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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州隊最近過得很滋潤,首先三個高手的陪養成長計劃已經到達了尾聲,而且三位高手已經到達了讓他們可以滿意的地步了,這不得不說是一個絕佳的好消息,而其它的呢,也在一步一步的向前進行著,至於是什麽,當然是得保密的。


    而今天又一件事情上門了,那就是曾經從他們手底下逃走的梅莊四友又一次上門了,而這一次卻是給他們送來了上次任務完成後的獎勵來了,一張燙著金色喜字的請帖。


    接過了這張請帖後,隊長李頭眉頭皺了起來,顯然是對這張請帖有擔心的地方。


    旁邊的鄭學兵怎能不明白李頭的意思,道:“隊長,你可是在想著這張請帖既然能到我們手裏,那惡魔隊必然會知道,但是惡魔隊卻沒有阻攔,這是不是就證明這是一個圈套呢?”


    李頭點了點頭,應道:“是啊,我確實是有這個擔憂,畢竟憑著那惡魔隊在楊蓮亭手底下做一把利刃的關係,惡魔隊肯定會知道這件事的,而且說不定還有一定的發言權呢,所以這件事很有可能是惡魔隊設下的陷阱。”


    “隊長,你們是不是想得太多了一點?”劉青皺了皺眉頭,又說:“我們這個請帖可是經過了做任務,主神給批下來的,這也算是主神給的通行證,像你們這樣想來想去,總不可能不用吧,那麽不用的話,我們又怎麽上去呢?”


    凡是從這劉青嘴中說出的話,每每都帶著他那獨有的傲氣與刻薄,所以其它隊員也僅僅是皺了皺眉後便作罷,畢竟這個家夥總是這樣。


    不過這次,倒是很意外的有人跳了出來讚同劉青起來,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投機取巧抄迴了辟邪劍譜的吳奇,隻見吳奇道:“我覺得劉青說的也是有些道理的,我們完成了任務,他給我們發下通行證,我們去就是了。不管怎樣除了這個辦法外其它上黑木崖的辦法不能說沒有,但是卻也費神,如此一來我們不如將這心思放在怎樣去對付黑木崖上的情況,而不是將心思放在這猜測上。”


    鄭學兵眼中露出了一絲慍色,明顯對吳奇的話有些不滿。不過吳奇說的話也算是有點道理的。反正請帖已經來了,直接上也行,畢竟他們這一段時間以來做的準備也不是白做的。


    “我覺得吳奇說得不錯,我們請了這麽多高手。怕他什麽,黑木崖再強總不可能有兩個東方不敗吧,況且就算他黑木崖能有兩個東方不敗,這一次也能把她打下台,憑我們這邊現在的實力。就用以前我玩遊戲時的一句話說,那就是碾壓啊,通通碾壓過去。”膀大腰圓的張虎也插進了嘴,急吼吼的道。


    一看這情況,李頭瞬間就明白了,當即就有了決斷,道:“那行吧,就聽大家夥的。”這話說得倒是巧妙。


    ……


    三天時間猶若流水一般向前奔騰而過,二十九日這天黑木崖上可謂喧鬧翻天。也不知道那青龍堂堂主賈布怎麽搞的,反正是全教上下哪還有那以前人心惶惶不可終日的樣子啊,完全就是一副其樂融融,喜慶萬分的氣派。


    而且這兩天三大堂主又沒見了上官雲以及童百熊出現,賈布雖然有點疑惑。但是卻心情甚好,因為在這三天裏他可是真真正正的實權人物,但凡教中人他那是指哪打哪啊。所以在他的精心安排下,整個黑木崖都被裝飾的換了個顏色一樣。張燈結彩一片喜慶。


    而當事人劉一彬則今日早早就被換上了喜服,玩偶般的被撥弄得團團轉了起來。雖然已經是江湖兒女少了好多規矩了,但是還是將劉一彬忙了個翻天覆地。


    還好,當正午吉時就要到來時,劉一彬終於算是將前期的工作籌備完了,這剩下的就是拜堂成婚了。


    不過一想著那拜堂時肯定會出現的人,劉一彬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絲的笑意來,陰謀詭計是沒有滴,正大光明的兵對兵將對將就可以了。


    吉時已到,劉一彬再一次被人當作木偶般引著從內門裏進入了黑木崖的大殿之上,這時剛剛好那東方白的花轎行到大殿門前,自有那喜娘,指揮著劉一彬前去叩了轎門,然後將戴著鳳冠霞帔的東方白牽出轎來。


    這時喜娘才把彩結繡球各遞一頭給劉一彬與東方白,讓二人相牽相依走至大殿喜字下,各剪下一撮頭發,分裝在兩個錦囊內還於二人結發。結發畢便是那拜堂之禮了。


    隨之喜娘的一聲一拜天地,劉一彬立時想起了各大電視劇中用慣了的狗血片段來,隻是似乎到了他這兒,居然沒有人來阻止,著實讓劉一彬暗罵一聲,果然電視劇都是騙人的,哪來的那麽巧的事呢。


    二拜高堂,劉一彬是絕對沒有高堂的,而那東方白是有高堂卻找不迴,所以二人便擺出了數代日月神教前教主之位來進行這證婚儀式。


    夫妻交拜,望了一眼用珠簾兒遮著一張玉麵的東方白,劉一彬能感覺到她眼中透出的柔情來。


    禮成。


    “屬下等恭喜文成武德東方教主與德藝雙馨楊副教主共結連理。”這時堂內眾人終於不再跑龍套了,齊齊施禮恭賀起來,不過這敬語怕是也為難了他們了。


    藏在珠簾下的東方白似羞又喜的迴望了劉一彬一眼後,和他雙雙一揮手,讓眾人起了身。


    “儀琳祝姐姐姐夫永結同心,白頭諧老。”一直自已把自已圈在黑木崖上的儀琳今日終於在這姐姐大喜的日子裏露了麵了。


    劉一彬與東方白二人正待對儀琳說些什麽時,終於一聲爽朗的長喝響了起來:“嗬嗬,好一個文成武德與德藝雙馨啊,不過老夫倒是想知道知道這德藝雙馨四字怎麽解?德嘛不說也罷,這藝嘛是什麽?武功?嗬嗬,就楊副教主這白麵書生樣怕是指望不上了,那這麽一來也就隻餘那在東方妖人眼前邀寵之藝了罷,哈哈……”


    “放肆,誰居然敢對我教主不敬……”早有那日月神教弟子怒聲大吼了出來。


    劉一彬望了一眼那大殿前,隻見幾道人影飛奔而至。


    嗬嗬,果然來了。不過這來得倒是妙,剛剛好在老子拜完了堂才來。


    “東方不敗,這就是你今日歡迎客人的方式嗎?”那爽朗的聲音再次大吼了起來,隻見其手一動,一道勁風便撲至了那先前怒吼的日月神教弟子身前。不過顯然他留了手。那道勁風僅僅隻將神教弟子推至一旁摔了個跟頭而已。


    “任教主,您還是高看了東方妖人,既然他與那德藝雙馨的楊副教主成了婚,那麽與德藝雙馨齊名的文成武德想必會另有含意也未可知。”又一人開了口。


    “問天。你這就不對了,哪怕她再有歧義你一介屬下怎敢非議教主呢?且退。”先前的爽朗聲音男子終於停了下來,隻見其一頭銀發披肩,雙目兇惡,迴頭訓斥了身後中年男子一聲後才將又眼又望向了大殿前的東方白身上。


    “是。向問天知錯,屬下以後必然不敢非議東方教主妖人一事。”那中年男子道。


    這時終於殿內眾人認出了先前這人來,齊齊低唿了一聲:“任我行!”


    “哈哈,看來老夫閉關了十餘年,卻還有人記得啊。”任我行輕聲一歎,又大聲道:“不錯,老夫便是任我行,今日得知東方教主成婚,特地趕來討一杯喜酒喝喝。”


    望了一眼那立即就要上前的童百熊與上官雲幾人。劉一彬道:“你等且退下。”將眼神轉向那任我行,又說:“既然是來討一杯喜酒喝,本副教主自當應允;不過真是見麵不如聞名啊,那十餘年前在江湖上也算鼎鼎大名的任教主卻不想今日如此缺了教養,居然在後麵帶著一個如此沒有上下尊卑的惡狗。真是有辱聲名,不過想來也可以諒解,一個被關了十餘年狗一樣活著的人又怎生能帶出好手下呢?你說是嗎,令狐兄?”


    此話一出舉殿皆驚。包括東方白都一臉震驚之色的看向了劉一彬,要知道無論成王還是敗寇。這任我行的武功不俗,誰敢當麵羞辱於他,而且還是指名道姓的罵人是狗,這……這打臉也太嚴重了吧?


    不過,緊接著,東方白就歡喜的笑出了聲來,這種迴罵的方式夠直接也夠豪爽。


    似乎被東方白那悅耳的笑聲驚醒了一樣,大殿裏眾心向東方白的教眾立時大笑了起來。


    “楊蓮亭狗賊你找死。”一聲暴喝,自然不是任我行說的,他還丟不起那個人,那麽能說出這話的必然隻能是那向問天了,隻見向問天怒發衝冠正要撲上前去時,卻被一人擋在了身後,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令狐衝。


    令狐衝低聲對向問天道:“向大哥莫急,東方不敗武功深不可測,不可冒然行事,而且此楊蓮亭也算我太師父的孽徒,請大哥讓小弟來動手。”


    向問天被這一攔,稍稍用腦一想也就著台階下了,朝著令狐衝點了點頭。


    令狐衝這才迴過頭來向著劉一彬拱了拱手,道:“楊師弟,華山一別別來無恙?”


    聽著令狐衝的話,劉一彬心頭一轉就明白了他的意思,立刻就朝著那來的一群人中看去,卻未見風清揚那老頭,心下一鬆,劉一彬自然不上他那當,道:“令狐兄莫是被那任教主女兒迷得三昏六倒,識不得人了?你我僅是一麵之緣,豈可稱得上師兄弟?我楊蓮亭可不敢高攀啊。”


    令狐衝立時被說得老臉一紅,偷看了任盈盈一眼,朝著劉一彬便義正言辭的說:“楊蓮亭,你可忘了華山思過崖上太師叔授藝之恩?”


    “記得。”劉一彬一笑答道。


    “哼,我還以為你不記得了,既然記得,那你可還敢再狡賴麽?”令狐衝一瞬間偉光正三觀附體的怒喝道。


    “令狐兄弟,在下可不敢高攀你們那盛氣淩人的華山派,要知道當日你那太師叔也隻是與我有緣,所以隨手賜下了一卷劍譜而已,並無收我之意,而我楊蓮亭也是有骨氣的人,更沒有那撲著鬧著求人收留啊,所以這師徒之說又從何而來呢?”劉一彬一點也不著惱的說了一句後,又反辱相擊道:“不過且讓令狐兄知道一事,幸好我今日不是你們華山的人。要是我楊蓮亭是你華山的人,那麽今日怎麽說也得代你師父君子劍嶽不群將你這逆徒給收了,你一個華山派人士居然參合進日月神教裏來幫那惡狗任我行助拳,簡直是太丟華山派人的臉了。”


    說著,忽然劉一彬眼睛一動。裝做好奇的道:“咦。令狐兄,你身後那人是誰?我怎麽看著那麽像江湖上人稱君子劍的嶽掌門呐?”


    瞬間令狐衝一張臉紅到了脖子處,迴頭怯生生般看了那人一眼,不再說話了。樣子灰溜溜的向後退了一步。


    可是這下劉一彬說完了,那東方白卻沒說了,顯然是不準備讓令狐衝好過的也開了口:“令狐衝,你我也算是舊識了,先前也曾兄弟相稱。我東方白自認沒有對不起你的地方,可今日你卻帶著我的仇家來攪我成親,這是何意?這就是你們名門正派的做法嗎?也不知那任我行給了你多大的好處將你收買了?讓你如此對待你我二人先前的兄弟之情!”


    令狐衝一張臉剛剛都已經紅得不能再紅了,所以此刻哪裏還會再愧啊,所以三觀一正,立時迴答道:“東方教主,你是那高高在上的日月神教教主,而我是華山一弟子,我令狐衝有何德何能能與你稱兄道弟。”


    看著令狐衝的樣子。劉一彬與東方白二人還沒迴答,就有那大嘴巴李明達跳了出來道:“令狐大俠,我有一問,既然你將界限與東方教主劃得如此之清,口口聲聲自已是正派人士不與魔教諸人交往。那麽我想問你日月神教聖姑任大小姐你到底是娶呢還是娶呢還是娶呢?”


    “嗬嗬,明達說得好啊。”劉一彬叫了一聲好道:“可惜我與東方教主今日才成婚,要是早成婚個十幾年有了任大小姐那麽大個閨女,怕是今日便不會是這樣了吧。”


    東方白明顯一羞。身子不由自主的就稍稍向楊蓮亭身邊靠了靠,嗔怪般白了他一眼。


    李明達此人明顯是個人來瘋。一見楊蓮亭給他叫好,立即就張狂了,又高聲道:“恐怕還得是會讓楊副教主失望了。”


    一見這家夥嚴重在貶低令狐衝,劉一彬立即配合道:“哦,怎解?”


    李明達根本就不在乎身邊惡魔隊其它人讓他住嘴的眼神,繼續道:“楊副教主與東方教主生出來的女兒雖好,但怎能比得過那吹得一手好蕭的任大小姐呢,所以沒得比……沒得比啊……”


    瞬間,劉一彬聽得石化了,在網上混過的他怎能聽不出那意思來。這李明達簡直是個淫才呐。


    可是一旁不知道情況的東方白臉色一沉,道:“哼,吹得一手好蕭,我就……”隻是話還沒說完,便讓一旁的劉一彬給拉住了,東方白看了他一眼,隻見他臉上滿是古怪的笑意,立時間就明白了這恐怕不是什麽好話吧。


    也不知道那任我行是傻了腦子還是怎麽了,隻見其一聲長笑道:“哈哈,這位小哥說得好,我任我行的女兒不僅善識音律,更兼粗通各類樂器,尤其是那蕭技不敢說獨一無二,但也是天下少有,嗬嗬,憑你東方妖人教出來的女兒怎能……”


    “爹爹……”一旁邊一直站在任我行身後,不說話的任盈盈女兒家的敏感直覺似乎察覺到了一絲不妥,連忙拉了任我行一把。


    隻是這已經遲了,隻聽當啷一聲響,一把劍掉在了地上,抬眼看去時,卻是那中洲隊一位隊員手中寶劍嘎然落下。


    但見那隊員臉色古怪的抹了一把頭上的汗,看著眾人都看向他的眼神,不好意思般望了望任盈盈,順著任我行的話讚道:“果然知女莫若父啊,任教主此言非虛,小可不才,曾有緣親眼一見任大小姐吹蕭,那蕭技當真不俗,非是一般女子可比。讓人潮浪翻騰,心胸開闊不少。”


    聽著這讚,任盈盈臉色當即一紅,將頭低了下去。


    而對麵的楊蓮亭此刻簡直能把肚皮給笑翻了,而那後邊的李明達更是誇張,一隻手捂著肚子一隻手捂著嘴,邊笑邊道:“哎呦呦,不行了不行了,沒想到還有這麽逗的淫啊,強、太尼瑪的強爆了啊。”


    而一邊的五位惡魔隊隊員怎能不解,所以也是一臉憋著的笑意。


    這一下任我行倒是鬱悶了,那邊那些異域之人到底在笑什麽,眼睛一轉就向身後自已方的這些異域之人看去,結果發現他們也一個個的偷偷憋著笑,渾身都憋得發起顫來了。


    瞬間,任我行的臉色一變,這……這……這剛剛的話莫不然不是好話?


    想著,任我行一雙眼睛立時就向楊蓮亭與那李明達看去,見著那兩狗賊促狹的壞笑,心中立即就明白了,自已上當了,上了那兩狗賊的惡當了。(上當?不會吧,這明明是你自已搶著說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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