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女子學院錄取通知書時,我正躺在涼席上吃著西瓜,好不愜意。當我媽把通知書遞給我時,我清楚的記得我媽的臉有點蒼白。跟我媽臉色截然不同的是,那個本子紅的燙手,但高職兩個字卻刺眼的要命,這就意味著我的大學生涯隻有短暫的兩年,就像被人砍掉了尾巴,有種脫節的疼痛。雲子安慰我說這年頭大學都一樣,本科與高職隻有多混兩年和少混兩年的差別。我想雲子說的甚是。

    拿了通知書後,我媽突然決定不請我家那班親戚吃喝了,更別提什麽謝師宴了,起初我以為我媽是心係國家和人民,為的是節省糧食防止鋪張浪費,沒想到我媽思想卻遠沒達到這高度,我媽說就考一高職請客怕丟人。我想我媽這就不對了,擺明了有學曆歧視。

    至於女子學院,我當時就想著肯定錄不上,我一同學曾對我偷偷的說,那學校是貴族學校,沒錢塞是進不去的,我想我們家沒錢,自然是進不去了,於是我就很坦然的填了。第一誌願我記得當時填的是新疆一個大學的爆破係,複讀三年誌願填到手軟的表哥當時就拍著我的肩膀說:填這個準中!當初我對表哥的經驗深信不疑。沒想到爆破係沒被錄取,我卻進了女子學校,傳說中的貴族學校。

    暑假期間我跟小剛分手了,分手的原因有兩個:

    一,我從未明確表示過我喜歡他。

    二,上了大學,兩人距離拉遠,未來難以確定。

    我跟小剛分手後,雲子曾多次拉我出去逛街,都被我以身體不適拒絕了。我整天窩在家裏打遊戲,等待著開學的來臨。雲子說,蕭佳,你他媽的墮落了。

    我嘴裏說,我墮落個屁,我可是去天子腳下讀書的人,你說我墮落還不如說首都墮落。

    心裏卻讚同的想著,的確我是他媽的墮落了,不隻是為了小剛,經過了這樣一個沒作業的暑假我好象本能的退化了,毫不誇張的說,我進大學的時候大腦是比白紙還白的,我算是明白了,懶惰成就庸才。現在想來我當初的懊惱,完全是受虐狂的表現。

    暑假結束後,我去了北京,雲子去了南京,小剛去了天津。我們曾經是那麽的親密,可是現在大家都不可能再像以前那樣在一起了,就像一個新鮮的水果被切的四分五裂,再也找不到原來的味道了。

    坐在北上的火車,聽著鐵軌傳來安穩的喀嚓喀嚓聲,我的心卻是怎樣也平靜不了。想到小剛說喜歡我時誠摯的臉,壓抑了許久的我最終還是落淚了。我想我還是喜歡他的。分手的時候,小剛說蕭佳我就問你這一次你喜歡過我嗎,我說媽的我怎麽知道。我記得當時小剛幾乎是帶著哭腔說我明白了。現在想想我他媽的真不是人,人家那樣對我最後還那麽傷他的心。算了過去了,我對自己說不要再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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