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嬸跟那個老板約了在某酒吧見麵,自然把我也拉去了,這種時候我不隻是充當保護者也是一盞明亮的大燈泡。酒吧的燈光通常能掩蓋一些真相,尤其是這個酒吧的燈光昏暗異常,以至於那個自稱是老板的人坐在我對麵,我也不能看清他的長相,至於想看清他額頭上有幾道皺紋更是難上加難。

    伴隨著曖昧的音樂,那老板侃侃而談他的人生經曆,嘶啞的聲音令我覺得眼前的男人定是飽經滄桑。

    他的經曆果真是曲折又豐富,大嬸已經毫不掩飾對他的好感,大讚他有男人味,那老板張嘴哈哈大笑起來,滿嘴的煙味撲麵而來,令我有些許反感。

    我說:大叔,您今年幾歲了?

    那男人聽後一愣,估計是對“大叔”這個稱唿有點接受不了。

    他說:三十六。

    我說:大叔,對小女生有興趣?

    也許我是太夠直白了,大嬸在我大腿上狠狠捏了一把,示意我不要再說下去。

    但那老板似乎比我更直白,他微笑著說:是的。

    我說:那大叔是不是想追我姐妹兒?

    這次大嬸換了攻擊部位,在我的屁股上很用力的的捏了一把。

    出乎意料的是,那人沒有因為我的問題而尷尬,平靜的說:也許。

    我噢了一聲便再也沒說話,實在是大嬸下手太重,那男人迴答的又過於朦朧,弄的我實在是沒有說下去的欲望。大嬸跟他倒是挺談的來,從國內到國外談的是不亦樂乎,其中關於台灣問題他們就討論了很久,就好比一對情侶睡在一起不談情不做愛,而是討論國際政治問題,想來實在是怪異。

    出了酒吧,我才看見該男人的真實麵目,長的不難看但絕不屬於英俊的那種,身材用“偉岸”二字便可形容,是一個看上去稍有安全感的成熟男人。

    大嬸壓低聲音對我說:你不覺得他像韓國的一個明星嗎?

    我用牙縫裏擠出的一點聲音說:至今沒發現有比他醜的。

    大嬸聽後頗為不滿,竟說:你不覺得他很像裴勇俊嗎?

    我想大嬸是看韓劇看的走火入魔了,裴勇俊最起碼也是個眼鏡王子,這男人不僅眼鏡沒戴,長相更是相差甚遠,大嬸的眼睛真是不中用了。

    大概是我們悄悄話說的太多,那男人頗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其中飽含了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不滿。本來我對他的印象並不是很差,可就是因為這一眼,我覺得這個高大的男人有些委瑣。

    那男人說要開車送我們迴學校,我想此男人實在是居心叵測,一方麵向我們炫耀他的豪華轎車,一方麵想裝紳士贏得我們的好感。想到此,該男人在我心中的形象又委瑣了一大截,一邊的大嬸卻是興奮異常,典型的傻不拉嘰。

    結果上了他的車後,那男人就問我叫什麽名字,我想奶奶的你追大嬸問我名字做啥。

    我說:萍水相逢,無需多問。

    大嬸那丫說:裝什麽神秘,她叫蕭佳。

    我頓覺得大嬸確有做長舌婦的潛質,雖然名字告訴他並無大礙,但大嬸此做法甚是違背了我的原意,我心裏有點不爽。

    那男人卻說:剛才忘做介紹了,隻礙燈光太過昏暗,我叫林衝。

    我思來想去覺得此人說話太過狡猾與蹊蹺,燈光昏暗跟介紹名字有何關係?

    但是他叫林衝,著實委屈了水滸裏的那位豹子頭大英雄,我要是施耐庵早從棺材裏跳出來告他侵權了。幾經折騰,他在我心中的形象已經委瑣的不堪入目了。

    到了學校,那男人跟大嬸在車中話別,兩個人腦袋湊在一起很是親密,雖然我對此林衝沒多大好感,但此情此景還是勾起了我和龍炎在一起時的美好迴憶,一想到往日的種種美好,我是無限思念上眉頭,但一想到龍炎如今對我的不聞不問,我又是無限辛酸上心頭。

    迴到宿舍,大嬸興高采烈的說林衝開的是法拉利,我歎了口氣說難不成你丫真看上他了,大嬸就在那少女懷春的笑,想當初她第一次見了李揚也是這副表情,我不禁慨歎大嬸的愛情來的真是迅猛。難怪大嬸在qq上的留言是:“讓愛情來的更猛烈些吧!”

    大嬸的第二春來了,而我等待的隻是龍炎的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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