾個大漢眼底露出的兇光, 心裏就一陣瑟縮。但想起媽媽病床前, 流著眼淚讓他要活下去,好好活下去。  他就覺得自己必須得活下去,活的好好的, 讓顧家人永世不得超生。  “至於這個,不過是個賠錢貨罷了。我綁白二少時,被他看到了,未免泄露,幹脆就一起綁來了。”  老大也懶得看那個小孩,隻是說了一句,“那這個估計不值錢,你們看著處理便是。”  “這樣看,其實這個小男孩長的也挺清秀的。”一個男人重重捏起小男孩的臉,看著他因驚恐而掛著淚珠的小臉蛋,頓時欲/火生起,想到了什麽似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不如給我玩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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