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婷瞧著他年紀小就細細問他家住何處,有些什麽人。當了太監也還是有家人的,一開始是家裏窮苦過不下去送他們進宮當了公公,靠著機靈勁要是能被得寵吃得開的大太監挑中了做徒弟呢,就指望著有出頭之日了。蘇培盛挑中了他,就是因為他慣會看眼色,這時聽周婷一問就一點點全說了。


    周婷也並不是好奇才問的,胤禛身邊的大太監她是不好隨便叫過來問話的,上迴李氏剛換了個馬夫胤禛就這樣生氣,可見是討厭別人打聽他行事。雖然她是正妻同一句話她能說的,李氏宋氏不能說,但周婷既然知道了他的忌諱,當然不會做傻事去惹他討厭。男人有幾個會樂意老婆查手機電話簡訊記錄呢。


    小太監就又不一樣了,他們gān的不是什麽要緊事,偏偏離胤禛又很近,她略問上兩句也能找個關心胤禛飲食起居的名頭。


    “原就姓張,進了宮給起的名兒,叫起麟。”小張子老老實實的站著,他也知道周婷的用意,往常院子裏的女人們也沒藉故跟他少套jiāoqing,周婷是嫡福晉,問些話是名正言順的,再說在周婷麵前混個臉熟對他隻有好處。


    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到底在哪裏聽過周婷又想不起來了,宮裏頭起的名都得吉利才行,那個楚新月一聽就知道是她自己矯qing出來的。


    周婷點點頭,又略問了兩句就放他迴去當差,這樣的人得天長日久的放在胤禛身邊才能顯出作用來,她也不急在這一時,這迴問問姓名家庭,下迴問問家裏人身體好不好,等摸清了qing況再給好處,jiāoqing都是這樣來的。


    小鄭子見他拿了東西過來伸頭一瞧,見是尋常點心就皺皺鼻子,張起麟也不吃獨食分了他一半,兩個人站在外頭把一帽子點心吃gān淨了,小鄭子吃了還要說:“下迴我去,保管能拿著賞錢的。”張起麟嘿嘿一笑就再不搭話了。


    “你往年也跟著去閱過兩迴永定河的,這些都該知道才是。”胤禛挑了本《直隸河渠誌》指給胤祥看:“永定河水流緩慢泥沙積沉,河chuáng較地麵更高,改道多次,無非是這些用得著的,太子亦在,有事商議就可。”


    胤祥正看水經注,聞言頭都不抬:“我恐怕他沒那個閑心呢。”一家子兄弟偏要分出尊卑來,胤祥一貫得寵,在康熙麵前很說得上話,可每次太子一出現,汗阿瑪眼裏就再沒他們了。


    “他名份早定,既為尊自然該當的。”胤禛喝了一口茶,喚了一聲:“蘇培盛!換過一盞來。”又轉頭對胤祥說:“吃了飯就快迴去,別等宮門下了鑰。”


    “四哥這兒難道還差我一間屋子?”胤祥站起來走動動筋骨:“四哥又不是不知,自舊年去祭過泰山,他瞧見我就皮笑rou不笑的,我那時候去永定河就是去撒歡的,哪能真知道些什麽。” 上一迴去胤祥才十三歲,能記得住的東西真不多了。


    “在我這兒說兩句便罷,到了外頭要慎言。”胤禛瞧了他一眼告誡道,胤祥不再說話,擺飯上來一筷子把盛金銀肘子的盤子給扒拉過去,醬油rou汁湯拌飯吃了兩大碗,放下碗抹抹嘴:“我先把這些都帶迴去看,明兒再來叨擾四哥。”


    胤禛又在書房裏坐了一會兒,蘇培盛續茶的時候問他:“爺今兒歇在何處?”胤禛略一沉吟:“去正院吧。”


    ☆、30四爺正妻不好當


    周婷歪在炕上等著碧玉把燉好的湯端過來,要是今天胤禛再不來,她就要叫人送湯過去了。親自送自然更好些,但什麽事都要一步一步來。


    “十三弟走了?”周婷走過去絞了帕子給胤禛擦臉,見他一臉倦意就不再多問:“碧玉,快把那湯盛一碗出來。”一邊說話一邊微微晃動耳朵上的翡翠耳墜子:“你再不來我都要叫人送去了。”


    既然心裏決定了要把胤禛拉過來,自然要把稱唿給改過來,本來正頭夫妻就是你呀我呀的,那拉氏敬重他,叫他一聲“爺”,反而把他給喊遠了。


    胤禛沒覺出什麽不對,喝了一碗熱湯,也往炕上一坐,周婷同他坐在一處:“可是累了?我給你揉揉腦袋吧。”這倒是從沒有過的,周婷靠著大迎枕,胤禛躺在周婷的腿上讓她給按摩太陽xué。


    “力道可重?”周婷按了兩下問他一聲,這位爺枕在周婷的腿上模糊的應一聲,周婷輕輕一笑手上動作不停,周婷有意跟胤禛挨的近,唿出的熱氣若有若無的噴在他臉上。


    這麽揉了一刻鍾,胤禛才把心頭那口氣嘆出來,太子是越來越容不下人了。


    周婷也不問他為什麽嘆氣,隻說:“常言總說笑一笑才能十年少,我倒覺得常嘆氣也是好的,好過總是憋在心裏,太醫們不是總愛念叨鬱結於心麽。”


    胤禛被她說的一樂,半睜開眼睛,瞧見周婷含笑的樣子和掛在耳朵上的翡翠耳墜子問道:“東西可好。”


    “你看呢?”說了句撒嬌的話周婷自己先不好意思了,抬手摸一摸翡翠珠子,胤禛伸手捏捏她的耳朵:“我瞧著很好。”翻身坐起來把她摟進屋裏。


    一看見chuáng上鋪著的毛褥子就問:“你怎麽想起這個來,倒像糙原上頭放牧的人家。”


    “往年拿迴來的毛料,我叫人拚在一處當褥子用。”周婷順手拆了頭髮上的飾物,隻剩下耳朵上掛著的耳環,盈盈的綠,順著她理頭髮的動作一晃一晃的,晃的胤禛湊上去捉住她的肩膀。


    周婷輕笑一笑順勢躺了下來,團起身子,手掌在毛皮上來迴撫動,眼角挑著瞧向胤禛,他也跟著躺下來試了試:“果然暖和,就是顏色不太正。”


    “整塊的我哪裏捨得當褥子用。”周婷手一伸搭上了胤禛的腰,胤禛抓住她的手一個翻身把她壓住了,饞她也不是饞了一天兩天,這時候吃起來反倒不著急。


    比起前兩迴的不qing不願,這迴周婷心裏打算的多了,反而比之前放得開了,她一躺到chuáng上就縮到裏麵去,曲著腳抱住毛毯子,一雙白生生的腳丫踩在長毛毯上更顯得膚白晶瑩,腳指甲上特意上


    的淡粉色蒄油在燭火下瑩瑩生光,胤禛一把捉住她的腳握在手裏揉捏。


    周婷身子一縮想把腳抽迴來,胤禛偏用了力握住,拿手指頭搔她的腳底心,她沒抽迴來自己歪倒靠在被子上笑,胤禛捉起她的腳細看,周婷有意繃直了腳背,一使力往裏麵一滾躲開了。


    “這抹的是什麽?”胤禛少有點著燈跟女人這樣那樣的經歷,隻覺得燈下頭的人更美了幾分,周婷咬著被角笑得說不出話來,胸脯跟著身體一抖一抖的。


    胤禛瞧了隻覺得嗓子眼都冒火,想起周婷那天夜裏在流轉燈火下麵的風qing,她粉麵含chun,差一點就要讓他扯掉肚兜瞧見裏麵了,偏偏不作美。


    胤禛喉節滑動一下,手掌分開周婷的腿:“這值什麽,叫人從庫裏拿水貂的來,拚起來比這個好。”手伸上去解衣服上的盤扣,褪到一半看見周婷圓潤的肩頭忍不住伏下來咬了一口,見她露出的半邊肩膀枕在烏溜溜的頭髮上,又調笑一句:“該拿黑的才是。”


    一想到把她白白的身體放在黑毛毯子上動作,胤禛穿的綢褲馬上支了起來,周婷也知道他這麽是想到了什麽,扭著身體動了幾下,引得胤禛一隻手壓在她的肚子上,不叫她扭遠了。


    上迴沒吃成,又惦記了那麽長時候,胤禛今天的動作就更加有力。上身的衣服脫得隻剩下一件肚兜,周婷既然算好了他來,就做了萬全的準備,洗了澡全身都抹上了一層玫瑰膏子,她知道那迴給男人留下了多深刻的印象,還是穿了那一件水紅的,緊緊掐住腰,把山巒曲線全襯了出來。


    胤禛這迴不解開了,直接把手伸進去揉起來,微涼的大掌一下子貼上周婷溫熱的皮膚讓她起了一層ji皮疙瘩,緊張的心怦怦直跳。


    男人加快動作,在腰上捏了兩把就往上頭去,手一伸握住了兩團軟綿綿圓鼓鼓的香rou,鼻子湊過去一聞,全是玫瑰花膏的味道,連手上也是。


    周婷輕輕嚶了一聲,滑膩膩一雙胳膊纏住了胤禛的脖子磨蹭他,此時的胤禛哪裏還需要她挑撥,握住了就不肯放開,中指食指夾住軟rou上的兩點櫻紅轉動起來。周婷哪裏經過這個,急促的喘了口氣,腰弓了起來,嘴裏婉轉出聲,感覺臉頰發燙,全身上下都熱了起來。


    胤禛揉搓了好一會才抽出一隻手,繞到背後摸到係在腰上的帶子,一把扯下來把這塊紅綢扔在毯子上,周婷胸口一涼,想要用手護住已經來不及了。胤禛一隻手就扣住了她兩隻手腕,一張口叼住左邊那隻還在晃dàng的寶貝,另一隻手護食似的揉著右邊那隻,整個人趴在周婷身上。


    先用牙齒輕輕咬,再用舌尖繞著打轉,周婷被他嘬的一點力氣都沒了,他舌頭勾動的時候,整個身體從手指尖麻到腳趾尖,兩條腿軟軟勾住男人的腰,嘴裏不住嗯嗯啊啊的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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