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百裏曾誠剛說完名單的時候。


    月煙然緩緩地道:“大長老,為何我無緣無故被淘汰?”月煙然此話一出,讓百裏曾誠瞬間震怒:“你沒有箭牌還想進賽,是誰給你的權利?”


    百裏曾誠本就看不起月煙然,她居然還敢說這樣的話,她就是月輕塵的女兒,要不然他真想把她趕出去,顯得整個凝陵穀都跟著丟臉。


    “權利?煙然自然不敢。”


    “不敢就好,別以為仗著是凝陵穀大小姐的身份就想開後門,我百裏曾誠一向公平公正,就算是凝陵穀的大長老也從來不枉私。”百裏曾誠嚴肅地仰起頭,表現自己多麽的大公無私。


    月煙然真想笑,可是現在卻笑不出來。


    在看台席上的秋衣狠狠地握緊拳頭,居然敢這麽欺負小姐,她正準備衝上去,被一旁的冬木拉住了手:“你幹嘛去?”


    “沒看到大小姐被那老東西在欺負啊。”秋衣的火爆脾氣上來了。


    冬木道:“忘記來之前大小姐和我們說得話了?”


    冬木這麽一說,秋衣才想起,大小姐出香月院之前,千叮嚀萬囑咐無論發生什麽事情都不許衝動。沒有她的吩咐更加不許亂來。


    “你要是冒然出去為大小姐逞強,到時壞了大小姐的計劃怎麽辦,我們要做的是相信大小姐。”冬木提醒。


    秋衣這才冷靜下來,點了點頭,嗯了一聲。


    同樣,月輕塵看著自己的女兒被百裏曾誠這麽欺負,一肚子的氣,但他沒看到月煙然的箭牌,所以不好說什麽。


    至於蘭芷嬌勾唇在那笑。


    現在誰都知道她月煙然才是廢物,她的女兒月憐星拿到了箭牌,所以凝陵穀廢物的頭銜隻有月煙然,沒有月憐星了。


    之前,她還不想月憐星這麽做,而如今,她發現憐星做得很好。如此一來,彰顯得月煙然多麽的沒用。


    “哦?是嗎?”月煙然懶洋洋地反問,這樣百裏曾誠更加來氣:“你這什麽意思?月掌門還將不你的女兒來帶迴去。”


    百裏曾誠這時扯上父親,很顯然讓父親也跟著丟臉,其餘門派的弟子還是掌門都在那看著。


    沒有人出麵,就當看笑話一樣,因為往年月煙然也是廢物,也被百裏曾誠這樣的羞辱,見怪不怪了。


    月輕塵起身,走向裁判台。


    剛走上去,就聽月煙然道:“父親來得正好,孩兒剛想和父親分享喜悅,孩兒拿到箭牌了。”


    月煙然的聲音不輕不重,足夠讓百裏曾誠和月輕塵聽到。


    月輕塵看著月煙然從袖口中掏出箭牌,為之震驚,同時喜出外望。故大聲道:“然兒你拿到箭牌了啊,剛才怎麽不拿出來?”


    月輕塵的聲音厚重,沉重有力,四周的弟子和掌座都能聽到。


    “剛才大長老好像不想驗證我的箭牌,看都不看。”月煙然委屈地道。


    百裏曾誠臉色鐵青。


    月憐星更加是臉色難看,她緊緊地握著手裏的箭牌,指節泛白。月煙然的箭牌是哪裏來的。


    為何她會有。


    是夜師兄給她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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