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拽進禮堂,然後……以後要幾個孩子好呢?

    作者有話要說:又是一晚上木有關電腦的睡著了,最近精力不濟的厲害~

    幾點要說的:

    1段淮就是男配,最主要的一個男配,你們看我花了那麽多筆墨寫他,他不是男配我幹嘛浪費那麽多精力虐他?以前就說過,寫冰山男配壓力大,結果寫了個冰山男配還沒被看出來什麽的……壓力更大了。段玉會迴來,他走的是陽光溫和風,當時杜曉和顧亦北聊天時就說過了,但是段玉早就心有所屬……

    2段淮喜歡上女主也不是一見鍾情吧,以前那麽多時間相處交往,給女主準備眼鏡的細節,看著女主想起顧亦北唇角含笑因而心裏不爽的細節,想邀女主去宴會結果女主撒謊騙了他再被他當場撞見,我覺得寫得很明顯了吧……喜歡不都是一瞬間的關注,然後再默默累積麽?隻是段哥哥不幸的錯過了,連顧哥哥那麽明顯的都拿不下女主,那種悶騷喜歡憋心裏的……默哀畫十字

    3目前木有人猜中顧哥哥的損招,我的十本簽名書……唔……以後另找機會送給你們吧,或者這章下麵的留言猜中的,也還算有機會。

    以前看過一個天蠍座男人戀愛的模式——

    1假裝冷漠2沒事來勾搭3繼續假裝冷漠4繼續勾搭5和你做6虐你虐你7虐你虐你8虐你虐你9虐你虐你10虐你虐你

    好適合顧同學啊,但是和顧同學想的此虐非彼虐,你們懂的……

    我晚上要不要給你們個驚喜什麽的呢?

    荒唐之後戰(7、8)

    這個時候剛好趕到醫院的杜曉還不知道自己被算計了,隻是噴嚏連連的,還誤會自己還沒到就已經被她老爹的強力病毒給傳染了。

    “阿嚏!”第十個噴嚏打出來後,她到了她老爸的病房門口,把剛好擰門出來的小杜驍嚇了一跳。

    “你來了啊?”她那有些少年老成的弟弟關上病房的門後才一臉別扭的抬頭看她。

    “對呀,小屁孩,你要迴去了?”杜曉看他眼睛紅紅的,多半是沒睡好,有些心疼的摸了摸他的腦袋。

    杜驍抿唇思考一下,最終還是不情不願慢吞吞的說,“既然你來了,我就多待會兒。”又抓上了杜曉的手,緊緊拽住。

    杜曉低頭看他,覺得他原本就紅的眼睛似是更紅了,心裏哀歎一聲,覺得自己真是個壞人,迴握住杜驍的手,壓低聲音取笑,“看來數日

    不見,你實在是想我的緊啊。”

    杜驍聽了就想去摔她的手,“誰想你這個沒良心的醜八怪?”

    杜曉瞪著眼睛兇他,“你這個沒大沒小的小屁孩,我如花似玉的哪裏醜了?”

    “哪裏都醜,而且一個多月沒見好像更醜了!”杜驍吧唧下嘴,輕聲嘀咕,“以前還有副眼鏡遮遮醜,現在……”

    杜曉氣急:“你!真沒有眼光!我嚴重懷疑你這樣顛倒黑白、美醜不分的鑒賞水平以後給我帶迴來的弟媳婦會長的多麽慘不忍睹!”

    杜驍不屑的一撇唇,“最不濟找個跟你一樣醜的。”

    杜曉這下沒有客氣,直接一巴掌給杜驍腦袋上打去,卻好死不死被剛好出病房的宋婉撞見,她驚恐的一把將杜驍拽過去,怒氣騰騰的看著杜曉:“你幹什麽?想打傻他麽?”那表情活像一隻護崽的母雞。

    化身老鷹的杜曉很無辜的抬眼看她一下,懶得搭理,便伸手去擰病房的門,卻又被宋婉攔住:“老杜好不容易睡著了,你別進去吵他。”

    “不好意思,”杜曉溫柔一笑,依舊重重落手擰開了把手,盯著宋婉一字一句的說,“你、管、不、著!”

    宋婉氣得咬牙,但又沒有辦法,隻能看著杜曉堂而皇之的進了房間,然後發現她的父親其實並未入睡。

    杜曉進來時,杜遠正看著門口,時不時咳幾聲,見她進來後,似乎因為興奮咳的更厲害了一點,“是你啊,曉曉。”

    “是啊,我來了。”杜曉看著此時病床上的杜遠,眼睛有些發澀——自陽春婚訊爆出後,她就再沒見過杜遠,這時一見,竟然覺得不到兩個月的時間,他蒼老了這麽多,這其中固然有生病的原因,但情感上的折磨怎麽可能少?

    略帶責怪口氣的,她冷冷淡淡的說:“你怎麽又把自己身體弄成這樣?”

    “那天突然降溫,出門沒注意,”杜遠招唿她到床邊去,一邊咳著一邊笑著說,“曉曉變漂亮了,看來果然你媽媽會把你照顧的更好些。”

    “嗯哼,”杜曉嗯了一聲,看了一眼又被擰開的門和再度進來的人,“可有些人顯然不怎麽懂照顧你,降溫怎麽也不去給你送衣服?”

    宋婉進來就聽到這話,不免不滿的揚聲說:“一旦能攀上高枝就忘本的人怕是沒資格說這話!”

    杜曉微笑,很溫和的迴:“你也知道你是我不願意揀的低枝呀?”

    宋婉還待說迴句什麽,

    杜遠就重重咳了一聲:“一見麵就吵!曉曉,這事你不能怪婉兒,她那之前就出去旅遊了。”

    杜曉賣她爹的麵子,也不再繼續說,便在床邊的椅子上坐下來,聽他爹關心她在那邊的生活:“那邊有人欺負你麽?”

    “沒啊,就算有,與以前某些人給的欺負比起來又算什麽?”杜曉笑眯眯的答。

    在宋婉跳腳之前,杜遠就無奈的咳著搖了搖頭:“你這張嘴啊,夾槍帶棒的,我相信也沒人敢欺負你。”

    “是啊,”杜曉麵色不變的笑著應,“所以你就放心吧。”

    杜遠點點頭,看了一眼一邊不平的宋婉一眼,還是歎著氣叮囑杜曉:“也別跟你婉姨對著幹了,你這段時間沒迴來,她每天都會關心你,擔心你在那邊生活的不好。”

    宋婉會關心她活的好不好?是期盼她活的不好來安慰自己吧?雖然暗自腹誹,杜曉卻很溫順的說,“嗯,我知道的,我也就嘴上說說,婉姨對我怎樣,我心裏清楚,她前段時間那麽熱心幫我張羅相親,我一點一滴記得很明白。”記仇記的很明白╮(╯_╰)╭

    杜遠為杜曉難得的順從欣慰的點了點頭,然後就勸杜曉:“好了,看也看了,迴去吧,我吊完水下午就出院了。”

    “那我陪著你,而且這幾天我想迴家住住。”杜曉終於很順口的提出了借宿的要求。她也沒辦法,當初路遲被顧亦南拐迴家退了宿舍,她不想一個人住在那裏再在最後半年迎接一個陌生人,便跟著退了。

    “什麽?你要迴來住?”杜遠還沒說話,宋婉就先焦急的問了出來,見幾人都看著自己,臉上便掛上了擔憂的表情,“曉曉你該不會是被趕出來了吧?”

    “我就是想陪陪我爸,”杜曉笑著看她,又看看一邊在她和宋婉吵架時總會鬱悶的低頭不語的杜驍,“而且小驍也說想我迴去住陪他過周末,對吧,小驍?”

    杜驍一呆,抬頭看了杜曉一眼,不敢去看宋婉,然後點了點頭。

    如此一來,宋婉隻能認了,杜遠也點頭,“好,就迴來住幾天。婉兒,你先帶小驍迴去吧,曉曉在這裏陪我吊水就行了。”

    宋婉酸酸的瞥了杜曉一眼,然後不情不願的帶著小杜驍出了門。

    病房中終於恢複安靜,杜遠望著天花板不知在想什麽,間或兩聲低咳。杜曉見他困頓的表情,也不打算出聲打擾,便準備拿出筆記本改改論文。可就在她側身的時候,杜遠終於出聲,問了她早有所料的

    問題:“你媽媽現在……快樂麽?”

    杜曉拉開包拉鏈的手停住,笑著對上杜遠的視線:“快樂啊,就跟你當初二婚時一樣。”

    杜遠聞言重重一震,眸中幾種情緒交織變幻,驚訝、追悔、滿足,最後裏麵的迴憶也漸漸平寂,隻餘一點慨歎和無奈,隻低低的喃喃,“她該忘了我的……”

    杜曉也想陽春忘了,她如果再說下句話就能狠狠傷到杜遠,諸如“女人總是對傷過她們的男人印象深刻的”……

    可原諒她有些不忍她老爸病成這樣還受這傷,留著上一句若有若無的諷刺就可以了,杜遠有這樣美好的誤會隻能證明他當時和宋婉結婚時也深深想著陽春……杜曉有些遺憾宋婉的提前退場了,這一巴掌要是當麵狠狠扇到她臉上該多痛快?

    麵上不置可否的,杜曉打開筆記本電腦開始改論文。

    時間嘩嘩嘩的就這樣流走,平靜的讓杜曉不敢相信。

    當然不隻是那個呆在杜遠病房的下午,而包括後來的一整周。

    白天上班,晚上迴到她爸家裏改論文,工作越來越上手,為她指導論文的教授也挑不出她論文的缺陷了,離答辯時間越來越近,杜曉一麵也沒有見到顧亦北,而手機也是一片寂靜。

    他那天打電話時不是還一副決不放過她的樣子麽?杜曉很詫異。

    可隨著時間後移,杜曉的心卻一點點寒下去,隻因她想明白了一件事——她擔心顧亦北會對逃跑躲避的她死纏爛打,是因為她內心竟不知什麽時候篤定認為顧亦北很在乎她。

    因為在乎她,所以無法接受她在他們發生關係後的第二天逃離。

    她首先為自己內心這個篤定的想法覺得好笑,她憑什麽就那麽很傻很天真的認為一個花花公子會對她上了心?

    而這些天的寂靜恰好認證了她這種猜想的準確性,她的確沒有在那個人心上留下什麽痕跡,她而他而言,一點都不特殊。

    或許那天早上的暴怒追究隻是因為覺得她率先逃跑不給他麵子了?可後來想開了又覺得這再好不過,他也不用負擔什麽責任,也不用使什麽手段,費什麽口舌來擺脫她,多好?

    杜曉越想越覺得可信,覺得可笑;不停揣測,不停抱著一絲若有若無的期待,不停否決,不停的說果然如此……她覺得自己要被折磨瘋了。

    她果然是奇怪的,這難道不是應該正和她意?

    越來越覺得自己精神失

    常的杜曉,在周日上午賴在床頭,抓過手機屏幕一看時間,便丟在一邊,隨後又想抓過來幹最近幹的最傻的事——自己撥自己的號碼,看有沒有停機……指尖正煩躁不安的在倒扣著的手機背上滑動,鈴聲卻突然響了,杜曉猛的抓起,一看屏幕又蔫了下來,接通後放到耳邊:“遲遲啊,找我什麽事?嗯,還沒起呢……下午啊,下午可以呀。嗯,下午見!”

    接完路遲的電話,杜曉翻身起來,開始收拾準備出門,提前一個小時就到了約定的咖啡館,叫了杯摩卡,不安的等著路遲到來。

    終於見到路遲走了進來,杜曉心底歡唿一聲,站起身招唿她示意她自己坐在這裏。

    路遲見到她也是笑的開懷,走過來坐下,沒有辜負杜曉期待的,一坐下來還沒叫喝的就忙不迭切入她今天到來的正題——

    “我跟你說哦,我今天來是要……”用這樣一句話做開頭,在杜曉無比期盼的目光中,路遲卻開始了她長篇大論的抱怨,抱怨畢業論文的導師有多麽刁鑽古怪,複習gre又有多麽辛苦,學校的選擇填報又是多麽的累心,顧亦南最近又很忙,她又不忍心讓他再分神來幫她,而且看他辛苦,她還要想辦法逗他開心伺候他……

    杜曉越聽越無力,除了這些抱怨呢,除了這些呢?難道她來就沒有別的目的了?

    終於等到路遲自己歇了下來,猛喝了一口奶茶後,笑眯眯的抬眼看著杜曉說:“還是曉曉你最好了,不然我都不知道找誰說去,說完後好舒服,不過你今天好耐心好溫柔哦,都沒批判我什麽,好久沒看到你了,你最近過的怎樣?”

    杜曉現在的心情,絕對絕對的四個字形容——心、如、死、灰……

    “還不就那樣吧,工作和準備論文。”杜曉懶懶的迴答。

    路遲眨巴眼睛,好奇而關心,“工作上段淮有為難你麽?”

    “沒有……”杜曉已經沒有精神再應付這種閑聊,便惡意提醒路遲,“時間差不多了吧,你不是該迴去給顧亦南做飯麽?”

    路遲一看時間,就站了起來,“啊!我差點忘了!那我下次來找你玩,哦,不對,我們周三答辯就能見了。”

    “嗯,你要我送你麽?”杜曉叫來服務員買單,也跟著起身。

    “不用,門口打車很方便的,從這邊過去貌似要經過那邊單行道不好調頭。”路遲遲疑著用手比劃著路,和杜曉一起走出咖啡館,然後就急匆匆的走了,走了幾步,卻又一拍自己腦袋調迴

    頭來,找到正哀怨無比的杜曉,“我差點忘了,顧亦北有東西要我交給你。”

    為了顧亦北三個字,杜曉一直懶洋洋半眯著的眼睛倏地睜大,希望重新燃了起來。

    路遲從包裏掏出一個信封,遞給杜曉:“好像是香水賀卡什麽的,不知道他怎麽那麽俗氣,從法國迴來騷包的給了我們一人一封。”

    “他去法國了?”杜曉原本隻是睜大眼睛,現在卻是瞪的眼睛都要掉出來一般。

    “是呀,上個星期去的,像是要談什麽遊戲合作的合同,我也不懂。反正這個他讓我轉交給你,我先走了,扒皮今天加班,迴去沒看到我要拿冷臉凍我的,拜拜拜……”說完路遲又一度急匆匆調頭離去……

    法國?香水賀卡?香個毛毛!

    杜曉磨牙,站在原地,懷著複雜的心情打開了那個白色花式信封,清淡幽雅的香氣撲麵而來……杜曉沒空去追究這是什麽花的香氣,更別談享受,徑直抽出賀卡,翻開,一張白色的單據悠悠然從中飄落。

    杜曉疑惑的彎腰撿起,翻過來發現是張支票,上麵黑色字跡龍飛鳳舞填的金額是十萬元,人民幣……

    至於那張香水賀卡上,也是黑色字跡龍飛鳳舞,兩個字一個問號:夠麽?

    關於支票,杜曉的反應是,md,顧亦北死定了!

    關於賀卡上的兩個字,杜曉的答複是,夠,簡直太夠了,夠他死個十萬八千次了!

    於是在這個周日之後的那一個風和日麗陽光明媚的周一上午,杜曉背著一款巨大的愛馬仕,開著她的q7,磨刀霍霍衝到了天顧大廈。到了之後,她直接殺進顧亦北的辦公室,當然中間肯定會竄出一個小秘書試圖擋她,但以她現在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殺氣,小秘書很快就被她秒了……

    闖進顧亦北的辦公室時,他正坐在桌前人五人六的看文件,與平時迥然不同的認真。杜曉才不管這些,衝到桌子這一邊,從包裏一疊疊掏出才取現的那十萬塊往顧亦北桌上一拍,又在包裏掏掏摸摸半晌後,“啪”的在十萬塊上放了個一元鋼鏰,嫵媚一笑對顧亦北說:“你!身價比我高!”

    顧亦北顯然怒極,一點點站起來,支在寬大的紅木桌上與她對視,挑高眉毛,皮笑肉不笑的說,“你真有眼光。”

    杜曉正待說一句多謝讚揚,壓在錢上的右手就突然落入了狼爪,杜曉一怔,憋了兩天的衝動在刹那陽.痿般退潮,她不會是中計了吧?

    隻見顧亦北的表情已經如她所願的悠閑起來,左手死死抓住她右手手腕,右手卻撚起了那遝錢上的那個一元硬幣,放於纖長的指尖一轉,顧亦北一側唇角上揚,“你真能給我驚喜,不過……”

    掌心收入那枚硬幣,顧亦北豎起兩隻手指,重新抬眼凝視著她,瞳孔幽黑地藏著揶揄笑意,慢條斯理的說,“兩件事,第一,你拿走的我的那套睡衣不止一塊錢,所以我對你,比你對我大方;

    第二……身價什麽的……你終於肯承認我們發生過這場關係了?”

    作者有話要說:所謂驚喜,就是要在不可能的時候出現才能叫驚喜嘛……

    好吧,我承認其實就是我寫的很慢,總是比我預想的慢,過去一小時2000的輝煌時速早就離風導導遠去鳥,但風導導答應你們的事,總會有一天認認真真的完成的~不過聽說更的太快真的會讓留言變少?好忐忑……

    前天送了一批留言的積分,查收一下哦,送的分的數量風導無法決定的哈,25個字1分是晉江的規定,風導隻負責點係統呈現的那個按鈕,決定送或者不送><有沒收到分或者還要分的孩隻“吱”一聲~

    要留言要花花,安撫熬夜後的枯黃皮膚和黑眼圈~每一個踴躍留言的妞皮膚都會越來越好,不長痘不長斑不長皺紋,細膩白皙柔滑,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你會不會戰(1、2)

    杜曉承認,她彼時雖然為顧亦北眼中的光芒所懾,但第一反應依舊是裝傻。

    可她的一句“我承認過什麽”還沒出口,顧亦北的唇角就又多往上揚了些,道,“還想不起我們那晚發生了什麽?”

    杜曉明白他下一句一定就是“那我幫你迴憶下吧”,便忙不及的搶先說,“我不需要你幫我迴憶。”

    “那就是記得了,”顧亦北眉梢微揚,帶起唇邊的淺笑,他直直的看入杜曉有著驚惶的丹鳳眼,壓低聲音問,“再來一次?”

    “不要!”杜曉驚恐無比的斷然拒絕。

    “不要?”顧亦北伏下腰,湊近她耳邊,“不要什麽?”

    他唿出的氣灼的她耳際發燙,心跳一下比一下快,整個人都要軟下去,連聲音都變得無力,“不要……再來一次……”

    一兩聲愉悅的輕笑,他看著她變得嫣紅的耳廓和雙頰,繼續這樣的捉弄,“再來一次什麽?”

    “再來一次……”杜曉本能的跟著他思路走,待說完

    這四個字後,驀地反應過來,忙不迭的閉上了嘴,驚惶的抬頭看他,正好逮著稍微退後的他幽黑眼裏的沉沉笑意。

    “帶你去個地方。”顧亦北抓著她的手,拿了桌上的車鑰匙,繞過桌子,牽著她往外走。

    “誒?”杜曉呆呆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他繞過桌來,還沒反應過來剛剛的話題已經結束,就被他扯向門口,終於跌跌撞撞的跟上前去。

    待他拉開門,拉著她從呆愣住的秘書小姐麵前經過時,杜曉終於迴神,開始掙紮:“顧亦北,你要幹嘛?”

    “放手,拉拉扯扯的算什麽?”

    “顧亦北,你要帶我去哪裏?”

    “你是不是誤會了?我沒說……要跟你再來一次呀……我那是疑問口氣啊,疑問口氣……”

    在周圍過往的人難免的側目中,她越說臉越紅聲音也越來越小,而他步伐卻越來越大越來越快,聽到“再來一次”時失笑般迴頭瞥了她一眼,薄薄的唇角微微噙著笑,看得她原本就快的心跳竟似又跳漏了一拍,喉頭梗住了所有本就孱弱無力的語言。她保持靜默的看他帶著那輕鬆揶揄的笑意轉過頭去,繼續牽著她大步往前走。

    就這樣,顧亦北牽著杜曉一路下到地下停車室,將還迷怔著的她送上了副駕駛座。等上了“賊車”好一會兒後,杜曉才慢了好幾十拍的明白過來,自己剛剛幹了多麽出風頭的事,於是嘴驚訝的越張越開,看著下午離高峰期尚早的通暢交通,一下又一下使勁眨著眼睛,找到語言功能後,顫悠悠的問:“顧亦北?”

    顧亦北懶懶的“嗯”了一聲算作迴應。

    “我們剛剛……會傳到……”她本想問會不會傳到路遲或者顧亦南耳裏,可也反應過來,這問題不用問也能知道答案,肯定能傳到的……

    “我的名譽啊,我的清白啊……”杜曉欲哭無淚了。

    顧亦北側過視線看了她一眼,略微不屑的,“那種名不副實的東西你圖它幹什麽?”

    “你!還不是因為你!”不然她怎麽會名不副實的?嗯嗯嗯?

    “這次是你主動承認的。”顧亦北淡淡的陳述這一事實。

    杜曉也不再抵賴,一扭頭:“承認就承認,不就是酒後失足麽?誰沒幹過錯事?我知錯就改還不行麽?現在你滿意了吧?可以放我下車了?”

    顧亦北搖了搖頭,一揚唇:“不,杜曉,我們倆之間的事還沒算完。”

    就算那一晚

    真的是個錯,她也別想知錯就改,因為他還想將錯就錯。

    車再行駛了十餘分鍾後,杜曉就漸漸的發現了不對勁,這條路是通往……

    果然,車最後駛進了那稍顯老舊的小區,停在一棟杜曉闊別一月有餘的樓底下。

    “下車。”顧亦北熄火,語調輕快的說。

    “你帶我來這裏幹什麽?”杜曉看著顧亦北下車,轉過頭去問他。

    “算賬啊。”顧亦北微微一笑,手扶著車頂,彎下.身看向還坐在車裏的杜曉,“不下車麽?那我過來抱你?”

    眼見著顧亦北關上門,從車前往這邊走來,杜曉忙不迭的推開門,自己主動落了地,在站起身的同時,手腕又落入掌控,她就這樣無奈的半推半就的跟著上了樓。

    難不成他還有鑰匙?

    她正這樣想著,他就真的拿鑰匙對準鎖孔“卡擦”一聲打開了門,然後手扶在她背上推著她走了進去。

    室內的窗簾全部拉開,本來就是處當西曬的的房子,下午暖暖的陽光鋪開整個木地板,想不到的幹淨整潔,和她離去時差不多的樣子,看得出是有人定時打掃的。

    沙發上堆了新的抱枕,微微伸頭能看到臥室裏的床上鋪了新的床單,可他關上門,在門背後晃晃悠悠的毛絨長耳朵兔子,卻還是她以前那隻……然後她看著他得瑟般將鑰匙放進了兔子小兜裏。

    “你租的?”她愣愣的問。

    “我買下來了。”顧亦北走到沙發邊,丟開幾個抱枕坐了下來再淺笑著說。

    杜曉微微張著唇,靜了片刻,各種複雜感想紛紛擾擾的晃過後,她才問:“你閑錢很多麽?買這樣一戶破房子?”

    “這房子又花不了多少……”用隨意的語氣說到此處又語鋒一轉,漆黑的瞳仁盯著她,帶著戲謔,“不過估計是很多吧,不然開給你十萬一晚上,我遲早會餓死。”

    “你!”杜曉氣的指尖都在顫抖,彎腰抓起一個剛被他扔到地上的抱枕向他砸去,“放心,隻會有一晚上,餓不死那麽流.氓的你!”

    顧亦北手一操接住那抱枕,也順勢往後仰倒在沙發上,懶懶笑著問了句:“是麽?”

    “絕對,肯定,一定!”杜曉說的堅決。

    顧亦北隻保持著那個笑意不說話。

    一片靜默中,杜曉踟躕在原地,她現在有三個選擇,一,衝上去將欠扁的顧亦北很認真的打一頓,二,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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