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五一那天,龍炎一大早就給我打電話說要去什麽郊區玩,我想媽的反正也沒事幹就答應他了。我們兩個背著背包就出發了,坐在汽車上我倚著龍炎一會兒就睡著了,我正沉醉在夢鄉中的時候被一陣歌聲給吵醒了,原來是一個小朋友在扯著嗓子唱歌,唱的是《有多少愛可以重來》,他媽媽一邊捂著他的嘴他卻一邊頑強的唱著,那歌唱的全車人都傻了,現在的小孩子真他媽早熟。

    到密雲的時候已經是中午時間了,我們一下車就被一群大叔大嬸級的人物團團圍住,七嘴八舌的問我們要去哪裏需不需要車,我們好不容易突出重圍,媽的我已經餓的老眼昏花了。我東張西望的尋找飯館,龍炎那家夥卻張羅著要找什麽景點,我使出吃奶的力氣大吼一聲說媽的我餓了,他被我嚇了一跳忙戰戰兢兢的說好我們吃飯去,感覺我就跟要挾犯沒兩樣。

    吃完飯我們就手牽著手去了密雲的那條新街,媽的一條街都是賣花圈和壽衣的,還二十四小時服務,我想要是在這地兒翹辮子了,一條龍服務很快就能入土為安了。下午去黑龍潭的人是一票兒一票兒的,一大堆黑車在搶人,我想趕上這高峰期去被人擠的不死也殘,於是我們打算在縣城玩一天,明兒中午再去黑龍潭。

    我倆在縣城壓了半天的馬路,大部分時間是來迴的走,密雲縣城實在是太小了。晚上吃完飯我們去旅館訂房間,媽的那服務員惡狠狠的盯了我半天,龍炎一說話她卻樂的臉成了一朵花。結果就剩一間標間了,我說小姐是兩張床位嗎,那女的咬牙切齒的說是一張大床,我看見龍炎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一進房間龍炎就說熱要洗澡,我就看起了電視,他從衛生間出來後坐到了床邊,還跟我保持一段距離,那樣子就跟我要吃了他似的,搞的我以為當時自己的形象定是很委瑣。半天他才說了一句話讓我洗澡去,我說我沒出汗就不洗了,他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我說哪有人睡覺之前不洗澡的,媽的我在心裏叫慘怎麽遇到這麽一個有潔癖的家夥。

    我硬著頭皮衝了一下,出來的時候我看見他連脖子都紅了,奶奶的我從頭到腳就一條浴巾。他還拿著被子蒙住自己的眼睛,我說小樣兒還跟我裝清純呢,他嗬嗬笑了起來,那樣子就跟害羞的小媳婦似的,看的我是哭笑不得。

    關了電視後我們之間的氣氛就變的曖昧起來,他說蕭佳我想親你,我他媽的估計當時臉紅的跟西紅柿有的一拚了。他把臉慢慢的湊了過來,他的氣息就這樣撲麵而來,淡淡的香皂味迷醉了我的神經,當他的舌頭和我纏繞在一起的時候,我感覺整個世界就隻有我和他,我們在相愛。當他顫抖著手覆上我的胸部,我大腦就一片空白了。他聲音嘶啞的說蕭佳我想要你,我想媽的活這麽大歲數就放縱這一次吧,結果我什麽都不想就閉上了眼睛。當他進入的那一刻,刻骨銘心的疼痛讓我忍不住哭了起來,他緊緊的抱著我一遍又一遍的親吻我的眼淚,媽的我苦守了十九年的處女身就這麽沒了,那撕裂的疼痛一直纏繞著我,他輕聲問我後悔嗎,我沒有迴答他。我那時候心裏就在不停的自言自語,我是女人了。

    那晚他抱著我認真的說希望我心裏隻有他不要再有別人了,他會很認真的愛我,隻有我一個。我們約定要好好相愛,他還天真的跟我拉勾勾。我想我會很認真的愛他的,他給我一種被嗬護的感覺,讓我明白了愛情的幸福。他不像小剛那樣朦朧,更不像王藍那樣三心二意。我內心深處渴望這份真誠的愛情,雖然這份愛還很短暫。

    本來想多玩幾天,可是我肚子不爭氣疼的要命,而且還發高燒,弄的龍炎擔心的在旅館裏上竄下跳,最後我們決定提前迴學校。媽的迴去大嬸弄了兩床棉被把我悶著說出汗就好了,大熱天的那兩床棉被壓的我差點沒暈過去。龍炎買藥和水果來看我,結果藥沒吃我就被悶好了,大嬸以神醫自居把水果都給霸占了過去。

    等我病好了以後大嬸就喋喋不休的說她五子棋拿獎了,我說你丫夠厲害啊有前途,本來在睡覺的孫佳把頭伸了出來說蕭佳別聽大嬸扯淡了一破參與獎,大嬸的臉立馬烏雲密布。大嬸不堪受辱的說孫佳你也不咋地風采大賽穿三點式走台步才弄了個三等獎,媽的早知道有泳裝表演就早點趕迴來了我心裏那個後悔。我忙問大嬸孫佳穿三點性不性感,大嬸切了一聲說跟火柴棒兒似的頭重腳輕,孫佳一聲抓狂的尖叫就把枕頭向大嬸砸了過來。我問大嬸林新那丫這幾天怎麽不見蹤影,大嬸歎了一口氣說那家夥已經泡在網吧整整三天三夜了,我說這還得了就跑去網吧找林新那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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