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怎麽說著說著說到自己頭上來了,路遲有些害羞的咳了一聲,手一揮,為自己的演講來了個總結,“所以,既然你愛她,那為什麽不能告訴她,她的愛情是沒有用錯地方的呢?她雖然在乎你的過去,可那是害怕你愛她不如愛我表姐多呀。你快去追她,告訴她,你和她有未來,別在這自我折磨還順帶折磨我的曉曉,小心我滅了你!”

    顧亦北早就在路遲的敘述中豁然開朗,而現在,看著鼓著眼睛瞪自己的路遲,他微微笑出來,“有條有理,有論據,有引述,有動之以情,有曉之以理,加上笑料吸引注意,最後還來點威逼恐嚇。小遲子,你是真的傻麽?”

    路遲微怔之後,便鼓起腮瞪向他:“搞搞清楚也,我一直都說自己是天才,是你們非要說我傻的!你現在還好意思問我了?”

    顧亦北笑容越拉越大,站起身伸了個懶腰,便拿起手機訂了張到香港的機票。

    可好不容易到了她麵前,她卻問了他這樣一個問題。

    一語雙關,他怎麽會聽不懂?

    可是她不愛他,還想愛誰呢?

    “隨便是誰……”杜曉笑的無力,“顧亦北,你為什麽還要來?這段時間你不該想清楚了我這個替身有多不值錢麽……”

    “你不是替身,杜曉,從來都不是。”

    顧亦北一字一句說的清楚,在杜曉的怔愣和僵硬中若有若無的歎息了一聲,才緩緩開口,“你想知道了解的那段時光裏,我對她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惟命是從,一句異議都不敢有……哪怕她說太陽今天是從西邊出來的,我也會認真的告訴其他人,對,今天太陽一定是從西邊升起,你們難道不知道麽?

    是,我最初注意到你或許是因為你偶爾的神采飛揚似極了她,可是杜曉,如果我有半分把你當做她,就不會不斷抓住你的小紕漏、小把柄諷刺你,逗你,再慢慢喜歡上看你氣的咬牙切齒、麵色緋紅卻又無可奈何的樣子。

    那是我不願意再迴想的一段日子,不是覺得不該喜歡上她,隻是抗拒那段日子我的沒有自我。可現在想來,我卻不後悔曾經這樣喜歡苑飄飄,甚至感謝我這樣卑微的喜歡過她,記住她的每一個神態,每一個表情……如果不是因為這些,那我可能不會在你身上發現一點點類似於她的地方,我可能不會注意過你,我可能會錯過你……那樣,多麽可惜。”

    顧亦北將懷中輕輕顫抖的杜曉轉過來麵對著自己,低頭淺淺吻上她

    的額頭,繼續用那微啞的嗓音低聲而虔誠的說,“世上最可悲的事,莫過於一輩子都沒有遇上一個這麽契合的愛人,無時無刻不想要見到她,想看她用水汪汪的嫵媚眼睛瞪你,想看她帶著幸福地撅嘴皺著眉,想看她為了你甜甜的笑,想看她自以為狡猾卻常常搬石頭砸自己的腳,想看她偽裝淡定冷漠卻被逼的炸毛;想要緊緊的抱住她,每分每秒都和她在一起,即使是夢裏也要抱著她才睡的安穩和安心……”

    唇撤離杜曉的額頭,顧亦北稍稍退開一些,微笑著看向一點點睜開眼睛的杜曉:“而最幸運的,是這樣一個你傾注了全身心去愛的人,也同樣這麽愛你。”

    杜曉的眼眶即使在夜色的掩映下也已徹底紅透,背後煙花漫天,那樣的光線,將他輪廓深邃的臉照的忽明忽暗,可那雙眼瞳裏的光卻一直執著溫柔的閃動著。就在此刻,她對顧亦北說的幸運感同身受——你深愛的人原來也這般深愛著你。

    而也就是這樣近在咫尺的煙花盛放中,段淮站在離他們不遠的陰影處,卻一直聽見什麽東西碎裂的聲音。

    是什麽呢?

    什麽碎的這麽響,這麽疼,讓他喘不過氣來……

    段淮死死捏著手上裝有戒指的深藍天鵝絨盒子,忽地慘白笑了出來。現在他可以替杜曉迴答那個她想拖延的問題:他的確是怎樣都來不及了。

    他為她布置的浪漫煙火,卻成就了她和別人的絢爛色彩。

    隨手將那小巧精致的盒子放在一旁的欄杆上,段淮帶著那笑意緩緩轉身,悄然離開。今晚沒有月光,除了那烏雲、狂風和盛開即逝的煙花,再沒有誰見證這一場失敗至極的笑話和那徒留一地的黯然神傷。

    杜曉自然是不知道的,現在的她,依舊沉浸在顧亦北那樣篤定地說他們互相深愛的震撼裏。

    “誰愛你了?”待她反應過來,便微微撇唇,別扭的移開目光,吸吸鼻子不服氣的說道。

    顧亦北蹙眉:“是麽?你難道不是想我想到心疼麽?難道不是愛我愛的要死了麽?”

    “胡……胡說!”杜曉惱羞成怒,“我才沒有!”

    “曉曉,嘴硬可不好,說謊更不好,你問問你的良心,它難道不疼麽?”顧亦北語重心長的勸。

    “不疼!”杜曉磨牙。

    “哦,我忘了,”顧亦北恍然大悟,“你沒有良心,怎麽會疼?”

    “顧亦北!你才沒有良心!”杜曉掐住顧亦北的脖

    子使勁搖晃,卻如同以往的每次一樣,沒有搖散那張欠扁的笑臉。

    直到她搖累了,被顧亦北收進懷中。

    靜靜的趴在那裏,杜曉聽著他的心跳有力的搏動,一點點覺得整個人都充實起來,唇邊不自覺勾出了慵懶的淺笑。

    “曉曉……”

    “嗯?”

    “沒什麽,就是喊著玩。”

    “……無聊。”

    “真的不想我?”

    “一點點吧……”

    “隻有一點點?”

    “比一點點多一米米。”

    “那跟我複合好不好?”

    顧亦北口氣完全就是誘拐,他卻顯然是個不夠淡定的誘拐犯。

    “那你先告訴我,”杜曉往後退一步,鼓腮看他,“我可不可以相信你,我在你心中比苑飄飄重要?”

    “傻瓜,別再懷疑了。我現在愛的,是完完全全、獨一無二的你。”顧亦北輕柔的為她理順披散下來的長發,卻又親手將它揉亂,“她已經停留在前二十幾年了,而你,”顧亦北扣住她去拯救自己頭發的手,將手指一一交叉握住,“是我打算牽手走過後麵五十年的人啊。”

    杜曉眼眶不爭氣的又紅了,卻又哭著笑出來,“那多不公平,她在你的迴憶中永遠那麽年輕那麽美,我卻要在你眼前一點點變成雞皮鶴發的老太婆。”

    “你跟她還要比這個?”顧亦北責怪兼頭疼般蹙眉看著她。卻在杜曉準備開口說“那就不比了”的時候,慢慢的勾出一個笑容,“你現在就不如她美了,還比五十年後幹什麽……”

    “啊啊啊啊啊!顧亦北!”杜曉氣的一個起跳,直接撲了上去,“我要殺了你!”

    顧亦北很受用的接住她,手往她背後一攬,將她壓近自己,就這樣低下頭毫不猶豫的吻上了那叫囂著要殺掉他的唇瓣。

    嘴唇重重的傾軋而過,幾番輾轉廝磨,顧亦北咬著她的下唇瓣將她微微抬高,方便他為所欲為。杜曉全忘了自己本來的目的是什麽,直接軟成一灘水,卻也懂得配合這個思念滿溢的吻,和他更深更死的糾纏。

    煙花不知什麽時候停了,宴會不知什麽時候散了。

    空氣裏是潮濕的雨氣,悶到讓人喘不過氣來。

    一時四周隻餘不規律的唿吸聲輕重不一地交錯響著。

    “曉曉……”顧亦北帶著眷戀的湊近杜曉耳

    邊,沿著精致的耳廓輕輕齧咬,沙啞的聲音裹著潮熱的唿吸,沿著空隙就這樣直接送了進去,“想要你……”

    背心一陣酥麻竄上,杜曉抽了一下,忙不迭將他推開寸許,驚恐的抬頭看向他,顫抖著一字一句的問,“在、這、裏?”

    作者有話要說:一言難盡……

    不要滅我……我會給你們驚喜的……

    尾大不掉戰(1、2)

    顧亦北低低的笑了一聲,故意不說話,稍稍退後一些,抬高一邊眉毛,曖昧不語的看著她。

    杜曉艱難的咽了口口水,不敢對上顧亦北暗示和挑逗性極重的目光,看了看四周,最後望向天,“你看,要下雨了!”

    “嗯。”顧亦北淡淡的應了一聲,繼續隔著那樣的距離用那般的表情注視著她,仿佛在問:所以呢?

    “唔,”杜曉急的舌頭都打結了,“要下雨了也……除非你很快,你快麽?”

    “你說呢?”顧亦北溫柔的用手指繞過她懸在耳邊輕輕晃著的耳線,輕聲問。

    “咳,那簡直是非常的……不快的……”杜曉為達勸服目的,厚著臉皮,嚴格迎合他的心理需求拍馬屁。

    顧亦北薄唇邊笑意一展,“嗯。”除了對她識趣的些微讚賞,卻依舊沒有任何進一步表示。

    杜曉心裏暗罵,卻還是硬著頭皮繼續:“可我們都不想被淋濕對不對?”

    “或許隻有你?”顧亦北好心提醒。

    杜曉頭皮一麻,不敢置信的說:“莫非你想?”

    顧亦北手指帶著挑逗的劃過杜曉的臉頰,直落在她嘴唇上輕觸,啞聲輕語,“沒試過在雨裏。”

    他眼睛像是突然被什麽邪惡的東西點亮,杜曉恍惚間,竟覺得這暴風雨前驟中,他身後突然張開了惡魔的黑色雙翅。

    她是哪根筋沒對才在這陪這個變態玩呀!?

    腦中頓時本能的浮上一個念頭——“逃!”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卻不知,這個時候也逃不掉了……

    顧亦北手一攔就將準備落荒而逃的杜曉給堵截迴來,按在了與杜曉肩齊平的邊牆上。

    袒露的後背被擦的火辣辣的疼,杜曉眼淚控製不住的一陣狂飆,可抱怨的話還來不及出口,顧亦北的唇就堵了上來。杜曉伸手欲推,手腕也被一起逮住按壓在牆上。而控住她不過花了他一隻手,他的

    另一隻手,毫不顧忌的順著她長裙短的那側探入。

    似是不滿裙子包裹的有些緊,顧亦北微一蹙眉,便拽著那處的蝴蝶鑽扣,將半透明的絹紗連著下麵的部分裙子整個扯了下來。

    杜曉驚唿一聲,可喊叫剛出喉嚨又被他的緊密不分的唇舌硬生生塞了迴去。她一時之能支支吾吾的連連搖頭,身體拚命的在有限的活動空間裏躲開顧亦北仿佛帶了魔力的手。

    “顧亦北……別這樣……”杜曉又急又慌,逮著個換氣的空隙便低低哀求他放過自己。

    可顧亦北仿佛變了身般,她說什麽他都隻壞壞笑著,一步步的繼續下去。

    “曉曉,你竟然穿丁字褲……”嗓音完全喑啞,顧亦北鬆開她唇,微眯著眼打量著雙頰酡紅的她,食指卻惡作劇般穿過一側的帶子輕輕往外勾起。

    “裙子太裹身了……嗚嗚,這不是我的主意……顧亦北!”他竟然將手繞到臀後,提著那纖細的係帶重重的扯了一下,原本就已經身軟的杜曉差點直接跪坐下去。

    如果不是他還抵在她麵前,一隻腿架入了她的雙腿中間。

    “顧亦北……我不玩了……”好一會兒才迴過味來的杜曉顫顫的說。

    有雨點就在此時大顆落下,落在杜曉夜色裏白的耀眼的胸膛上,顧亦北一揚唇,俯身,將那滴雨水啜走,落下一滴他吻走一滴,不時便有更多雨水加入這個遊戲,他便直接放棄這種追逐,輾轉著一路沿著她脖頸吻上,在她的戰栗中含住她耳垂,輕言,“寶貝兒,這可不是玩。”

    杜曉一個哆嗦,原本試探著站直的身子,再度重重落迴他膝蓋抵於圍牆的那隻腿上,“……我不想要,不要在外麵好不好……”

    “為什麽?”顧亦北專注的吻著她耳後,隻不經意的懶懶問。

    杜曉幾近瘋狂,手指不由在他依舊穿著的淺灰西裝外套上蜷緊,語聲斷斷續續的難以維係,“下雨了……而且在外麵……”

    “不習慣?”顧亦北終於像被引起了重視,微皺眉接過她的話,還退了開來。

    杜曉一見有希望便忙不迭的點頭。

    顧亦北卻又馬上安撫的笑開,掌心在她赤.裸的背上輕輕滑過:“沒事,一迴生,二迴熟。”

    啊啊啊啊啊!她要的是他的放棄!不是要他的安撫呀!而且還有二迴?二迴!?摔!

    憤怒隻敢在心裏咆哮一下,口中卻一句都喊不出來,眼見他的唇又將落

    下,杜曉忙不迭的喊:“還……還有!萬一被人看見怎麽辦?”

    “放心,不會被人看見。”顧亦北笑。

    “這事不是你說了算的!你不能這麽獨斷!”杜曉發誓要與惡勢力抗爭到底。

    “那你說,誰會在這個暴雨天到天台來?”

    “段……”腦子裏突然冒出一個身影和一個名字,卻又及時刹住……

    “嗯?”顧亦北霎時間微微眯起了眼。

    “段……斷然不會!”上一秒還為自己急中生智而慶幸,下一秒就意識到自己說的這句話,可能會讓自己有多麽的後悔。

    “所以……沒有其他問題了吧?”顧亦北笑著再度微微俯□去。

    杜曉都要哭了出來,隻能無理取鬧般大叫,“不管怎樣!我都不要在這裏!”

    顧亦北露出大灰狼勾引小紅帽的標準笑容,“乖,等會兒迴去讓你在上麵好不好?”

    還迴去?在上麵個毛毛!?

    杜曉怒喊:“誰稀罕在上麵!?”

    顧亦北從善如流,“那就繼續在下麵吧……”

    “顧……”杜曉還待喊他,卻被顧亦北用手指合上唇瓣。

    “雨越下越大了,”他將懷裏的她翻了個身,微微舉起,擠壓在自己和牆壁之間,又伸手將無邊的夜色和那在視野中飄搖的燈火指給她看,“你看下麵,夜雨裏的香港很美。”

    杜曉一怔,正本能隨著他的指引往下看,卻突然感覺到了僅剩的大半幅裙子被直接掀開,屬於皮帶金屬扣解開的碰撞聲也同樣讓人膽戰心驚。

    杜曉背脊刹那繃緊,雙腳落不到實地的感覺糟糕到了頂點,她恐慌的急促喚道:“顧亦北!”

    北字出口的瞬間,他就這樣衝了進來。

    短暫的疼痛後,是讓後腦勺發麻的酸脹,他一隻手將她兩隻手腕並攏,壓在牆頭護欄上,另一隻手卻越過那稀少的布料,在前麵慢慢撚弄,一陣又一陣電流湧過,杜曉顫抖著感受體內體外的雙重折磨。

    他撞的有些重,這個位子和她全身體重都要倚靠他來支持的方式,讓他幾乎在願意時便可以毫不阻礙的到達最深處。

    雨嘩啦啦的越下越大,身上的裙子緊而粘的貼在身上,□在外的皮膚卻又被雨水衝刷的起了一陣又一陣的雞皮疙瘩……而隻要她微微睜開眼,就是36樓高度下的空蕩與燈光。瘋狂卻又讓人覺得有些恥辱的方式讓她完

    全招架不住,一**的她被撞的往前擠去,又被他的手拉迴來控住,杜曉咬著唇幾乎控製不住自己要逸出口的喊叫和哭泣,內心矛盾之極,一方麵希望這酷刑快些結束,一方麵卻又因為刺激而新奇。

    “喜歡麽?”

    醇厚低啞的男聲,在靡靡的各種水聲下,催促著杜曉的麵紅耳赤,她咬著唇使勁的搖頭,方才在口上徘徊的他卻又突然找準她的點,再一次猛然撞了上去,杜曉終於沒控製住的發出了第一聲低唿,而就此,顧亦北就沒給她機會再死死控住自己的嘴。

    “我不要了……我不要了。”杜曉不爭氣的哭了出來。

    “叫我。”他的聲音喊著低笑。

    “顧……顧亦北……啊!”被他抵住那處緩緩的磨又惡意的撞,杜曉腦裏忽地閃過了刺目的極光,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不受控製的痙攣。

    “叫我哥哥。”

    杜曉一貫強硬怕羞,怎麽可能叫的出口,便使勁的搖頭。

    “不叫麽?”他低笑,鬆開了壓住她兩隻手腕的手,杜曉不可避免的又往前傾了些,這還不是最可怕的,最恐怖的是他的手順著她身體的曲線緩緩向下壓在了她的小腹處,輕輕的按揉著,卻又忽地隨著衝撞的節奏加重。

    這麽高的距離本就讓人頭昏,杜曉又怕自己這樣小半個頭一直探在外麵被監視係統或巡邏的保安發現……而他的舉動更讓她一陣又一陣的暈眩,從身體最深處竄上來的酸麻,讓杜曉想使勁去撓卻又無從下手,無計可施的情況下隻能抽泣著求:“顧……亦北,我頭暈,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顧亦北低頭吻上她的頸後,含住在她頸側劇烈搖晃著的耳線,將那粒致命誘惑的紅寶石壓在她肩後的白皙皮膚,模模糊糊的問,“你叫我什麽呢?”

    杜曉聞言屏住了哭音,下一刻卻又失守,便哭著喊了出來:“哥哥……”

    “哥哥對你好不好呀?”

    “不……好的……好的!”

    “顧哥哥對你好還是段哥哥對你好呀?”

    杜曉呆住,理智迴來了一點,微微睜開眼,但卻看不到他的表情。不知他隻是來真的還是隻是追求一個刺激。

    “還要思考麽?嗯?”

    “顧……顧哥哥!”杜曉突然覺得自己真的好沒節操。

    “那下次會不會隨便想要答應段哥哥的求婚了?”

    被看穿心事,杜曉有些

    心虛的喊,“你不欺負我就不會!”

    “小丫頭……”顧亦北笑出聲來。

    “快點快點……求你了……”杜曉不願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且確實經曆幾次高.潮過後,她整個人都幾乎在暴雨的衝刷下虛脫。

    見她突地哆嗦了一下,顧亦北皺眉,也不再逗她,忽地伸手,將她轉過來麵對著自己再抱了起來。杜曉原本還慶幸終於結束了,可他突然又這樣抱著她就進來,把她才鬆開的那口氣硬生生卡在了喉嚨間。

    “顧亦北!”杜曉驚叫。

    “嗯?”顧亦北懶懶的應,就這樣麵對麵的將唿吸隔著暴雨拂在她麵上。

    杜曉有些喜歡他這樣慵懶的壞笑和唿吸的溫存,可自己的狼狽相形之下更讓人臉紅,便嘟囔著說,“這樣的也不要……”

    他吻她的鼻梁,抱著她走了第一步,在她的失聲尖叫中輕笑說,“馬上就好,乖。”

    他抱著她就這樣一步步走到剛剛入口的地方。那裏是個小房子的樣子,有窄窄的屋簷,顧亦北在她的狂亂中將她抵上了後麵的門,微微抬高她一邊的腿,快速的動作起來,然後一皺眉,退了出來,額頭抵著她的,輕喘著噴在她小腹上,或者更準確的說,是殘敗掛在她身上的裙子上。

    一直死死抱著他後背的杜曉終於也整個軟了下來,將下巴掛在他肩頭,和著他一起輕喘。

    顧亦北不一會兒平息過來,笑著拍她的背,“下次還來?”

    杜曉如果有力氣,如果不是渾身這麽酸,一定一腳往他臉上踹去:“來你個毛毛!”

    這麽熟悉的咒罵方式讓顧亦北更進一步笑出來,跟大狗一般晃著頭甩了甩濕透的頭發,他將杜曉斜倚在門背後,轉身再度走進雨裏,去拾他的褲子和杜曉早就掉落在地的宴會包。

    杜曉這才突然反應過來:“喂,顧亦北,我們倆這樣怎麽迴去呀?”

    “就說掉湖裏了。你的裙子是被湖裏的螃蟹勾掉的。”他說的無比自在,仿佛這真的就是事實。

    湖裏的……螃蟹?

    “顧亦北!!!!”杜曉中氣十足的喊了出來。

    穿褲子的顧亦北眼前一亮,“又恢複力氣了?”

    剛被打了一針雞血的杜曉迅速萎靡下去,默默扭臉,磨著牙齒說,“我真是很想很認真的扁你一頓呐……”

    她的房間和陽春他們的定在一起,她這個狼狽樣被他們中

    間的誰看到都是思路一條,自是沒膽迴去,卻不料顧亦北在這酒店裏也有房間,杜曉這才搞清楚,原來顧亦北的內奸是陽春……

    難怪聽說她要去頂樓赴段淮的約會,她不發一言的轉身離開陽台。

    原本是以為她不想擔責任不想給建議的狐狸行為,沒想到……居然是去通風報信了!

    “你給了她什麽好處?”走廊上,杜曉咬著牙,披著顧亦北的外套,將臉埋在他胸前咬牙切齒的問。

    “保密。”顧亦北帶著她拐往房門,拿出房卡,微笑著說。內心卻在歎息,這個未來丈母娘真的好難搞定……

    “保密!?”杜曉憤然,“我咬你哦!”想也沒想就隔著他也濕掉的襯衫和背心,往著突起的地方咬了上去。

    “噝……”顧亦北倒吸了口涼氣,刷房卡的手一顫差點將卡撞在門上折斷。

    慢條斯理的打開門,他推著她進去,再有條不紊的關上門。聲音無限的溫柔下去,“曉曉……”

    杜曉咬完就後悔了,這分明是逞一時爽快,後果很嚴重呀……

    “嗯?”杜曉假裝淡定的問,眼珠子卻骨碌碌四轉,思考著逃跑的方式……

    “你是在提醒我,你的那裏剛剛我沒照顧好麽?”

    他居然問的很認真,很誠懇……

    很認真,很誠懇……

    杜曉後背一涼,忙不迭鬆開抱著他的手,結巴著說,“這……這是個誤會……”

    “沒事,我有什麽做錯的你提出來不用顧忌。”顧亦北抓住她手腕,止住她遠離。

    “這真的是個誤會……”杜曉憨憨的陪著笑,卻在見到他將她往浴室裏拖去的時候尖叫出來。

    “我不要了!”

    “不洗澡會感冒的……”

    “我身體好!”

    “所以可以多來幾次?”

    “顧亦北!你沒有理解能力!而且你品位倒退,剛剛雨水裏和淋浴房有什麽不同!珠玉在前!你怎麽能退步!”

    “淋浴是熱的……”

    “……”

    “而且你提醒我了,等會兒可以去浴缸試試?”

    x______x

    杜曉很想shi……

    好,淋浴房也就算了,浴缸也就算了,為什麽好不容易挨著床,他又來了?

    還美其名曰“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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