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發瑞的離開,打牌就成了三差一。在賭館打牌有句話最恰切,前赴後繼,賭桌上永遠不缺人。有個經常光顧某賭館的人和賭館老板鬧了矛盾,賭氣不到該賭館去玩,心裏想的是我這個常客不去,這家賭館就會關門。


    這人在家閑了幾天,就忍不住去那家賭館看是不是要關門了。令他意外的是那個賭館和原來一樣的熱鬧,不說人聲鼎沸,也是人滿為患。他就感歎說:“天朝沒有三條腿的蛤蟆,但絕不缺兩條腿的人。”


    還讓他意外的是,原先隻要有點空閑,都要跑到賭館去賭幾把,這迴一賭氣,竟然把賭博的癮戒掉了。


    各位書友,如果你也有賭博的習慣,哪天不賭博,心裏就難受的話,你就找點什麽事讓自己去不了,不要搞成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賭博了。有個偉人是把喝咖啡的時間都用來寫作了。你不能把喝咖啡的時間用來賭博了。


    吉星子的一點魂魄猶豫了下,也離開賭館,隨著狗剩和楊發瑞往雎縣縣城飄去。


    “狗剩哥哥,我都有些怕見我的恩人,他找我到底為了什麽事情?”楊發瑞到底心虛。


    “真的不知道。我在張家隻是按照主人的吩咐做事。不該我打聽的我也從來不關心。”狗剩說。


    “難道一點風聲也不知道?”楊發瑞不弄明白不罷休地問。


    “我家少爺又不是你的什麽長輩,也不是你的什麽親戚,他怎麽找你你就這麽害怕。我現在相信人們說的做賊心虛的說法了。”狗剩揶揄楊發瑞說。


    楊發瑞見問不出什麽,也就不再問了,心裏在盤算,如果張其危問自己最近在幹什麽,就說自己在跟著朋友學做生意,四處跑。


    做什麽生意呢?


    自己別的不懂,就說自己在做老本行,隻不過沒有店麵,主要搞販運。自己別的是門外漢,說到絲綢生意,多少還懂點。


    剛強與散淡從生活中發現了一個規律性的東西,人之所以撒謊,不是天生的,而是在無奈的情況下出現的變類。換句話說就是被逼出來的。有人麵對某種情況,無法交賬了,隻好撒謊來過關。


    楊發瑞最近應該屬於交友不慎,和吳世幹,辛豔雀之類鬼混,不光踢騰完了家產,還陷身賭博,設套出千。害人害己!


    狗剩是騎著馬來的,楊發瑞和吳世幹幾人四處遊蕩,騎馬是很方便,但這馬還需要吃草,天下沒有會跑不吃草的馬。開始楊發瑞也還是騎馬的,後來嫌麻煩,就改成雇轎子。現在他就和狗剩騎著狗剩騎來的馬。


    楊發瑞現在的心裏就像後來的一首歌兒中唱到馬兒耶你慢些走哦慢些走……


    再慢也是馬,很快就到了雎縣,來到張家門口,兩人下馬,楊發瑞都感覺自己的腿發軟。


    張其危正在他常議事待客的第六進院子的堂屋裏和賽吳用說著什麽。


    楊發瑞見了張其危就很懂事的行了一個跪拜的大禮,也對賽吳用行了個禮。


    楊發瑞的父母能夠風光的安葬,自己的權利能夠得到維護,靠的就是這兩個人。所以楊發瑞對張其危是打心眼裏的敬畏。


    對張家,楊發瑞也不是很熟悉,家裏的事情處理好了來答謝過張其危和賽吳用,當時他也隻是感到張家的宅子大,氣派,其他的就不知道了。


    現在楊發瑞看張其危的樣子也不是疾言厲色,心裏平坦了些。楊發瑞到底社會經驗不足,有很多人表麵上看很和氣,讓人覺得很親切,可是你永遠走不進他的內心,你們就是泛泛之交。而有的人就是快意恩仇類的,雖然你感受到的是他的粗魯,但你們可以交心,成為好朋友。


    楊發瑞平息了下唿吸,張其危也和賽吳用說完了話,就轉過臉來看著楊發瑞,也不說話,莫說看茶,就是看座也沒有說。


    楊發瑞心裏開始發虛,兩條腿就有要彎下的衝動。自己才行了叩頭的大禮的,總不能再行一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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