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了一下臉上的諂媚的笑容，淩霄隻覺得一陣惡心，不過他也給劉玉秀保留了兩分臉麵，隻是不冷不熱地說道：“大嬸，這些話就不要說了吧，你和大伯心裏是不是想我，我心裏清楚得很。你什麽事就直說了吧，如果沒什麽事的話，我就走了。”
劉玉秀的一張大餅臉青一陣紅一陣，卻還強顏歡笑地道：“是這樣的，我娘家有個表妹，她有個女兒，今年也剛滿十八歲，人長得可俊俏了，水靈靈的，高中畢業，知書達理，我瞧著合適，準備給你說這個媒，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對象了。你看要得不？要不，我把人帶來，給你看看？”
淩霄頓時一片愕然，他沒想到劉玉秀居然會給他說媒。這真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而且還是炸醬色的。
“喲……這不是咱們村的何月娥嗎？哎喲，哎喲……”劉玉秀好像被牛踩中了腳背，接連“哎喲”了好幾聲，“看不出來啊，這麽漂亮，這一身衣服，簡直就是給你量身定做的吧？”
“劉嬸。”何月娥禮貌性地叫了一聲，靦腆地笑了笑。
“月娥姐是我聘請的護士，她為我工作。”淩霄說。他知道劉玉秀那張大嘴巴，和喇叭沒什麽區別，他得提前堵住劉玉秀的嘴，免得她到處亂說。
劉玉秀笑了笑，“哎，月娥啊，我是看著你嫁過來的，多好的一個人啊，可惜董山那小子沒福氣，老早就死了。你也挺不容易的，一個人帶著孩子，這些連沒少累著你吧？”
何月娥瞟了淩霄一眼，她不知道該怎麽和劉玉秀說話了。
“我家霄子有出息，你跟著霄子好好幹，一定不會虧你的。”劉玉秀說。
淩霄說道：“大嬸，我現在也沒時間和你敘舊，我還趕時間去給病人看病。就這樣吧，我先走了。”他給何月娥遞了一個走人的眼色。
“霄子，那相親的事情就這麽定了啊，迴頭我就把人給你帶來看看，保準你相上。”劉玉秀說。
淩霄說道：“我現在還不想談對象，還是免了吧。”
“等等。”劉玉秀冷笑了一聲，“你不相親，是因為這個寡婦吧？”
剛才還月娥長月娥短的，叫得親熱，眨眼就變臉了，改叫寡婦了，她翻臉比翻書還快。
淩霄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一定是的，霄子你和這個寡婦搞在一起，是吧？”劉玉秀的嘴巴很惡毒，“何月娥，你個不要臉的，我家霄子是沒結婚的人，你一個寡婦還帶著一個孩子，你怎麽能耽擱我家霄子的人生大事呢？你克死了你的丈夫，你現在又來禍害我家霄子，你真不要臉！你就是一個賣的！”
“你……你……”何月娥委屈得快哭了。
劉玉秀繼續罵，口沫橫飛，“何寡婦，我警告你，你離我家霄子遠遠的，不然，我讓我兒子撕爛你的嘴，撕爛你的逼！”
何月娥被罵哭了，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淌。
她和淩霄幹幹淨淨，劉玉秀憑什麽這樣罵她呢？
“何寡婦，你個賣——”劉玉秀還要罵人。
啪！淩霄一耳光抽在了了一下的臉頰上，劉玉秀那張大餅臉頓時腫了起來。
這個耳光很突然，不僅將劉玉秀抽懵了，就連留著眼淚的何月娥也驚呆了，眼淚都斷流了。
“你……”劉玉秀捂著臉頰，驚恐地看著淩霄。
嘴賤之人就是該打。
麵對這樣的侮辱，生性善良的何月娥能忍，淩霄卻不能忍！
“劉玉秀，我當你是親戚的時候我就叫你一聲大嬸，不當你是親戚的時候，你在我眼裏什麽都不是。你心裏打什麽主意我很清楚，我現在鄭重地告訴你，月娥姐是我請的護士，是我的員工。你侮辱她，就是侮辱我。這一巴掌隻是一個警告，如果你不識趣，那好，你知道湯全是怎麽死的吧？湯全我都能收拾，更何況你一家子！”淩霄冷冷地道。
劉玉秀的身子不經意地哆嗦了一下。
湯全是被淩霄整死的，這是神女鎮周邊津津樂道的事情。淩霄在工地上一個打幾十個的故事，也是方圓幾十裏地的村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她怎麽會不知道呢？她又怎麽會不害怕呢？
淩霄的聲音越發冰冷了，帶著濃濃的威脅的意味，“劉玉秀，從現在起，隻要有人亂說，在背後戳月娥姐的脊梁骨，我就當是你說的，我就找人掀了你的房子。你男人在工地上，也別想接到一份活。至於你兒子，他犯的事情可不少，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他抓進去，至於判幾年，那就看你兒子的運氣了。”
劉玉秀呆呆地看著淩霄，額頭上直冒冷汗。
淩霄從褲兜裏掏出幾張一百元麵額的鈔票，一把砸在了劉玉秀的臉上，“我打你一耳光，這是醫藥費，拿著滾吧。”頓了一下，他又輕聲說道：“月娥姐，我們走吧。”
“嗯。”何月娥乖乖地應了一聲，眼角的淚痕未幹，但她的臉上卻是笑得花容綻放，心裏也甜絲絲的，比喝了蜜糖還甜還舒服。
走到淩霄和何月娥走遠，被嚇傻了的劉玉秀才迴過神來，她慌忙撿起掉在地上的幾張百元鈔票，數了數，腫脹的大餅臉上居然也露出了笑容，她從淩霄的背影揮了揮手，大聲地道：“霄子，你慢走啊，有空迴來坐坐啊。”
淩霄的姿勢頓時淩亂了。
有些人，一輩子都是賤人。
……
夜幕降下的時候，淩霄出現在了湯全的別墅之中。
湯嘉麗本來下午就打了電話，但淩霄發現他用來熬製藥湯的藥材都用在了何月娥的身上了，沒有存貨了，所以下午的時候他上了一趟山，重新采了藥材。忙活了半天，入夜的時候他才趕到湯全的別墅之中。
湯全的別墅，現在是湯嘉麗的家了。
檢方凍結了湯全的大部分財產，湯嘉麗繼承了一部分合法財產，具體是多少，沒人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湯嘉麗現在很有錢。
當然，淩霄並不是為了她的錢來了，他答應要幫助湯嘉麗戒斷毒癮，他就要盡力去做。
湯嘉麗給淩霄開了門，很高興的樣子，“我以為你不來了呢，沒想到你還是來了。”
“我去采藥了，耽擱了一些時間。”淩霄說，“浴缸和熬藥的工具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湯嘉麗說。
浴缸是現成的，熬藥湯的大鐵鍋卻是湯嘉麗去集市上新買的。
淩霄將藥材教給了湯嘉麗，她將藥材放進大鐵鍋裏，摻水，用天然氣灶熬藥湯。這可比何月娥那個時候方便多了，當初何月娥熬藥湯的時候還要燒火，這裏隻需要打開氣灶就行了。
“還要等一下，不如趁這點時間，我們喝點什麽吧。”湯嘉麗說，“紅酒行不行？”
淩霄點了點頭，“好吧。”
客廳裏，淩霄坐在沙發上，喝著湯嘉麗給他倒的一杯紅酒。他覺得味道很醇，很特別。不過，他並不會品嚐紅酒，隻是覺得喝著還可以。
湯嘉麗笑著說道：“這是我哥準備送給一個大領導的，法國拉菲，一萬多一瓶呢。我們喝這一杯，得上千塊呢。”
噗……
淩霄差點將喝道嘴裏的紅酒噴出來，一杯酒就上千塊，太腐敗太過分了！
然後，他將酒杯遞了過去，“再給我倒一杯，謝謝。”
湯嘉麗給淩霄倒了酒，也端著酒杯坐在了淩霄對麵的沙發上，靜靜地看著淩霄。
或許是為了方便泡藥湯澡，她的身上隻穿著一件夏季的睡衣。夏季的睡衣通常都是很薄很透的那種。她坐在沙發上，客廳的燈光灑落在她的身上，睡衣下麵的身段便朦朦朧朧地顯現了出來，將朦朧美展現得淋漓盡致。
她這樣，淩霄的眼睛都不知道該看什麽地方了。直視吧，尷尬。不看吧，人家正和他聊天，哪有扭著頭跟人聊天的？
湯嘉麗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她忽然放下了她的腿，身子前傾，將手中的玻璃酒杯放在了茶幾上。這個過程很短暫，淩霄卻在她放下腿的那一瞬間，窺見了一抹春光。
放下酒杯，湯嘉麗站起了身，微微笑了一下，“淩醫生，我去廚房看看，藥湯可能快熬好了。”
淩霄點了點頭，目送她離開，心裏卻在暗暗地道：“這個湯嘉麗，她是在逗惹我嗎？她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淩霄現在雖然窮，甚至沒有女朋友，但他的心氣兒卻高得很，眼界也高得很，不是什麽女人都能看得上的。
廚房裏傳來了湯嘉麗的聲音，“淩醫生，藥湯熬好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嗯，可以開始了。”淩霄也起身進了廚房，幫湯嘉麗將一大鍋藥湯往浴室裏端。
浴室很大，比一般的寢室還要大一些。裝修也很奢華，地麵上鋪著大理石地磚，牆上也貼著金色的浴室專用牆磚。
淩霄心中一聲感歎，果然是土豪啊，就連浴室都是土豪金風格的。
浴室的中間有一隻大浴缸，能容下兩個人泡澡的容量。
浴缸的對麵，放著一隻落地浴鏡，高有兩米，寬有一米，就像是一扇大門板。鏡子裏，投映著穿著睡衣的湯嘉麗，還有端著大鐵鍋的淩霄。這情景，很像是一個大小姐帶著一個服侍她洗澡的男傭。
不過，這個大小姐對這個男傭卻是客氣得很，“淩醫生，要怎麽做？”
“我先把藥湯兌好，然後你就進藥湯裏泡著。”淩霄說。
藥湯很快兌好，浴缸裏熱氣氤氳。
淩霄伸手試試了水溫，然後點了點頭，“現在可以了。”
劉玉秀的一張大餅臉青一陣紅一陣，卻還強顏歡笑地道：“是這樣的，我娘家有個表妹，她有個女兒，今年也剛滿十八歲，人長得可俊俏了，水靈靈的，高中畢業，知書達理，我瞧著合適，準備給你說這個媒，你也老大不小了，該找個對象了。你看要得不？要不，我把人帶來，給你看看？”
淩霄頓時一片愕然，他沒想到劉玉秀居然會給他說媒。這真的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而且還是炸醬色的。
“喲……這不是咱們村的何月娥嗎？哎喲，哎喲……”劉玉秀好像被牛踩中了腳背，接連“哎喲”了好幾聲，“看不出來啊，這麽漂亮，這一身衣服，簡直就是給你量身定做的吧？”
“劉嬸。”何月娥禮貌性地叫了一聲，靦腆地笑了笑。
“月娥姐是我聘請的護士，她為我工作。”淩霄說。他知道劉玉秀那張大嘴巴，和喇叭沒什麽區別，他得提前堵住劉玉秀的嘴，免得她到處亂說。
劉玉秀笑了笑，“哎，月娥啊，我是看著你嫁過來的，多好的一個人啊，可惜董山那小子沒福氣，老早就死了。你也挺不容易的，一個人帶著孩子，這些連沒少累著你吧？”
何月娥瞟了淩霄一眼，她不知道該怎麽和劉玉秀說話了。
“我家霄子有出息，你跟著霄子好好幹，一定不會虧你的。”劉玉秀說。
淩霄說道：“大嬸，我現在也沒時間和你敘舊，我還趕時間去給病人看病。就這樣吧，我先走了。”他給何月娥遞了一個走人的眼色。
“霄子，那相親的事情就這麽定了啊，迴頭我就把人給你帶來看看，保準你相上。”劉玉秀說。
淩霄說道：“我現在還不想談對象，還是免了吧。”
“等等。”劉玉秀冷笑了一聲，“你不相親，是因為這個寡婦吧？”
剛才還月娥長月娥短的，叫得親熱，眨眼就變臉了，改叫寡婦了，她翻臉比翻書還快。
淩霄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一定是的，霄子你和這個寡婦搞在一起，是吧？”劉玉秀的嘴巴很惡毒，“何月娥，你個不要臉的，我家霄子是沒結婚的人，你一個寡婦還帶著一個孩子，你怎麽能耽擱我家霄子的人生大事呢？你克死了你的丈夫，你現在又來禍害我家霄子，你真不要臉！你就是一個賣的！”
“你……你……”何月娥委屈得快哭了。
劉玉秀繼續罵，口沫橫飛，“何寡婦，我警告你，你離我家霄子遠遠的，不然，我讓我兒子撕爛你的嘴，撕爛你的逼！”
何月娥被罵哭了，眼淚順著臉頰往下淌。
她和淩霄幹幹淨淨，劉玉秀憑什麽這樣罵她呢？
“何寡婦，你個賣——”劉玉秀還要罵人。
啪！淩霄一耳光抽在了了一下的臉頰上，劉玉秀那張大餅臉頓時腫了起來。
這個耳光很突然，不僅將劉玉秀抽懵了，就連留著眼淚的何月娥也驚呆了，眼淚都斷流了。
“你……”劉玉秀捂著臉頰，驚恐地看著淩霄。
嘴賤之人就是該打。
麵對這樣的侮辱，生性善良的何月娥能忍，淩霄卻不能忍！
“劉玉秀，我當你是親戚的時候我就叫你一聲大嬸，不當你是親戚的時候，你在我眼裏什麽都不是。你心裏打什麽主意我很清楚，我現在鄭重地告訴你，月娥姐是我請的護士，是我的員工。你侮辱她，就是侮辱我。這一巴掌隻是一個警告，如果你不識趣，那好，你知道湯全是怎麽死的吧？湯全我都能收拾，更何況你一家子！”淩霄冷冷地道。
劉玉秀的身子不經意地哆嗦了一下。
湯全是被淩霄整死的，這是神女鎮周邊津津樂道的事情。淩霄在工地上一個打幾十個的故事，也是方圓幾十裏地的村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她怎麽會不知道呢？她又怎麽會不害怕呢？
淩霄的聲音越發冰冷了，帶著濃濃的威脅的意味，“劉玉秀，從現在起，隻要有人亂說，在背後戳月娥姐的脊梁骨，我就當是你說的，我就找人掀了你的房子。你男人在工地上，也別想接到一份活。至於你兒子，他犯的事情可不少，我一個電話就能把他抓進去，至於判幾年，那就看你兒子的運氣了。”
劉玉秀呆呆地看著淩霄，額頭上直冒冷汗。
淩霄從褲兜裏掏出幾張一百元麵額的鈔票，一把砸在了劉玉秀的臉上，“我打你一耳光，這是醫藥費，拿著滾吧。”頓了一下，他又輕聲說道：“月娥姐，我們走吧。”
“嗯。”何月娥乖乖地應了一聲，眼角的淚痕未幹，但她的臉上卻是笑得花容綻放，心裏也甜絲絲的，比喝了蜜糖還甜還舒服。
走到淩霄和何月娥走遠，被嚇傻了的劉玉秀才迴過神來，她慌忙撿起掉在地上的幾張百元鈔票，數了數，腫脹的大餅臉上居然也露出了笑容，她從淩霄的背影揮了揮手，大聲地道：“霄子，你慢走啊，有空迴來坐坐啊。”
淩霄的姿勢頓時淩亂了。
有些人，一輩子都是賤人。
……
夜幕降下的時候，淩霄出現在了湯全的別墅之中。
湯嘉麗本來下午就打了電話，但淩霄發現他用來熬製藥湯的藥材都用在了何月娥的身上了，沒有存貨了，所以下午的時候他上了一趟山，重新采了藥材。忙活了半天，入夜的時候他才趕到湯全的別墅之中。
湯全的別墅，現在是湯嘉麗的家了。
檢方凍結了湯全的大部分財產，湯嘉麗繼承了一部分合法財產，具體是多少，沒人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湯嘉麗現在很有錢。
當然，淩霄並不是為了她的錢來了，他答應要幫助湯嘉麗戒斷毒癮，他就要盡力去做。
湯嘉麗給淩霄開了門，很高興的樣子，“我以為你不來了呢，沒想到你還是來了。”
“我去采藥了，耽擱了一些時間。”淩霄說，“浴缸和熬藥的工具都準備好了嗎？”
“都準備好了。”湯嘉麗說。
浴缸是現成的，熬藥湯的大鐵鍋卻是湯嘉麗去集市上新買的。
淩霄將藥材教給了湯嘉麗，她將藥材放進大鐵鍋裏，摻水，用天然氣灶熬藥湯。這可比何月娥那個時候方便多了，當初何月娥熬藥湯的時候還要燒火，這裏隻需要打開氣灶就行了。
“還要等一下，不如趁這點時間，我們喝點什麽吧。”湯嘉麗說，“紅酒行不行？”
淩霄點了點頭，“好吧。”
客廳裏，淩霄坐在沙發上，喝著湯嘉麗給他倒的一杯紅酒。他覺得味道很醇，很特別。不過，他並不會品嚐紅酒，隻是覺得喝著還可以。
湯嘉麗笑著說道：“這是我哥準備送給一個大領導的，法國拉菲，一萬多一瓶呢。我們喝這一杯，得上千塊呢。”
噗……
淩霄差點將喝道嘴裏的紅酒噴出來，一杯酒就上千塊，太腐敗太過分了！
然後，他將酒杯遞了過去，“再給我倒一杯，謝謝。”
湯嘉麗給淩霄倒了酒，也端著酒杯坐在了淩霄對麵的沙發上，靜靜地看著淩霄。
或許是為了方便泡藥湯澡，她的身上隻穿著一件夏季的睡衣。夏季的睡衣通常都是很薄很透的那種。她坐在沙發上，客廳的燈光灑落在她的身上，睡衣下麵的身段便朦朦朧朧地顯現了出來，將朦朧美展現得淋漓盡致。
她這樣，淩霄的眼睛都不知道該看什麽地方了。直視吧，尷尬。不看吧，人家正和他聊天，哪有扭著頭跟人聊天的？
湯嘉麗的嘴角浮出了一絲玩味的笑意，她忽然放下了她的腿，身子前傾，將手中的玻璃酒杯放在了茶幾上。這個過程很短暫，淩霄卻在她放下腿的那一瞬間，窺見了一抹春光。
放下酒杯，湯嘉麗站起了身，微微笑了一下，“淩醫生，我去廚房看看，藥湯可能快熬好了。”
淩霄點了點頭，目送她離開，心裏卻在暗暗地道：“這個湯嘉麗，她是在逗惹我嗎？她可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淩霄現在雖然窮，甚至沒有女朋友，但他的心氣兒卻高得很，眼界也高得很，不是什麽女人都能看得上的。
廚房裏傳來了湯嘉麗的聲音，“淩醫生，藥湯熬好了，我們可以開始了嗎？”
“嗯，可以開始了。”淩霄也起身進了廚房，幫湯嘉麗將一大鍋藥湯往浴室裏端。
浴室很大，比一般的寢室還要大一些。裝修也很奢華，地麵上鋪著大理石地磚，牆上也貼著金色的浴室專用牆磚。
淩霄心中一聲感歎，果然是土豪啊，就連浴室都是土豪金風格的。
浴室的中間有一隻大浴缸，能容下兩個人泡澡的容量。
浴缸的對麵，放著一隻落地浴鏡，高有兩米，寬有一米，就像是一扇大門板。鏡子裏，投映著穿著睡衣的湯嘉麗，還有端著大鐵鍋的淩霄。這情景，很像是一個大小姐帶著一個服侍她洗澡的男傭。
不過，這個大小姐對這個男傭卻是客氣得很，“淩醫生，要怎麽做？”
“我先把藥湯兌好，然後你就進藥湯裏泡著。”淩霄說。
藥湯很快兌好，浴缸裏熱氣氤氳。
淩霄伸手試試了水溫，然後點了點頭，“現在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