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當麵問清楚,也想當麵知道他到底怎麽想的。


    到了現在,很多事情都必須要去說明,講清楚。


    很多事情其實並不是她能去做,能去想的。


    但是她必須要去說清楚,和他當麵對視,而不是在這裏和靈界說著這些無謂的話。


    靈界見她點頭,正準備去喊夜無冥來。


    她想看看夜無冥到底記不記得她,會對她做出什麽來。


    因為她知道夜無冥已經不記得了。隻要自己在他的身邊說些她的壞話,想必他會厭惡她的。


    這樣比殺了她還讓她難受吧。


    想到這裏,靈界的唇角緩緩地勾起,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到了現在,早已不是簡單能去說明的事情。


    很多事情到了現在也是難以去說明的開始。


    多也好,少也罷。


    如今很多事情早已成了其他的改變。


    多多少少的存在,隻是這些存在到底需要怎麽去做,這也是難受的開始。


    這些開始的存在到底需要去做什麽。


    這些開始因為什麽而存在,都是無法去改變的事情和實情。


    但是很多事情卻再也無法發繼續。


    這些繼續要怎麽去說,怎麽去做,都是讓人難以去真正表明的。


    努力也好,去做其他的改變也罷。


    這些的事情都是再也無法去接受了。


    要不然是誰都無法去開始和繼續下去。


    走到了這一步,難以再說什麽。


    這些事情的開始,是誰都無法理解的。


    可是,如今的事情是誰都必須要去做的。


    靈界正準備轉過身去,餘光就已經看到一個身影。


    穿著墨色的衣衫,上麵是日月星袍。


    不需要多看,她就知道誰來了。


    他來了。


    她很清楚,她必須要在這個時候做出些什麽來。


    不然對不起這個好時間。


    靈界朝著自己的胸口狠狠地打下一掌,然後突然倒地,口吐鮮血,嘴巴裏念念有詞:“為什麽這麽對我?為什麽?”


    當靈界喊出這句話的時候,就站在她跟前的月煙然覺得奇怪,她皺起眉心,正準備說什麽的時候,一個黑色的身影快速地一閃而過。


    當她看清楚是誰的時候,胸口狠狠地一疼。


    他居然當著她的麵攙扶起靈界來。


    麵對這一點,月煙然怎麽也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她皺起眉心,眉心越來越緊致。


    也不知道說什麽是好,但是到了現在也必須去說些什麽。


    這些事情到了現在,是誰都無法去理解的。


    但是很多事情到了現在是真實的存在。


    無論該怎麽繼續,無論這些繼續是否存在,很多時候到了現在早已成了其他的改變。


    隻是這樣真的存在,真的好嗎?


    是誰都無法去理解的。


    難受也好,不難受也好。


    到了現在真的讓人無法去說什麽。


    隻是這樣的存在到底該如何。


    這樣的存在到底需要去做什麽,都是讓人難以再去說明。


    隻是這樣的存在無論該如何去做,都成了一場錯誤的選擇。


    難受也好,不難受也罷。


    如今的改變都是一種錯誤的選擇。


    可是這樣的選擇到了現在也是一種改變。


    要不然這一切又怎麽可能開始和繼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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