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雪兒的帶領下,淩霄來到了一間辦公室的門前。

    辦公室的門沒關,一眼就看見了一個身材有些發福的中年男人坐在辦公桌前看著一份材料。在他的麵前有一隻銘牌,那上麵印著他的名字——吳友富。

    “剛才我問的就是他,為人挺和氣的。”張雪兒小聲地道。

    淩霄的心裏暗暗地道:“如果你不是一個漂亮的女大學生,你看他還有沒有這麽和氣?”

    “吳主任,抱歉,又來打擾你了。”張雪兒的嘴巴很乖。

    吳友富抬頭看了一眼,見是張雪兒,臉上頓時露出了笑容。可跟著又看見了站在張雪兒身後的淩霄,他的臉色就沒那麽好看了,“你怎麽又來了?有事嗎?”

    張雪兒趕緊說道:“是這樣的,這位是我的朋友,他想詢問一下那副明朝油畫的主人,他想買下那幅畫。”

    張雪兒簡直沒有半點心機,淳樸得很。

    吳友富打量了淩霄一眼,眼神之中充滿了質疑。顯而易見,他一點也不相信淩霄是那種買得起珍貴古畫的人。而他衡量的標準就是,淩霄太年輕了,甚至比他多大學的兒子都還要小一點,怎麽可能有錢買這麽珍貴的東西呢?

    “別鬧了,迴去上課吧,我沒時間陪你們瞎鬧。”吳友富下逐客令了。

    “吳主任,你就告訴我們一下嘛,我們真的是有意向購買那幅畫的。”張雪兒央求道,聲音軟綿綿的,有點撒嬌的味道。

    “我說你們是怎麽迴事?你們再無理取鬧,我可叫保安了!”吳友富有些火了。

    張雪兒還要央求他,但淩霄將她拉到了身後。

    淩霄直接走進了辦公室,雙眼直直地看著吳友富。

    吳友富愣了一下,隨即站了起來,大聲叫道:“保安——”

    淩霄的雙眼忽然變得明亮了起來,隻那麽一刹,在他的這種詭異眼神的注視下,吳友富的眼神頓時變得呆滯了起來。

    這幅明朝油畫的來曆對淩霄來說太重要了了,不然他是不會使用催眠術這種非常的手段的。

    “吳主任,麻煩你把那幅油畫的主人的聯係方式告訴我,好不好?”淩霄的聲音充滿了磁性。

    “好,這是他的電話和住址。”吳友富跟著就拿出一份資料,翻開其中的一頁。

    明朝油畫的主人名叫馬龍翼,居住地址是香山小區222號。資料上還有他的手機號。

    淩霄一眼看過,很快就記住了上麵的內容,然後他結束了催眠。

    吳友富這樣的滿肚肥腸的官員,意誌力弱到了幾乎為零的程度,催眠他簡直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不過,雖然耗費的內力和精神能量很小,但突然席卷而來的副作用還是讓淩霄短暫失明,身體也仿佛被抽空了一下,虛弱得很。

    不過這種可怕的感覺很快就過去了,等到門口的張雪兒反應過來,走過來看情況的時候,淩霄已經恢複了過來。

    “謝謝。”淩霄卻沒給張雪兒過多的觀察的時間,拉著張雪兒的手轉身就走。

    吳友富還愣在那裏,眼神空洞。知道淩霄和離開了好幾分鍾之後,他才清醒過來。

    “怎麽迴事?我剛才好像……走神了嗎?”他念叨著,迴想剛才發生的事情,但卻什麽都想不起來。

    其實,不僅是吳友富在想著剛才發生的事情,張雪兒也感到很奇怪。離開辦公區往展區走的時候,她忍不住好奇地道:“淩霄哥,剛才是怎麽迴事啊?我問他的時候,他的態度一點都不友好,還要趕走我們,你去問他,他直接就給你看資料了。”

    淩霄笑道:“我瞪了他一眼,可能是他害怕了吧?麵對有些人的時候就是要兇一點,撒嬌是沒有用的。”

    張雪兒打了淩霄一拳頭,“我撒嬌還不是為了你啊?你知不知道當時我也覺得惡心了,你倒好,不但不領情,反而笑話我。”

    兩人說說笑笑又來到了展區那幅明朝油畫下。

    “我們已經知道這幅畫的主人是誰,我們去找他談談吧。”張雪兒催促道。

    “等等,我再看看。”淩霄的視線停留在油畫上,一如之前第一眼見到的那樣,他被吸引住了,無法移開視線。

    這一次,他忽然想到了恩師玄機子。

    “師父他老人家與畫中人有沒有關係呢?比如是畫中人的後人什麽的?還有,師父他老人家現在還建在嗎?如果他還建在的話,為什麽不出現見見我呢?哎……”想著想著,除了困惑還是困惑,淩霄忍不住歎了一口氣。

    淩霄看畫,張雪兒看淩霄,她的心中也在猜測著淩霄身上的秘密。

    “走吧,我們去香山小區看看。”淩霄說,轉身離開。

    張雪兒跟著淩霄往大門口走,一邊說道:“香山小區是京都有名的富人小區,住在這種小區裏的人根本就不缺錢,你要買下這幅畫,恐怕有點困難。”

    淩霄說道:“這幅畫其實沒什麽,我隻想知道這幅畫的來曆而已,並不非要買下它。”

    那幅明朝油畫有著五百多年的曆史,雖然不出名,但肯定是很貴的,淩霄並不想為了了解它的來曆而買下它。事實上,隻要見到畫的主人,那就什麽都好說了,他不介意再次使用一次他的非常手段。

    出了博物館,淩霄開著車往香山小區行駛。

    路上,張雪兒將早就準備好的優盤交給了淩霄,一邊說道:“淩霄哥,你要的試用記錄都在這隻優盤裏。這一次,我怕你記不住密碼,所以沒加密,你直接就可以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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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應怎麽樣?”淩霄將優盤揣進了褲兜。

    張雪兒笑著說道:“我正要告訴你呢,那些試用者的反應都很好。其實,經過第二次試用,不用她們告訴我,我也看得出來。皮膚黑的變白了,水色好得很,那裏小的變大了,也挺起來了。”

    “皮膚變白了我相信,不過……那些試用者的前麵真的變大了嗎,更挺了嗎?”淩霄不相信張雪兒用肉眼就能瞧出那種變化。原因很簡單,他給那些試用者的美容膏是發酵法炮製出來的,效果僅有原膏的十分之一,而且沒有他的內力針灸輔助,變化應該不至於到了肉眼都能瞧出來的地步。

    “嗬嗬,其實也那麽明顯。隻是同宿舍的同學告訴我,她的小衣的口子變緊了。這不是前麵變大了是什麽呢?”張雪兒反問道。

    淩霄笑了。小衣的口子變緊了,那肯定是增大了的原因。也就是說,長期使用美容膏,美膚的效果最為明顯,效果也很顯著。雖然沒有原膏那麽強大,但對於普通消費者來說,使用一種美容產品就能讓扁平的前麵豐滿起來,她們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呢?她們還有什麽理由不買單呢?

    “那個……”張雪兒支支吾吾地道:“其實,我也是這種情況,我都準備去買大一點的小衣了。”

    淩霄忍不住側頭看了她的前麵一眼。張雪兒也在使用他的美容膏,不過,她的前麵本身就發育得很好,他並沒有瞧出有多麽明顯的變化。原來就很飽滿,現在還是那麽飽滿,要想用肉眼分辨出幾毫米或者一厘米的變化,那還真的是很有難度的事情呢。

    “你看什麽呢?看著路啊,你在開車呢。”張雪兒羞紅了臉。

    淩霄移開了視線,心裏卻在暗暗地道:“她也太貪心了吧?本身就有那麽大了,居然還使用我的美容膏,難道她喜歡在前麵掛兩隻足球一樣的東西嗎?真是的。”

    談著美容膏的一些試用者的情況,不知不覺就出了城。淩霄在繞城高速上又開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在導航儀的指引下從一個路口出了繞城高速,然後又沿著一條馬路向前開。

    在華國就是有這個現象,農村人拚命地往城市裏擠,而城裏的有錢人卻願意住在環境好的郊區。

    透過車窗,遠遠就能看見一片連綿起伏的山丘,還有覆蓋在山丘上的火一般的楓林。風一吹,漫山遍野都是紅色的樹葉在搖動,就像是一片燃燒的海洋一樣,壯觀之至。

    香山楓葉,這是京都的一個很有名的景點。香山小區就坐落在臨近景區的山丘上,清一色的別墅群落,寸土寸金,尊貴奢華。

    看著那火一般的楓林美景,淩霄才意識到,不知不覺又到秋天了。

    車子在進小區大門的時候被攔了下來,生門的保安見是幾百萬的豪車,態度也很客氣,湊到車窗前問道:“先生,請刷一下通行卡,謝謝。”

    淩霄沉著一張臉,怒氣衝衝地道:“刷什麽通行卡?我的通行卡掉了,都是你們這些保安的錯,我放在車裏的皮包不見了,裏麵有十萬萬現金!你們的領導是誰?我要找他投訴你們!”

    保安頓時僵在了當場,不知道該怎麽應對了。

    窮不與富鬥,住在這裏的人都是有錢有勢的人,他一個小小的保安根本就不想惹上任何麻煩。

    其實,淩霄並不是瞧不起這個保安,更不是有意刁難他,他隻是想忽悠一下這個保安,讓他進門罷了。

    張雪兒機靈地道:“哎呀,老公,你就不要為難人家了嘛,不就是十幾萬現金嗎?你堵一場球都不止輸這點,算了吧,家裏還燉著雞湯呢,要是糊了可就糟糕了。”

    十幾萬現金是小事,雞湯是大事,她這個譜擺得很土豪。

    “不是我不想趕迴去啊,這人……”淩霄又兇巴巴地等著保安,心裏卻在奇怪,她怎麽叫我老公呢?

    保安這才迴過神來,趕緊說道:“先生,既然你的通行卡掉了,迴頭補辦一張就是了,你先進去吧。”

    電動門開了,淩霄一腳油門就開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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