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你都知道嗎?


    你都知道嗎?


    ......


    “舒小姐,恭喜你!”遞過來的酒杯在舒暖情的麵前一停,杯子裏淺紅色的酒液在晃動著,酒杯的主人笑容滿麵說著‘恭喜’的話。


    舒暖情被頭頂的燈光刺激地眼角微疼,是容淩伸手過來在她腰間輕輕一攬,取走了她手裏的酒杯,紳士地笑道:“她酒量差,由我代勞!”


    容淩不動聲色地化解了這個小尷尬,反應過來的舒暖情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失神,站在一邊,臉上擠出一絲客套的笑容來。


    旁邊站著的容氏夫婦目光對視一眼,於姝是將舒暖情剛才失神的表情看在了眼裏,酒宴上寒暄的都是生意場上的夥伴,認識的不認識,碰個杯也算是有了交集,更何況今天來舒家參加晚宴的人個個非富即貴。


    隻不過很顯然,舒暖情打從一進來就不在狀態。


    這讓於姝心裏十分惱火!


    今天晚上一來是舒老爺子的七十大壽,二來是舒華燁的訂婚宴,這兩件事加在一起,來的人都是在各個領域舉足輕重的人,就如剛才在宴會廳遠遠望見的站在舒老爺子身邊的人,好幾個都是北城裏名氣響當當的人物,連b市司家的人都來了。


    說起來,舒家的人脈關係之廣確實讓人不得不畏懼,這麽強大的人脈後援蘊藏著可是無限的商機。


    於姝在人群裏看著牧家的牧潛正在跟司家的司嵐低聲交談著什麽,從司嵐那麵帶微笑的表情裏看得出來兩人相談甚歡。


    於姝不由得低聲哼了一聲,果然還是老狐狸,怪不得花了血本在女兒身上,牧家跟舒家一旦聯姻,那就無形之中拓寬了人脈關係和商業版圖。


    牧家的東亞新華在幾年前還隻是c市的二流地產商,結果牧歌在跟舒華燁傳出緋聞之後,那身價是一年一年地翻長,現在好了,牧歌一旦嫁進舒家,北有景湖,恆源,綠能三大巨頭,都跟舒家有過硬的交情,有這麽一層關係夾在裏麵,那簡直就是平步青雲。


    這個老匹夫可不是一般的好耐力!


    難怪c市那麽多的人都想跟舒家結親,舒家看起來隻是從政,但其背後的支撐力量可真是不容小覷!


    於姝環視宴會廳一周,見過無數的大人物之後暗自心驚,借著品酒的空當暗吸了一口氣,酒杯一離開唇,看向舒暖情的眼神也變得柔和了許多。


    “暖情,如果你身體不舒服就到旁邊休息一會兒吧!”她說著又將目光轉向了兒子,“去陪陪她!”


    於姝態度的突然轉變被容淩看在了眼裏,不由得蹙了一下眉頭,而舒暖情現在沒心思關注這些,也沒有特別去留意於姝的態度有什麽變化,便頷首低聲說了一句‘抱歉’轉了身想去找個地方安靜一下。


    她心緒不寧,從走進大廳之後便是這樣的。


    爺爺身邊站著的人都是她所認識的人,都是熟識的人,可是,卻唯獨沒有她期望見到的身影。


    舒暖情的表情有些恍惚,感冒的後遺症使得她腦子一陣暈沉沉的,連思緒都開始變得有些亂。


    不對,是在她跟阿琛哥哥談了那些話之後就開始亂了!


    徹底的亂了!


    她站在一邊,想起了昨天當著爺爺的麵說的那些話,也尤其記得爺爺當時落在她臉上那意味深長的眼神,原本想要走過去賀壽的她腳步躊躇了。


    “喂!”肩頭被重重一拍,她驚了一跳,轉臉就見到前一秒還陪在爺爺身邊的唐易恆突然就站在了她的身邊,並用微眯著的眼睛像紅外線掃描儀一樣將她掃視一番,看得她眼神直躲,最後隻好硬著頭皮對視上他的目光。


    “聽說你有未婚夫了?”唐易恆說著,目光在舒暖情身邊的容淩身上掃了掃,恩?就是這個人?


    記得很久以前就聽到過的這個人物,容家的?容淩?


    唐易恆豁達地對著容淩舉了舉杯,“北城唐家,唐易恆!”


    容淩眉宇含笑也舉了舉杯,“容家,容淩!”


    兩人對視一笑算是禮節性地打了招唿,末了,唐易恆一手攬著舒暖情的肩膀對著容淩好和氣的笑了笑,“不介意讓我跟我妹子敘敘舊吧!”


    舒暖情被唐易恆一攬肩膀便是頭皮一陣發緊,如果是以她以前的脾氣早就不客氣地一腳踹過去了。


    唐易恆這人是什麽東西?你別以為他笑得和氣那是對你印象有多好,以舒暖情對他的了解,這貨一般是笑得越是和氣越是有問題。


    這個時候的舒暖情恍然想到以前佐宿翰還在世的時候聽說有過一次在胡同巷子裏被他這個不要臉的哥哥八光了衣服打了一頓的經曆,不知怎麽的,剛才唐易恆看容淩的那種眼神讓她心裏突然一個激靈。


    容淩看了舒暖情一眼,微笑著點了點頭,“好!”


    北城唐家的太子爺親口提出這樣一個算不上要求的要求,他又怎麽好拒絕?


    容淩欠了欠身,施施然地轉身,這邊站著的唐易恆瞄著那背影微微眯了眯眼睛,在舒暖情正想要開口說話時,語不驚人死不休的來了一句。


    “他有舒華燁長得好看嗎?”


    舒暖情猶如當頭一棒!


    “他有舒華燁有權有勢嗎?”


    舒暖情:“......”看向唐易恆的眼神從震驚到祈求,別說了!


    唐易恆是誰?你叫我別說我就別說?你當我是啥?嘴巴長我身上又沒長你身上?隨即眼睛一瞟,白眼一翻!


    “他能比舒華燁那功夫更持久更強悍嗎?”


    舒暖情覺得腦子已經喪失了思考的能力,是被唐家的這個祖宗連續三句話給震驚得目瞪口呆!


    唐易恆,你,你,你給我閉嘴!


    如果現在條件允許,舒暖情已經不顧形象地跳腳了!


    最初震驚是因為唐易恆怎麽也知道了這件事?之後的兩個問號更是打得她措手不及。


    這混蛋居然連這話都說得出口!


    還如此直言不諱,堂而皇之!


    原本心情沉重的話題不知道怎麽到了他這裏就成了這般逗比無厘頭,這讓舒暖情瞪大著滿是血絲的眼睛珠子,又氣又急可是又無可奈何,隻能嘟著嘴巴把臉偏向一邊大口大口地吐氣,試圖以此來轉移自己馬上就要臉紅的注意力。


    “喂,親愛的!”耳邊唐易恆的聲音再一次低笑著響起,舒暖情不由得那眼睛瞪他,不準叫我‘親愛的’。


    唐易恆笑得狡黠陰險,不由嘴角那壞壞的笑讓舒暖情心裏又是一陣咯噔,這家夥要放大招了。


    果不其然,壓在肩膀上的手臂一沉,唐大少的沉笑聲邪肆地壞透了。


    “男人嘛,要的是睡服,是個男人都吃這一套!相信我,這一套是百發百中!”唐易恆說道這裏,攬在舒暖情肩膀上的手臂一勾,無比認真地說道,“他在二樓,你,現在,放馬過去!”


    舒暖情覺得,唐易恆上輩子不是個紅娘就是個拉皮條的*子!


    舒暖情是被唐易恆推著到了樓梯間的地方,被他催得緊,舒暖情心裏又很緊張,可是既然已經到了樓梯間,抬臉望著上樓的階梯,拎著裙子的手一緊,她邁開步伐快步上樓,樓梯邊唐易恆靠在那邊笑意盈盈地對著看過來的人們點頭示意,身邊,謝安泊靠近,跟他一起靠在樓梯間的扶手上,謝安泊剛才在那邊陪女兒,這一次舒華燁訂婚宴,他帶了許安好和女兒安安一起過來的。


    謝安泊朝樓梯間的方向看了一眼,伸出手肘碰了一下對著人家美女挑眉笑的唐大少,“你剛才幹什麽了?”


    剛才那個美女,不是舒華燁那個妹妹麽?叫什麽來著?蕭景琛喊的‘莎莎’?


    這名字時常讓謝安泊以為是在喊莎士比亞,誰叫那狗的名字取得那麽奇葩,明明是隻公狗每天不僅整天穿紅戴綠名字還要搞得那麽女性化,不讓人誤解都不行!


    某隻今天穿戴一身紅豔的莎士比亞一個噴嚏打了出來,環視一周發現靠站在樓梯那邊的謝大少正瞄著它,頓時磨起了狗牙。


    我穿紅戴綠怎麽了?我喜歡,我願意,管你p事!


    “我剛才正拿你的親身經曆以身傳教!”唐易恆迴答。


    謝安泊:“?”


    我的親身經曆?關我什麽事兒?


    唐大少眼皮子翻了翻,“某個睡女人就跟換衣服一樣連一共睡了多少個女人都心裏沒數的家夥最能詮釋‘睡服’一詞的深刻含義了!”


    唐易恆說完,瞟他一眼,我不說你,還能說誰?


    咱這一群人了,還能有誰比你更渣?


    謝安泊喝進嘴裏的酒液還沒有來得及咽進去,就被唐易恆這句話給刺激得額頭太陽**一突突地鼓,躺著無辜中槍的他對著施施然離開的身影,半響才狠狠一聲低咒。


    臥槽!!


    題外話:


    今天更新完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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