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是星期六,該是休息的,但到了菜園子,看見那麽多農活等著就不敢懈怠,一天忙下來,腰酸背痛,本來不想再碼字了,但一想到人隻要一鬆懈,就會懈怠下去,每天都會找到偷懶的理由。不能鬆勁!


    “廉老板,我們花老板等著你來喝喜酒呢!”當鋪的夥計對廉才說。


    “好。我是要討花老板一杯喜酒喝,祝他心想事成。”廉才說。


    “這還不是要感謝廉老板呀。”夥計討好廉才說。


    “就是吉星子蒙在鼓裏。”


    吉星子聽見他們說到自己的名字,原來他們的喜事和自己有關,那麽就是自己的傷心事了。


    吉星子跟著廉才進了當鋪的裏麵相當於會客廳的地方,當鋪的掌櫃正在選酒。見了廉才進來滿臉堆歡說:“我聽你的夥計說,吉星子在我這典當的銀子已經全部輸了出去,也就是已經無力贖迴他的房產和地產了?”


    這花老板叫花信,說這話時還有要求證的表情。


    “是的,他現在還欠下我的一大筆銀子,不光你這的不動產的抵押沒有辦法贖迴,就是家裏的動產也要改姓了。”


    “真是這樣,廉老板,按我們開始說的。事成之後,房產歸我,地產歸你。我是會履行諾言的。”


    “那就是花老板吃了虧。”


    “老弟,給你說實話吧,我隻要把那吉星子任意一處房產就夠本了。吉星子是一個糊塗蛋呀。老弟,我們先喝酒慶祝一下。”花信說。


    “想來這吉星子也太悲催了,幾世積攢下來的財產轉眼間就被他踢騰光了。我們這開賭場的罪孽深重呀!”廉才說。


    “廉老板就不要在這貓哭老鼠假慈悲。我們隻是要注意教育自己的子孫千萬不要涉足賭博。”廉才說。


    “真是稀奇,開賭館的人勸戒賭,真是很有說服力呢。哈哈!”花信的心情好,就和廉才開起了玩笑。


    兩人說笑一迴,酒菜就準備好了。


    兩人各據一方坐下,當鋪的夥計就酌酒。


    “你說這吉星子把房子地都抵押了,我都有些不信呢。”


    “你看了,我給你先看看這房地契。”花信就去拿房地契。


    吉星子一聽,就知道他們要欣賞自己的財產了。


    花信拿來一個錦盒,盒子是綠色的,裏麵有很多紙張的東西。花信在裏麵翻了會兒就拿出了一張紙:“你看,這就是那個敗家子的房契。”


    吉星子聽他喊自己是敗家子,就恨不得上去對著花信報以老拳。


    “還有地契呢。”廉才看了房契後把房契遞給花信後說。


    “老弟別著急。喝了酒我給你在盒子裏拿出來。”


    兩人就邊喝酒邊議論著怎麽樣將吉星子一步步引向深淵的。吉星子在旁聽得義憤填膺。原來自己著了他們的套還不自覺。


    吉星子猛然想起現在自己是鬼魂,他們看不見自己。就把那個錦盒拿起,出了門。飄迴了家。吉星子看著眼角有淚痕的子女,心裏萬分愧疚,然後就把錦盒裏自家的房契地契拿出來放在自己和老婆知道的地方藏嚴實了。剩下的別家的房地契等抵押的文件,吉星子逐一翻看,都是句埡鎮的鄰居。


    吉星子就將這些抵押文書悄悄送迴到這些家裏。


    吉星子做完這一切,想到原來這廉才和花信狼狽為奸,陷害自己,還有那三個雖不是廉才一夥的,但出千騙自己。怎麽也要找找到他們,揭穿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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