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仝聞言,急忙叫道“李大官人,楊製使,徐寧將軍,既然軍師已經答應放過伊賀俊好一馬了,那你們就賣幸田姑娘一個人情,放伊賀俊好離去吧!不過伊賀俊好你可不要辜負幸田姑娘一片好意,你離去以後,即刻退出我大宋土地,有生之年絕不許再踏入我大宋一步!”


    幸田裏子也跟著叫道“還請李大官人,楊製使,徐寧將軍三人高抬貴手!”


    “呸!”伊賀俊好卻大罵道“你們這些宋賊分明就是不敵本座,就算你們肯罷手,本座也不答應,幸田裏子你這叛徒休要在這裏假仁假義了,待本座收拾了這群宋賊後,再收拾你這個叛徒!”


    朱仝無奈的搖了搖頭“不是朱仝不幫忙,幸田姑娘你也看見了,而是伊賀俊好他自己冥頑不靈!”


    幸田裏子見狀自就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來迴跺著腳“師父你怎麽就不聽相勸呢!如今一切已成定數,就憑你一人卻是迴天乏術,你還是快快退去,返迴扶桑吧!”


    “你給本座閉嘴,你這個叛徒!要不是你出賣本座,我們扶桑大軍能會是這個下場嗎?你這扶桑的千古罪人!”伊賀俊好嘴上大喝著,手上仍然鬥著李應,楊誌,徐寧,史進。


    史進聞言大怒“伊賀俊好你的良心讓狗吃了!要不是我家娘子,上次你這老匹夫早就已死於我師父林教頭和盧員外,嶽鵬舉,史教師他們師兄弟之手了!我家娘子早已經報了你的養育之恩,如今她還這般為你求情,你不領情倒也罷了,反而還出言不遜!”


    朱仝聞言亦是大怒,也不顧自己有傷在身,倒拖著樸刀直奔伊賀俊好,前去相助李應,楊誌,徐寧,史進四人。


    就在朱武即將達到伊賀俊好麵前,突然一騎橫槍攔在朱仝前麵“朱都頭你已受傷,還是一旁歇息,就讓花榮前去相助李大官人,楊製使,徐寧將軍,史大郎吧!”


    朱仝仔細一看,攔住自己的人,正是後麵趕上的花榮,此時花榮與伊賀俊好戰成了一團,朱仝隻能說道“花知寨你自己可要多加小心啊!”


    “一群廢物,便是再來幾個又能奈何本座!”伊賀俊好一人敵花榮,史進,徐寧,楊誌,朱仝,李應六人尚且不落下風,何況現在隻李應,花榮,楊誌,徐寧,史進五人,自然是得心應手。


    楊誌大叫道“這老匹夫如此不知好歹,兄弟們也不需留手了,還是快快解決了這老匹夫!”李應,花榮,徐寧,史進四人聞言各自出殺招,六人如打翻的漿糊一般,亂作一團,卻是難分勝負。


    “伊賀俊好老匹夫拿命來!”眾人聞聲看去,林衝,盧俊義,嶽武穆等人已經趕到,幸田裏子見狀急忙衝過去擋在伊賀俊好麵前,眾人見狀急忙收了手中兵器,史進大叫道“娘子你不要命了,要不是眾兄弟及時收手,你早就沒命了!”


    “還請各位大發慈悲,饒我師父一命,放他離去吧,若林教頭他們趕上來,就算到時候各位肯放過他,他也走不了!”幸田裏子擋在史進,楊誌,花榮,徐寧,李應麵前哀求道。


    李應大叫道“幸田姑娘你幾番救護這老匹夫,可這老匹夫卻不領情,你還是快快讓開,讓我們斬了這個老匹夫!”


    “幸田裏子你給本座滾開,本座是不會領你的情,今日不是本座死,就算這群宋賊亡!”伊賀俊好說著一把將幸田裏子推倒在地,衝上前來與花榮,李應,楊誌,徐寧攪作一團。


    史進見狀急忙跳下馬來扶起幸田裏子“娘子你沒事吧!”


    幸田裏子忍住疼痛“師父你還是快走吧!不要再逞強了!林教頭他們趕上來你真的會沒命的!”


    史進卻說道“娘子你不要再為這老匹夫求情了,他如此不識好歹,就讓眾兄弟將他收拾了吧!”


    此時史文恭,關勝,盧俊義一起往伊賀俊好衝來,原來林衝,嶽武穆,武二郎等人已經衝破伊賀俊好的忍者兵和弟子,盧俊義到得伊賀俊好麵前猛的一槍往伊賀俊好搠去。


    隻見一道血光閃過,盧俊義大驚“幸田姑娘你這是何苦呢!要不是盧俊義發現的及時,收了一半力度,這槍恐怕不隻是刺破你的臂膀,而是早將你身體穿透了!”


    史進見狀急忙向幸田裏子撲去“娘子,娘子!”


    幸田裏子被史進扶起後,左手捂著右臂的傷口“盧員外不管怎麽說,伊賀俊好也是幸田裏子的師父,對幸田裏子有養育大恩,幸田裏子絕不能看著伊賀俊好死在幸田裏子麵前,何況當日盧俊義和軍師他們也答應過幸田裏子饒過伊賀俊好一命,還請盧員外履行當日的承若!“


    “冤孽啊!真是冤孽啊!”盧俊義搖著頭大叫道“李應,花榮,徐寧,楊誌聽令,既然幸田姑娘為伊賀俊好受了一槍,你們就放伊賀俊好離去吧!”


    李應,花榮,徐寧,楊誌四人聞言急忙收了兵器,退了迴來,伊賀俊好卻說道“幸田裏子即便這樣,本座也不會感謝你的!盧俊義本座今日隻是誤中你們宋賊奸計才會落得如此下場,你給本座聽好了,隻要本座不死,一定會整頓兵馬,卷土再來和你們這群宋賊一決生死!”


    “你這老匹夫,要不是看在幸田姑娘麵上,盧俊義絕不饒你,既然話已說錯,那就放你離去,你來要找盧俊義,盧俊義隨時恭候就是了!”盧俊義說著將手中的點鋼槍一橫。


    “伊賀俊好你這老匹夫還是不是人,我娘子三番五次不顧自己的性命救你於危難之中,你卻說出這種話來!”史進怒喝道。


    幸田裏子忍者疼痛說道“相公......別說了!”


    “哼!這可是她自找的,本座可沒有逼她!”伊賀俊好冷哼了一聲,對部下忍者兵和眾弟子說道“我們走!”


    “老匹夫休走!”隨著這麽一聲,一根銀槍往伊賀俊好搠來,伊賀俊好見狀大驚,急忙用手中倭刀架開這一槍,眾人仔細一看,來者正是嶽武穆。


    嶽武穆大喝道“你這老匹夫當真豬狗不如,小爺早就看不下去了,軍師隻說不可傷你性命,卻沒有說過不能教訓你這老匹夫!”


    伊賀俊好聞言,哈哈大笑“嶽武穆你這小雜種休要大言不慚,若是單打獨鬥你能是本座的對手?”


    “若小爺添一兵一卒拚你就不算好漢!”嶽武穆說著跳下馬來,掣兩隻金裝虎頭鐧在手。


    “好啊!本座也想跟你這個小雜種分出個高下!”伊賀俊好說著雙手握定手中倭刀。


    幸田裏子見狀,也不顧自己傷口流血“嶽將軍求你手下留情,放我師父離去!”


    “幸田姑娘你盡管放心吧,我們絕不會要了伊賀俊好這個老豬狗的性命,隻是教訓他一番,就算我嶽師弟不教訓他,林衝也不會放過他!”林衝說著已到跟前“宣讚,郝思文,史進你們三人先送幸田姑娘和朱都頭前往軍師處療傷!”


    伊賀俊好冷笑道“林衝你這廝休要大言不慚,若單打獨鬥你們有人能製服本座,本座就心服口服,退迴扶桑,有生之年絕不踏足中原一步!”


    林衝聞言怒喝道“你這老匹夫,要不是我們答應幸田姑娘在先,早就取了你個狗命,你先打贏我嶽師弟,再來大言不慚吧!”


    宣讚,郝思文趁機扶下朱仝前往朱武,公孫勝處,史進則扶下幸田裏子,幸田裏子仍叫道“林教頭你們不可傷我師父性命啊!”


    “娘子你放心吧!我師父他們一言九鼎,既然當應過你不傷害伊賀俊好的性命,那就絕對不會傷害他的性命,隻是教訓,教訓他罷了!”史進一邊說著,一邊扶著幸田裏子往前而去“娘子你如今受此重傷,還是先到軍師處包紮吧!”


    史進,幸田裏子,宣讚,郝思文,朱仝走後,嶽武穆與伊賀俊好戰成了一團,兩人各施生平絕技,鐧舞兩條遊龍,刀劈一陣黑風,你來我往,你去我迴,兩人招招皆是殺招,各自拚命,誰也不敢鬆懈半分,一直鬥了一百迴合卻也未見勝負。


    隻見嶽武穆故意賣個破綻,任伊賀俊好倭刀砍來,伊賀俊好不知是計,心中暗喜“在這生死關頭,這小雜種居然還在作秀,既然他不要命,本座就送他上西天!”


    伊賀俊好雙手握定倭刀,使出生平之力,猛的一倭刀朝伊賀俊好麵門砍來,眾人見狀大驚,隻見嶽武穆將手中的雙鐧交叉相替,呈剪刀形狀,猛的夾住伊賀俊好砍來的這一倭刀,也用盡平生之力用力一夾,隻聽“咣當”一聲,伊賀俊好手中的倭刀頓時斷成兩截。


    盧俊義見狀大叫道“雙龍交替,遊龍戲日月,此招專破這種兵器,以前盧俊義隻聽師父說過,今日卻見到了!”


    林衝等眾人聽後大驚,想不到嶽武穆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了,真是不簡單。


    伊賀俊好見狀大驚,急忙拋了手中半隻倭刀,伸手去抽腰間另一隻倭刀,卻早被嶽武穆搶先一鐧,打中右手手腕,伊賀俊好頓時右手手腕脫臼,疼痛難忍,往後倒退了數步,嶽武穆趁機飛起一腳將伊賀俊好踢翻在地。


    嶽武穆踢翻伊賀俊好後,將手中雙鐧猛插入地上,隻聽“轟隆!“一聲,那對金裝鐧深深陷進泥土裏,隻留鐧把落在外麵,眾人見狀盡皆大駭,如今這土地已被公孫勝指地成鋼了,這是何等的神力啊。


    嶽武穆將雙鐧插入地上後,跑到伊賀俊好麵前,右腳踏住伊賀俊好胸膛,提起鐵錘般的拳頭,往伊賀俊好臉上“劈劈啪啪”的打去“老匹夫現在你到底服不服!.....”


    經過嶽武穆的一頓暴打,伊賀俊好的臉早已腫的和豬頭一般模樣,撕心裂肺的叫道“嶽大爺饒命,饒命啊,服了,本座服了!......”


    盧俊義見狀急忙製止嶽武穆“嶽師弟你快快停手!要是再打下去,非要把這老匹夫打死不可!”


    嶽武穆聞言這才停下手來,一把提起伊賀俊好,高舉過頭頂,用盡全身之力,重重的將伊賀俊好往地上一摔“將這老匹夫,給小爺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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