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俊義,公孫勝率領六萬禦營兵馬,出得東京,一路上所過之處秋毫無犯,一連行了十餘日,終於出了橫海郡,來到了山東境內,盧俊義等人剛到山東境內,隻見十餘騎朝大軍飛奔而來。


    那十餘騎到得麵前,大叫道“來軍可是朝廷派遣來解萊州之危的援軍?”


    盧俊義說道“禦營指揮使盧俊義奉旨領軍前來解萊州之危,你等是何人?為何攔住我大軍去路?”


    那十餘騎聞言,急忙翻身下馬“我等乃是山東各州探馬,我等奉招討張叔夜之命,在此等待將軍已經多日了!”


    盧俊義聞言急忙問道“張招討特地讓你們在此等候大軍到來,到底所為何事?”


    探馬說道“如今倭兵在萊州四處已經布下伏兵,專等朝廷援軍入套,張招討怕來援大軍冒進,誤入倭兵圈套,所有特讓我們在此等候,告知將軍得知!”


    公孫勝聞言“難怪朱武兄弟說他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臨行前特地交代大軍夜行晝伏,原來是這麽一迴事啊!”


    探馬說道“此時的萊州城的四周皆是伏兵,恐怕將軍夜行晝伏也難保不被發現!”


    公孫勝說道“多謝各位相告,我等已經知曉,還敢請問各位,前麵是山東何座城池?”


    探馬說道“前方乃是德州城!”


    公孫勝說道“既然你們皆是山東各州的探馬,敢問哪位隸屬德州府,還請出來相見!”


    一人走了出來“小人便是,不知將軍有何見教?”


    公孫勝說道“還請這位兄弟,先行一步返迴德州,告知你們太守大人一聲,就說我們將引大軍入德州城安紮,還望太守大人行個方便!”


    “小人遵命!這就告知太守相公得知,告辭!”那人說完先行返迴德州去了。


    公孫勝說道“各位為告知我等萊州方麵伏兵之事,竟不辭辛苦在此等候多日,我等感激不盡,既然我等已經得知了這個消息,自會小心防備的,各位連日勞苦,還請各位速速返迴本州去吧!”


    眾人聽公孫勝這般說,急忙辭別盧俊義,公孫勝,自迴本州了,眾人走後,公孫勝對盧俊義說道“盧員外,我們還是統領大軍前往德州城安紮吧!”


    盧俊義說道“先生,既然我們已經到的山東地界,那就應當遵循軍師之命,夜行晝伏,依盧俊義看,我們還是找一處山坳安營紮寨吧,而且山東各州探馬也告知了萊州方麵伏兵之事,若我們白日行軍,豈不是容易暴露行蹤?還是夜晚再行吧?”


    公孫勝說道“既然萊州方麵廣布伏兵,那些倭兵自然會派出探馬探聽我們的行蹤,也好尋機將我們一網打盡,公孫勝料想此刻恐怕那些倭兵已經得知我等進入山東地界了,既然我們行蹤已經暴露,那盧員外隻管白天行軍,夜晚入各州安營紮寨,公孫勝自有辦法對付那些伏兵!”


    盧俊義想了想“公孫先生自然比盧俊義足智多謀,而且先生又是大軍軍師,既然先生有辦法對付那些伏兵,那盧俊義就依先生之言,來人啊,傳令大軍進德州城安營紮寨!”


    德州探馬迴到德州後,向德州太守說明了一切,太守急忙引大小官員出城相迎,盧俊義,公孫勝統領大軍到時,已是傍晚時分,兩下見禮後,一同進城。


    大軍進城後,公孫勝傳下命令讓眾頭領沿街安營紮寨,不得搶占民宅,騷擾百姓,違令者定斬不赦!


    德州太守聞言,急忙說道“將軍治軍有方,英明廣播,一路上對百姓還秋毫無犯,本太守佩服至極,本太守聽聞將軍前來解萊州之危不甚感激,早已備下酒飯,將軍們一路奔波勞累,還請州衙用些酒飯再行歇息!”


    不等盧俊義開口,公孫勝便搶著說道“多謝太守相公一片好意,但這用飯不急於一時,聖上聽聞萊州告急,特差我等領兵前來解危,怎奈現在正值多事之秋,朝廷兵馬調度不開,我等此行隻帶得六萬兵馬,承蒙聖上體恤,特賜我等一道聖旨,大軍所到之處各州兵馬皆聽調動!盧員外快快請出聖旨讓太守相公過目!”


    盧俊義聞言急忙取出聖旨遞於德州太守,公孫勝說道“還請太守相公奉旨交付我們一萬兵馬!”


    德州太守看完聖旨後說道“既然聖上親筆聖旨在此,本太守理應遵命,實不相瞞兩位將軍,我德州府原本隻兩萬守軍,怎奈前番救應萊州時就已折損了幾千,如今雖剩一萬餘人,但是傷者居一大半!卻沒一萬兵馬交付將軍”


    公孫勝說道“既然如此,那就請太守相公交付出那些尚且還能征戰的的軍馬來!”


    德州太守聞言,急忙讓人去尋本州兵馬都監準備交接兵馬,盧俊義見狀急忙扯了扯公孫勝衣角,將公孫勝拉到了一邊。


    盧俊義將公孫勝拉倒僻靜處“先生,他們原本隻有二萬人馬,救應萊州之時就已折損了幾千,如今所剩兵馬又傷者居多,我們又怎忍心將他們所剩的兵馬帶走呢?”


    公孫勝說道“盧員外,公孫勝也不想如此,但是情非得已,不得不這樣,公孫勝料想這也是朱武兄弟為何向聖上討這紙聖旨的意思!再說了,倭兵可有二十萬大軍,我們才六萬軍馬如何能敵?”


    盧俊義不忿的說道“六萬人馬又怎麽了,我們若能解萊州之危便解,若不能解我們兄弟唯有戰死沙場,我們兄弟素以忠義自居,又怎能行這趁火打劫之事呢?”


    公孫勝說道“盧員外,你這是在意氣用事!”


    盧俊義說道“我說不行就不行,我是大軍主將,一切皆聽我的!”


    公孫勝見盧俊義拿大軍主將壓他,大喝道“盧員外,這可是聖上的意思,難道你想抗旨嗎?”


    盧俊義說道“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如今又不在金鑾殿上,我乃大軍主將,軍中一切自然皆聽我的,我決定了隻用我們六萬大軍去解萊州之危!”


    公孫勝說道“盧員外你可別忘記了,公孫勝乃大軍軍師,和你盧員外一樣皆有權調動所有兵馬,何況公孫勝隻是按照聖旨辦事!”


    盧俊義剛要說什麽,隻見德州太守跑來說道“兩位將軍,本州尚能征戰的兵馬已經集合完畢,還請兩位將軍交接!”


    公孫勝說道“多謝太守相公了!”公孫勝說完後也不管盧俊義,自去交接兵馬了。


    盧俊義急忙一起跟了過去,到得德州校場後,公孫勝一看德州所剩尚能征戰的軍馬還有五六千人。


    公孫勝對這五六千人說道“眾軍士聽令,家中獨子的即刻返迴德州兵馬都監本處,家中有妻兒老小的也即刻返迴德州兵馬都監本處!”


    瞬間便走了三,四千人,此時校場上隻剩得不足兩千人了,公孫勝又說道“二十以下,四十以上的也返迴兵馬都監本處!”


    那不足兩千人裏又走了八九百人,還剩得千餘人,公孫勝急忙喚心腹軍士“來人啊,將他們全部立名造冊,全部登記完,將他們帶去我們禦營兵馬營寨!”


    公孫勝心腹軍士聞言,急忙喚那千餘人逐個登記姓名,盧俊義見狀,心中暗暗的說道“公孫勝你這廝卻又作什麽怪啊!也是你要提人家兵馬,人家給你五六千,你卻隻要一千,而且還登記造冊!”


    公孫勝趁心腹軍士登記姓名之時,對德州太守抱拳說道“國仇家恨,情非得已,還請太守相公體諒!”


    公孫勝說完不等德州太守開口,便轉身返迴了禦營。德州太守見狀,一臉懵逼的對盧俊義說道“本太守乃奉旨辦事,公孫將軍為何要出此言?”


    盧俊義無奈的搖了搖頭“天曉得?既然如此,盧俊義也告辭了!”


    德州太守急忙說道“本太守以為將軍備下晚宴,還請將軍州府用宴!”


    盧俊義說完隻管轉身離去,頭也不迴“多謝太守相公一片好意,盧俊義營中自有飯菜!”


    盧俊義走後,德州太守自言自語的說道“這兩人卻是好生古怪!”


    第二日公孫勝尋得盧俊義“如今萊州吃緊,我們還是辭別太守相公,統領大軍前往解圍吧!”


    盧俊義雖然心懷鬼胎,但是公孫勝說的不錯,萊州危急萬分,隻得與公孫勝一起前往德州府衙尋得太守辭別。


    尋得德州太守後,公孫勝說道“我等皇命在身,還得趕往萊州解危,卻是不敢久留,所以特來相辭!”


    德州太守說道“若是清平世道,本太守一定留兩位將軍小住一段時日,也好一盡地主之誼,怎奈萊州吃緊,而且二位將軍皇命在身,本太守隻能忍痛放兩位將軍離去了,還望兩位將軍早日解了萊州之危,一舉殲滅倭兵,再來德州作客!”


    盧俊義說道“多謝太守相公一片好意,等我們一舉殲滅倭兵之後,一定再迴德州叨擾太守相公!”


    公孫勝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這就統兵前往萊州,不過我們離去之後,還有一事相煩太守相公!”


    德州太守說道“不知將軍又何事要本太守效勞的?但說無妨,隻要本太守能辦到的一定盡力!”


    公孫勝說道“殿前太尉會陳宗善會沿途押運糧草而至,待陳太尉到得德州之時,還請太守相公替公孫勝轉告陳太尉一聲,就是公孫勝在前麵等著陳太尉,讓太尉大人務必在大軍到達萊州之前,趕去與公孫勝相見!”


    德州太守說道“將軍隻管放心,本太守一定會將將軍之話轉呈陳太尉的!”


    公孫勝聞言急忙謝了德州太守,辭別德州太守後,公孫勝與盧俊義一起統領著大軍,往前麵的濟南府而去。


    盧俊義,公孫勝進入山東後,一路途徑德州,濟南,瑙州,青州,一直到萊州前麵的濰州,公孫勝每州皆收攬數千軍兵,皆記名造冊,那些軍兵皆是二十以上,四十以下,而且既不是家中獨子,也沒有妻兒老小。


    盧俊義一路上皆壞這鬼胎,雖然也曾問過公孫勝多次,公孫勝卻沒正麵迴答,隻是草草說道“到時候,盧員外就會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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