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 兩顆子彈齊發。 毛貢獻打中了酒叔的心髒。 小唐,打中了毛貢獻身後的下屬,因為他躲開了。 “不,酒叔——” “啊啊啊,毛貢獻你該死,你這個畜生——” 就這一晃眼,眼鏡掙脫開對方的束縛,一個滾圈到了黑哥的旁邊快速給他一肘,成功命中眼睛。 他抱著二毛,與小唐背靠背警惕著四周。 而酒叔在地上抽搐著,對著二毛露出笑容,為了他而犧牲……值了。 可是,不甘心,毛貢獻還沒死。 想著這裏酒叔心中湧出一股力量,猝不及防地站了起來,竟然生生的挨了幾槍後成功搶到一把槍。 對準了霍厲。 “還不是你,我們也不會那麽費勁。” “嘭——” 陶七猛地拉著霍厲躲過,抄起手中的槍對著酒叔開過去。 “嘭——” “酒叔——”隨著淒厲的叫聲,酒叔倒下。 “該死的!”陶七心有餘悸,怒火中燒,這群人真是有病,冤有頭債有主,何必牽連無辜。 “霍厲,你有沒有事。” “我沒事。”霍厲摸了摸陶七的頭,嘴角微微上揚,猜到那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偏偏不躲避。 “七七,你看到了。” 看到了,這些人一而再再而三,對著霍厲開槍。 霍厲握著陶七的手,“七七,別猶豫。” 不是猶豫,隻是不想在霍厲麵前開槍,讓他看見他拿槍時候的那副冰冷麵孔。 可是就是因為這些人,他陶七才會接觸了槍。 陶七舉起槍對準了眼鏡,這個人是他們的大腦,除了二毛,就他最可惡了。 “嘭——” 一槍打中了眼鏡的胳膊,眼鏡眼內浮出一絲驚訝,這陶七的槍法竟然這麽準,這得練了多少年,他竟然躲不開。 “嘭——” 抱著一個人,眼鏡的行動力下降了很多,可是就算如此打不到他的致命傷口。 但是卻打到了他的腳。 這下子,對方行動不便了。 “咳咳,毛貢獻,帶著你的人殺了霍厲,我跟你迴去。”這時候,二毛睜開眼睛,虛弱地對著毛貢獻大吼。 此話一出,大衛已經拿槍抵住了毛貢獻的腦袋。 黑哥投給二毛一個蠢貨的眼神,毛貢獻他們當然時時注意著了,一有動靜,大衛立馬就行動。 至於毛貢獻帶的人隻有十個人而已,雖然各各是神槍手,可是很可惜。 他們都是霍厲安插在毛家的人,哈哈哈,不過黑哥不會嚷嚷的,畢竟毛貢獻還沒死。 一天前,霍厲早就料到今日,早就囑咐毛貢獻不要帶太多的人,而是挑幾個玩槍厲害的,避免引人耳目。 果然一聽到二毛的行蹤,毛貢獻就答應了,自從毛貢獻和劉長官上次從霍家出來後,就再也查不到他們的消息。 霍厲忽然知道這個消息,不管是真是假,毛貢獻都試一試。 “毛先生,想想你在政廳的位置。”大衛冷聲道。 這時候,黑哥悄悄地以閃現的步伐溜到了眼鏡的身後,“小白臉,別動。” “我可以讓你們殺了毛貢獻,他現在在大衛的手上,一動也不敢動呢。” 黑哥握住了眼鏡的槍,奪過調笑,“就你這隻會查消息的雞仔,身無二兩肉,也敢和我玩近身戰鬥,修煉個幾百年去吧。” “這位小朋友,你敢開槍我現在就扭斷他們的脖子。”難為黑哥說話這麽小聲了,還不是為了不讓毛貢獻聽到。 做事要謹慎,該小聲逼逼就小聲逼逼,別嚷嚷得天下皆知,雖然實力擺在那裏,有百分百的把握,也永遠不要讓敵人知道你在想什麽。 霍爺的教導,黑哥有銘記於心。 忽然,大衛鬆開了毛貢獻,毛貢獻朝著眼鏡開槍,而黑哥假裝被眼鏡一拳打退,槍脫手而出。 二毛速度撿起槍,率先對著毛貢獻開了一槍。 命中。 命中。 毛貢獻到死也沒明白,他兒子…竟然真的恨他到這種地步,為了一個下屬,朝著他開槍。 “眼鏡,撐著!” 眼鏡捂住被毛貢獻開槍打中的肩膀,與二毛背靠背,互相支撐著。 真是窮途末路。 他們怎麽想也想不明白,霍厲是如何知道他們經過的路線,還剛好計算到毛貢獻來的時間,讓他抓到了他們。 本來計劃是殺了劉長官,嫁禍給霍厲,之後在殺了毛貢獻,嫁禍給霍厲。 反正,他們死的可是在他們的碼頭啊,這罪名,肯定和他脫不了幹係。 等他們兩個死後,眼鏡他們就脫離這裏,隔天散布謠言,事情就已成定局,霍厲肯定會被警廳逮了,霍家也徹底完了。 一箭三雕,成功扳倒南城三股勢力,爽。 毛貢獻縱容小老婆殺了大老婆,背後還貪汙與劉長官勾結,讓二毛他母親含冤而死。 “這兩個人,終於死了,咳咳。”眼鏡說道。 “辛辛苦苦幾年布局,到頭來我們竟然是這個結局,這些權貴各各活的瀟灑,我們呢,沒家的孤兒,受了委屈還沒人主持,既然這樣還不如徹底扳倒他們算了。”二毛嘲笑。 原本在毛貢獻那邊的人,這時候通通圍住了二他們三個。 這時小唐舉起手中的槍開向大衛,大衛猝不及防被打中肩膀。 大衛舉槍對小唐一開,不料二毛撲過來擋在小唐前麵,命中大腦。 “啊啊啊。”小唐看著懷裏了無生息的二毛,悲憤欲絕亂槍開打。 黑哥踢掉他手上的槍。 這時候遠處突然跑來一個人直接拎起小唐和眼鏡,將他們丟到了海裏。 幸好,他們在岸上的距離和海隻有不到一米。 “陶七,我求你放了他們。”以東朝著陶七的方向下跪,他知道他奔過來的時候,他們沒有朝著他開槍,就代表他還有一線生機。 他也知道這事和霍爺說沒用,明顯這裏隻有話語權的是陶七,因為霍爺聽他的。 陶七看了看霍厲。 黑哥率先舉起槍低著以東的大腦:“給敵人求情的廢物。” “霍爺,我以東是喜歡過你,可他們讓我知道自由是什麽,朋友之間的真情是什麽。” “蠢。”霍厲說道。 陶七以前把二毛當成了最好的朋友,可換來真情了嗎,隻有利用。 聽到霍厲這麽說,黑哥知道霍厲已經對以東失去容忍了,於是朝著他開槍。 “嘭——” “把海裏那兩個人撈上來!”完畢,黑哥對那群大漢吼道。 “放了他們兩個吧。”陶七說道。 “好,我們迴家。”霍厲說道。 在座的人眼底閃過驚訝,霍爺竟然答應了他放過那兩個人,要知道霍爺可是對敵人零容忍的。 可卻願意為了那個人分出一點溫柔。 一個星期後,黑玫瑰襲擊碼頭,把駐守碼頭的守衛給殺了,之後帶隊來來支援的劉長官和毛貢獻也命喪黑玫瑰之手。 幸虧霍爺帶人力挽狂瀾,擊斃夜玫瑰的人守住一大半政廳和警廳的人,可惜他們的長官卻死了。 死後的毛貢獻和劉長官,罪行突然一一被霍家揭露,毛家因此受到牽連,被警廳查封。 這個消息狂卷南城大大小小的角落。 全部議論紛紛,霍厲損失了多少,原來那個政廳和警廳的那個人,是那種德行。 霍家一下子備受矚目,陶七也才露尖尖,他那與霍厲同款的雷利風行做事風格,一下子威名遠播。 三年後,人人見到他都尊稱一聲“霍七爺” ,就連警廳的人見到了,也賠著臉微笑。 六年後,陶七二十七歲生日那天,霍厲正式把霍家家主的位置送給了他當做生日禮物。 而陶七也正式更名為“霍七”。 霍七之名從南城響徹到了北城,人人都知道了南城有個霍七爺,年輕時候是被霍家家主撿迴來的,現在兩人是愛人。 兜來轉去他還是成為了霍家家主,隻不過這次,幸得他伴,再也無憂也無懼,無恐也無慌。 房間內,霍七附身親吻著躺在床上的男人,男人頭發已經有幾根花白,眼尾有著歲月的痕跡,可卻絲毫沒有減少他的風華。 山。與三夕。 依然這麽好看,比那些二十幾歲的小年輕長得還好看。 “我恨我不能早點遇見你,也慶幸愛你愛的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