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鳥隊始終是菜鳥隊,就算有南宮龍在身後認真地指導著宛蝶,無奈對家的高歌牌技實在太菜,最終仍然未能擺脫被狂虐的命運,一連輸了三盤,氣得兩位小美女齊齊丟牌不玩,她們一下場,圍觀的同學裏很快有兩位補了上去,休閑遊戲變成了擂台戰。

    南宮龍趁著宛蝶還沉浸在牌局的迴想之中,雙手一摟就把她抱起來放迴到不遠處的趟椅上,等到她反應過來時,某人已經一臉賊笑地遞給她一瓶水,宛蝶又好氣又好笑地接過來喝了一口,丟給他一個冷哼,自顧自地閉目養神,南宮龍默默地站了一會,眼角瞄到高歌正往這邊走來,趕緊開溜。

    都說過猶不及,南宮龍很明白個中道理,今天的收獲已經大大地超越了自己的預期,繼續厚著臉皮守在宛蝶身邊顯然不是正確的選擇,再說了,迴過神來的高歌也不會給自己這個機會,既然如此,還不如自己主動退讓呢。把宛蝶丟在那裏顯然並無不妥,吳夢和楊濤離她隻有幾米遠,就算高歌不陪著她,也出不了什麽事情。一邊想一邊往山上走去,早上本來是想帶著宛蝶去懸崖上看海的,卻不料橫生波折,現在正好無所事事,自己還是去那裏呆上一陣子吧。

    時間過得飛快,南宮龍覺得自己才看了一會兒海,風都沒吹過癮呢,一陣急促的‘吡吡’聲就傳入耳裏,應該是老師們吹響了集合的笛聲,他伸了個懶腰,下了山,施施然地往集合地點走去。

    “你去哪了?竟然把我丟在這裏不管!”宛蝶坐在一張石凳上,撅著嘴唇對他說。

    “剛才你不是閉目養神嗎,我沒事做,就上山看海去了。”南宮龍微笑著問她:“對了,你怎麽坐在這裏呢?是誰幫你的?”

    “哦,那個經理來把躺椅搬迴去,吳老師就抱我過來這裏坐著,想不到她人看來起柔柔弱弱的,竟然這麽大的力氣,好厲害哦,抱著我走一點都不費勁似的。”

    南宮龍提起的心放了下來,還好是吳夢抱的她,要是被一個男的抱她過來,那自己不是虧死了?他翻了個白眼說:“那是,她的力氣會小嗎?”心裏卻想起了吳夢招牌式的‘搜皮指功’,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南宮龍覺得這輩子從未象現在這麽幸福過,準備開船時,宛小美女就主動地向他伸出了一雙小手,被他背起來時,還輕輕地在他耳邊說了聲謝謝,語氣裏的溫柔炸得他滿身的汗毛根根豎起,全部毛孔都洶湧著快意!上船入座的時候,假如他再堅決一點的話,估計真能把宛小美女忽悠得直接坐在他的腿上,不成功其實也不打緊,他現在已經很滿足了,因為他的讓步得到了迴報,宛蝶扭傷的腳如今正架放在他的大腿上呢。這家夥打蛇隨棍上,以船身晃動過大為由,一雙賊手緊緊地按在宛蝶的小腿上,至於有沒有趁機蹭上幾兩油,那就天知地知他自己知了,至於宛蝶知不知,看她那張小臉一直都通紅通紅的,估計某人的壞心思早就被察覺得一清二楚了。

    有人歡喜自然有人幽怨,隻是高歌眼神裏的殺氣嚴重不足,被南宮龍直接無視了,他現在一雙眼睛全在宛小美女那紅粉粉的臉蛋上打著轉呢,又哪有空去和別人鬥眼神比殺氣呢?

    船一靠岸,南宮龍就直接背著宛蝶往市醫院趕,難為了兜裏永遠帶著過百元的他竟有膽在小美女麵前裝窮,坐的士錢不夠、坐巴士沒零錢的南宮大少爺,裝出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樣子,拒絕了宛蝶提出的,由她出錢坐巴士的提議,背著宛蝶慢悠悠地走了幾公裏路。一到醫院,南宮龍先往家裏打了個電話,通知鳳二她們開車過來,隨後就掛急疹啥的忙前忙後個不停,對於宛蝶看到他手裏那一大疊十元紙幣時的狐疑眼光,他選擇性地忽視掉了。

    不得不說,這個時期的醫生大多數還是保持了懸壺濟世的高貴品德的,在察看完宛蝶的傷勢後,值班的骨科醫師開了瓶正骨水後交代宛蝶迴家靜養兩三天就行,隻要期間不走路,三天後就沒事了。南宮龍早就對宛蝶的傷勢了然在心,可是他依然不停的詢問著醫生是不是該讓她住院觀察兩天,但人家醫生根本就不甩他,對於他的暗示啥的直接無視了,話一說完就把他趕出了治療室。

    “小壞蛋,你要是不放心,可以去我家探望我嘛。”出了治療室,宛小美女剛坐下就丟給他一個白眼,嬌笑著對他說。

    被宛蝶一言道破了心中的小九九,南宮龍比城牆還厚三分的臉皮難得地紅了,他假笑著摸了摸鼻子,低聲吩咐及時趕到的鳳二和鳳四把宛蝶送迴家,丟下一句話:“我明天幫你請三天假。”後就落荒而逃,身後傳來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

    南宮龍何嚐不想去探望宛蝶?可是一想到得麵對她的家人就頭皮發麻,所以隻好繼續扮演著馬路標兵的角色,隻是每晚站在宛蝶家樓下仰望著她房間窗戶的行徑,發展成了日夜守望。難熬啊,以前守在樓下,好歹一晚能看見她身影一兩次,現在一天一夜守下來,連半次都看不到;以前放一天假就心裏想得慌,現在一連三天看不見她人,那真叫度日如年啊。什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南宮龍感覺這三天比一個世紀還要漫長!好幾次,他都差點就衝到宛蝶家門口了,隻是在還差那麽兩、三級樓梯階時就打了退堂鼓,垂頭喪氣地轉身下樓繼續在路邊做他的站長。最後那一天,他終於走完了所有的樓梯階,卻在宛蝶家的大門上吃了敗仗,幾次三番、三番幾次地舉起了手,卻久久地敲不下去,最終結果依然是黯然下樓。

    南宮龍又曠課了,由於他之前保持了許久的優良出勤率讓吳夢形成了一種習慣性,對於他這次的逃課,吳大美女顯得很生氣,偏偏他又在宛蝶家樓下日夜做著站長,根本就不在家,吳夢想打電話罵他幾句都找不到人,心中的怨氣就越發地大了。最最可恨的是這家夥竟忘了隔天報道的約定,已經兩晚沒有上吳夢家吃晚飯了,吳大美女胸中怒火萬丈,終於忍不住找到門來,在第四天的淩晨把他從床上拉了起來。

    拉的當然是耳朵了,隨後就是一連串的吳氏絕技,南宮龍的腰間再也找不到半塊好皮。

    ‘打要站定,罵要聆聽。’南宮龍在吳夢麵前一直把這兩點做得很好,而且從他的表情上還真找不出一絲半毫的不滿來,所以吳夢總是很無奈,在這奸詐小子麵前,她的脾氣總是來得快消退得更快。

    擰也擰過了,罵也罵累了,可是感覺自己才是落敗的人,吳夢氣乎乎地一屁股坐在床上生著悶氣,南宮龍則趁著她消停的機會屁顛屁顛地跑下樓去親手做了早餐,端了進來放在床頭櫃上,笑眯眯地說:“姐,你一大早就過來,還沒吃東西吧,這些可是我親手做的,你嚐嚐看好吃不?”

    “少給我來這套,少給我嘻皮笑臉的!我告訴你,我還在生氣!”吳夢冷冷地說著,轉過身去丟給他一個美好無限的背影。

    “是是是,都怪我,是我不好,老是讓姐生氣。”南宮龍賊兮兮地湊上前去幫吳夢捏著肩膀,一邊揉一邊說:“好姐姐,不要氣了嘛,我這不是因為宛蝶的事才沒去上課嘛,再說了,我這個學期已經很乖了,才逃那麽幾天學,比起以前來,連個零頭都不夠。”

    “你還敢說!學生,什麽叫學生,學生的任務就是上學讀書,你倒好,都本未倒置了,我問你,你去上學是讀書的還是追女孩的?”

    “切,得了吧,我去年都自習完高三的知識了,要不是因為姐姐你,我都想直接去高考算了。”南宮龍嘲諷著說:“這個學校還能教給我什麽?什麽都沒有!”

    “你少哄我開心!”吳夢氣乎乎地說,隨即一臉認真的說:“你別太驕傲自滿了,要知道時代在進步,知識就不停地在加深,你現在自學的知識說不定幾年後就用不上了。”

    “嗯,每一年的新課本我都有去翻看的,反正落不下,你就放心吧。”

    “好吧,我也不說你了,快去刷牙洗臉吃早餐,一會和我一起上學去!”吳夢丟下了指示,自顧自地坐在椅子上,享用起南宮龍做的早餐來。

    “哦,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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