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試試,我還可以更*!”


    舒暖情驚得說不出話來,盡管這個男人所有的惡劣本質都在她麵前展露無餘,可是時隔三年,這個男人的壞似乎比以前更加的爐火純青,也更加的讓她措手不及。


    然而就在她想該怎麽遠離他時,被箍緊的身體往後一靠,她整個人都被更深地攏進了他的懷裏,被他的懷抱緊緊包裹住,臉不偏不倚地繼續搭在了她的肩頭,似乎這樣靠著讓他覺得更舒服。


    舒暖情大氣都不敢出,想起了之前他的警告,靠得這麽近她自然是不敢亂動的,可這樣的擁抱方式讓她氣息不暢,後背又是他彈跳有力的心髒砰跳,砰砰砰地抨擊著她的肌膚脈搏。


    全世界都好像安靜了,隻感受到他強勁有力的心跳聲,這麽近,這麽近......


    車窗不知道在什麽時候就被關上了,沒有了冷風,車內變得安靜極了。


    太過安靜的環境讓舒暖情有些昏昏欲睡,迴國的這幾天她確實沒有休息好,在心情經曆了大起大落之後,此時的她精力疲憊地慢慢合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夢裏,還是她出現了幻覺,耳邊一陣暖熱的舔舐,她癢得動了動,又有一雙手極有耐心地整理著她的長發,就聽見耳邊傳來的低歎聲,“事情我會處理好,你要等我!”


    **


    牧家,牧太太薑染從外麵迴來就聽傭人說了,說牧歌心情不太好,迴到家之後便一直待在樓上的臥室裏沒下來,連晚餐都沒吃。


    薑染仔細詢問了一些細節問題,得知女兒是被舒華燁親自駕車來接過去的,又是親自送迴來的,為什麽會不開心?想必也是因為舒華燁的緣故!


    “她現在身體不比以前,再去準備一些清淡的飲食送上去!”薑染語氣裏有些懊惱,十次就有九次,不開心的理由全都是因為那個舒華燁!


    她上樓敲門,不見迴應便自己伸手打開了門,進門時就見牧歌正坐在化妝鏡前,神情有些呆愣,連她進去了站在身後都沒有反應過來。


    “歌兒!”薑染看到這樣的女兒十分心疼,強擠出微笑來說道:“再過兩天你就要訂婚了,要保持好的心情,到時候皮膚才會好,上了妝才會顯得有精神!”


    牧歌呆愣的表情才有了一絲的緩解,目光微動著,看著鏡子裏自己那張微白的臉色,伸手緩慢地比劃著。


    媽媽,我沒事!


    薑染怎麽可能相信女兒的話?她有沒有事全都在臉上表現出來了,她不開心,很不開心。


    薑染一邊伸手拉開抽屜把新買的珠寶發飾取出來給女兒試戴,一邊狀似輕鬆地笑道:“聽說你今天出去試禮服了?好看嗎?跟誰一起去的?”


    牧歌看著鏡子裏的自己,嘴角溶出一絲苦笑來,比劃著。


    跟他,還有,舒暖情!


    薑染拿著發夾的手一頓,臉上的神色變得凝重起來,盡管她想掩飾,可她忘記了她麵前正擺著一麵鏡子,化妝鏡裏將她此時的神色都顯現了出來。


    舒暖情!


    薑染的神色不太好,正想調整一下就見鏡子裏的女兒正凝神看著她,眼睛一動不動。


    薑染牽強地笑了一聲,“是嗎?那,你們聊得愉快嗎?”


    她雖然在笑,但心裏卻已經像是有一把刀給狠狠插上了。


    舒暖情這個女人不容小覷,她就知道,這個女人一迴來,她的歌兒就會不開心的!


    歌兒是如此的敏感敏銳,她是不是,已經看出什麽來了?


    牧歌轉過身來,雙手直接抓住了母親的手,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緊了母親,騰出一隻手來比劃著。


    媽媽,你是不是有什麽事情在瞞著我?


    薑染心裏一咯噔,果然......


    那對狗男女表現得是如此明顯嗎?


    他們將她的歌兒置於何地?


    **


    夜總是很沉的!


    舒暖情是被肩膀上的沉痛給疼醒的,長久保持著一個姿勢,渾身的骨頭都僵硬了,一動就仿佛聽到了骨頭架子卡擦卡擦的聲音響起,睜開眼睛的那一瞬間,她險些以為自己已經被斷成了幾節了。


    她既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還是......


    她睜大著眼睛看著那雙直直看著她的大眼睛,近在咫尺的雙眸裏滿眼的平靜,難怪她睡覺的時候總感覺有人在盯著她看,怎麽躲都躲不開,那眼睛就像長在她的麵前一樣。


    身後是一堵厚實的人體牆,醒來的舒暖情驚愕地對視上他的眼睛,垂眸看見自己的一縷頭發正纏在他的手指上,不由得懊惱起來,她真的,在舒華燁的懷裏睡著了?


    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更不知道他看了她有多久,舒暖情急忙避開眼,脖子有些僵硬地朝車窗外看去,窗外是厚重的黑灰色霧靄,耳邊是傳來的水聲,不遠處還有輪船路過時的鳴笛聲,船上掛著探明燈,不遠不近的。


    這是晚上,還是要天亮了?


    舒暖情扭轉脖子的時候脖子卡擦一聲響,她忍不住地‘哎呀’一聲,伸手去摸脖子,頭皮被扯了一下,才後知後覺地想起自己的一縷頭發還纏在他的中指上,她一手捂著頭,一麵僵著脖子轉過臉來,眼睛裏瞬間蒙起一層白霧。


    是疼得要哭了!


    不僅僅是頭皮疼,還有就是,她渾身的骨頭疼,剛才的脖子好像也扭了!


    骨頭這麽一動,舒暖情還沒有適應過來就盯著一雙含淚的眼睛,無聲地聲討著身後的男人這麽不厚道地還扯她的頭發。


    卻不料,身後的舒華燁語氣*地笑了一聲,“我都還沒有對你做什麽你就渾身都疼了?哪兒疼了?是腰還是......”


    誰說紳士的男人說話是優雅的?再不濟也是隱晦的,低調的,可是麵前的男人隨隨便便一句話都能分分鍾氣死她。


    他是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對她明示暗示著那方麵的信息,而那些難以啟齒的話語從他嘴裏冒出來倒是成了理所當然。


    舒暖情真想剖開他的腦子好好看看,他的腦漿是不是黃的!


    感覺胸口有些發緊,舒暖情一驚,低頭驚覺自己的裏衣被來開了一道口子,領口淩亂地敞開著,而那隻手正無比優雅地時起時落,起的時候胸口一空,落的時候胸口一壓,再用上了一點力道揉著。


    舒暖情的臉唰的一下紅了。


    這個混蛋是什麽時候......


    難怪她睡著的時候總是覺得胸口有些癢,有些不舒服,時不時感覺有些漲漲的,疼!


    身後的男人語氣低噥,許是知道她在想什麽,便十分配合地說道:“恩,摸了一個晚上!手感不錯,比以前更好了,什麽保養的?”


    舒暖情一口血差點要噴出來,他......


    “噓,別動!”男人心情似乎很愉悅,說話的語氣低噥中帶著軟軟的笑,就像成功*的貓,得逞之後還不忘洋洋得意地分享自己的心得。


    “恩,舒服!”


    近似一聲舒暢的低吟響起,沉睡醒來的男人聲音裏滿是迷醉,大腦的蘇醒也使得他的身體開始有了真實的反應。


    舒暖情嚇得身體一縮,明明就是自控能力很強的男人偏偏在她麵前從來不知道‘控製’一詞是何物,而他更是在她慌亂時撐開眼皮滿含壞笑地瞅她一眼,似乎對她的表現十分滿意。


    男人喜歡征服,就比如一隻雄壯的獅子,在麵對著爪牙裏柔弱的小羊羔時,見她慌亂的模樣便起了逗弄之心,這個過程總是讓占據上風的男人心裏得到滿足,滿足於手裏小東西慌亂時眼睛裏流露出來的柔弱,這種柔弱讓大男人主義的男人更是心生憐憫,恨不得立馬將這小東西拉進懷裏好好*一番。


    不再讓她害怕,而是心悅誠服地配合他!


    “你要幹什麽?”舒暖情心驚膽戰著他的聲音變化和身體變化,他的體溫在上升,擁抱的力道也在加深。


    舒華燁笑了,語氣混沌地開口,“我半夜醒來時最想幹什麽你不知道?”他說著,手臂一用力將舒暖情抱起來轉了過方向正麵對著自己,沉黑的眸一閃,“還是你忘記了,需要我重新讓你知道一個精力充沛的正常男人半夜醒來最想幹的是什麽事兒?恩?”


    舒暖情臉色一陣紅一陣白的,這個家夥能不能別句句都把話題扯到那個問題上去,還是他很久沒跟女人嘿咻了,一晚上都是這麽的狼性?


    舒暖情不想跟他說話,就怕一開口他又不知道說句什麽會會把她氣得腦溢血一命嗚唿,索性一把拍開他那安祿之爪直接推開車門下了車。


    一開車門那才叫冷,冷得舒暖情一個哆嗦,跟室外相比,車裏簡直就是溫室。


    可舒暖情哪裏還敢上車?下車被這冷風一吹,人也清醒了許多,拉緊外套站在外麵,索性車門也不關了,讓車裏的那個精蟲上腦的混蛋也吹吹冷風清醒些!


    “你不冷?”舒服躺在車裏的男人側臉看著落荒而逃的女人像個木頭樁子似的杵在外麵,明明冷得渾身都發抖了還不肯上車。


    舒暖情很有骨氣地迴答,“我不冷!”


    身後,傳來男人一聲輕笑,這一聲輕笑讓舒暖情神經一個緊繃,直覺身後的妖孽又要出什麽幺蛾子了,很快,這句話就應驗了。


    “可是我冷!進來,給我暖暖!”


    舒暖情......


    舒華燁,你個混蛋,你到底想怎樣?


    題外話:


    喲西,今天這一章是不是很驚喜,哈哈哈哈哈,我兒子病好些了,終於有時間可以碼子了,麽麽噠,今天更新完畢了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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